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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搬指揮部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47 2024-01-31 01:07

  見朔銘不方便說,賀美琦也就不再問。等朔銘吃飽了,收拾收拾東西準備要走:“錢你自己收着吧,我拿着算怎麼回事?”

  “你拿着最合适。”朔銘看着賀美琦,兩人算是心照不宣,朔銘給他錢的意思是把她當自家人了,兩人的關系也就更進一步,這代表着隻要條件合适了就能談婚論嫁。

  賀美琦自然也明白,不過最終還是沒拿,說讓朔銘自己存到銀行去吧,他忙沒時間。

  朔銘有些失望,送走賀美琦回來躺下發呆。想想節奏是有些快,這才見了幾次面,如果賀美琦把錢拿了是不是就不夠矜持而且有些貪财呢?

  賀美琦回到創傷科一直心神不甯,一會想朔銘與那個網紅是什麼關系,一會又想如果朔銘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會怎樣。心煩意亂的時候接到了劉四嬸的電話:“美琦,這兩天有沒有聯系朔銘?”

  “他正在我們醫院住院呢。”賀美琦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原本還想替朔銘瞞着的,嘴一秃噜把實話說了。

  “他住院了?”劉四嬸大叫一聲:“出什麼事了?”

  賀美琦正愁沒人傾訴,就照實說了,說朔銘喝的吐皿,酒精中毒。還把朔銘要把錢交給他的事說了,問劉四嬸:“二姨,你說我該怎麼辦啊。朔銘住院一直有個小姑娘陪着,跟他相比我都老了。還有我這身體……”

  “你個傻姑娘,他願意把錢交到你手上是好事啊,你可以幫他存着,你怎麼就不明白呢?”劉四嬸恨鐵不成鋼的數落着:“你可得把他看緊了,朔銘也算是有出息的孩子,你們又沒結婚,身旁有幾個女孩喜歡還不正常?”

  “他怎麼想的我明白,可這也太快了,我們一共見了沒幾面,他會不會是在試探我是不是貪圖他的錢呀?”賀美琦自然有自己的顧慮:“而且那件事我還沒對他說。”

  劉四嬸說:“也是,不過别着急,先談着。等時機成熟了再說。如果他再給你錢你就收着,這是好事。”

  朔銘在病床上躺了一會就又護士讓他去肛腸科切痔瘡,朔銘上刑場一樣去了。

  手術時間很短,半個小時不到就已經切完了。朔銘夾着屁股回到病房,把那個醫生好一頓腹诽,這是無痛的?疼的差點喊娘了,而且走路也不自然,感覺菊花被人用玉米棒子捅了。

  知道賀美琦忙,朔銘打個電話告訴他出院了,出院手續讓他幫忙辦就好。想想屁股要養一個周的時間,坐也不敢坐,回家又是無聊就打車去了白茹雪那裡。

  接下來的幾天朔銘一直在白茹雪家裡住着,吃飯睡覺喝茶,除了打幾個電話遙控引黃工程之外閑的要發黴。每天唯一的節目就是坐在一張躺椅上看白茹雪做直播,漸漸的他也喜歡上了看直播,沒事還給白茹雪刷個小禮物,叫一聲乖乖老婆。

  白茹雪則回一句謝謝老公。讓他們意外的是這兩人互相刷暧昧激發了那些光棍粉絲的熱情。以為隻要像朔銘那樣刷禮物就能被女神叫一聲老公。幾天時間,白茹雪的粉絲多了不少,送的虛拟禮物也越來越高端,白茹雪的收入自然水漲船高。

  一周後,朔銘的屁股也算徹底好了,不打擾白茹雪做直播偷偷把住院得來的幾萬塊留下,一個人去了工地。

  引黃工程工地大變樣,朔銘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胡到十天做出來的成績。一條梯形溝一直延伸出去,挖出的土方至少有上幾十萬方。朔銘粗略一算,自己在一個周的時間竟然淨賺了一百多萬。後期還有管路鋪設,涵洞的修築,總的來說沒出他的預計,六标段能給他帶來将近三百萬的巨大利潤。這些錢裡兩成是龐宏達的,也就是說龐宏達什麼沒幹就淨收入五十多萬。雖然這些錢還沒到朔銘的腰包,可朔銘已經看到一摞摞的鈔票在向他招手。

  王兆甯看到朔銘來了,對朔銘說:“我們自己負責的隻剩下一段管路鋪設,運氣有些不好,那面山體出現堅硬石,破挖代價挺大。”

  “那也沒辦法。”朔銘很坦然,幹這幾年工程什麼情況沒遇到過,地裡出現一塊石頭太正常了,不能改變的事沒什麼好抱怨的,隻有一條路走,那就是想辦法啃掉。

  王兆甯也知道,說已經安排破碎頭開始破拆。朔銘問:“除了我們自己幹的這塊其他位置有沒有出現相同問題?”

  王兆甯搖搖頭說不知道。朔銘點上一支煙想了想,說:“你趕緊挨個工地走一圈,看都誰的工地出現相同的情況,統計出來立即告訴我,最好标注上什麼位置出現多大的堅硬石。”

  朔銘幾天沒來果然出現情況了,王兆甯雖然知道活怎麼幹卻沒什麼經驗,奇怪的說:“我們已經把工程包給他們了,管他是破拆還是用牙咬,就算是狂吃蘿蔔放屁崩又關我們什麼事?”

  朔銘笑着說:“這你就不懂了,圖紙上些的是什麼?土方量,而現在是什麼?這屬于石方了,價錢當然不一樣,破碎頭硬啃大骨頭一天得兩三千塊,這錢誰出?當然要讓監理辦簽證追加工程量。你記住,能多要錢的地方千萬别放過。”

  王兆甯還真是漲姿勢了,連連點頭說以前不知道這些,這次學着了。

  朔銘問現在誰是監理,王兆甯面色古怪:“六标段的監理是個女的,有病似的,來了就挑三揀四,好像沒一個地方幹的好,我尋思是不是送點禮把他的嘴封住。”

  “女的?”朔銘一聽就樂了,太陽監理公司的幾個監理他大多認識,如果是女的除了劉曉婉不會是别人,朔銘心想封住他的嘴還不簡單?隻要老子出馬上下嘴一起給他封了,還不花一分錢。就問王兆甯:“他現在在哪?”

  “說來也奇怪,哪有監理這麼認真的,天天盯着工地不放。不過今天還沒來,估計是大姨媽來了。”王兆甯吐槽說:“我覺得這個女監理不好對付,我勸你多拿點錢把他的嘴一次性封住了,簽證也就好辦了。像他這樣挑毛病死盯工地肯定是想要幹要濕。”

  “管他要幹的還是要濕的,隻要我出馬一分錢不花還能把事辦了,你信嗎?”朔銘驕傲的吹噓。

  王兆甯肯定不信,嘿嘿一笑:“你是不是要把他人辦了,還别說,那長相身段真心沒得挑,跟你女朋友差不多,隻是年齡能稍大一些。如果你把他拿下了,滾個床單舒服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可你這長相還沒我帥,我看你還是省省吧。”

  “靠,信哥得永生,你等着。”朔銘圍着工地轉了一會,問:“指揮部在哪?”

  說到指揮部王兆甯就笑了,指着一個山一樣的土堆後說:“這些高桌子低闆凳的大神也真有趣,說怕風大,把指揮部藏在那塊低窪的地方。”

  “這怎麼行?”朔銘一皺眉。指揮部是管理整個工地的大腦,代表了甲方,必須要建在視野開闊的地方。在低窪地方能看見什麼。不過指揮部隻是擺設,通常是水利局等幾個相關部門的人員喝茶的地方。如果在低窪地搭帳篷由于草叢密濕氣重,很容易招惹蚊蟲蛇鼠,人長時間在這種環境裡對身體也不好,立即對王兆甯說:“去找幾個工人過來,把指揮部拆了。”

  “老大,你是不是瘋了。”王兆甯吓了一跳,指揮部裡可都是各部門的人,朔銘失心瘋找死啊這是。

  “你才瘋了呢,把指揮部給我搬到那個山坡上。”朔銘指着不遠處:“一幫什麼不懂的,這些還要我操心。那個山坡臨近公路,他們上下班也方便,陽光充足,最關鍵的是視線好,我在指揮部裡就能盯着整片工地。”

  “這個我早想到了,也提過,可沒人聽啊。”王兆甯一臉苦相,有些專業的東西他不懂,這些常識在工地做工程久了都明白。

  朔銘走向指揮部,一邊走一邊說:“去找人,我來說。”

  這片低窪地周圍的草已經齊腰高了,一條被人踩出來的半多米的小路通向一頂軍用帳篷。朔銘大步流星走進去,沒想到指揮部裡還挺熱鬧,一大幫人圍着一個小茶壺在吹牛皮。而水利局局長喬紅杉赫然在列。

  “喬局長,原來你也在啊。”這裡的人畢竟很多不是水利局的,朔銘還是不叫掌櫃的比較好。

  “呀,朔銘啊,這些天去哪了,我可聽說你早就出院了,身體好利索了吧?”喬紅杉很關心朔銘的身體好像巴不得這些人不知道他去醫院看過,指指身旁的位置,示意朔銘坐下。

  朔銘說:“咱先别坐了,我是來搬指揮部的。”朔銘看了眼帳篷外,等工人來了就動手。

  “這是為什麼啊?”喬紅杉級别最高,可别人沒問的也隻有他說話了。

  朔銘把原因說了,指着外面的草叢說:“你們誰敢出去逛一圈,沒準就有一條蛇盤在哪個角落。”

  一聽朔銘說的這麼嚴重喬紅杉臉色一正,對其他人說:“朔銘可是野戰軍複員回來的,很懂野外生存,而且做工程也很在行,我看趕緊搬了。”

  朔銘是退役的不假,不過是炮兵,什麼時候懂野外生存了。朔銘不得不佩服喬紅杉,滿嘴跑火車臉不紅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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