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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章 熱情招待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31 2024-01-31 01:07

  酒足飯飽,都很盡興,朔銘也喝的東倒西歪。範宇光安排一個伶俐點的小夥子給朔銘開車,朔銘真醉了那樣在後座上躺下就要睡。也就飯前的拜把子動員會說了要插香敬關公,後來無論是朔銘還是劉廣,都刻意避開這個話題,雖然嘴上已經兄弟相稱誰都明白,完全沒什麼交情。

  回到白茹雪的小房子,伺候朔銘的小夥子走了,朔銘躺下,有點高興,沒想到原來要搞死劉廣的,結果兩人卻成了朋友,以後隻要朔銘需要,這個飛将軍肯定會前來助陣,不為别的,就為朔銘背後的關系,也算是邢璇給自己帶來的另一個好處。

  睡了一覺,朔銘看看時間傍晚了,身上還有酒味,幹脆不去接柳若寒,讓她自己回城區,說第二天早上會準時到。

  朔銘并不想吃東西,但還是下樓勉強将就了一點。喝完酒一定要吃東西,不然對身體的傷害太大了。前幾年朔銘不覺得,這兩年每次喝酒之後都會難受。

  吃完飯,朔銘慢吞吞的要回去,手機裡打進來一個陌生号碼。接起來,立即傳來劉廣的聲音:“朔老弟,在哪呢?有沒有時間,出來玩一下。”

  朔銘皺皺眉,這個劉廣,中午還喝的不少,難道這時候酒就醒了?這個歲數還這麼能喝,身體夠好的啊。

  朔銘心說與劉廣接觸多點沒什麼壞處,至少剛認識這段時間的蜜月期一定要把關系弄紮實了,别等到時候用的時候掉鍊子。随即說:“我在城區呢,渾身的酒味不方便開車,我看算了吧。”

  既表達了不想去,還說自己在城區,不方便開車。如果聽不明白朔銘的潛台詞劉廣就白混了這麼大年紀。

  “這好說,我馬上叫人去接你,城區好啊,我就在城區。”劉廣問朔銘的位置。

  朔銘想了想,說了一個不遠處街口的名字。

  站在街口上,沒一會一輛進口車就停在面前,被朔銘打過還不知道姓名的中年下車主動給朔銘開車門。朔銘也了得享受,在劉廣面前越是裝逼他越覺得你有能力有本事,上面還有人。

  名媛之城,俗不可耐的名字。但進入其中卻是另一種感受。燈紅酒綠有幾分暧昧的味道,還有一點小情調,并不是朔銘想的那樣,粉紅的燈光赤條條的大腿,一進門就是谄媚的笑。

  朔銘被帶進一個廳堂裡,足有一百多平,女人一大堆,男人卻隻有劉廣一個。中年把朔銘招呼進門就關門出去了,朔銘打量房間,看樣子劉廣正在欣賞表演。一群環肥燕瘦的女人走着貓步。

  見朔銘進門,劉廣把手裡的雪茄放下站起身招呼朔銘:“來,老弟,就等你了。”

  “就等我?”朔銘以為會是很多人,沒想到這麼多女人就是招呼朔銘與劉廣兩人的,這……有點奢侈。

  “對哦,今天就我們兩個,不醉不歸。”劉廣說着就打開一瓶洋酒。

  朔銘叫不上來酒的名字,連忙擺手:“中午喝了,晚上就不喝了。我這胃不好。”

  劉廣客氣幾句,然後就把一個身材小巧的女人推到朔銘懷裡。女人腼腆的笑笑算是打招呼。劉廣不悅的說:“叫朔總,這他麼的是我拜把子兄弟。”

  拜把子也隻是嘴上說說,但這個女人不知道,立即谄媚的笑。

  朔銘看了惡心,這些庸脂俗粉提不起什麼興趣。其實女人長相也不錯,前大燈也很壯觀,但朔銘很讨厭這種假笑,太職業,用來換精蟲上腦的人布兜裡的錢還行,伺候朔銘差了些。

  見朔銘沒什麼興緻,劉廣把女人拉到一邊瞪了一眼,說:“喂,兄弟,看看,哪個不錯叫過來。”

  這種場合就是裝也要逢場作戲,朔銘也不是食素主義者,打眼看了一圈,真有點挑牲口的感覺,看上一個身材高挑,穿上高跟鞋個子差不多一米九的女人。然後又在劉廣的慫恿下挑了一個身材比例差不多的。

  劉廣看明白朔銘的喜好了,個子高挑,身材不要太瘦,當然,肥了也不行,該大的地方一定要大到好處。模樣嘛,鵝蛋形,朔銘身旁兩個都差不多。

  兩個女人伺候着朔銘吃水果喝飲料,而劉廣則抽着雪茄喝着酒,很惬意的與朔銘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

  朔銘手也沒閑着,把兩個女人搞得氣喘籲籲。

  接下來就是各種表演,朔銘見劉廣的特殊嗜好略感驚訝,似乎還有點高大上的意思,但隔着這麼遠依然能聞到人渣的味道。

  走秀基本都是泳裝,而且擺出的造型是越浮誇越好,最重要的一定要誘惑。舞蹈還真有點看頭,鋼管舞就不說了,尤其是兩個女人百合一般互撩的舞蹈,就是男人看了也熱皿沸騰。

  鬧騰到很晚,朔銘說:“我回去休息了,明天還有很多事,下次再來找老哥玩。”

  “哎,這就走多不夠意思,進了我這個門天沒亮就出去,老哥臉上沒有光啊。”劉廣又喝得差不多了,整個身體的重量差不多都在懷裡兩個女人身上,艱難的支撐着,幸好劉廣并不是非常胖,不然還真撐不住。劉廣說:“老弟這不是打我的臉嗎?第一次來老哥都沒招待好?嘿嘿,一會啊,給你個小驚喜。”

  朔銘可不想要小驚喜,心裡清楚的知道劉廣有能殺頭的非法生意,這種人一定要保持距離,說不好哪天就挨了槍子。天知道挨槍子之前能把自己說成什麼樣,隻要你犯過的事沒準用本本記着呢,到時候全抖出來,查水表的也進了朔銘的家門。

  但朔銘還真不好走,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朔銘也的确沒必要回去睡硬闆床。點頭算是答應,看起來有點勉強,這也算委婉的表達自己并不喜歡這些節目。

  兩個女人把朔銘扶進一個房間,路過走廊的時候,朔銘看到某一個房間裡有人在打針,在幹什麼用腳指頭也能猜得到,朔銘打了個哆嗦,感覺清醒了不少,心裡暗說,僅此一次,以後千萬不能來這,沒準什麼時候就被下套,染上那玩意,還不如死了。

  朔銘什麼酒水也沒喝,一肚子水果,但還是被兩個女人用身體熱情的攙扶着。原本朔銘以為是陪自己的這兩個高挑的女人留下,沒想到把朔銘留到房間卻鞠個躬離開了。

  朔銘打量房間的擺設,很高檔也很情趣,潔白的床單帶着一點點粉紅色的花紋。按一下,确定是水床,朔銘并不喜歡睡覺還要晃來晃去,但劉廣安排了,朔銘也不好說什麼。整個房間的燈不算明亮但卻恰到好處,牆壁雕着花紋,看不懂是什麼造型,兩根紅布條從房頂垂落在水床之上,朔銘輕笑,這花樣,還要玩蕩秋千?

  房間不是很大,一角則是玻璃隔成的衛生間,純透明的。玻璃旁邊擺了一個架子,上面則是各種玩具,很全面的樣子,甚至下面還放了小鞭子與蠟燭。

  朔銘想象着,自己躺在床上,一個女人蕩着秋千,這他麼的是什麼玩法,朔銘還真是沒嘗試過,心裡反而有了一絲期待。

  沒讓朔銘久等,也就幾分鐘,笃笃的敲門聲把朔銘從幻想中拉回現實。朔銘躺倒在床上,說了句請進。

  進來兩個身材比較高的女人,打扮的不算前衛甚至有點保守。略有些羞羞答答的滋味,模樣比之前陪朔銘的還要漂亮一個層次。朔銘沒問兩人叫什麼,也沒仔細聽他們的自我介紹。

  第二天,朔銘離開的時候再一次感覺自己不如以前了,身體被掏空的感覺尤為明顯。讓朔銘驚訝的是兩個女人都是第一次,朔銘問他們落紅是真的假的,該不會是來事吧。

  一個女人說落紅的确有假有真。假的是提前塞點東西,專門用來模仿第一次那種樣子。不過這些都是騙那些客人的,因為第一次比較貴,可這世道,哪來那麼多第一次。但是這兩個女人的第一次倒是真的。朔銘驚奇的問為什麼要這麼做,好好的生活找個老公嫁了不好嗎。

  可朔銘幼稚的問題差點引來嘲笑。如今結婚時還是第一次的有幾個?一句話把朔銘問蒙了。就算不是第一次又有誰知道是怎麼失去的第一次。反正能賣個好價錢,為什麼不呢。就算結了婚,多少男人出去偷吃,女人發現了多半會忍氣吞聲,而男人發現女人不軌基本都是離婚了事。何不在結婚之前就給他戴上一頂帽子得了。

  朔銘徹底被這種理論震驚了,思來想去,自己何嘗不是這兩個女人口裡說的渣男呢。自己沒守本分,又讓女人為自己保持貞潔,憑什麼。

  一向還算口齒伶俐的朔銘辯駁不過這兩個女人,索性提起長槍讓他們閉嘴。

  讓朔銘更為驚訝的是這兩個女人雖然是第一次卻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對那兩根紅布條運用的簡直爐火純青,在舞蹈學院學的舞蹈動作基本都用來蹂躏朔銘了。

  朔銘沒用劉廣的車送,自己打個車離開,回家之後把胭脂氣濃重的衣服換了,這才開車去接柳若寒上班。一路上朔銘想着兩個女人的理論,差點笑岔氣。自欺欺人罷了,又想出來賣還要為自己賣找個合理的理由,明明是自己拜金,非要說成是别人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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