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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二章 何梓珊的請求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25 2024-01-31 01:07

  朔銘幹笑說:“您可是豐城水利局的當家人,我算什麼,我又能有什麼事幫得上你的呢?”

  朔銘并不介意給人幫忙,不過有個前提這個人值得幫,而且還能給自己帶來好處。恰好何梓珊就是這種人。

  何梓珊自從坐上這個位置朔銘還真沒求過他什麼,就連季王莊的工程朔銘也隻是打過交道而已。看門大爺也說了,何梓珊這兩天好朋友來了的迹象,這朔銘壓在何梓珊心頭的這件事如鲠在喉了。如果朔銘能幫襯上一點,不一定非要解決問題,那這個人情算是欠下了。真是這樣,朔銘找何梓珊要點工程做還不是輕松加愉快?

  何梓珊想了想,突然問朔銘:“你與童老到底是什麼關系。”

  要說這個問題沒人問出口,有時候就是這樣,大家心知肚明的東西不會宣之于口,大家都疑惑的事也不會有誰搶先問,誰知道别人是不是願意回答,而且給人的感覺就是我要打你的主意。

  朔銘就尴尬了,他其實與童老沒什麼關系,而且童老臨走時拍着朔銘的肩膀說了句好自為之,這句話可不是什麼褒義詞,好像是在對朔銘說小心你的小命一樣。

  朔銘面色有些古怪,這個問題還真難以回答。

  何梓珊知道問到癢處,朔銘不方便了。可就是朔銘這種糾結的表情給了何梓珊信心。朔銘似乎在說我是童老遺留民間的遺孤一般,這層關系決不能宣之于口。

  朔銘隻能說:“何局長到底有什麼事,如果是天大的事我恐怕幫不上什麼忙,如果是跑腿的事那你就交給我。”

  “嗨。”為了掩飾尴尬,何梓珊拍拍扶手:“其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你也知道,我是去年來豐城工作的,頭頂一直挂着代局長的名頭。前兩天上面下來文件,要把我在這個代字去掉,可這個文件壓在組織部出不來了,你說……”

  說這話,何梓珊一臉希冀的望着朔銘。

  這裡面到底是怎麼一層關系朔銘不知道,也鬧不清楚為什麼會在組織部這一層走不動了。按理說上面的文件都是第一時間辦理的。朔銘動了心思,難道何梓珊得罪人了?要說在豐城,能讓組織部壓着不放的人恐怕隻有大班長,孟文景。

  雖然朔銘與何梓珊接觸不多,但朔銘對這個女人還是有一個初步印象,不像是一個江湖老油條,說話辦事的風格完全不對路。這種性格從政得罪人恐怕難免,朔銘笑笑:“何局長,我隻是一個白丁,連共輕團員都不是,這事你找我是不是搞錯了?”

  這忙朔銘其實可以幫忙走動一下的,畢竟與孟文景有過接觸,這個人還是比較奸猾。趕在童老剛走這個檔口,朔銘找上門應該還有點面子。有時候身份背景人際關系當時不用過後就作廢了。就像前一年引黃工程的時候,都傳着朔銘上面有多厲害的關系,漸漸的就沒人買賬了。再比如說朔銘與葛副市長的關系,之前因為喬紅杉調任的事找過他又一次,很容易就幫忙辦了,一時間朔銘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但朔銘知道,喬紅杉給自己面子也是順水推舟,還不是有紫萱這個大小姐站在自己身後?如今時過境遷,紫萱這麼長時間聯系不上,再找葛副市長朔銘自己都沒底氣。

  這是一個道理,朔銘琢磨着現在去找孟文景應該不會太難。何梓珊這件事其實好辦,組織部壓着也不能壓一輩子,隻不過給何梓珊上眼藥。

  其實還有一點朔銘鬧不明白,代局長與局長從職權上應該沒什麼分别,什麼時候把代字去掉不都一樣?可這話又不能問何梓珊,畢竟不是政治圈裡的人,朔銘懂的還真不多。

  何梓珊說:“其實我知道孟書記是什麼意思,隻是其中有點誤會,我希望你能幫忙疏通一下,有個交流。”

  朔銘願意幫忙,成敗與自己又沒啥關系,無論成敗何梓珊不都要記自己的好嗎?這世道不怕欠錢,就怕欠人情。但朔銘也不能一直這麼端着架子,好像自己多難求似的。朔銘面色為難的反問:“我去說真的能行?不會耽誤你的事吧?我算什麼香蔥,我怕孟書記幹脆就不見我。”

  “哪會。”何梓珊說:“你幫我這個忙我還能忘了你?”

  說完,何梓珊對朔銘挑挑眉毛,這個動作讓朔銘差點戰栗,一不小心就能尿了。就這娘們一頭秀發活脫脫的方便面頭,朔銘看了就反胃,舉手投足還有勾搭朔銘的意思。

  朔銘趕緊起身:“那我就先走,準備一下,希望孟書記能給何局長面子。”

  朔銘逃命一樣從何梓珊辦公室出來,很誇張的擦擦汗。這娘們可比不了翁翠彤,無論身材長相,簡直是雲泥之别。翁翠彤雖然是堂堂區長,有經曆懂男人,也會伺候男人,雖然起初朔銘不願意,可後來還不是被翁翠彤把心俘獲了?如果讓朔銘跟何梓珊,能吐一床。

  從何梓珊辦公室出來,朔銘直接去了會計那,那季王莊的工程款賬目換成支票。隻要這張支票進賬,朔銘的身家又漲了一大截。

  以前朔銘都是幹一些零碎活,工期短用人少,也不掙錢,最關鍵的是工程做完了工程款總要拖欠很久,要活幹的時候是孫子,要錢的時候是從孫子。自從朔銘做引黃工程開始,接觸的這些工程都是由上至下的大工程,所有款項都是專款專用,隻要工程做完了就能拿到錢,就算拖欠也不會太久。

  朔銘上車就腹诽,這個時代真是個曹丹的時代,窮人想掙錢難如登天,有錢人想掙錢輕松愉快,貧富差距越來越大。窮人改變命運的可能很小,首先一點,窮人手裡所有的資源人脈以及啟動資金與富人簡直沒法比。一個是紅纓槍,一個是火箭大炮,完全不是一個世界。

  有句老話是富不過三代,可這個時代已經不适用這句話了。這是一個信息爆炸的時代,富人的影響力以及接受信息的速度與效率永遠比窮人要高,眼界從出生那天起就是不同的。富人可以一直富下去,窮人也能一直窮下去,永遠活在底層。想要蜉蝣撼天,多少人中才會出這麼一個另類的成功者。

  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朔銘盤算接觸的這些領導,幾個不是裙帶關系。菜市場賣豬肉老王的孩子操刀的手藝就是比富二代強。

  朔銘看看時間還早,找出孟文景秘書陸晔的電話。陸晔這個人一本正經的,說話辦事非常有條理而且滴水不漏,但話裡話外又透着人情味,雖然義正言辭又讓你覺得他在偏向你說話。

  朔銘之所以先打給陸晔也是琢磨這麼長時間沒聯系孟文景需要有人現在孟文景耳邊提提朔銘的名字,這樣再去就不顯得突兀。還有一點是朔銘幾乎沒聯系過孟文景,天知道這時候适不适合打電話。

  響了兩聲,陸晔就接起電話,非常客氣的說:“朔老闆,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陸秘書,這不想你了麼。”朔銘開句玩笑,随後就說:“不知道最近孟書記忙不忙,我想找領導取取經怕太唐突了。”

  “如果孟書記知道你要找他,一定會抽時間的。”陸晔笑呵呵的說。

  朔銘心說還不是老子被童老拍了肩膀?不然陸大秘書能記得朔銘是哪顆蔥。朔銘說:“那可真是太好了,不知道孟書記什麼時間方便,我去拜訪一下。”

  “哎呀,孟書記今天是沒時間,日程已經排滿了,不過傍晚之後就沒什麼事了。”陸晔話裡有話,分明是讓朔銘擺一桌。

  這是在提攜朔銘呢,朔銘哪能聽不出來,孟文景是誰都能請的嗎?

  朔銘大喜過望,忙說:“那這樣,我在明堂賓館定個房間,還麻煩路秘書在行程上安排一筆。”

  “這都好說。”陸晔笑呵呵的挂了電話。其實在朔銘打電話之前孟文景還提到了朔銘,說的無非是朔銘這人的背景如何。

  朔銘的身份真讓人捉摸不透的,童老是什麼人,能攀上童老的要不是一方大員,要麼就是商人巨賈,朔銘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包工頭怎麼可能與童老接觸上。隻要童老一句話,朔銘還不是花不完的錢?從這個角度想朔銘與童老應該不會有什麼深層次的關系。可讓孟文景奇怪的是童老臨走時刻意找尋朔銘,拍肩膀的動作又是那麼慈愛,分明是自家的長輩在關心晚輩,而且童老悄聲說了一句,看朔銘燦爛的臉就知道,這句話一定受用。

  孟文景心裡的想法也代表了大多數人的想法,包括劉烨在内,對朔銘充滿了好奇心。這也就是為什麼陸晔不用請示就答應朔銘孟文景會去吃飯一樣。

  既然所有人都猜不透朔銘,也就保持了一個非常微妙的狀态。就拿孟文景來說,肯定不願得罪朔銘,這些官老爺都是人精,沒有踩死人的絕對把握永遠都是笑面虎,更何況朔銘的絕地反撲有可能對他們的仕途造成很大的影響,童老如果有什麼怒火那可了不得。但孟文景也不會巴結朔銘,朔銘畢竟是個白丁,幫襯不上什麼忙的,想從朔銘這把關系打通到童老那有些癡人說夢。關系還是要一層層的打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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