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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 希望渺茫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548 2024-01-31 01:07

  下了樓,朔銘打開手機,賀美琦給朔銘發來一段文字,清清楚楚的寫着惡性腫瘤。

  朔銘深吸一口氣,上車就給賀美琦去了電話。問清楚在辦公室之後,朔銘用最快的速度趕往市立醫院。

  朔銘風塵仆仆的出現,還喘着粗氣。賀美琦問:“這份病例是誰的?”

  朔銘說:“你先别問這個,先看看這些檢查結果,你告訴我,做手術能有多少把握。”

  賀美琦那檢查結果在辦公桌上攤開,仔細的看了兩遍,擡頭說:“惡心腫瘤是沒錯,讓我來說治療的必要性不是很大,風險太高。不過……”

  “不過什麼?”朔銘急切的問,心跳立即加速。

  原以為會峰回路轉,沒想到賀美琦說:“不過我最好是找相關的專家問問,我估計與我的分析不會有太大出入。”

  聽了賀美琦的話,朔銘就有些洩氣。賀美琦的嚴謹朔銘是知道的,沒有多少把握的事賀美琦不會亂說。

  賀美琦看了眼病曆本上的名字,皺眉問朔銘:“她帶着孩子出現了?”

  朔銘點點頭。賀美琦說:“你确定孩子是你的?”

  “這是什麼話,肯定是我的。”朔銘斬釘截鐵,從沒懷疑過白茹雪。

  “白茹雪得了這麼重的病,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你有沒有想過以後孩子怎麼辦?”賀美琦在思索,眼睛裡散出一點亮光。

  朔銘皺眉,這個問題倒是想過,不過從沒想過白茹雪會得這麼重的病。朔銘茫然的搖頭,賀美琦張張嘴卻終究沒說什麼,有些話并不容易說出口,尤其是朔銘心情很糟糕的時候。

  賀美琦說:“你先在這等會,我去找幾個專家問問情況。”

  看着賀美琦離開,朔銘歎了口氣。看着窗外遠處螞蟻一樣的人,這麼多人鑽進醫院,并不是這麼多人都有病,而是一家隻有一個得病的,全家都寝食難安了。

  多少家庭為了治病傾家蕩産,多少家庭最終人财兩空。朔銘不是救世主,沒什麼資格去關心别人,對此也沒興趣。隻是心裡感慨,病來如山倒,倒下的不是一個人,還有很多身邊人。

  過了很久,賀美琦才快步回來。先把檢查結果放到桌上,轉過身面對朔銘:“希望渺茫,就算你去京城醫生也不會建議手術。”

  同樣的意思已經從白茹雪那聽說了,再從賀美琦嘴裡說出來心還是會痛一下,但卻不是不能接受了。或許,朔銘就不應該來,不應該多此一舉。誰沒有求生欲望,白茹雪也不想早早的離開人世,她才剛做上母親,還這麼年輕漂亮,美好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上天跟她開了個玩笑,這個玩笑會把她帶到另一個遠離親人的世界。

  “那還能剩下多久?”朔銘問。白茹雪說一年,朔銘有點不信,雖然心裡希望時間長一些,但白茹雪一定是說了謊話安慰朔銘。

  “這個說不好,或許很快,或許還能有不到一年的時間。”賀美琦表示很惋惜。

  朔銘長舒一口氣,看到自己的孩子還沒高興兩天就得到這樣噩耗,悲喜交加讓朔銘難以接受。

  此時朔銘也終于知道白茹雪為什麼離開,為什麼非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如果這個孩子不留,白茹雪恐怕就沒機會嘗到做母親的滋味了。

  朔銘心痛,擺擺手什麼沒說轉身離開。

  賀美琦看着朔銘離開,突然說:“我給郝笑打個電話,就說你在我這。”

  賀美琦善解人意,知道朔銘一定會陪着白茹雪,郝笑肯定也不知道白茹雪的情況,這樣做是她能幫朔銘的唯一。

  行屍走肉一樣回到白茹雪那,天已經不早了,朔銘說:“晚上帶着孩子出去吃吧。”

  “孩子現在吃奶。”白茹雪不同意:“在家做點吧,我這時候要吃清淡一點的。”

  朔銘拗不過白茹雪,隻能點頭同意,把白茹雪按在椅子上:“今天我做飯。”

  朔銘不是不會做飯,以前沒這麼多女人的時候都是自己做飯或者在外面湊合點。吃飯店吃多了有些菜都是無師自通的。按照白茹雪的要求,朔銘做的很清淡,飯菜端上桌,白茹雪幸福的笑着:“我要許個願。”

  “你生日?”朔銘奇怪,想了一下白茹雪的生日早過了。

  “不是生日就不能許願了?”白茹雪很神秘的擺出祈禱的手勢,還一會才睜開眼:“這是我最幸福的時候,這時候許願一定會實現了。”

  朔銘勉強的笑,真的很勉強。以前自己從沒注意自己對白茹雪的忽視。隻要在白茹雪這,什麼都是白茹雪來做,不知疲倦還樂此不疲。

  吃過飯,孩子早早就睡了,這時候的孩子最輕松也最鬧心。半夜裡要起來喝奶,大白天的能睡上半天。

  白茹雪躺在朔銘懷裡,朔銘第一次沒有任何情欲,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天花闆,懷裡的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突然消失,朔銘不由得緊了緊臂膀。

  “老公。”白茹雪在朔銘身上畫着圈圈,嘴角上揚,一副羞澀的小女兒态。

  “嗯?”

  “我們有多久沒那個了?”白茹雪的聲音很小。

  “忘了。”

  “那你想我嗎?”

  “想。”

  “哪裡想?”

  “哪都想。”朔銘呵呵笑。

  “用不用我幫幫你?”白茹雪羞澀的把頭埋進朔銘懷裡。

  朔銘拍拍白茹雪:“早些睡吧,我不用你幫。”

  “可我睡不着。”白茹雪呵朔銘癢癢肉。

  朔銘無動于衷,隻要略微的忍耐一點,漸漸就會适應。朔銘說:“要不我們再去京城看看?”

  “不用了。”雖然早就接受了這個結果,白茹雪還是黯然神傷,不過此時的她有朔銘在身旁陪着,也同樣幸福着。

  “你是怎麼發現自己長了腫瘤?”朔銘問。

  “那段時間總是暈倒。”白茹雪的聲音很小:“我們能不說這個嗎?”

  “那好吧,睡覺。”朔銘翻轉身體,緊緊的摟着白茹雪。

  朔銘在白茹雪這待了三天,哪都沒去,就這樣陪着白茹雪。白茹雪說這是他最幸福的三天,有老公有孩子。朔銘聽了這句話覺得心酸,對大多數女人來說,這就是油鹽醬醋的日常生活,可對白茹雪,這些都幾乎是奢望一樣,或許白茹雪許的願望也簡單至極,隻是讓朔銘陪她幾天。

  郝笑給朔銘打過幾個電話,朔銘都是躲到衛生間接的,無非就是問朔銘中午或者晚上回不回去吃飯。朔銘覺得是不是露餡了,郝笑沒準知道自己不在賀美琦那。

  朔銘完全理解不了一個女人的情緒,以為郝笑之前能接受與賀美琦分享朔銘,以後的漫長歲月裡就能習以為常欣然接受,但人心都是自私的。

  朔銘一般都是敷衍幾句,說從賀美琦這走去工地比較方便,反正是胡話連篇搪塞過去。人每天都在說話,其實最難說的就是謊話,因為每說一個謊話都要用一百個謊話去遮掩真相。朔銘沒有其他辦法,隻能這樣敷衍。郝笑自然知道朔銘隻是随口應付自己,但卻沒多說什麼,隻是說什麼時候回來告訴她一聲,也好做兩個人的飯。

  簡單至極的理由,朔銘卻無地自容。郝笑是在說無論你在外面怎麼浪,這裡都是你的家,你要記得回家的路,家裡還有一個女人等着你。

  白茹雪看在眼裡聽在心裡,這天吃過中午飯就趕着朔銘走。

  朔銘也想回去安撫一下郝笑,但又不放心白茹雪。白茹雪這麼說了,朔銘也就順水推舟的走了。

  朔銘沒急着回家,而是去了小馬蹄山,在工地上蹲着抽了半盒煙,嗓子都要啞了才上車回家。

  朔銘沒說什麼時候回來,郝笑也沒再問。當朔銘回到家的時候郝笑坐在餐桌旁,餐桌上擺了兩隻碗兩雙筷子,面前的菜也足夠兩人吃的。

  朔銘默不作聲,坐下吃飯。這一次很有默契一樣誰也沒多說一句話,仿佛隻有一個人在吃飯,隻能聽到碗筷相碰發出的輕微聲響。

  吃飯過,郝笑收拾了碗筷,坐到沙發上看電視,手裡還捧着一本書,時不時看看電視,偶爾還要看幾眼書,典型的心不在焉。

  朔銘看到家裡有西瓜,切了半個裝盤拿出來,放在郝笑面前的小桌上:“吃西瓜,我嘗了一塊,真甜。”

  “我是給你買的。”郝笑知道朔銘喜歡吃西瓜,雖然不能說家裡一直有西瓜,但至少兩三天就要買一次。

  “你不吃?”朔銘砰砰郝笑,郝笑隻是搖搖頭。朔銘知道郝笑一定是不高興了,心說在賀美琦那住也不是什麼大事,如果郝笑真知道朔銘在另一個女人那生氣也不是這種狀态。朔銘說:“有什麼話你可以直說,别總悶在心裡。”

  “讓美琦姐來這住吧,我随時歡迎,你也不必經常兩頭跑。”郝笑沒看朔銘,淡淡的說。

  這裡已經不是之前的房子了,這是郝笑與朔銘一起買的。郝笑也沒說讓賀美琦回家住,而是到這住,俨然女主人的身份,但郝笑不能說的太明白。這些話如果說出來真有點忘恩負義。想當初朔銘并不接受郝笑,一切都是賀美琦幫襯的。但此時,郝笑有點怕賀美琦,怕賀美琦再把朔銘從自己身邊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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