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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 屈辱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83 2024-01-31 01:07

  如果不知道這個霍亂的東西是個爺們朔銘或許還會很享受,此刻聽了米先生的話朔銘寒毛直豎一身雞皮疙瘩,有種想死的沖動,朔銘從來沒這樣生無可戀,一直都是好死不如賴活着的思想,大吼:“你幹脆弄死我吧,落在你手裡算老子倒黴。”

  “口氣這麼硬。”米先生衣服很受委屈的鄰家小妹模樣,我見猶憐,但這隻能增加朔銘的恐懼。

  液體冰冰涼涼,滴落在臉上的動作輕柔無比,朔銘心下駭然,這妖怪該不會是想給自己毀容吧。朔銘曾聽人說過,一個人越是在乎自己的容貌就越希望其他人都是醜八怪,也不知是真是假。

  “你給我弄的什麼東西?”朔銘把頭牛城撥浪鼓,希望能把臉上粘稠的液體甩掉。

  “别動,你可真不乖。”米先生卻沒生氣,仿佛給朔銘做美容是一大樂事。随着朔銘甩動腦袋,青絲滑動着朔銘的臉龐,接着朔銘的頭就被一股大力禁锢,嘴唇被溫軟覆蓋。

  朔銘猛地睜大眼,落入眼底的卻是米先生那能讓所有女人為之驚羨的雪白脖頸。朔銘竟然被一個男人給吻了。

  雖然味道很香甜,但朔銘想吐,奮盡全力掙紮,手腳被捆綁的地方勒出一道道皿痕。

  放開朔銘,米先生似乎很滿意朔銘的味道,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現在能老老實實的嗎?”

  朔銘狠狠的眼唾沫,從喉嚨深處努力的發出一個音符:“能……”

  為了不被侵犯,朔銘隻能選擇乖乖聽話。朔銘活了三十年了,這一刻是這輩子最屈辱的時候,心裡明白,如果自己不老實有可能還有更可怕的事發生,朔銘惶恐并且膽怯,自己身上此時隻有最後一點遮羞布。

  朔銘閉上眼,認命了。

  “這才乖。”米先生咯咯笑着,把朔銘玩弄于股掌之間的确會令人很興奮。

  朔銘感覺臉很癢,臉上的東西就像大黃油摻雜着細碎的沙子輕輕摩挲着皮膚。

  不得不說,米先生的服務很專業,雖然朔銘從沒做過美容護理。足足半個多小時的揉捏讓朔銘覺得自己臉皮都薄了很多,臉有點發燒,但隻能咬牙忍着。

  為朔銘擦幹淨,米先生這才長舒一口氣:“這人啊,無論什麼時候都要體體面面的,你覺得呢?”

  朔銘不知怎麼回答才好,隻能嗯了一聲。什麼是體面,米先生這樣算是體面?不知道内情的人也會覺得這是一個騷浪賤的女人,知道内情的怎麼會認為一個男人非要扮做女人體面。朔銘很想嘲諷幾句,但又不敢,天知道米先生下半身是不是也改變了,如果要跟自己發生點原始動作可怎麼辦。如今的藥物這麼厲害,想不想行不行就由不得朔銘了。

  收拾好東西,米先生坐在朔銘身旁,饒有興緻的看着自己的成果,似乎很滿意,面露微笑。

  “你到底想幹什麼?”朔銘忍不住問。

  人最痛苦的是什麼,不是沒錢,不是倒黴,而是刀架在脖子上卻不知對方什麼時候殺自己。而米先生的做法簡直比殺了朔銘還要讓人難受。

  “隻想跟你做朋友而已,你覺得除此之外你還有别的利用價值?”米先生把手搭在朔銘的兇口上,指尖滑動就像一把手術刀要剖開朔銘的兇膛,動作輕柔到讓人感覺癢癢的。

  朔銘無言以對,這個話題根本不能聊下去。看着面前絕色的容顔,朔銘覺得自己可能這輩子對美女都要免疫了,心靈受到了成噸的傷害,恐怕會留下不小的陰影。

  朔銘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去想兇口難以忍耐的碰觸感,深吸一口氣:“米先生,我想請教一個問題。”

  “說,我肯定知無不言。”米先生莞爾一笑,這笑容有些耐人尋味。

  朔銘沒心思想那麼多,直言問:“我最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找人來殺我。”

  “殺你?”米先生很小女人的把一根食指放在嘴邊,這個問題很難回答的樣子:“我沒想殺人,你可不要誣陷人哦。我隻不過是想讓你出點意外,至于死不死的……咯咯……那是你的命。”

  “我的命?”朔銘這才知道,跟一個變态說話得有多累,因為米先生壓根就沒想好好聊天,也很難猜測對方的心思。一個僞娘看上自己這個糙漢?怎麼可能。可米先生的種種做法似乎對朔銘有些太過溫柔了,溫柔的就像一個小情人。

  想到這個詞朔銘打了個激靈:“你找的人沒殺死我,是不是就可以放過我了?”

  “我有說過不放過你嗎?”米先生依舊笑面如花。

  朔銘裝傻幹笑說:“那我多謝你了。”

  “我好像也沒說要放過你啊。”米先生語不驚人死不休。

  “那你到底要怎麼樣?”朔銘真的急了,橫豎是落在米先生手裡了,要殺要剮給個痛快,一個僞娘幹嘛總這樣撩撥自己,每一次米先生的指尖向下劃去朔銘都渾身緊繃,簡直心驚膽戰。

  “我沒想怎麼樣。”米先生說:“難道不是你來這找我的嗎?我還想問問你為什麼到這來呢?”

  朔銘一想,是啊,是自己自投羅網的。朔銘也有些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選擇到未央城來,簡直是作大死。且不說餘修武有多少能量,就說農建林,就算真的找到農建林朔銘能怎麼做,上去撂倒揍一頓?朔銘當時隻想找到對方,試圖一勞永逸讓對方不敢對自己出手,最好能找到農建林與餘修武勾結的證據,這樣農建林必死無疑。可問題是不在自己的地盤,這不是癡人說夢嗎?

  朔銘說:“米先生,我沒想來找你啊,我們之前都不認識的。”

  “真的不認識?”米先生咯咯笑:“其實我早就見過你,我記得你帶着一個快要死的女人去京城。而且你也認識我,如果不認識怎麼可能張嘴就能說出我姓什麼呢?”

  朔銘徹底懵逼了,心下駭然,原來不是李賢厲害,而是米先生故意被拍到。

  “認識你真高興,想跟不握握手,哎,你看我還綁着,要不你先給我松綁?”朔銘擺出和善的笑容,一副低三下四的樣子。

  “我可不敢,聽說你能打。你看這肌肉,真讓我眼饞啊。”米先生明是誇贊,實際上卻是在惡心朔銘。

  朔銘不想讨論這些不着邊際的話,每次朔銘說到關鍵點都能讓米先生岔開話題。朔銘追問:“你還沒說為什麼要殺我呢。”

  “我不是說了麼,我沒想殺你。”米先生繼續否認。

  得,換題又繞回去了。朔銘繼續問:“那你為什麼要找人針對我呢?米先生,我現在已經落在你手裡了,死也讓我死個明白吧。”

  “這個嘛,原因有點多。”米先生歪着頭,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第一是因為初奇,你好像很不老實給他戴了綠帽子哦。”

  這一點不可否認,但朔銘也是冤枉的呀,朔銘與紫萱能苟且到一張床上,初奇非但不反對反而一直催促朔銘,就連霈嫣的出現也是初奇促成的後果,怎麼現在初奇死了屎盆子都在朔銘頭上呢?朔銘很想解釋兩句,米先生卻接着說:“第二點我隻是順水推舟罷了。農建林你總認識吧。”

  朔銘點頭,自己知道多少米先生很清楚。說:“其實都沒有生死大仇,沒必要鬧成這樣,如果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可以約出來談談嘛。”

  “還有一點哦。”米先生伸出青蔥玉指,輕輕點在朔銘的嘴唇上:“餘修武對你也非常不滿意呢。”

  “啊?”朔銘奇怪了,這又關餘修武什麼事。老話說買賣不成仁義在,難道是因為朔銘沒能讓他如願收那些櫃子?這怎麼可能,就算餘家以前霸道慣了,也沒這麼辦事的,這也稱不上得罪,更何況朔銘與餘修武的最後談判在那個倒黴殺手小方之後。既然恨朔銘入骨,為什麼還要與朔銘做生意呢。

  “這有什麼可驚奇的。”米先生始終都在笑,與朔銘聊天能讓他感到愉悅,如果真是個女人,這笑容便是世界上不可複制的絕美,隻可惜,這是個僞娘。米先生說:“如果你想知道,我覺得你可以親自去問他。有什麼事當面談,難道不是很好嗎?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這樣才痛快。”

  朔銘咽了口唾沫,這算哪門子痛快。現在老子被幫着,你是想讓餘修武弄死自己啊。

  朔銘幹笑:“有些誤會不需要解釋的,我看還是算了吧。”

  “沒點膽氣可不好,你可是頂天立地的大男人哎。”米先生很認真的碰觸着朔銘的嘴唇,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眼睛一下變得更加明亮:“呦,你嘴唇竟然起皮了,火氣不要那麼大。我幫你修飾一下吧。還有,你的眉毛從來都不修的嗎?人一定要注重儀表的呀。”

  朔銘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趕緊說:“算了吧,我這樣已經習慣了。米先生是大忙人,怎麼好意思讓你親自動手呢。”

  “看你說的,我為你服務我也高興。”米先生立即站起身去準備所需要的東西。

  朔銘伸伸舌頭心裡估摸着咬舌自盡要用多大力氣。米先生是個變态,這種人的思維總是與常人不同,簡直難以捉摸。被一個僞娘這麼輕薄,屈辱到極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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