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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四章 先拖着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23 2024-01-31 01:07

  衛爽把被子掀開,一抹嫣紅是那麼刺眼,窗簾的縫隙透過的陽光照射在上,讓朔銘心下猛顫。

  朔銘不認為自己把衛爽上了,除非是這個女人主動。喝成那樣,站都站不穩更何況奮力馳騁,完全沒有邏輯。但床上的這攤東西便是最好的證明。

  死不承認?朔銘腦海裡剛冒出這個想法就被自己否認了,衛爽會怎麼做,朔銘深知一個女人一旦撕掉僞裝的面具是何等可怕。男人怕拼命,女人怕不要臉,恒古至理。承認?朔銘萬萬不能承認,一旦這麼做了,接下來自己就要被衛爽拿捏,這個女人會提出什麼條件朔銘簡直難以想象。

  心思急轉,朔銘頭有點疼,昨晚的酒還沒完全消化,酒勁還在但朔銘心裡已經亂成一鍋粥了。直愣愣的看着那攤東西,擺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朔哥,我是自願的,可你也不能把我……把我那個了之後就不要我了吧。”衛爽很委屈,不拿個影後真是委屈她了。衛爽的眼淚擠出兩滴,頗具深情的望着朔銘:“朔哥,其實見你第一次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真的,無法自拔……”

  朔銘差點吐出來,睜着眼說瞎話還說的這麼好聽。朔銘很厭煩這個女人,但此時不得不哄着對方,一旦,朔銘是說一旦,一旦真與衛爽發生過關系,無論誰是主動都說不清楚,如果衛爽報警,那朔銘就算是攤上事了。如今還好,衛爽是想與朔銘談談“感情”。

  朔銘坐下,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隻有這樣才能理智的對待。想了好一會,朔銘說:“放心,我會負責人的。”

  “真的?”衛爽真哭了,感動的哭了,不顧春光外洩撲向朔銘,從側面緊緊抱住,就像中了彩票抱着幾百萬似的。衛爽知道,朔銘何止幾百萬,那一輛車就上百萬,其他的呢。衛爽已經有種人生突變的興奮感,就好像一個窮慣了的社會底層兜裡突然揣上花不完的錢。穿着最高檔的衣服,用着最高檔的東西,頤氣指使的對待每一個朝自己谄媚的角色。這一切都不遠了,隻要朔銘承認就在眼前。

  朔銘說:“我可以給你承諾,但……最近這段時間不行。”

  “怎麼說?”衛爽很好的掩飾住嘴角的笑意,如果表現的過于興奮是不是會被朔銘識破。

  “我家裡有老婆,最近在辦離婚。”睜着眼說瞎話一直是朔銘擅長的,煞有其事一般。

  “白茹雪?”衛爽問。

  白茹雪離世的消息衛爽并不知道,而白茹雪回到明山市的那段時間衛爽正巧不在明山市,所以并沒相見。他對朔銘的了解也僅限于是白茹雪的男朋友。在衛爽看來,白茹雪看似聽話懂事不争不辯的一個溫婉姑娘,實則也是個攀龍附鳳的拜金女。衛爽覺得自己得逞了,從此以後白茹雪的位置就是自己的。至于朔銘離婚之後,肯定是要逼着朔銘結婚。這一刻衛爽想了很多很多,看似漫長實則一瞬,衛爽甚至都想好了用什麼方式逼朔銘娶了自己。

  “白茹雪離開了,再也不會回來了。”朔銘苦笑。

  衛爽心裡一陣竊喜,之前琢磨還有可能與白茹雪争鋒,沒想到少了一個絆腳石。死死的抱着朔銘就像這個男人要飛走一樣,甜膩膩的在朔銘的肩頭親了一下,仿佛這一夜得到了真愛。

  朔銘說:“這段時間我不會在市區,等我辦完離婚手續再找你。”

  這是朔銘情急之下想出的唯一辦法。用一個莫須有的婚姻拖延時間。

  正因為朔銘說自己已經結婚,對衛爽的這種不露痕迹的做作更加反感。一個女人無論是何種形式與男人發生關系,聽到對方有家庭第一反應不應該是這樣無所謂,對男人的家庭無所謂,那肯定是對其他方面有所謂。朔銘知道,衛爽不能這時候提錢,提要求,想要長期拴住朔銘還得用其他方法。

  朔銘起身,故作輕松的上了趟廁所,把一夜的存貨清理掉,順便想着對策。

  接下來朔銘不能在市區露面了,至少不能在白茹雪這住。最好是去翁翠彤那。與衛爽拉開距離,想想後來怎麼擺脫這個女人的糾纏。如果朔銘能哄得住衛爽,把今天的證據抹掉,再然後甩下一點錢死不認賬就行了。想到這,朔銘輕松許多,仔細回憶酒醉之後的情節,可惜,已經斷片了,什麼也想不起來。如果朔銘與衛爽真是發生了,那肯定不會毫無感覺,至少應該在似夢非夢中留下一點痕迹。朔銘不是沒醉過,以往醉酒都是倒下就睡,别說女人,就是放一堆黃金朔銘都不見得能看得到。

  調整好情緒,朔銘收拾衣服起身要出門。衛爽就像一個飽受恩露的小媳婦,要了朔銘的電話出門相送,臨走還不忘給朔銘一個熱吻,就像熱戀一樣。

  朔銘在白茹雪的房子裡收拾了自己的衣服,打包離開。而衛爽,靠在門上嘴角挂笑,沒想到朔銘這麼容易就上鈎了,最初還打算會大鬧一場的,之所以弄點鮮紅的東西落到床上,目的就是告訴朔銘自己手裡有證據,如果朔銘死不認賬,那衛爽就要撕破臉皮去告朔銘。用不了走法律程序,也用不着鑒定這些證據是不是可信,朔銘肯定會破财免災,而自己最少也能得些好處。但這些,都不是衛爽想要的,衛爽要的不是現錢,而是一個長期的飯票,如果跟了朔銘,即便沒有名分又如何,隻要有錢花誰還在乎結婚證那張破紙。如同朔銘的老婆,得到了又如何,朔銘還不是要與她離婚?最終能剩下什麼?跟男人争财産?又能得到多少。

  衛爽正興奮着,朔銘卻坐進車裡疾馳而去。衛爽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最好哄一段時間。

  看看時間還來得及,朔銘去接柳若寒。

  柳若寒已經在路邊等的不耐煩了,時不時的看着腕上的手表,如果朔銘再不來自己隻能打車去上班了。被朔銘接送已經形成習慣,而且此時坐公交肯定來不及。

  看到朔銘的車,柳若寒笑了笑。坐進車裡,柳若寒看到後車座上一包行李:“朔哥,你要搬家?”

  朔銘正心煩呢,随口說:“這段時間不在市區住了。”

  “哦。”柳若寒嘟嘟嘴,心裡有點小失落。這段時間一直是朔銘接送,已經習慣了坐小車的感覺,而且在車上時常被朔銘握着手,甜滋滋的,能給柳若寒一天的好心情。

  “我還是會接你上下班。”朔銘笑笑,看透了柳若寒的心思。

  “不用。”柳若寒說:“我坐公交車也挺方便的,有直達車。”

  “聽話。”朔銘擡手揉揉柳若寒的頭,看看時間略有點晚了,朔銘加快點速度,但早高峰豈是那麼容易極速快行的,雖然朔銘的車技不錯,但奈何路上的車實在太多。

  到了豐城國土局,的确已經晚了。柳若寒嘟着嘴有點不高興,朔銘說:“下午我來接你。”

  “你不是不在明山市區住了嗎?那就不用了吧,我自己回去就好了。”柳若寒不等朔銘回話,打開車門一路小跑進了單位。

  朔銘搖搖頭,明明希望朔銘來接,嘴上卻不這麼說。

  驅車離開,朔銘又是一陣郁悶,平白無故的自己為什麼要去酒吧喝酒。朔銘還真是第一次一個人去酒吧,難道潛意識裡就是想去買醉的?

  人生最難過的不是生活上的困境,而是精神上的。自從白茹雪去世,朔銘從沒真正的放下,也從沒真正的發洩一次。之所以去酒吧,有孤獨的成分,也有對各種情感糾葛的壓抑。朔銘撓撓頭,奇怪自己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以往的朔銘除了對女人感興趣就是對錢感興趣,一切都一為利益為上。可事實上,朔銘的心也不是鐵石鑄就,有柔軟的一面隻是自己不願面對罷了。

  朔銘反複的問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娶柳若寒。朔銘知道自己是真心喜歡這個姑娘,但心裡卻仍留有多個女人的位置。賀美琦,雖說朔銘拒絕共度餘生的期盼,但朔銘依然愛着賀美琦。一個人真的可以同時愛上不同的人?朔銘覺得可以,隻不過這些人在心裡的分量不同罷了。郝笑,似乎已經成為過去式了。某一刻朔銘覺得非她不娶,可當這個女人提出分手朔銘卻沒太多抗争,或許潛意識中另有想法吧。紫萱,再一次想起這個女人,讓朔銘最糾結的一個。紫萱對朔銘的幫助是别人不能替代的,不管出于什麼原因,紫萱畢竟為自己生了個孩子。或許這個孩子不會認識自己這個親生父親,可誰能說不是朔銘的種呢?朔銘不知道對紫萱是愛多一些還是感激多一些,但總會莫名其妙的想起這個女人。

  朔銘覺得自己一向都是冷靜的,面對問題時候雖然有點鴕鳥主義,但孰輕孰重一向分得很清。紫萱與自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無論結沒結過婚,就像邢璇一樣,就是糟糠恐龍也不是一個包工頭能高攀的起的。賀美琦與朔銘畢竟沒什麼共同話題,兩人幾乎沒說過你侬我侬的惡心情話。從感覺上說,朔銘毫無疑問的會選擇柳若寒,也是自己最喜歡的。

  亂七八糟的想着,還沒到安置房工地,朔銘就接到賀美琦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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