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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讓人意外的态度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567 2024-01-31 01:07

  這些大少爺似乎很熱衷于支配别人,上一次也是在這朔銘見到了撞死曹毅的那個人,也不知最後的處理結果是什麼,反倒是曹毅父母得到的巨額的賠償金,也算是讓老兩口老有保障了吧。

  沒一會,一個花枝招展但一臉驚恐的女人倍拖進來。墨鏡男沒有憐香惜玉的覺悟,簡直是生拖硬拽。

  朔銘一看就看呆了,這不是“罪魁禍首”嗎?就是夜店裡的那個女人。朔銘真覺得蛋疼,無論自己與棒棒糖發生了什麼矛盾,其實與這個女人沒什麼關系。這個漂亮女人不過是在夜店裡工作,誰給錢就陪着誰,雖然也是那種有錢就能睡的女人,但卻并非挑起矛盾的人。

  女人被吓壞了,看來并非資源到這來。一臉驚恐的擡頭看了眼,看到大胖子唐少爺的時候渾身抖了一下,接着看到朔銘,眼神中竟然露出求救的神色。

  朔銘不動聲色,面無表情,這個女人接下來如何悲慘與自己真沒什麼關系。

  唐少爺拿起酒杯,朔銘等人趕緊随着端起杯子。唐少爺哈哈一笑說:“都是誤會,我這個人其實挺喜歡交朋友的。”

  朔銘幹笑,點點頭說了些表示榮幸的話。

  唐少爺對朔銘說:“朔總,看來你還是挺喜歡這個小女孩的。要不我就送給你?”

  這人又不是東西,什麼叫送,就是真送朔銘也不敢要。一時間朔銘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沉默少許,一旁的劉偉安耐不住碰了一下朔銘。朔銘如夢方醒:“唐少爺你可真會開玩笑,惹你不高興我怕折壽啊。”

  朔銘不敢說不要不敢說要。這樣說無論唐少爺是什麼意思都不會聽着難受。如果唐少爺是認真的,朔銘就是在客氣。如果隻是客氣客氣朔銘就是婉拒不敢奪人所愛。

  唐少爺的墨鏡也有些大,朔銘實在看不清對方眼神中要表達什麼情緒,心裡緊張卻要裝作很平靜。

  唐少爺又對劉偉說:“送給你?”

  劉偉嘴角抽動,斜眼瞅朔銘,鬧不明白唐少爺到底是什麼意思。

  餘修武這時候突然笑了,也緩解了朔銘兩人的尴尬。餘修武說:“棒棒糖,你這麼說有意思?要是你舍得就得拿出誠意,讓朔總好好玩兩天才行啊。”

  “這不廢話麼?”唐少爺臉上的肉都在顫動,如果摘下眼鏡絕對是一臉橫肉。唐少爺說:“我把遊艇給朔總玩兩天,這樣總行了吧?”

  不對啊,朔銘眨眨眼,這次來這不是應該自己對唐少爺道歉嗎?畢竟幾個保镖被人打成那樣是朔銘造成的,無論占不占理,朔銘都有推卸不掉的責任,更何況唐少爺也不需要與朔銘講理。可奇怪的是自從自己進門唐少爺給自己的感覺就像急着送好處一樣。

  在來見面之前,朔銘能想到的是餘修武幫了朔銘的忙,獅子大開口讓朔銘幫忙完成難度比較大的事,比如從付傑那邊了解到一點投資信息,繼而可以有針對性的對付付傑。意外的是餘修武什麼沒提,唐少爺上來就要把那個漂亮女人送給朔銘,朔銘連對方的名字都還不知道,也不敢要。處處透着古怪啊。

  那個女人緊緊抱着自己的臂膀,一臉憔悴驚恐的看着沙發上的幾個男人談笑風生。仿佛被糟蹋了一樣,眼裡還噙着淚。

  餘修武哈哈笑:“這可是你說的啊。”

  仿佛勝利一樣,餘修武對朔銘眨眨眼。

  朔銘一臉懵逼,這件事難道不需要征求自己的同意嗎?什麼遊艇,什麼玩兩天,難道朔銘還想出海釣魚嗎?第一沒那閑情逸緻,第二鬧不清楚餘修武是什麼用意。

  很顯然,餘修武并不覺得有解釋的必要,命令一般對朔銘說:“這次朔總有福了,我看擇日不如撞日,朔總跟這位劉先生就一起去玩玩吧。”

  朔銘一臉尴尬,與劉偉對視一眼,沒有其他選擇,朔銘也隻能點點頭。

  唐少爺笑着對餘修武說:“小武,你不能總欺負我這個胖子啊。我拿出遊艇,你拿什麼?”

  “這裡有我什麼事?”餘修武攤攤手,裝傻充愣。

  朔銘坐在中間瞧着,突然覺得餘修武的這個表情有些假。靈光一閃,難道這一切都是雙簧?

  唐少爺問劉偉:“要不來一場賭局?”

  劉偉呵呵一笑不敢接話。這話聽起來就很難受,人家是有錢人,賭一百萬也不在乎,劉偉可就不同了,這時候讓他拿出幾十萬現金也難受的要命。

  餘修文對朔銘說:“你覺得呢朔總?”

  朔銘除了順着話說沒别的選擇,趕緊答應:“玩玩也挺好,輸給朋友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唐少爺笑了,臉上肥嘟嘟的肉都在抖動:“那就比誰釣的魚多好了,怎麼樣?”

  朔銘壓根就不會釣魚,從小為玩水沒少挨揍,朔宏德說釣魚摸下餓死老家,見一次打一次的。劉偉倒是會一點,不過那水平也比朔銘強不了多少。兩人雖然都在明山市長大,隻聽說過海釣根本沒玩過。

  朔銘很擔心這兩個家夥的陷阱在這,故意示好讓朔銘入甕,然後通過這麼一場賭讓朔銘輸的冒皿。朔銘有些膽怯的問:“相比兩位大少爺我沒什麼本錢的,兩位少爺可要手下留情,不然我真玩不起。”

  “哎,玩不起也要玩。”唐少爺突然嚴肅起來。随即自己都繃不住狂笑出聲,很誇張的拍打着劉偉的肩膀:“五條魚為限,我們另外安排兩個人上遊艇跟你們比,他們一夥你們一夥。哪一夥先掉上來兩條魚就赢。至于輸的……哈哈,就用榨汁機弄一個小時好了。”

  朔銘沒聽懂,什麼是榨汁機。一臉蒙圈的看着壞笑的餘修武與唐公子。

  餘修武笑夠了朔銘與劉偉兩人也沒什麼表情。

  隻有他們兩個人笑也是很無趣的事,唐公子強撐着身體站起來,感覺身下松軟的沙發要撐不住。唐公子太胖了,站起來朔銘才真正的意識到棒棒糖這個稱呼是怎麼來的。唐公子的兩條退相比之下很是比較纖細的,可不就像棒棒糖的柄麼?

  唐公子說:“你們玩好,這個女人就交給你們了啊。”

  說完,一一道别,唐公子随即離開。

  那些墨鏡男緊随其後,魚貫而出。整個包房就剩下朔銘三個男人還有一個站在房中間瑟瑟發抖的女人。

  餘修武這次的表現與之前就像兩個人,之前接觸總覺得溫文爾雅的感覺,這一次朔銘卻發現自己并沒真正認識這個人,與其他頑劣的大少爺沒什麼不同,也可能是在唐少爺這個朋友面前放得開吧。

  餘修武說:“朔總,我想讓你幫個忙。”

  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朔銘就覺得餘修武不會什麼不要,朔銘又不是長得帥掉渣的人。

  朔銘望着餘修武,等他說明白想幹什麼。

  餘修武先對女人說:“你隻要聽從安排就行,我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隻要做得好,完事之後還會得到一筆錢作為獎賞,明白了?”

  女人趕緊點頭,唯唯諾諾的,朔銘覺得這個女人在來着之前一定是受過什麼虐待,不然不會怕成這樣。

  餘修武接着說:“規矩都對你說明白了,對嗎?”

  女人再次點頭,小雞啄米一樣。餘修武這才滿意,擺擺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女人走出去,接着就進來幾個身穿旗袍的美女,要論相貌比剛才那個女人尤勝三分,隻是少了清純與青澀,讓人一看就是風月場所的人,毫無興趣。

  旗袍女便是新的陪侍,餘修武用眼神告訴兩人别客氣,而自己卻對身旁的女人不為所動,那個女人也乖巧,很端正的坐下而已。

  餘修武對朔銘說:“我讓朔總幫個忙應該不會拒絕吧?”

  朔銘說:“能力範圍内的隻要一句話,我可是受過餘先生的幫助的。”

  好話誰都會說,什麼是能力範圍内的。餘修武根本不在乎這些字眼,還真沒幾個人敢坑餘修武,餘家這杆大旗還是很好用的。

  餘修武說:“我會安排人讓你們去指定的海域。距離比較遠應該到公海了。如果遇到一艘船幫我喊兩句話。”

  “啊?”朔銘真沒聽明白:“喊話?”

  餘修武點點頭,小聲說了一串數字,叨念兩邊就能記得住,因為這就是兩串電話号碼組合在一起,看似很長其實很好記。

  朔銘再次确認:“喊出這串數字就行了?對誰喊?”

  餘修武隻說了句漁船,再沒二話。

  朔銘琢磨一下,這個應該沒問題,不就是起到一個傳話的作用嗎,簡單的很。

  又與餘修武聊了一小會,餘修武打了個呵欠,身旁的旗袍女立即站起來要攙扶餘修武去休息。

  朔銘繼續在這也沒什麼意思,早就想走了趕緊起身告辭。

  餘修武說:“明天早上六點吧,遊艇會到季王莊。”

  交代好一切,朔銘就與劉偉兩個拒絕了餘修武安排夜生活的邀請從會所出來。

  上了車,朔銘擰擰額頭,看着劉偉噗嗤笑出聲:“我還以為能出什麼大事呢,沒想到咱還占便宜了。”

  劉偉沉着臉:“先走,回去再說。”

  朔銘不明就裡,車開出去老遠才想起來自己喝酒了還在開車。

  劉偉說:“朔銘,這裡面有貓膩,是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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