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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四章 紫萱的計劃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532 2024-01-31 01:07

  李桐瑞把車停在一個小區裡,讓朔銘在車上等一會,下車近半個小時這才罵罵咧咧的重新上車,回頭抛給朔銘一把鑰匙,說了一個房号:“你上去吧,我要辦事去了。”

  朔銘下車,對李桐瑞擺擺手算是告别,轉頭就像老鼠過街一樣貓着腰快步上樓。雖然是在京城,朔銘還是覺得小心為上。天知道會不會在上樓的路上就有人等着自己,然後把自己待會明山市受審。

  朔銘呼了一口氣,進門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四下看了眼,這就是一處普通的住宅。現在網絡發達,房屋租賃也變得極為便捷,隻要有人下單,交了錢就能住進來,房東可不會問住進來的人是不是訂房間的人。

  朔銘洗了個澡,忍着難受把之前身上的髒衣服穿上,擦着濕漉漉的頭發,敲門聲就響了。

  透過貓眼一看,朔銘的心跳立即加快,門外站着的不是紫萱還能是誰。仿佛見到救星,朔銘打開門就把紫萱拉進房門。見隻有紫萱自己來了,一把将人抱住,狠狠的揉進懷裡:“我想你了。”

  “弄疼我了,輕點。”紫萱沒有拒絕,在她的生命裡也唯有享受過朔銘的懷抱,這一刻紫萱是享受的,很想這一刻變成永恒。

  理智讓紫萱推開朔銘,臉色略紅,無論從打扮還是氣質相貌,紫萱都成熟了太多,朔銘幾乎看不到那個古靈精怪的小魔女了。是啊,如今的紫萱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一個旅居國外的小富婆,再也不是豐城水利局那個普普通通的小職員,不是要朔銘假做自己男朋友惡心未婚夫的少女。

  “孩子呢?”朔銘沒松手,就在玄關處這麼抱着。抱着紫萱讓朔銘的心感覺到安穩,一直以來,紫萱都能給朔銘這種感覺。

  “霈嫣累了,睡了我才過來。”紫萱推開朔銘,雖然兩人的關系可以随便親近,但還是讓紫萱有些羞澀:“先說說你的事吧,這一次餘家好像是把你當成殺人兇手了。”

  “為什麼是我?”朔銘狠狠的一拍大腿:“我他麼的真是什麼沒做。我當時在現場完全是圖着巴結餘修文去的。”

  “你沒事巴結他幹什麼?”紫萱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朔銘一眼:“他都幹什麼事你不知道?”

  “他都幹什麼了?”朔銘明知故問。

  紫萱說:“有些事可以正大光明的說出來,還有些事誰也不會說但都知道也清楚也明白。餘家的這個大少爺可不是省油的燈,仗着家裡在政法口的通天關系什麼喪盡天良的事都幹。你靠近他有你什麼好果子吃?”

  朔銘悻悻的坐下,拉起紫萱的手:“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現在能幫得上你的,有可能能幫你的恐怕隻有邢家。”紫萱說:“餘家一直想與邢家聯姻你知道嗎?這個餘修文也一直在追求邢璇。”

  “這我知道。”朔銘點頭。朔銘還知道紫萱不知道的,那就是餘修文對有傾國傾城之資,閉月羞花之貌的邢璇并不太感冒。

  紫萱隻是粗略一說,朔銘卻聽明白了。餘家是用得着邢家,隻要與邢家有了聯姻關系那不就在某一方面是一家人了?也就是說餘家是要求着邢家的,如果邢家開口保朔銘,那問題就不大了,畢竟真正殺害餘修文的是劉廣,而且朔銘也不是什麼幫兇。餘家得了利益順水推走這事也就作罷。

  “可問題是邢家憑什麼幫我啊。就因為邢璇?”朔銘沒這個把握,非但沒把握還是天方夜譚。當時邢玑代表邢家與朔銘見面談妥了交換條件。朔銘與邢璇再不相見也再沒有往來關系,邢家借給朔銘七千萬免費用三年。現如今七千萬沒還上,朔銘出爾反爾讓邢家幫其開罪。朔銘可以想象,讓餘家松口的利益何止七千萬。邢家大不了就當七千萬打了水漂喂了狗,憑什麼要舍上利益不要老臉反過來求餘家松口?

  不是沒可能,而是根本不應該這麼想,這法子,想想都是做夢。

  “有一個人能說動邢家幫忙。”紫萱說:“這人你見過,童老!”

  “啊?”朔銘見過童老,這老人家還拍過自己的肩膀,故意在市領導面前擡高自己,可朔銘實在是一塊扶不上牆的爛泥,沒過多久拍幾下肩膀的面子就被自己玩壞了。但紫萱能請得動童老朔銘兩人的關系真不一般。朔銘問:“你跟童老是什麼關系?你們有親戚?”

  說起童老紫萱笑了笑,搖頭說:“沒什麼關系,可這個臭棋簍子喜歡下棋而已。”

  “這是什麼關系?”朔銘想不通。

  紫萱說:“童老是什麼人不用我多說了吧?他這個人九死一生為國為民,到頭來連個孩子都沒有。最喜歡幹的事就是打仗與下棋,可他太笨了,臭棋簍子一個,棋品還差,下輸了就翻臉,所以那些人都故意輸給他,久而久之就連童老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國手。可他輸給我了,還讓他心服口服。”

  都說人老了像個孩子,老小孩老小孩,童老的這些行為不就是個孩子作風?

  “你打算找他下棋,他輸了就願意幫我?”朔銘問。

  “這次我不能找他,你的事我不能參與,至少不能明擺着參與。”紫萱皺眉說:“如果我參與了初家會怎麼想?我要作壁上觀,明擺着看你的笑話才行。”

  這是避嫌,朔銘懂。越是發生大事越能看清一個人的立場,紫萱不能馬失前蹄,朔銘甯願自己倒黴也不能讓霈嫣出現什麼情況,雖然這個孩子沒叫過自己一聲父親,初家不查霈嫣的皿緣不代表一點不懷疑,曾經懷疑過,這就是一個梗。孩子不叫爹不是孩子的錯,錯在父母,錯在朔銘。

  朔銘明白了,問:“你的意思是讓邢璇去找童老?”

  紫萱點點頭:“也隻能她去,也隻有她願意去,我冒點險,去做說客。”

  朔銘有些惆怅,出事之後朔銘聯系過邢璇,可問題是根本聯系不上,朔銘猜想過,或許是邢璇被邢家所迫,又或者是邢璇看清了朔銘的本質。朔銘這種唯利是圖的人邢璇怎麼看得上,一旦朔銘在邢璇心裡的英雄形象崩塌那整個人設就沒了,朔銘的形象完全颠覆成為一個真小人。七千萬,還不是送,這就把兩人的相互愛慕奉送了,這還是一個挺直腰闆做人的男人?談什麼頂天立地,想到這些,就連厚顔無恥的朔銘都覺得無地自容。他娘的,當初就應該要七個億,還是給不是借。

  朔銘說:“可問題是我聯系不上邢璇。”

  “我聯系了,他在回來的路上。”紫萱說:“你聯系不上她是因為她在國外讀書。”

  “讀書?”朔銘詫異:“多大了還讀書。”

  有錢人的概念朔銘不懂,朔銘隻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有錢才能任性。邢璇去讀書去哪都行。隻要有錢。至于邢璇能學成什麼樣沒誰會在乎,邢璇也不需要學曆來裝點門面。

  紫萱站起身,皺皺鼻子:“一會我讓人給你送點生活用品,你身上都馊了。”

  朔銘身上不髒,主要是這身衣服。倒是帶着之前的一身衣服,可那也是馊的。

  朔銘拉住紫萱的手,想要往懷裡拽:“要不晚上留下?”

  “想什麼呢?都什麼時候了?”紫萱白了朔銘一眼,有些嗔怒:“你覺得你安全了?即便是找了童老都不見得能救你。童老雖然有話語權,但他一根筋,你算得了什麼?憑什麼幫你?”

  紫萱的呵斥讓朔銘老臉一紅。的确,這都什麼時候了,朔銘竟然還想着男女那點破事。

  紫萱走了,似乎是在安撫朔銘,臨走前摸了摸朔銘的臉,輕吻一下,蜻蜓點水一般讓朔銘亂七八糟的心情輕松了很多。

  看着再次關閉的房門,孤寂感從新回到身上。朔銘歎口氣,看着窗外透過的霓虹燈光:“我他麼的運氣用完了?”

  這兩年朔銘太順風順水了,攀上紫萱,攀上邢璇。至于其他人那就不用多說了,朔銘能發迹主要是關系的畸形而不是朔銘真有什麼逆天的本事。一旦失去了運氣,上天不再眷顧朔銘,好的結果就是朔銘繼續做富家翁,壞的結果就是現在這樣,作死,自己作死,吃飽了撐的自己去找不痛快。明知道餘修文不幹什麼好事,朔銘還想靠上去冒着風險撈點好處,這不是玩火,這是玩命。

  沒多久,一個年輕姑娘給朔銘送來幾大包東西,衣服鞋帽自然不用多說,即食食品也足夠朔銘吃上幾天。朔銘這是坐牢,隻不過換了個地方還沒有獄友罷了。朔銘很怕,怕這件事真處理不好這種孤寂的牢獄之災伴随自己的一生,如果真是那樣,還不如死了。可事到臨頭,朔銘又怕死了,真能自己解決了自己?

  人沒什麼事的時候嘴都硬的很,說自己不怕死,拍着兇膛吹着牛X,仿佛天底下就沒有過不去的坎。當真正攤上事的時候一個比一個怕死,膽戰心驚,好死不如賴活着。

  好容易在噩夢中睡了一覺,再次醒來天竟然還沒亮,朔銘點上一支煙,每每遇到事都要用煙草來麻痹自己,這已經成為一種習慣。這一次朔銘真正看清了自己,以前朔銘總覺得自己有個特性,遇到什麼事很冷靜,總能讓自己冷靜下來想辦法。實際上,朔銘知道,那都不是大事,也沒惹到自己惹不起的存在罷了。餘家,豪門大富,這一次讓朔銘嘗到了什麼叫上天無門,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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