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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劉偉請客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357 2024-01-31 01:07

  新年将至,但這個年估計很多人是過不好了。明山新聞倒是一如既往的歌功頌德,但坊間的各種傳聞已經鋪天蓋地了,就像有一隻無形的推手一直在運作這件事一樣,群星新城以及工業區似乎已成定局一般,這些段子無一不是在表達明山市的這次大開發即将成為蕭條。就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朔宏德也給朔銘來電話問關于明山市高鐵站以及大學城的事,朔宏德犯不上為這些屁事操心,不過是替那些操心世界和平的老哥們打聽罷了。

  以往,朔銘總是會走動一些關系,做生意嘛,總要有些人情世故,禮尚往來。但今年,朔銘就清閑了,這些事朔銘都讓尚佳軒代為處理。不是朔銘托大覺得自己真有錢了,而是人到一定地位之後很多事都不需要自己操心,這是曾經想象不到的。那些被打點的關系才不會管是誰來拜早年,最關鍵的是開心,尤其是看到土特産的那一幕。

  每個人都在為自己奮鬥着,無非是名與利。可其實包括朔銘在内,太多人仍在迷茫。沒錢的時候迷茫自己到底能做點什麼,對當下生活的不甘,有了錢還是迷茫,就像現在的朔銘,内心中總有那麼一份孤獨。也正是有了這份孤獨相伴,朔銘才會時不時的想起白茹雪。

  群星新城一旁的那一大片商業地朔銘沒急着找齊淑巴天宇談。如今已是雞肋,迅速貶值的過程誰也不會接盤。而且朔銘還在糾結,這片地會不會真的像付傑說的那樣,起死回生。一旦落到自己手裡卻又沒有任何轉機,朔銘這兩年的奮鬥全都打了水漂。

  信得過付傑?朔銘心裡搖頭。這社會,能信任的隻有自己。曾經很長一段時間,朔銘信任紫萱,隻要自己有困難紫萱肯定會第一時間幫忙,包括現在也是這般。但朔銘心裡也清楚,真遇到什麼大事,紫萱想的還是先保住自己,而不是像那些女人的一貫作風,飛蛾撲火一般去幫朔銘。

  比如餘修文的死,紫萱幫了大忙,可以說沒有紫萱從中斡旋哪有認童老做幹爺爺這回事。細細想來,紫萱自始至終都在最大限度的自保,隻不過玉镯的出現讓人意外罷了。

  過了小年就是年,朔宏德卻對朔銘冷言冷語,無外乎三十多歲還不結婚,子女的終身大事永遠是長輩的一塊心病。但朔宏德什麼也沒說,睿智的朔宏德知道,與邢璇的婚事朔銘這頭不能推,但邢家就是不同意現在結婚朔銘也隻能幹等着。

  臘月二十六,朔銘與劉偉幾個又湊在一起喝酒。這是北方人一貫的作風,地域越往北這種風氣越是具有代表性。不能生産的時候,天寒地凍抽煙喝酒打牌就是日常生活。

  這兩年劉烨也是掙了錢了,年根下做了一件幾年都不曾出現的壯舉,劉偉請客帶大家潇灑,這對一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來說難能可貴。

  朔銘是與曹毅一起到的,劉偉不知從哪找來兩輛大商務車,除了劉偉範宇光兄弟之外全是美少女。這幾個畜生,坐着商務車來赴宴的時候在車上已經動手動腳了,車門一開,還有兩個美少女在整理衣服,倒是範宇光一臉邪魅的笑,看着都有些瘆人。

  這種聚會有曹毅卻沒有尚佳軒,原因無他。在劉偉幾個人眼裡,還是曹毅更有感情,那是朔銘與劉偉的同學。

  常言說酒不醉人自醉,朔銘已經太久沒這麼放縱過了。男人可以為所欲為,女人又任人宰割的時候是人最忘我的時候,腎上腺素爆表,荷爾蒙大量分泌,偌大的包房吵雜的很,謾罵與哄笑交疊着,春色無邊的嬉笑打鬧很容易讓人想起動物世界的經典配音——春天來了,萬物複蘇,又到了動物們繁衍的時節……

  飯店畢竟不是酒店,而且朔銘幾個也不是精蟲上腦光想着脫褲子的人。相比朔銘幾個,曹毅哪經曆過這種陣仗,最興奮最忘我的也是這小子。幾個人已經喝的有些東倒西歪了,曹毅摟着兩個美少女就嚷嚷着一定要一展歌喉,先找地方唱歌去。

  曹毅的酒量很差,雖然朔銘他們喝白的,曹毅隻是幾瓶啤酒,但這時候還是差不多喝到半仙的程度,要不是身旁兩個女人扶着,牆都扶不住。

  朔銘也是很久沒這麼高興了,什麼煩惱都不想,一味的追求刺激。朔銘指着劉偉嚷嚷:“今天是劉總買單,就看劉總是什麼意思了。”

  劉偉也喝了不少,舌頭都有些打結,唏哩呼噜的也沒說明白,看他的表情是同意了。

  誰花錢不是花,在座的如今哪一個也不缺錢了。但兄弟在一起還是講清楚的好,一次兩次可以,次數多了就有人心裡有什麼小算盤,所以縱然朔銘喝了不少,還是要征求劉偉的意見,畢竟這一桌是劉偉的主角。

  曹毅的酒量一直都不怎麼行,兩瓶啤酒比較合适,可今天愣是喝了四瓶。也不是曹毅沒有原則,而是身旁的兩個小妖精太會撩,左一口親哥哥,又一個猛男,讓曹毅早就忘了自己姓什麼。起初還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下手,見到劉偉幾個上下其手完全一副毫不掩飾的禽獸相也就沒什麼顧忌了,甚至變本加厲比劉偉幾個玩的還要熱鬧。一直壓抑着的騷心終于得到釋放,曹毅八成醉之後變得越發奔放了。

  酒足飯飽,老将範宇光站起身,擡高嗓音:“兄弟們,門前杯吧,咱們接着下一場。明年一起努力好好幹,多掙錢……”

  在明山市,門前杯的意思是不再填酒。如果有人表示門前杯就是在商量不喝了,與杯中酒是一個意思,喝完了聊會天或者上主食。

  話沒說完,劉偉粗大的嗓門就開始嚷嚷:“光哥,兄弟們好好喝酒,别提掙錢行不行。”劉偉掃視一圈:“就咱這哥幾個,現在誰的小日子過的不是舒坦?也就朔銘這小子愁啊,錢花不了了。”

  衆人哄笑,朔銘趕緊擺手,劉偉什麼脾性他是知道的。這時候如果不發表一下個人意見這小子下一句就是要不朔總請客吧。一碼歸一碼,朔銘可以請客,幾頓飯還能把人吃窮了?但朔銘與劉偉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吃别人的能吃出汗,吃自己的能吃出眼淚。朔銘說:“别扯那些沒用的,不就是想讓我請客嗎?等你小子喝死了全村人去你家吃飯的時候我就請客。”

  兄弟之間說話都是沒大沒小,互相咒罵家常便飯。就眼下,朔銘怎麼說也算體面人,如果被劉偉幾個扒光了扔出去也不會真的動肝火。這就是兄弟感情。

  劉偉左擁右抱罵罵咧咧的結了賬,不是走不動路,而是故意把越來越胖很快就有當年規模的身材壓像攙扶他的兩個美少女。除了包房便是公共區域,劉偉毫無羞澀心,仍然拿捏着關鍵位置,噴壺一樣的粗大嗓門還說着上不了台面的小段子。走出酒店的門,劉偉揚脖高唱十八摸。

  曹毅真的喝多了,眼睛都紅了,看人的時候兩個眼珠差不多不能聚焦,就是常說的那種死羊眼。

  以前總有人說天冷多喝點酒就不冷了,抗寒。實際沒什麼科學依據,而且喝多了酒反而更容易覺得冷,至少朔銘是這樣。

  一出門曹毅就縮了縮身體,幾個人裡就數曹毅穿的少。天冷朔銘穿的衣服格外多,外面還披着一件長款皮草,頂着皮草帽子。

  朔銘把皮草帽子摘下來扣在曹毅頭上:“我們都多大了,以後該多穿點了,還真當自己是二十出頭的小夥子?”

  曹毅可沒心思與朔銘說話,也是感覺到溫暖,把帽子使勁往下按了按,咧嘴一笑竟然來了兩嗓子智取威虎山。還别說,朔銘的帽子還真是楊子榮同款的。

  知道都要喝酒,劉偉也是做好了準備,提前把司機都準備好了。還沒上車,身後出現一個身穿西裝的小夥子,兇前還配着兇牌,具體叫什麼朔銘也懶得看。小夥子很恭敬的說:“幾位先生女士,是在對不起,停車場出口哪裡出現了一起剮蹭事故,雙方正在協商解決,幾位先生可以先到裡面坐會,很快就解決好了。”

  朔銘轉頭看,的确,兩輛車并在一起正好堵住路,車上下來兩堆人推搡着似乎要幹仗的節奏。

  劉偉嘴巴立即就不幹淨了,罵了兩句讓小夥子去讓兩夥人滾蛋讓路。

  小夥子一臉為難,讓朔銘幾個先到飯店大堂暖和着,不至于為這麼點小事與人發生口角。

  有時候真不好說一個人是真喝多了還是假喝多了,曹毅不僅手不夠用,眼睛也不夠用了竟然第一個發現街對面就有一個練歌房。曹毅說:“要不别走那麼遠了,就在街對面這就行了。”

  幾個美少女也不想耽擱時間,撒着嬌嚷嚷着讓劉偉去那得了,原本穿的就比較少,還在街面上被人揩油,最不願僵持的就是她們。

  商量好之後幾個人就各自與美少女勾肩搭背的過馬路。一道刺眼的燈光亮起,朔銘本能的迎着燈光看過去,眼睛被閃了一下,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聽咚一聲,朔銘也聽到了悶哼以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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