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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二章 撕破臉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344 2024-01-31 01:07

  陸晔有些奇怪,按理說孟文景惱火朔銘應該心怯才對,畢竟錯在朔銘。而且朔銘與邢璇的這層關系,怎麼可能讓邢璇知道自己與其他女人有染,邢璇可是世家小姐,怎麼會容忍自己的男人在外勾三搭四,除非有特殊嗜好,不然每個人都有思想潔癖的。可陸晔看錯朔銘,也錯看了邢璇,更确切的說是看錯了兩人的關系,孟文景也把這件事想錯了。對邢璇來說,朔銘與其他女人眉來眼去自然是吃醋的,可兩人畢竟不是情侶關系,管天管地也不能限制朔銘的自由,從邢家來說,朔銘露出上不了台面的下賤本性更好,也有理由勸說邢璇離朔銘遠一點。朔銘在邢璇心裡的形象不是異常高大嗎?這件事捅出去也算是一個佐證,讓邢璇看清楚朔銘的真實面目,沒準邢璇對朔銘就徹底失望了。

  明明是朔銘錯了,邢璇不會管,邢家更不會過問,而且樂享其成。但孟文景不這樣認為,想了很久,這才打算給朔銘點顔色瞧瞧,至少也要讓朔銘拿出點補償。

  陸晔很平靜的說:“朔總,據說舉報那件事還沒完呢,而且最近查的比較緊。咱這關系自然不用多說了,老闆肯定會諸多照顧的。”

  朔銘哼了一聲,既然陸晔說孟文景要對朔銘下手那一定是有了準備。朔銘幹脆直接說:“陸秘書,你轉告孟書記,聶坤嫂子有份東西在我這,好像是個什麼賬本。哎呀,你也知道,我這人最不喜歡看賬本,懵懵道道的要不找個人幫忙看看?”

  “你說什麼?”陸晔不淡定了。

  朔銘嘿嘿一笑:“你想看啊,一會我發幾張圖片給你。好多呢,我真希望能有陸秘書這樣人幫我看看這賬本,關冬生說就這一個小本子能換一套别墅,昨天晚上我仔細看了看,應該不止,價值巨大。”

  陸晔沒說話,在分析朔銘話中的真實性。但如果聶坤真把這個本子給了朔銘還真是麻煩了。如今臉都撕破了,想要拿回來可就難了。

  朔銘說:“陸秘書,你轉告孟書記,關冬生畢竟是我表哥,讓他進監獄我總覺得不舒服,要不賣我個面子把他放了?你看哈,我這表哥為嫂子服務了那麼長時間,沒功勞也有苦勞啊。也就是孟書記不願意,借種都沒問題。”

  “别胡說了,哪有什麼賬本。老闆的夫人怎麼可能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别人。”陸晔知道,朔銘說的八九不離十,不然也不可能直接問候孟文景把戴綠帽子這件事直接說出口。之前兩人交流還打馬虎眼,如今徹底撕開了,所有的話都會說到明面上,指桑罵槐都顯得多餘。但陸晔也絕不會亂說話,一來他是秘書言多必失,很多事還得孟文景拿主意。二來還怕朔銘這邊會錄音,雖然錄音不能作為鐵證,但也足夠立案調查了。很多時候不是不查你,而是懶得動你。現在形勢好了,隻要實名舉報必須立案。如果有證據外洩,誰也膽寒,有些部門是屬藏獒的,不動則已,一動如脫缰的野狗,不咬下二兩肉決不罷休。

  朔銘嘿嘿笑,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誰知道有沒有,但我知道,關冬生就會在幾天内放出來,因為他根本沒犯法,你說呢陸秘書。”

  說完,朔銘就挂了電話,與陸晔,實在沒什麼好說的,他隻是一個傳話筒,孟文景的口舌。多磨嘴皮子沒有毛用,真想把這問題擺明了就得面見孟文景,你三毛我一塊的把事說清楚。但既然已經撕破臉了,朔銘就打算做個順水人情把關冬生撈出來,有句話不是說嘛,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雖然關冬生也曾要挾過朔銘,但畢竟沒拿走一分錢的好處反而給自己預警。關冬生如果安然出來,對孟文景來說就等于給他塞了一口蒼蠅,還不得不咽下去。

  隻是不知道關冬生出來會不會瘋狗一樣報複孟文景,朔銘琢磨,這小子隻要看見錢膽子就大,如果威脅孟文景能讓對方拿出錢來,關冬生多半會成為一根攪屎棍。

  自從出事之後,聶坤再沒出現,除了舉報朔銘那片地違規之外再沒有任何消息。朔銘很搞不明白,聶坤為什麼要舉報自己,難道當時以為是朔銘把兩人的關系捅到孟文景那?這沒準,女人心大海針啊。一日夫妻百日恩,朔銘與聶坤也有過幾次,怎麼說也得有一兩年的恩情吧,結果自己與關冬生瞎浪出了事怪朔銘?

  想不通聶坤是怎麼想的,或許被孟文景捉奸在床知道自己完蛋了,一下變得恨所有人。想想也是,雖然孟文景不能給聶坤那方面的滿足可也不能任由朔銘來采摘開發。有些欲望是朔銘激發的,真沒點責任?

  朔銘之前安排盡快進行,雖然圖紙沒到位,但基礎工程可以先弄好。尚佳軒給朔銘來電話,上面的批文一直沒下來,而且隔三差五的還有人到建築公司找事要材料,想讓朔銘想想辦法。

  朔銘揉着有點疼的腦袋,這事還真讓自己頭大。這下好了,與孟文景徹底撕破臉,接下來恐怕是狂風驟雨一般的各種審查。真想查出點問題其實也簡單,大毛病沒有雞蛋裡挑骨頭的小毛病肯定能找到。一丁點問題,直接給你來一句,停業整頓。這四個字能讓人惡心死。

  不知道孟文景聽了陸晔的專屬之後會如何應對,就朔銘來看,聶坤的這個賬本沒什麼大用。畢竟是聶坤寫的,就算作為證據去告孟文景也肯定做好應對措施,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诽謗,到時候吃不了兜着走的就是朔銘。

  想了想,朔銘打算給聶坤打個電話,出了這檔子事時間也不短了,問候一聲?轉念又一想似乎沒什麼必要,聶坤對朔銘也從沒産生過什麼感情,朔銘看得出來,這是一個物質女人,隻是上天給他開了個玩笑,從一個普通公關變成豐城第一夫人,在三十五六歲的年紀,歲月的痕迹剛開始在臉上顯現的時候失去了一切。不作死就不會死,朔銘也是一樣,如今報應來了,如果沒有關冬生給的那點所謂的證據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就算是這樣,朔銘也不敢把本子拿出來,因為這東西根本不能成為證據,想要證據可以,聶坤要出來作證,而且光有人證還不行。

  事态這麼焦灼着,讓朔銘抓心撓肝的難受。都怪自己沒事招惹聶坤幹什麼,對朔銘來說想找女人簡單的很,如今有錢,搔首弄姿的還不撲面而來?想想是不是給邢璇打電話,可這事怎麼說?讓邢璇幫自己處理風流債?想想都覺得可笑。

  與朔銘預計的一樣,孟文景擔心了,畢竟自己身上并不幹淨,與朔銘撕破臉絕對是一步錯棋。朔銘背後站着邢璇,就算邢璇生氣但面子重要,朔銘如果硬着嘴說自己就是什麼沒幹孟文景也拿不出什麼證據。但孟文景不甘心,自己頭上都長綠草了,誰能忍?

  先給朔銘打電話的是尚佳軒。口氣有些緊張,公司在賬本被人抱走了。孟文景畢竟是豐城的大當家,雖然建築公司屬于市區範圍,想要動朔銘還是簡單。朔銘明知道是孟文景搞的鬼卻沒什麼辦法,畢竟查朔銘的是市裡的稅務。

  好在提前做了點準備,朔銘并不是特别擔心,頂了天找個借口罰點錢。也幸好朔銘做生意不偷稅漏稅,不然這次麻煩大了。

  但問題卻來了,查賬的這段時間建築公司要停止很多工作,美其名曰整頓,具體整頓什麼沒說,反正是不能正常運營。好在沒孟文景沒往死了逼朔銘,别墅區的工程還是在照做。

  薛勇給朔銘來了電話,問地權是不是真的有問題。接到薛勇的電話朔銘有些緊張,豐城最大的流氓是自己能随意忽悠的?那麼多錢投進來卻要擱淺,薛勇會不會落井下石用黑白兩道的關系逼朔銘交出地權?但讓朔銘略感意外的是薛勇關心的成分大一些,言辭中對朔銘還頗有幾分關心的味道。這讓朔銘有點摸不到頭腦,薛勇沒質問便是好事,硬着頭皮說肯定會盡快解決。

  朔銘安排尚佳軒走走市區稅務的關系,如今看來也隻能這麼辦了。

  說完這件事,尚佳軒說:“城鄉建設的那個朋友什麼時候約?公司資質的事還一直卡在這呢。”

  這段時間朔銘還把這事忘了,都是讓孟文景鬧的。想了想,朔銘說:“行,你約吧,這一兩天都行。”

  尚佳軒得令挂了電話,沒一會就回過來:“朔總,人我約好了,明晚上行?”

  朔銘說:“你也一起吧。畢竟是你的朋友。”

  挂了電話朔銘就在想,與這個賭聖交流自己不在行,要不要拉一個人陪着。思來想去朔銘想到了範宇光。範宇光雖然不爛賭卻對各種賭具很精通,如果沒有朔銘限制,采石場那邊絕對成了混混聚賭的地方。

  聯系了範宇光,說晚上有個應酬讓他一起去,範宇光早就憋壞了,一個老流氓,在采石場這個無聊透頂的地方竟然開始看書,雖然都是島國動作漫畫一類,也算是排解時間的不錯選擇。扔下漫畫書就問朔銘什麼地方,絕對按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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