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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七章 禍水東引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19 2024-01-31 01:07

  安思秉呵呵一笑,端起酒杯對朔銘說:“朔總,咱們可是第一次見面,以後要常聯系啊。”

  這些都是廢話,朔銘不明白安思秉為什麼要轉移話題。難道說這其中還有其他貓膩?

  既然牟嘉恩是為齊淑頂缸進去的,而且還證據不足。能羁押到現在上面肯定是打過招呼的,也就是說非要治牟嘉恩的罪不行,說白了牟嘉恩就是一個洩憤的目标。牟嘉恩是齊淑的智囊團一員,如果拿掉牟嘉恩齊淑也就算斷了一臂。

  這些都是朔銘的猜測,如今看起來也隻有這個理由能說得過去。安思秉不與朔銘證明交流看來就是因為不太好操作。

  朔銘也隻能裝傻充楞與安思秉碰了碰杯,這時候追問那就是傻了,如果能說安思秉就說了,既然不解釋,一來是沒必要為朔銘解釋,二來是不方便解釋。而且朔銘還想到另一個原因,安思秉想從自己這弄點好處,越是不好辦的事越能讓人付出更多的代價。

  尚佳軒也跳出來打圓場,與安思秉對飲一口邀請安思秉去明山市玩。幾個人各懷鬼胎的瞎聊着,氣氛倒也算融洽。

  朔銘想了想,對安思秉說:“安局,我聽說你有親戚在明山市搞投資?不知道對房地産感不感興趣。”

  之前尚佳軒說過,安思秉的錢用其他人的名義投在建新集團。建新集團有安思秉這尊大神做股東,好處肯定是少不了的,安思秉幫忙做些事還不是為了自己?

  尚佳軒眼睛一亮,看了眼朔銘,獨一安思秉說:“安局,其實我們……”

  “安局!”朔銘猛地把聲調提高了幾分打斷尚佳軒的話,朔銘皺皺眉,盯了尚佳軒一眼,意思是讓尚佳軒别繼續說下去。尚佳軒沒明白朔銘是什麼意思,還以為朔銘想拉攏安思秉入股自己的公司。

  朔銘另有所想,還沒見面的時候,朔銘就對安思秉這個人沒有任何好感,通過尚佳軒的描述,這個安思秉就是個變态。朔銘把這種人拉攏到自己的公司裡,會有什麼好處?哪天逼迫自己手下的人把家裡的新媳婦送出來玩玩?簡直就是扯淡,頭可斷皿可流,朔銘也能無恥不要臉,但男人的最後尊嚴都丢了不如死了好,人總有那麼一點逆鱗的,朔銘的逆鱗就是自己的身邊人。可以讓我吃點虧,但不能侮辱。

  朔銘打斷尚佳軒的話,安思秉奇怪的看了眼。尚佳軒想表達什麼意思安思秉聽半句就能明白,都是人精。安思秉對朔銘肯定是有看法了,雖然朔銘是尚佳軒的老闆,但老子能把錢投在你的公司也是看得起你。童老的孫子又怎麼樣,難道不求着基層的人辦事了?

  朔銘也是沒辦法,尚佳軒真說出口問題就多了。尋思一下措辭,朔銘略帶谄媚的端起茶杯示意一下:“安局,我這可是有一個掙錢的好門路啊,比把錢投在什麼公司好太多了,短平快,用不了多久大把的鈔票。我敢保證,你那個什麼親戚一定會高興的合不攏嘴,數錢都能把手數抽筋了。”

  “哦?還有這麼好的事?”安思秉搖頭一笑。就整個社會來說,安思秉已經站在相對頂端了,什麼掙錢的門路沒聽說過,路子野消息靈通,朔銘的話安思秉不太信。

  朔銘也不怕安思秉不信,笑了笑,把杯子放下:“上面發展明山市的調子已經定下來了,其實這是老早以前的事了,不過老百姓不知道罷了……”

  朔銘廢話連篇,這些東西安思秉怎麼可能不知道。原本就長得比較醜,撇嘴不想聽朔銘說下去。

  安思秉剛要打斷朔銘,朔銘卻停住話茬。朔銘是故意這麼做的,告訴你有掙錢的項目,卻又不說明白。如果安思秉信了,心裡自然會有期望值,巴不得朔銘趕緊說明白。如果安思秉不信,隔上一會朔銘再說出來就有種心理上的差别沖擊。安思秉預料的是不過是個普通生意罷了,朔銘說出來的會讓很多人動心,這種表達方式能讓人格外的印象深刻。

  尚佳軒不明就裡,也聽明白朔銘是不想讓安思秉與自己的公司産生經濟關系。朔銘這麼說話也是雲山霧罩的,也等着聽朔銘的高見,沒成想朔銘卻不說了。尚佳軒一看場面又要尴尬,趕緊給安思秉夾菜端杯倒酒,嘴裡吃了蜜一樣的恭維。

  朔銘笑了笑,突然問安思秉:“安局,你知道餘家嗎?京城餘家,前段時間餘家少爺餘修文還死在明山市。”

  安思秉可是*口的人,餘家在政法方面的人脈極其強大,沒有不認識的道理,或許之前還有過接觸。就說餘修文死後通緝朔銘,恐怕不止明山市在找朔銘,整個齊省都發了朔銘的照片。

  沒有緣由的說起餘家,安思秉有些煩,煩朔銘東山一耙西山一鏟的賣關子,嗯了一聲低頭喝茶,不想理會朔銘與尚佳軒小聲交流。

  朔銘無所謂,接着說:“安局,我與餘家多少有點關系,餘家在明山市也有些關系。最近明山市新規劃的工業區正在搞商業街,不知安局的親戚有沒有興趣?”

  “商業街?”安思秉那張蠟黃臉有些扭曲,經常去明山市安思秉自然聽說過商業街。

  朔銘說:“那可真是個好項目,不過……呵呵,說出來安局可别笑話我,我與我們豐城的薛勇關系不怎麼好,不過我能通過關系讓安局的親戚插上一腳。”

  “做商業街,掙錢嗎?”豬都知道掙錢,但安思秉的意思是很掙錢嗎?做開發而已,建新集團也沒少做開發項目。

  朔銘伸出幾根手指,說:“地權都是這個數,我敢保證無論安局投多少錢,不出意外半年的功夫翻上一倍。”

  不出意外,朔銘心裡差點笑出聲,憋着真是很難受。餘家卷錢跑路朔銘認為是定局,這不是什麼意外,但相比其他不知内情的所有人,出了事真是意外。

  “那朔總為什麼不投點錢?”安思秉沒老糊塗,做*這麼多年,什麼猴精的人沒見過,但凡要把好處送給别人,要麼是坑要麼是有求于人。朔銘有求于安思秉,這一點能說得通,但這麼送人情有些說不通,因為求了安思秉卻要拉上另外一個人的人情,這種情況還是比較少見。

  朔銘一拍大腿,給尚佳軒使個眼色:“我與薛勇矛盾大了,差不多不死不休那種程度,這麼說吧,如果我知道他違法,肯定第一個去舉報他。”

  尚佳軒聽朔銘說了一半,立即會意,拉住安思秉的手先央求着上一口,接着,就小聲說起朔銘與餘修文的死那些扯不開的關系,自然也就說明白朔銘與薛勇之間的矛盾從哪來的。

  “哦,原來是這樣。”安思秉點點頭,薛勇慫恿着犯罪分子開搶殺了朔銘,這個仇的确不小,朔銘沒點報複心那才不正常。*嘛,研究最深的就是人的心理,朔銘這種報複心态太正常了,與薛勇不死不休也毫不誇張。可安思秉還是有疑問,看了眼朔銘問尚佳軒:“可我不認識這個薛勇啊。”

  安思秉想要認識薛勇還不簡單?一個是省城的大官,一個是豐城的地痞頭子,安思秉的面子薛勇有十個膽子也不敢不給。安思秉奇怪,朔銘既然有這個門路為什麼不把自己的錢投進去。

  朔銘說:“安局,說實話,我現在用的是邢家的錢,也算是我未婚妻的嫁妝。”朔銘又擡出一尊大佛,安思秉沒想到朔銘不僅是童老的孫子,還是邢家的女婿,這關系硬的,安思秉的表情一秒三變。朔銘接着說:“我把群星新城的爛尾拿下了。其實商業街的土地也是我從*那簽下來的,上面有人打過招呼,我惹不起啊,就算薛勇與我有仇我也得把地讓給他。”

  朔銘拍拍大腿,差不多捶兇頓足,一臉的懊惱。

  可能是朔銘演技太好,安思秉感同身受一般,拍拍桌子:“老哥都能理解啊。能理解。”

  這一聲老哥瞬間拉近了兩人的關系,朔銘趁機說:“安局,雖然我沒錢往裡面投,薛勇怎麼會不給你面子,你說呢。再者說了,我有點其他門路,到時候就讓你親戚去談,感覺分紅不合适你再露面也不遲啊。”

  朔銘說完,與安思秉對視,随即連任同時笑了。誠如朔銘說的那樣,如果真是半年就能把投進去的錢翻上一番,安思秉絕對動心,扔進去五千萬,過完年就是一個億了,豬下崽還不得幾個月的時間?掙錢真這麼快不知多少人紅眼珠子。

  朔銘的笑容與安思秉可不太一樣,恭敬多一些,但眼角處卻藏着一抹狡詐。朔銘的笑是因為成功的把安思秉扔到薛勇那頭,也算是禍水東引。

  薛勇這個人做事太小心了,這個老痞子這麼長時間都沒讓老猩猩查處一點實質性的問題,足以證明這個看似儒雅的老痞子做事多麼謹慎。朔銘有些不放心,商業街的項目餘家拿錢跑路了,薛勇會不會嗅到危險的味道,提前把自己撇幹淨,讓另外一個人頂缸。很有這個可能。朔銘勢必要把薛勇搞殘,如果安思秉把錢仍給薛勇,就算到時候薛勇能撇清自己,安思秉能放過他?一個是省城*口的高官,一個是豐城的痞子,讓薛勇下大獄分分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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