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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盜墓人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56 2024-01-31 01:07

  朔銘把車停在路邊,拿出一包煙遞給範宇華一支,點上之後兩人有說有笑的聊起來。

  三個身材中等的人背着不小的登山包從車旁走過,其中一個留着胡須的男子警惕的回頭看了眼朔銘的車。

  朔銘小聲問:“他們有什麼問題?不就是文物販子嗎?”

  “朔哥,你也知道我坐過牢。”範宇華說起自己坐牢的事有些不好意思,這是一個人的污點,無論範宇華是出于什麼目的。範宇華狠狠的抽了一口煙說:“當時跟我一個屋的就有一個文物販子。說白了他就是盜墓的。當時因為證據不足輕判了。他經常對我們吹怎麼辨别盜墓賊。”

  朔銘靜靜的聽着,同時用餘光去打量前面漸行漸遠的幾個人。

  範宇華說:“走街串巷的文物販子不會租房子,因為這些人是掮客,不會再一個地方待上很長時間。眼前這幾個人就非常符合那個人說的盜墓賊的特性。首先他們租房子了,而且長期居住還出入反常,你看他們,明明什麼東西也沒收到卻背着包進進出出。其次是這幾個人身上有泥土,腳上穿着膠鞋。”

  “别扯了。”朔銘盯着那幾個人的衣着打扮,褲腿上确實不是很幹淨有些泥土,腳上也确實是膠鞋,農民下地幹活的那種,非常樸實的穿戴。朔銘說:“我在小說上看過,盜墓賊不是總是穿沖鋒衣與登山靴嗎?”

  “你書看多了,朔哥。”範宇華笑笑。朔銘也笑了,朔銘是那種特别不喜歡看書的人,也隻是好奇翻過幾本網絡小說。

  範宇華說:“他們在村裡收古董,為什麼要穿成這樣,而且身上的泥土哪來的?”

  “哪來的?”朔銘是想不明白,突然間腦子靈光一閃:“他們像老鼠一樣挖洞了,所以身上有泥土?”

  “我就是這個意思。”範宇華說:“誰會閑的沒事挖土玩?”

  “這跟我們又有什麼關系呢。”朔銘不想管,朔銘隻是一個包工頭,也沒有什麼覺悟,更沒有與這些盜墓賊鬥争的想法,做好自己的工程賺錢是最要緊的。

  “也是。”範宇華搖搖頭:“那就當做沒看到?”

  朔銘說:“少管閑事吧。”

  說完朔銘把煙頭扔到車窗外,繼續開車上路。走到前面不遠處的路口,朔銘就看到三個人向着山口的方向去了。嘴裡嘀咕:“難道那山上有什麼古墓不是這片地下面的老古董?”

  “這誰說的好。”範宇華說:“不過我想到另一種可能。”

  朔銘的好奇心已經被調動起來,轉頭問範宇華什麼意思。範宇華說:“他們身上的背包可是非常沉,我看八成是有問題。你說他們是不是背着泥土?”

  “還真有這個可能。”朔銘回想一下說:“不過也不對啊,一個人就背上這麼一點,挖地洞能挖多少泥土出來我們做工程的沒數?就這個一包包的向外背能累死這些猴孫子。”

  “可不見得。”範宇華說:“朔哥,工頭可是說了,他們從年前就在這租房子了,大白天的就向外運送泥土,晚上呢?水滴石穿,就算有再多的泥土也經不住這樣搞啊。”

  “的确。”朔銘說:“如果晚上幹那就更有意思了,幹一宿一個人還不背出來半來方土?呵呵,說起來也搞笑了,誰知道這地下是不是真有什麼寶貝,如果沒有那就可憐這些地老鼠了。”

  “坐牢的時候那個人跟我們說了很多風水上的東西,古代有一本書叫藏經,很多豪門大戶甚至帝王将相都根據這本風水書選墳地。後代就根據這本書找墳地,那老東西說過,隻要他看過的地方随手一點就能知道什麼位置最适合做龍樓什麼殿。”

  “龍樓寶殿。”這個詞朔銘看書的時候學來的,具體什麼意思他也解釋不清楚。

  朔銘與範宇華回到六汪鎮,傍晚的時候湯名雅給朔銘發消息:“你來一下。”

  朔銘看看範宇華,說:“晚上你自己搞着吃點吧,我估計不能回來吃了。”

  範宇華已經習慣了,根據朔銘的要求聯系豐城的車輛以及工程器械,希望盡快把這些東西調到屈家莊也好方便盡快施工。而且朔銘讓範宇華帶着工頭去放線,圖上作業是個二把刀的範宇華又在研究圖紙。

  朔銘很欣慰範宇華的這種好學的天性,其實圖紙上的信息早就在朔銘的腦子裡了,就算不拿圖紙也能記得一個大概。讓範宇華放線主要是鍛煉他理論聯合實際,畢竟圖紙是抽像一點,現實的情況卻又是多變的。

  朔銘敲敲湯名雅的房門,很快湯名雅就打開門側身讓朔銘進去,頗有深意的看了眼朔銘的身後,見朔銘沒帶範宇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朔銘進門之後抽抽鼻子說:“今天做什麼好飯了?什麼東西這麼香?”

  “饞貓鼻子尖。”湯名雅打趣說。

  朔銘看到桌上擺着兩碟小菜一瓶紅酒,看了眼臉色紅通通的湯名雅,朔銘說:“燭光晚餐啊?”

  “我替你慶祝即将開工。”湯名雅說:“我有可能會常駐屈家莊,估計要很長一段時間。”

  “為什麼?”朔銘很紳士的為湯名雅拖了一下椅子,等湯名雅坐下之後坐到一旁說:“指揮部準備安置在三标段?你們怎麼知道我會先做三标段?”

  “指揮部我隻是挂了虛名。”湯名雅神神秘秘的說:“你知道我大學學的是什麼專業嗎?”

  “我怎麼知道。”朔銘搖搖頭:“今天就不喝酒了吧,我真不會喝紅酒,怕糟蹋了你的好酒。”

  湯名雅不由分說,給朔銘倒上一杯:“就一杯,我也隻是一杯。”

  兩人碰碰杯,湯名雅說:“我上學是學曆史的,偏向于考古的一個專業。原本想畢業之後去文物局工作的,沒想到混成現在這樣。”

  “屈家莊那發掘你會在現場?”朔銘笑笑,突然想起白天發生的事,就說:“可别到時候去了撿了别人的剩飯。”

  “你什麼意思?”湯名雅剛喝了一小口聽朔銘這麼說端着酒杯好奇的問:“有人打古代文明的主意?”

  “我也不清楚。”如果朔銘面對的是一個警察或者不相幹的人肯定不會說的,但在湯名雅面前朔銘就沒什麼顧忌,喝了口酒夾起一筷子菜塞進嘴裡才含糊不清的說:“今天我去過屈家莊,在那遇到三個奇怪的人。範宇華說他們像盜墓賊。”

  “真的假的?”湯名雅瞪大雙眼:“你們怎麼知道他們的身份的。”

  “猜的,更确切的說是範宇華猜的。”朔銘聳聳肩,接着就把範宇華的分析說了一下。

  湯名雅端着酒杯愣在那,過了一會才抓起一旁的手機打出去。

  朔銘抓住湯名雅的手說:“你幹什麼?我們沒什麼證據,你打算報警?”

  “如果他們真是盜墓賊那就糟了。”湯名雅說:“之前我去區裡開會的時候聽專家分析過,地底下的東西很可能經曆過很大的災難,破壞嚴重,如果被這些盜墓賊盯上就更壞了。”

  “大姐,我們隻是猜測,猜測你懂嗎?”朔銘可不想把事情鬧大,如果湯名雅報警自己是不是還要去作證指認。在朔銘的概念裡這些盜墓賊都是亡命徒,朔銘可不想得罪什麼不該得罪的人,尤其是這種一言不合就動刀子的。朔銘說:“要不你就安排鎮裡的警察去村裡轉上兩圈,如果對方是盜墓的吓唬走就行了,現在就是抓人也沒什麼證據啊。”

  “這可不行。”湯名雅掙脫朔銘的手毅然的把電話播出去。湯名雅起身走進裡屋,打了幾分鐘電話。等湯名雅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沒心沒肺的朔銘差不多已經吃飽了。

  湯名雅說:“朔銘,跟我去一趟。”

  “去哪?”朔銘喝了口水順順,看着桌上的菜:“你不吃了?吃完在去辦事啊,就差這麼幾分鐘人能跑了?”

  朔銘知道,湯名雅肯定是想安排人去抓那幾個盜墓賊,怪就怪自己多嘴,非要說他與範宇華的猜測,如果不說不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不吃了。”湯名雅從衣櫃裡拿出一身比較輕便的衣服,一邊穿一邊對朔銘說:“剛才我已經安排人去了,我也沒辦法,隻能征用你的車了。”

  朔銘很想說要不你自己開車去吧,但這樣做非常不紳士。湯名雅與朔銘雖然沒有男女之實,兩人的關系卻已經不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朔銘也隻能硬着頭皮皮跟着去。

  朔銘回去穿了件厚實的外套,對範宇華說:“老子晚上估計不回來了,明天的事交給你了,你給我安排好。”

  “朔哥,你這是要偷的節奏啊。”範宇華嘿嘿奸笑,沖朔銘說:“可别累着,我看這樓蓋得不好,一旦搖晃起來大家都會以為是地震了。”

  朔銘沒心情與他開玩笑,嘴裡嘀咕着就是自己找事,拿上車鑰匙出門。

  湯名雅已經在車旁等着了,朔銘看着有點瑟瑟的湯名雅說:“你穿這些是不是有點少啊?”

  “不少了。”湯名雅打開車門上車:“快點吧,别等我們去了湯也混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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