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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說起孩子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325 2024-01-31 01:07

  安排好資金的流向,朔銘就在琢磨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怎麼才能讓齊淑不認為是自己在作怪而是邢家呢?齊淑查到朔銘頭上是早晚的事,現在這社會,隻要有關系舍得花錢,資金的流動隻要沒經過很隐秘的第三方都能找得到。齊淑雖然離開了出來,但根基還在,查到朔銘也是遲早的事。從付傑把手插進大有礦業這些企業之後已經過去将近一個月了,齊淑就是再蠢也開始查了,而且朔銘有種預感,齊淑差不多要查到自己頭上了。

  正思索着,邢璇像個歡快的小女生,一蹦一跳的從房間裡沖出來,撲進朔銘懷裡:“我爸說了,該給你的分成還是你的,就按照你的意思辦。”

  這算什麼好消息?朔銘不過是平白得了幾個億,相比要給邢家的三禮六聘還差得遠呢,原本朔銘的計劃是用這些錢糊弄一下邢家,自己與邢璇的婚事也就這麼定了,邢飛洲人越老越成精,算無遺漏。朔銘揉揉腦袋,自己還是太嫩,跟這幫老狐狸玩心眼,能得到便宜?

  朔銘笑笑,對邢璇說:“行,我就按照你爸說的做,可有個問題,挂在誰的名下?”

  “他說了,就挂在我的名下。”邢璇抿嘴笑。

  朔銘這才明白邢璇為什麼高興。假如有一天朔銘的資金不夠或者要給邢家付出什麼,邢璇名下的朔銘一樣可以用。雖然作為一個大男人這麼想這麼做都不好,但結果最重要。同時,朔銘也非常感動,能娶邢璇這樣女人,這輩子值了。

  溫存一會,朔銘就開始不老實,邢璇羞澀的推開朔銘,很鄭重的問:“我想知道這些錢是怎麼賺來的,不管是邢家還是其他人,不排除有人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賺這麼多錢,但是你好像還沒這個本事。”

  不是邢璇瞧不起朔銘,隻不過說了句實話而已。十個億想在一兩個月之内讓資本翻倍不是沒有過,但這其中必定有重大的機緣。朔銘的解釋是利用了童老的關系,但誰都知道,童老是個鐵面無私的包黑炭,想讓他以權謀私,還真比殺他都難。但凡童老是一個有私心的老頭,童衛國怎麼可能屈于軍營。經濟社會了,有錢才是王道,唯一可以擺明了傳承的還是物質。

  朔銘拉着邢璇的手,想了想:“有些事也該跟你說了。”

  說着,朔銘就坐下,停頓片刻,心裡琢磨應該用怎樣的表述方式說出來。

  邢璇很貼心的忙着燒水,為朔銘泡上一壺茶,并沒急着催促。

  好一會,朔銘才說:“這些錢可以說是紫萱幫我賺來的,而且我與她的關系比較複雜……”

  “你們真是她在豐城水利局實習的時候認識的?”邢璇的聲音有些顫抖,聽得出來内心很緊張。大家門的女人,見慣了男人在外面養女人,很多時候不過是大家保持了一種默契,誰也不揭對方的傷疤而已。紫萱想過那一天,如果朔銘在外偷腥,自己應該如何自處。邢璇對感情是純粹的,容不得自己的男人被别人品嘗。愛是自私的,邢璇想一輩子把朔銘綁在自己身邊。可男人天生就是四處覓食的動物,朔銘會是那個單戀自己的人嗎?這一點邢璇并不自信,甚至很多時候得到了消息卻佯裝不知,誰沒一兩個異性朋友。

  朔銘點點頭,選擇了一個很激進的方式把兩人的關系說出來。朔銘說:“紫萱的男人是初奇,這你應該知道。”朔銘停頓,糾結着這麼說是不是合适,邢璇點頭,朔銘咬了咬牙才說:“紫萱與初奇并沒有夫妻之實。”

  “啊?”邢璇先是驚訝,聽說過初奇取向有問題,邢璇一直以為這是以訛傳訛,沒想到是真的。随即,邢璇就瞪大雙眼,用異樣的目光看着朔銘,因為邢璇也知道,紫萱是有孩子的,很可愛的小女孩,霈嫣。

  “你想到了?”朔銘苦笑:“其實最初的時候我有想過,如果有可能我娶紫萱。但我知道這隻是一種奢望。時間久了這個想法也就淡了,後來遇到了你……”

  朔銘必須藥把話說的模糊一些,并且适時的把邢璇帶入進來,表明邢璇在朔銘的心裡此時此刻是多麼重要的地位。一方面是過去式,一方面是朔銘對邢璇的感情。就算邢璇介意,朔銘覺得随着時間的推移她也能接受。

  “這麼說……”邢璇的表情用瞠目結舌來形容也毫不為過:“這麼說你有兩個孩子了?”

  老話說多子多福,但朔銘卻不覺得這是一份福氣。霈嫣一直跟着紫萱,不知道自己是親生父親,而朔銘一直都以壞叔叔的形象出現,每每朔銘喊出霈嫣的名字心裡總是發酸,或許十年,或許二十年,或許這輩子紫萱都不會對霈嫣說起朔銘的真實身份。能不能說,要取決于對霈嫣生活的影響。初家會對霈嫣的未來産生影響,朔銘的影響力,也隻能呵呵了。另一個孩子朔念君則跟着賀美琦,朔銘三天兩頭就會抽時間陪陪他,天倫之樂是有了,但朔銘也明白為什麼想當初賀美琦拒絕了自己的求婚,如果朔銘與賀美琦結了婚,到現在難受的可是朔銘。

  複雜的感情經曆讓朔銘真不知道應該從何表述,用什麼方式對邢璇說明白才是對的。無論是戀愛還是婚姻,感情曆史可以閉口不談,相互之間都把對方的這段記憶當成個人隐私。但朔銘這兩個孩子卻避不開坦誠相待。

  朔銘點點頭:“我是挺花心的,呵呵……”

  朔銘的話裡更多的是無奈,縱然邢璇有禍國殃民的容貌,朔銘第一次見也隻不過是驚豔到了。要說一見傾心一見鐘情的隻有柳若寒。感情這東西,沒法說的明白,知道此時此刻,朔銘心裡一直還有柳若寒的影子,就像初戀,不會忘記,或許還會在寂寥的時候翻出來品味曾經的美好。

  邢璇沒多說,表情陰晴不定好一會:“那麼……那麼紫萱沒打算與你……”

  “我們不可能。”朔銘搖搖頭:“無論到什麼時候。”

  朔銘看不透紫萱,而紫萱卻一眼就能看穿朔銘。這是一個不對等的情感關系。朔銘一直都沒弄明白紫萱是喜歡自己還是單單把自己當成傳宗接代的工具。如果是喜歡,紫萱卻不像邢璇這樣,愛的那麼真實。如果是不喜歡,每每朔銘有事紫萱第一個幫忙解決。在紫萱出國的時候還曾留給朔銘一個電話,通過這個電話能打通紫斌的關系,也算是給朔銘留下一張保命符。

  愛與不愛朔銘不知道,唯一清楚的是紫萱的種種态度表明,她并沒打算與朔銘長相厮守,至少從未對朔銘發出過此類信号。

  “那我沒什麼要說的。”這一幕邢璇想過很多次。邢璇想到的是朔銘會在自己面前說起其他女人,在擁有邢璇的同時又與其他女人暧昧甚至掰扯不清。邢璇很意外的是兩人沒因為朔銘的花心而産生什麼分歧,卻是因為兩個孩子。

  “我也會為你生孩子的。”邢璇的語氣很堅定。

  朔銘懂,邢璇的意思是朔銘的後半生應該照顧與邢璇建立的新家庭,而不是活在曾經。霈嫣也好,朔念君也罷,朔銘可以去當父親,但家卻不在别處。

  兩人總不能一直窩在酒店,京城大小景點朔銘也逛了兩圈,确實沒什麼看頭,最主要的是能見得到的東西都是仿品,就連象征至高無上的九龍座椅都是仿制的。仿品也就罷了,隔着窗戶瞅上兩眼能有什麼意思。

  對邢璇來說,朔銘在身邊陪着就是最好的,不分地域與時間。

  陪着邢璇玩了兩三天,邢璇想怎麼玩怎麼吃都行。朔銘唯獨拒絕了見邢璇的那些朋友,能與邢璇做朋友的,哪一個不是世家豪門的少爺公主,朔銘不想用這些關系,也不想結交這些朋友。

  幾天之後,朔銘要回明山市,百般寂寥的邢璇想要跟着,但邢家是鐵定不允許,朔銘在京的這段時間兩個人如膠似漆邢家不幹涉已經很給面子了,怎麼着,還想私奔啊?真當邢家長輩的話沒有威懾性?

  朔銘送邢璇到機場,而朔銘自己的航班則是晚上。

  臨上飛機,邢璇支開身邊的負責她安全的一男一女。靠着朔銘的兇膛做最後的溫存,廣播催了幾遍邢璇才戀戀不舍的轉身要走。

  朔銘什麼也沒說,甚至沒說一句再見或者在外注意安全之類的話。朔銘最不喜歡幹的事就是矯情,這些話在這種場合,在邢璇此時的心境下聽起來隻能徒增傷感。

  别人安戀愛要結婚不過是通知一下父母,隻要看得過去也就行了。而朔銘與邢璇,最最重要的并不是兩個人的感情有多好,而是有多少軟實力。這可能也是現實社會中的悲哀吧。

  邢璇忽然駐足,轉過頭對朔銘嫣然一笑,如百花齊放如沐春風。淡淡的笑容,道不盡的愛戀與不舍,可最終卻說了一句:“其實你可以到國外走走,順便也能去看一下霈嫣,畢竟……你自己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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