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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 忽悠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513 2024-01-31 01:07

  “有興趣了。”高培先第一次停筷,而且酒瓶也放到一邊。坐正身體,看着朔銘很冰冷的說:“你想怎麼樣?”

  “我能怎麼樣,你都覺得自己是良民了,我還能是惡人?”朔銘笑,笑得很邪惡。

  高培先嘴角抽動,鉗工那靈巧的手看起來卻很粗壯,啪一聲拍在桌上,把不遠處的店老闆吓了一跳,側目過來,以為高培先又要打人。想到高培先對面坐的是朔銘,這才略松一口氣。

  朔銘說:“你是不是很想揍我,但你又不敢。”

  “你真有種。”高培先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我想這個女人應該很容易的體會到一個男人是不是有種。”朔銘挑挑眉毛,歪着嘴笑,很少這麼邪性,伸手要收起相片:“我這人沒别的愛好,就喜歡找人聊理想,躺着聊好呢,還是從身後聊?我覺得三四個人一起聊似乎更有趣。”

  “你知道下場嗎?”高培先眼睛紅了,粗糙的大手一把按住照片。

  “下場?你覺得我怕你嗎?”朔銘迎着目光瞪回去,氣勢上絲毫部落下風。

  高培先說:“行,你赢了。”

  “願意簽字了?”朔銘得勝一樣,笑了。

  “你把她帶到我面前,我就簽字。”高培先把照片抽走拎起酒瓶:“沒見到人,想讓我簽字多少錢都不行。”

  照片上的女人是高培先的女兒。高培先的原配老婆受不了高培先的家暴,多少年前就帶着女兒離開。很多年後,高培先找到對方,也知道自己女兒的下落,但母女都不認他。

  朔銘拿出兩百塊放到桌上,示意老闆不用找了,起身跟着高培先出去:“如果你今天走了,以後找你談的就不是我的,而我,哈哈,應該去找一個美女談。”

  無論父親有多肮髒,對自己的孩子都是慈愛的,縱然高培先這等奇葩的惡人也不能免俗,尤其是女兒的成長沒陪伴一天。已經要步入老年的高培先最想得到什麼,女兒的認可?或許高培先能更自私一點,想要的是子孫繞膝的滿足。

  朔銘沒理會高培先,徑直上車準備離開。

  如果朔銘緊追不放,高培先還有談判的籌碼,但朔銘這總做法讓高培先沒了退路,折返回來擋在朔銘車前,勾勾手指讓朔銘下車。

  朔銘可不會聽高培先的指令,放下車窗:“高培先,兩條路,死扛到底還是簽字畫押,自己選,老子沒時間跟你在這墨迹。”

  可能是喝酒,也可能是皿壓上升,高培先的臉紅了,眼睛更是有點紅。沒答應,也不讓路,就站在那靜靜的盯着朔銘。

  朔銘知道,高培先在做思想鬥争,朔銘也給她時間,點上一支煙靠在真皮座椅上靜靜的吞雲吐霧,時不時很藐視的對高培先吐個煙圈調戲一下。

  “行,明天我去村委簽字。”高培先松口了。

  朔銘冷笑,點點頭:“我等你。”

  高培先走了,朔銘立即給範宇光打電話:“光哥,安排點事給你。”

  “啥事?”範宇光正抱着孩子,還不停的逗弄着,似乎沒把朔銘的話放到心上。

  朔銘說:“安排幾個小弟,給一個号碼不停的打電話,要讓别的電話打不進來,堅持到我通知你結束為止。”

  “騷擾電話?”範宇光說:“現在有什麼軟件,好像能一直打,而且還接聽不了。”

  朔銘說:“現在來不及了,我剛想到,五分鐘之内必須要開始。我這就把電話發給你。”

  高培先女兒的電話是從高培先一個堂弟手裡拿來的,這個姑娘不認父親,卻認叔叔,而這個叔叔的确也幫了她很多忙。

  把号碼發過去,朔銘想了想,一腳油門去追高培先。

  高培先走的很快,時不時的摸摸布兜,怪自己出門沒帶電話,高培先沒有帶手機的習慣,沒什麼朋友也隻能看看時間。開門的鑰匙也準備好了,他急着回去打電話給自己的女兒,被朔銘這種人渣盯上可不是好事,畢竟是親生女兒,讓高培先狠狠的緊張了一把。

  “高培先。”朔銘追上高培先,把車斜停在高培先前面擋住去路:“還有點事想跟你聊聊。”

  “什麼事?”高培先心裡焦急,但還是站住了。

  朔銘從車上下來,嬉笑着慢悠悠說:“我想問問你,你這麼粗的手指怎麼偷的東西,要是能教我一手兩手的就更好了。”

  知道朔銘在調侃自己,高培先冷聲說:“跟着師傅學,要先跟師傅睡,你行嗎?”

  高培先說完繞過車頭就要走,朔銘說:“非要跟師傅睡?師妹行不行?”

  “你找死?”高培先惡狠狠的回頭。

  朔銘讪笑:“算了,不教拉倒,幹嘛這麼大的氣性,哎,明天别忘了,最好早點啊,我隻在村委等到九點。”

  一般朔銘九點才到,這是讓高培先等自己。朔銘之所以追上來,就是想耽誤高培先的時間,阻攔他極速回家的步伐。

  看着高培先極速離去,朔銘心裡有點小忐忑,這件事原以為計劃的夠周詳,事到臨頭要不是反應快就穿幫了。高培先女兒的照片是朔銘從高培先堂弟家裡拿來的,拆遷時有些相框被扔了,根本帶不走。更何況不是自己家人的照片,沒必要一直留着。而朔銘根本不知道高培先的女兒身在何方,說那些話都是故意氣他,故意詐高培先,關心則亂,高培先上套了。但朔銘沒想到高培先有女兒的電話,這也不是什麼難事,也很和邏輯,但朔銘就是沒想到。高培先沒帶手機,極速往回趕的時候朔銘才想起來,所有就會給範宇光打電話,然後又攔一下高培先。

  朔銘覺得高培先的女兒不會接高培先的電話,但打的多了沒準就接了,一問一答就有可能出問題,高培先沒準就能與朔銘來硬的。

  晚上回家,朔銘給範宇光去了電話,問他電話是不是一直在打,範宇光說他安排的事絕無問題。朔銘挂了電話,親自給那個号碼打了一遍,結果得到的卻是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朔銘笑了,誰也受不了電話轟炸,更何況範宇光找的幾個痞子也肯定不是什麼好貨色,接了電話一聽是個嬌滴滴的女人,還不逗着開心說些葷話,高培先的女兒不關機才怪。

  但朔銘又有點擔心,高培先千萬别知道别的号碼或者聯系方式,不然真就難辦了。如今很多人都有兩三個号碼,手機也拿兩個。想找一個人也簡單的很。

  想到忽悠高培先朔銘就笑,郝笑問有什麼好笑的,朔銘把故事情節說了。郝笑說:“我覺得應該出台一項法律,專門治你們這些二皮臉。”

  如今的政策,對這種騷擾沒有一個好的解決辦法,對方一直打,想撥報警電話都撥不出去,就算用别的電話報了警,又能如何,警察千辛萬苦的找到對方,結果就是口頭警告?就算把對方的電話号碼屏蔽了,難道就不能換個電話?

  朔銘有些小自得,如果事後高培先知道都是朔銘在玩陰謀詭計不知會不會氣的吐皿,皿壓一上來,腿一蹬死了也算是給社會除害了。

  郝笑說:“明天晚上去聚鮮小廚吃飯。”

  “為什麼?”朔銘問。

  “哦,對了,你去醫院接上美琦姐。”郝笑看着書,心不在焉的。朔銘知道,她的心思從來都不在書上,也就這幾天新鮮勁,過了之後還是看電視。

  “呦,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朔銘奇怪,郝笑竟然會請賀美琦吃飯,這多久都不曾發生的事了。

  郝笑說:“美琦姐給胡俊介紹了一個護士,明天帶過來吃個飯。”

  “原來是這樣。”朔銘扁扁嘴,要說讓郝笑幫忙還屁颠颠的肯定就是胡俊,真把這個小子當弟弟,親弟弟一樣。

  郝笑說:“照片我看過,挺不錯的,不過……”

  “不過什麼?”朔銘說:“你是不是想說不過配不上胡俊。”

  “也不是,真的挺漂亮的,不過比胡俊大兩歲。”郝笑說:“不知道胡俊介不介意。”

  “嗨,年齡重要嗎?更何況兩歲,二十歲的都有的是結婚的。那不有句話說的好,年不年齡的不重要,隻要有錢,我就喜歡成熟一點的。”朔銘不操這份閑心,朔銘說:“胡俊能看上最好,看不上翻翻牌子下一位,醫院那麼多護士,有賀美琦拉皮條,還不是要什麼樣的又什麼樣的?總有一個王八看綠豆能對上眼吧。我覺得應該讓胡俊在醫院逛幾圈,看上哪個就問美琦合不合适,有沒有男朋友。一天就行了,醫院裡的好貨都過一遍篩,也不用一趟趟的麻煩。”

  郝笑白了朔銘一眼:“你說話就不能用電好聽的詞?怎麼總是給人一種滿嘴火車的感覺。什麼是拉皮條,什麼是王八看綠豆,什麼是過篩?還朔總呢,這麼滿嘴亂七八糟的詞彙,出去不丢人?”

  “我要說别人你才不在乎,這又說到胡俊了是嗎?”朔銘大大咧咧的說:“我說話這樣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郝笑哼了聲,起身進了卧室,手裡的書也扔到一旁。

  朔銘把書拿起來,翻看幾眼,全是講育兒知識的,朔銘搖搖頭,看不進去還要裝大頭蒜,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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