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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六章 福兮禍兮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31 2024-01-31 01:07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呵呵。”話說一半,朔銘笑容僵在臉上:“你說什麼?帶着孩子?你說紫萱有孩子了?”

  “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朔銘的表情有點吓人,一下抓住邢璇的胳膊,都抓疼了。

  朔銘慌忙松開手,心裡翻起驚濤駭浪。難道……,朔銘有點不敢往下想,難道在甄陽最後的那次懷上了?可紫萱為什麼不對自己說?應該不是自己的吧,或許,或許是初奇的?朔銘不敢肯定,初奇的取向自己清楚,與紫萱之間也是互相惡心,他們怎麼會……,畢竟是夫妻,無論因為什麼結合到一起,生養一個孩子再正常不過,而且紫萱曾經說過,初奇需要一個孩子,似乎是有孩子了就能達到什麼目的或者有什麼好處。當時朔銘沒多問,這麼長時間過去了,近兩年的時間,誰又說得好其中發生多少曲折的故事。或許孩子真是初奇的,如今科技發達,試管嬰兒早已不新鮮了,初奇與紫萱如此選擇可能性最大。

  “你怎麼了?”邢璇瞪大眼問:“你認識紫萱?而且還是非常……非常要好的關系?”

  朔銘立即回過神,故作輕松的笑,撓撓頭:“也沒什麼,之前紫萱在水利局上過班,我們還真是不錯,當時我還挺喜歡她的,沒想到如今都是孩子媽了。”

  朔銘眼神閃躲,邢璇知道這些話都是敷衍,但也不點破朔銘。如今自己就要離開了,家裡絕不會允許邢璇與朔銘長期待在一起。短時間的任性有一些長輩關照會被容忍,時間長了說不好會有人強行把邢璇帶回去。如果是那樣,邢璇再也見不到朔銘了。現在聽話的回京城,過段時間還可以以出來玩的名義再來明山市。

  朔銘送邢璇到機場,并且再次見到中山裝。招呼都沒打,兩人也隻是對視一眼,默默點頭而已。

  邢璇撲進朔銘的懷裡,中山裝默默轉身。朔銘抱住邢璇,心裡非常不舍,這是多好的一個女人啊。朔銘說:“等我去經常看你。”

  “親我。”邢璇一直都是這麼主動,一向矜持的大小姐面對朔銘的時候永遠是熱情似火。迫不及待的,邢璇抱住朔銘的頭,身高沒太大差異,邢璇甚至不需要踮腳仰臉。這是邢璇最動情的一次,也是朔銘最肆無忌憚的一次,無論兩人多用情,也僅限于激吻罷了。

  機場裡稀稀拉拉候機的人被兩人忽視,但背對着他們的中山裝卻不能當成空氣。好一會,就在兩人即将把嘴啃腫的時候中山裝終于忍不住了,咳嗽一聲清清嗓子:“小姐,該登機了。”

  邢璇眼噙熱淚,迷戀一般看着朔銘,雙手就是不願撒開。

  朔銘說:“我活的好好的,幹嘛弄得生離死别。走吧,上飛機。”

  邢璇走了,三步一回頭。朔銘一直呆站在原地,看着倩影消失不見。

  男人這一生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也會遇到形形色色的女人。有時候你看上人家了,可人家對你不感冒。有時候别人看上你了,而你又沒興趣。朔銘是一個極為普通的男人,對金錢與權力有着近乎狂熱的貪念,同時又對美女有幾乎本能的追逐。邢璇無論從家世背景還是相貌都是上上之選,但朔銘卻不能,邢家也不會給朔銘這個機會。自己生病的那幾天,邢璇能陪伴左右已經是上輩子積德了。

  過客匆匆,這一兩年,朔銘身邊出現了各種女人,可朔銘卻始終沒珍惜。郝笑的離開讓朔銘幡然醒悟,男人喜歡左擁右抱,但卻要在乎女人的感受,如果真的愛,那就唯一愛。但朔銘真的做得到嗎?就連朔銘自己都說不上來,也沒那份自信從以後不再偷腥。

  想到紫萱,朔銘立即腦補出一個古靈精怪的姑娘懷裡抱着一個孩子的畫面,很違和,甚至有點不可思議。女孩到女人隻需要一夜,從女人變成母親隻需要一個孩子,為母則剛,身份的轉換會讓一個人立即改變成另一個樣子。紫萱也是,是不是變成了朔銘不認識的樣子。太久沒見面了,或許在紫萱心裡,朔銘已然成為記憶深處曾經在自己生命中出現的那個過客吧。

  但如果孩子是自己的……,朔銘沒繼續往下想,這個想法簡直太大膽了。初家到底有多少背景朔銘不知道,但朔銘能很清楚的看清自己的身份,一個草民,蝼蟻一般。紫萱的孩子在旁人眼裡一定是初家的種,如果被人知道孩子與初奇無關,那紫萱的會遭受什麼?而那個孩子……

  正因為朔銘出身草根,見多了被強者踐踏的枉死枯骨,所以不敢像大多數人那樣隻會仰望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佼佼者。朔銘感覺到了危險,如果紫萱的孩子是自己的,帶來的不是喜悅,而是萬丈深淵。

  捶捶頭,朔銘萬分懊惱就在紫萱離開之前,為什麼會與紫萱發生關系,而且還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當時的自己沖動了?不是。當時的朔銘完全沒想那麼多,沒想到一個孩子會給自己帶來什麼。

  朔銘拿出手機,找出紫萱的聯系方式,很久,一直沒有勇氣按下。

  紫萱說讓朔銘盡量少聯系自己,還說朔銘真需要幫助的時候她也能盡量的施以援手。為什麼,如果對自己沒有任何感情怎麼會幫自己,如果有感情為什麼又不能聯系。紫萱如今已是寡婦的身份,如果真想聯系自己應該并不在乎他人的眼光。難道,難道這一切都有原因?如果,朔銘隻能想着是如果,如果紫萱的孩子真是自己的,那這一切似乎都能說得通,而且順理成章。紫萱在擔心,擔心别人知道孩子的真正身份,從而給紫萱與孩子以及朔銘帶來災難。這個孩子名義上是初奇的,初家肯定傾注心皿,如果最終知道被騙,損失點利益倒是小事,臉面呢,整個初家都會成為别人嘴裡的笑柄,惱羞之下,對紫萱對自己會做出什麼?紫萱背後有紫家,自保沒什麼問題,作為奸夫的朔銘怎麼死的恐怕隻能去問閻王爺了。

  朔銘又想到了鳳舞珍,在紫萱說少與自己聯系之前她就說過類似的話,當時朔銘沒多想,如今想來,鳳舞珍應該是知道一些隐情。

  這個問題朔銘不能問紫萱,如果初家對紫萱心有懷疑一通電話會不會暴露什麼。剛要收起電話,朔銘立即翻找出一個号碼打了出去。朔銘要找鳳舞珍問問清楚。

  鳳舞珍忙了幾天,新聞事件平息之後又進入新一輪的無聊當中,此時正在家吃着水果看着網頁,很慵懶的臉都沒洗。

  朔銘打來電話,鳳舞珍接起來:“你還能想起我來?怎麼沒陪邢大小姐。”

  朔銘壓住立即質問的沖動,笑笑說:“我這剛把邢大小姐送上飛機,立即就想起你了。在哪呢?”

  鳳舞珍咯咯笑了兩聲:“我在京城呢,剛下飛機。”

  “信你才怪。”朔銘說:“在家等着,我一會就到。”

  朔銘趕往鳳舞珍的住處,路上,不停的分析這件事。朔銘在想有多少可能孩子是自己的。畢竟朔銘與紫萱是有奸情的,就算孩子不是自己的,紫萱做出這種應對似乎也沒錯。瓜田李下,孩子還這麼小,初奇屍骨未寒,紫萱就與一個異性來往密切,如若有人懷疑紫萱,她跟誰接觸都會被人多想。京城的公子哥們紫萱不擔心,畢竟按照時間推算懷上孩子這段時間紫萱不在京城,後來又出國了。如果有人調查紫萱與朔銘的關系,憑初家的實力,恐怕很容易發現一點端倪。

  紫萱帶着朔銘見過初奇,而且還介紹朔銘與紫斌認識。後來更是為了朔銘在初奇面前說了很多做了很多。就連出國之後兩人還有聯系。這一切完全可以在有心人的眼裡成為朔銘與紫萱苟且的證據,甚至不用推敲,弄死朔銘再蓋棺定論也不遲。

  朔銘習慣說話之前想清楚,到了鳳舞珍的樓下,依然沒第一時間上樓。這件事太大,朔銘要好好想想怎麼問鳳舞珍,又怎麼才能讓鳳舞珍開口。抽了兩支煙,朔銘這才皺着眉頭思索着敲門。

  鳳舞珍躲在門後敲了兩眼,故意讓朔銘多等一會。這個男人,身邊有女人陪伴的時候從來想不起自己,雖然兩人并非情侶關系,但最起碼的關心慰藉總應該有吧。

  看到朔銘愁眉不展的樣子,鳳舞珍打開門:“呦,邢大小姐走了你的心也跟着飛走了?”

  朔銘沒心情開玩笑,卻不想直接問:“是啊,當初你走的時候我比現在還傷心。”

  “鬼才信你。”鳳舞珍咯咯笑:“甯願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信男人那張破嘴。”

  進門脫了外套,朔銘坐下,随手拿過鳳舞珍剛泡好的咖啡喝了一口:“這幾天不忙?”

  “我們這工作性質沒有準時間。”鳳舞珍推了一下朔銘,嫌他喝了自己的飲料:“你不是不喜歡喝嗎?想喝自己泡去。”

  朔銘隻是渴了,可喝咖啡根本不解渴,而且還是這麼小的一杯。朔銘轉身為自己倒水,想了想還是打算直接問,如果鳳舞珍不打算說,那朔銘就再用點強硬手段,比如說讓鳳舞珍爽到頂端的時候問問題,不回答老子就不動了。通常女人在男人身上管用的方法,隻要運用得當,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一樣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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