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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二章 開工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46 2024-01-31 01:07

  問清楚緣由,朔宏德幹脆把朔銘推到一旁,抱起鬼哭狼嚎的親孫子。

  朔念君認生,吓得不輕,找不到親娘也得找賀美琦。

  朔宏德丢高高,幾下朔念君就不哭了,朔銘一回頭,哎這方法行啊,原來兒子喜歡這調調。可仔細一看就知道壞了,朔念君一直是白茹雪帶着,後來又是賀美琦,兩個女人哪有這臂力丢來丢去,不哭了是因為吓傻了。

  朔銘上前阻攔,朔宏德這才不丢,可朔念君吓壞了,哭的更兇了。朔宏德一瞪眼,把朔銘怪罪上了。

  朔銘吃了個釘子,悻悻然的坐下,幹脆打開電視任由這些人折騰。朔宏德沒劈頭蓋臉的罵自己一頓就不錯了,還想要個好臉嗎?

  一頓飯吃下來,朔宏德高興了,不過朔念君卻一直很懼怕這個親爺爺。朔宏德第一次見孫子,拿出身上所有的紅鈔塞給朔念君。賀美琦也不好說什麼,拒絕吧還真把自己當親娘了?接受吧又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孩子是跟着自己過,這麼一來錢還不是進了自己腰包?

  原以為這大小的孩子能視金錢如糞土,看見老人頭還不如手紙親切,沒想到朔念君手裡抓着錢死死的不放手。朔宏德樂了:“是咱家的孩子,這貪财的模樣錯不了。”

  這一句臉朔宏德都說不上來是不是贊耀的話,反而朔念君還用期盼的目光看着朔宏德,仿佛覺得還不夠。

  朔宏德高興壞了,哈哈笑着說:“你别急啊,爺爺的錢都是你的,不留給你爹。”

  郝笑幾不可查的看了眼朔念君,心情複雜。要說在座的最不在乎錢的可能就是郝笑了,郝笑也不是沖着朔宏德百年之後的遺産,她要的隻是一個态度,同時又暗恨自己怎麼就沒懷上朔銘的種。如果早早的給朔銘生個孩子,朔宏德恐怕就不是這個心情了吧。

  郝笑不清楚的是朔銘外面彩旗太多,一個男人存不住子彈想要女人鼓起肚子難度就大了。忙裡忙外的,有時候認為自己金槍不倒的朔銘都覺得力不從心了。

  這個年,有人歡喜有人愁。朔銘一直都有種悲悲切切的感覺,始終提不起興緻。原本對過年就沒什麼特殊的情懷,白茹雪的離世讓朔銘如旅寒霜。

  不僅如此,豐樓村也不太平,大年夜也有罵朔銘不是東西的,憤憤不平的人大有人在,原因無它,說民過過年也沒花集體一分錢讓大家得點實惠。很多人瞎傳,朔銘這是等養肥了一次性收割呢,村裡這才多大點錢,朔銘恐怕還沒看上眼。

  小年的那場雪太大,厚厚的一層裝點了整個世界,尤其是農村,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讓這個年過的更有些寒意,多少年沒大年夜大學封山了。這還不算,初一這天,整整下了一天,一尺多厚的雪讓人邁不開步,拜年也像長征那樣。路上的行人稍不留神就是一個跟頭。

  這天也是白茹雪的頭七,朔銘在心裡默默念叨幾句,也隻能強顔歡笑的接待前來拜年的村民。

  朔銘畢竟是村長,之前與朔家沒什麼交集的人都來拜年了,有的朔銘還叫不上名來。好在朔宏德都熟悉,周旋其中。

  從天未亮到晌午,朔銘家的客人就沒斷過。進門抖落身上的雪,門前已經有很大一片水漬,家裡的地面也被塗鴉成一幅壯烈的畫卷。

  這一年郝笑在朔銘家過年,雖然沒出來見客隻是在二樓睡覺,但意義完全不同,這代表郝笑已經把自己當成朔家人了。

  以往過年這幾天朔銘都會找幾個朋友同學玩,打麻将推牌九,沒日沒夜。但這個年讓朔銘開心不起來,每天悶在家裡盯着電視發呆。

  轉眼一周又過去了,朔銘數着日子,每天都會盤算白茹雪什麼時候該燒七了。

  這種日子是煎熬的,如果有點事做還能好上一些。郝笑隻在初一休了一天,其餘時間都在崗上,讓朔銘再一次的鄙視了這個職業的變态程度。還真不如在派出所管戶籍的協警,至少能多休息幾天。

  朔銘每天必做的另一件事就是仰望天空。初一這天下過雪,仿佛敲開了春天的大門,氣溫一天比一天高,初八陽面一已經看不到雪花了,那些凍住的泥土地也都成了深陷牛蹄的稀泥。

  這種氣溫已經能開工了,如果上天真這麼給面子水廠項目完全可以提前完工。

  朔銘給老黃去了電話,問他什麼時候把工人招回來開工。老黃有些不情願,說:“朔老闆,這才初八,還走親戚呢,誰能來上工?”

  “走屁親戚。”朔銘罵了一句:“現在來的給路費,每天管一頓飯,如果出活,老子再弄幾隻羊。”

  “真的?”老黃聲音提高幾分,就像看見綿羊的大灰狼:“如果真是這樣,人肯定一招就有。這剛過完年,能來更多人。”

  水廠工地的人力已經飽和了,再多人也沒什麼用。朔銘說:“還按照之前的人數來,效率點,明天就開始來人。”

  老黃答應,朔銘覺得給的誘惑還不夠大,接着說:“告訴這幫工人,隻要幹活幹的好,我一高興每天發一個娘們。不過一天隻能評選一個先進個人,讓他們使勁幹,好處少不了。”

  老黃大笑,朔銘能想象得到老黃是一種什麼德行,呲着一口黃牙,滿臉的褶子就像一朵被幹翻了的菊花。

  第二天,一整天都沒什麼動靜,傍晚。老黃打來電話說,明天就開工了。

  朔銘讓老黃安排好,挂了電話一旁的郝笑問:“這才什麼時候,怎麼就要開工?”

  這個年朔銘什麼狀态郝笑看在眼裡,要開工了,朔銘心情倒是好了一點,有些東西時間能磨平一切,忙碌能安撫郁悶的心情。

  朔銘說工期太緊張了,郝笑想了想說:“哦,對了,單位分了一點煙花爆竹,你要不要?我聽說工地上開工都要放一點的。”

  朔銘不信邪,但很多東西又不得不信,無論是開哪個工地,動土之前肯定會買點紙錢打點各路小鬼。燃放鞭炮到沒什麼講究,主要還是圖個吉利。

  朔銘說:“這些東西年前就有了吧,你也不往家裡拿。”

  對這個,朔銘可不是門外漢,還沒進臘月的門,警察就開始查偷賣私鞭的,喜歡的警察都會拿回家不少,反正查了多少也沒個準數。最後局長一張嘴,大家分一些。喜歡放的自己玩了,不喜歡玩的或者用不了這麼多的就會找個渠道賣了。

  郝笑說:“每年因為燃放鞭炮出多少安全事故,我不往回拿還不是為你好。行,你喜歡就找人去弄回來一些。”

  朔銘還真想喜慶一下,開工當天搞得像結婚一樣,聽那動靜絕對挺爽。

  朔銘安排範宇華找輛車,拉回來朔銘都倒抽涼氣,這一車要是賣錢最少值幾萬塊。郝笑這傻姑娘,就不能換成錢?

  叮叮當當響了半小時,爽是爽了,但朔銘也有點心疼,如果是過年之前朔銘怎麼也要把一大半賣掉。踩着一地的紅紙,迎着嗆人的硝煙,老黃起了個頭扯開嗓子喊,讓工人開工幹活,大聲嚷嚷,隻要幹的好朔老闆請吃飯,幹的最好的朔老闆管娘們,一爽到天亮……

  找娘們的事再次被提起,朔銘自然大大咧咧的答應。站電線杆下面的弄一下才幾十塊錢,這些農民工不在乎俊醜,是塊肉都行,電線杆下燈火朦胧,不仔細看也是好貨。俗話說的好,人醜比不醜,比醜毛蓋着,一關燈隻聽哼哼聲。如果這些工人甩開膀子幹,别說一天選一個幸運兒,每個人發一個也沒問題。有調查顯示,床上運動過之後第二天的精神更好,反應更加敏捷,心情愉悅工作起來也帶勁。

  不過這還過正月上旬,娘們們上沒上班朔銘就不知道了,如果沒上班就先欠着,攢上幾天拉上一車民工去紅燈一條街,把整條街包了。

  範宇華呵欠連天,朔銘說:“幹啥了,昨天晚上運動過度了?”

  “累啊。”範宇華說:“吳敏霞家的親戚太多了。”

  “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朔銘問。

  “沒提這事,隻是今年讓我去他家拜年了。”範宇華又打個呵欠。

  朔銘說:“行啊,這不就是要談婚論嫁的節奏嗎?”

  談婚論嫁的第一步肯定是得到對方父母親人的認可,不然也談不上定親。明山這邊基本是這樣,先讓準女婿趁着過年拜訪一下至親,接下來就是談定親的時間了。

  範宇華無奈的笑笑。朔銘說:“那也不對啊,走親戚還要半夜?吳敏霞是考古的,可他的親戚也不都是晚上出來吧?”

  “啥啊。”範宇華說:“我是陪她那些弟弟妹妹累的,這兩天總拖着我打麻将,我都要輸的當褲子了。”

  “人家聯合起來給你下套呢,你以為你能赢?”這種事不鮮見,結婚之前是外人,結了婚就是自己人。吳敏霞的兄弟姐妹欺負範宇華也是正常。

  “我還能不知道?”範宇華說:“要不是讓着他們,我能讓他們輸的脫褲子。不過是想搞好關系讓一些而已,都是念書的孩子,赢了他們還不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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