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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五章 相似情節重演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80 2024-01-31 01:07

  朔銘想不明白薛勇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打電話給薛勇。

  薛勇很快接聽,笑呵呵的問朔銘是不是到了。

  朔銘說是,問薛勇到底是什麼意思?

  薛勇停頓幾秒,似乎在聊毫不相幹的話題,語氣平淡又想深思之後的頓悟口吻:“朔老弟,人真是個奇怪的東西。有時候一件事明明的對的卻傷害了很多人,有時候一件事明明是錯的,但卻是在救人。在很多人眼裡我不是好人,可又有很多人沒了我過的不如現在好。到底什麼是錯什麼是對?或許你讓一個人堕落的時候反而是在幫他,換個說法,明明是把一個人拉向深淵但他卻無比的感激你,甚至願意為你付出一切。什麼是對,什麼是錯,這個問題留給你吧。三棟二單元901,你上去就明白了。”

  電話裡傳來冰冷的嘟嘟聲,朔銘還沒來得及問薛勇說了些什麼屁話。明明是一個流氓頭子,給人的感覺卻是很儒雅的樣子。明明幹了些喪盡天良的事,怎麼聽着這段表述好像成了救世主在救贖世人。真他麼的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時下很流行包裝,難道一個流氓頭子也需要金光加身?也需要包裝的道貌岸然像個學者教授?

  朔銘下車,駐足看了眼。這是一個新建的小區,可能是太晚了沒幾個燈光,但看樓下停放的車卻不多,應該入住率不高。找到三棟,就在車前旁邊的單元門就是二單元。

  推開單元門,一樓電梯間的燈很刺眼,朔銘眯起眼睛,站在電梯前躊躇。901,薛勇這是什麼意思,沒給朔銘鑰匙,看來這個房間裡是有人等着自己。薛勇該不會為自己準備了個娘們吧?就算準備了個女人也用不着這麼神秘啊。還他麼的說了那麼一段富有哲理感人靈魂的肺腑之語。

  朔銘咬咬牙,心說如今的薛勇隻有求着自己的方面,絕對沒有坑自己理由。邢璇的關系擺在這,弈雲的關系也真真切切。就算薛勇像用個娘們擺自己一道或者留下什麼影像證據要挾自己也無所謂。威脅朔銘給邢家人看?朔銘大不了做一回動作片的男主角。明山市,除了弈雲誰都不知道朔銘與邢璇再沒什麼關系。薛勇還堅定的認為朔銘是邢家的女婿,這時候坑朔銘沒道理,坑了朔銘對薛勇也沒什麼好處。

  想到這,朔銘幹脆按下電梯,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一梯兩戶的格局,這是剛換的防盜門,門楣之上一個金屬牌寫着901的字樣。透過貓眼,朔銘隻能看到房間裡亮着燈。朔銘很想轉身就走,薛勇搞得太神秘了,怎麼感覺是特務接頭,就差提前交代你兩句暗号。

  躊躇着敲敲門,門後随即傳來木屐拖踏的聲響,錯落有序,很清晰的感知到一個人快步走來。朔銘心裡腹诽,這薛勇,該不會給自己準備了個島國娘們吧,這大天朝就沒有好女人了?

  門打開,明亮的燈光随即映射出來,一個紮着馬尾辮,看起來隻有二十出頭的小蘿莉站在門後的玄關處。

  大眼睛小豆鼻,櫻桃小口柳葉彎眉,不施粉黛洋溢着青春氣息。女生雖然沒什麼表情,閃爍的大眼睛透着疑惑的目光。

  朔銘以為自己走錯了敲錯門,擡頭再看一眼門楣上的房号。這時候小蘿莉張口了:“你是明先生?”

  朔銘一愣,看來還真是走錯了:“不好意思,我可能走錯了。”

  “是勇哥的朋友?”小蘿莉又問。

  朔銘剛轉過身随即駐足,扭頭:“原來沒走錯。”朔銘恍然,薛勇沒說自己的全名或者小蘿莉沒聽全自己的名字,把自己的名當成姓了。

  “請進。”小蘿莉讓開身,斜走一步示意已經為朔銘準備好了拖鞋。

  朔銘走進門,一邊換鞋一邊打量小蘿莉。一身松松垮垮的睡衣就像魔法長袍,把玲珑的身材完全遮住。小蘿莉身材不高,也就到朔銘肩膀,看樣子營養不良臉色有些煞白,雙手緊張的疊在小腹擰着指頭,低眉順目偷偷瞄着朔銘。微微讓朔銘感覺詫異與驚訝的是這個女生側臉竟然有一點點像白茹雪,隻是那麼一點點而已,但卻很精準的勾起了朔銘心底的思念。

  朔銘又仔細看,的确有一點像,不過是側臉而已。或許原本沒那麼像,這個女生的出場方式與白茹雪是那麼相像,僅僅這一點,就讓朔銘頓時失去了興趣,發生在白茹雪身上的命運捉弄難道還要重複到另一個女人身上嗎。

  脫下一隻鞋,朔銘直起身:“勇哥讓我來拿點東西,我就不進去了。”

  雖然面前的女生已經發育成熟,女生也有八九分長相,但朔銘對這種隻有相貌卻沒有氣質的女生沒什麼興趣。經曆多了就能很容易從一個人的外表看出很多信息。出身高貴的人就算不修邊幅一副邋遢的樣子也難以掩飾骨子裡的自信與傲嬌,出身卑微的人就算塞進名人堆裡穿上華麗的裝扮也難以掩飾眉眼間自然流露的自卑。站在朔銘眼前的女生很明顯屬于後者。

  朔銘不清楚薛勇讓自己來這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自己猜對了這個女生就是薛勇為自己準備的驚喜?

  用女人做公關或者拉攏關系的時代已經過了,在上個世紀末陪侍類公關曾經有過一個黃金時期。在很多場合,分享女人成為一種新的交流方式。一起嫖過算是過命交情的一種,創業的黃金時代催生出的第一批暴發戶很有江湖氣,以此為樂。這個風氣曾席卷大江南北,那個年代不像現在有這麼多夜店,酒足飯飽之後送上一個香噴噴的大美女就是最好的夜間娛樂項目。心裡舒服了,人就變得豪爽起來,無論是談合作還是權錢交易容易太多。

  但時代不同了,随着信息流速的加快,稍有一點負面新聞就能通過網絡天下皆知。“女公關”這個極具時代感的詞彙逐漸從大衆的視野中消失。人心多變而腹黑,因為公關的存在爆出多少負面新聞,久而久之,公關也就退出曆史舞台。不能說如今沒有,像什麼都能陪或者專以陪睡為目的的幾乎不存在了。

  朔銘身後的門還來的及關,冷風灌進來,讓女生打了個哆嗦,怕朔銘走了,一聲不吭的擠過朔銘把門帶上,這才低着頭羞澀低語:“勇哥說的就是我。”

  朔銘一進門就猜到了,當聽女生說出來還是略有些意外。看得出來,這個女生不是大學城周邊那些玩的開的小姐,沒準還真是個大學生。朔銘一向沒什麼憐憫心,讓朔銘感興趣的唯有側臉有一點像白茹雪而已。

  朔銘笑笑,不打算接受薛勇的這份厚禮。并非朔銘是個正人君子,而是因為這個女生的出場讓朔銘想起了白茹雪。朔銘說:“人我見到了,替我謝謝勇哥。”

  說完,朔銘在女生錯愕的目光中穿上鞋,轉身離開。

  “等等。”女生拉住朔銘,不是很用力卻很堅定。

  “你還想怎麼樣?”朔銘回過頭,盯着女生精緻的有點嬰兒肥的俏臉:“勇哥問起來你就說我在這過夜就行了。”

  “能進來聊聊嗎?”女生沒放手,紅着臉擡起頭,迎着朔銘的目光随即閃躲開,内心倔強但卻羞澀無比。

  真像曆史重演,當年朔銘第一次見白茹雪的時候情況也差不多。朔銘要走,白茹雪抱住朔銘。對女人,朔銘從不強迫卻沒什麼抵抗力,隻要漂亮的,送上門的一貫作風就是照單全收。但經曆了很多,朔銘仿佛明白了許多人生道理,講不出口卻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做什麼事。如果朔銘真需要一個暖床的丫頭,何必要到外面買睡。如今這社會,隻要有錢真鈔還換不來貞操?就算要包一個女人,朔銘也不會要薛勇提供的,泯滅于曆史中的公關為什麼不能适應社會發展?不是因為男人不色了,而是這種做法太危險。朔銘睡着薛勇送來的女人,就像在自己的床頭安了一架攝像機,說個夢話薛勇也能知道吧。

  “沒什麼可聊的。”朔銘甩甩手腕,掙脫女生的手:“年紀輕輕的,找個正當工作不好嗎?”

  也就是這個女生與白茹雪有半分相似,不然朔銘才懶得說這種規勸的話。你是好心,可人家要聽到心裡才行,既然選擇出來賣還有個打算要臉的?

  “這不是我的選擇,這是上天給我的選擇。”女生上前一步,拽住朔銘不讓朔銘開門,倔強的仰起臉,看着比自己高一頭的朔銘:“别在這說風涼話,我可以把我的事說給你聽,不是想讓你同情,隻是想留下你,一個大男人這麼膽小嗎?”

  朔銘噗嗤一下笑出聲了,這個女生與白茹雪是決然不同的兩種人,一個逆來順受一個逆反心很強。朔銘覺得好笑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丫頭片子竟然對自己用了激将法。就朔銘這種臉皮堪比城牆的人激将法能有用?不用腦子,腳指頭也能想到女生的用意,不過是刺激朔銘轉身留下罷了。

  朔銘饒有興緻的轉過身,輕蔑的笑:“我可以留下聽你講一段慘絕人寰的故事,或許你的慘烈還能讓我高興一下。但我要偷偷的告訴你一件事,這并不是你的激将法起了什麼作用。算是你歪打正着吧,我喜歡把快樂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先說好了,你的故事如果不慘我就把你扒光了趕到門外待一宿。我相信薛勇不會有什麼意見還會很樂意的為我支付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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