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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猥瑣的農建林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644 2024-01-31 01:07

  郝笑知道大事不好,也不知道朔銘犯了什麼事,立即打電話給頂頭上司,一圈問下來竟然沒人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不過也有可能知道但不說。郝笑得到一個消息,豐城很多人都被帶走了,來帶人的是市裡的警力。

  郝笑就是從明山市區調過來的,立即打電話給同事。好在人情還在,郝笑得知朔銘的一些情況,但沒誰願意幫郝笑,隻是說人在哪卻沒有其他任何消息。

  郝笑坐在沙發上抱着腿無聲哭泣,這種越級抓人一般都是大案,下命令的肯定是市局。郝笑隻是一個豐城的小警察,什麼忙也幫不上。

  郝笑沒有人商量,想到了賀美琦,電話剛播出去就立即掐斷了。賀美琦身在米國,出了讓她跟着着急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萬般無奈,郝笑天一亮就去了朔銘家,把能知道的情況告訴了朔宏德。

  朔宏德退出江湖已經好多年了,豐城的官場變幻早就不是當年的情況,朔宏德沒有一個能借助的關系。

  很快,朔銘被抓的事風一樣傳開。範宇光兄弟倆自然也就知道了。幾個人湊到一起,範宇光說:“誰能有什麼辦法沒有?”

  說這句話的時候範宇光是看着王兆甯與胡俊。王兆甯與朔銘的同學,很多人兩人都認識,或許能想到可以借助的關系。

  王兆甯沉默了很久最終搖搖頭:“我想想辦法。”

  王兆甯說完起身,什麼沒說離開了。

  範宇光愣愣的看着王兆甯的背影,大罵幾句。

  轉過身,範宇光看向胡俊:“你呢?”

  “我能有什麼辦法?”胡俊低垂着頭,手裡攥着自己的手機。

  範宇光冷笑:“你不是跟那個市長的千金打得火熱嗎?”

  “她是她,我是我,我怎麼去求她?”胡俊擡起頭看着範宇光:“我什麼也不是,能有什麼辦法。”

  “你們真行。”範宇光氣笑了,深深的看了眼胡俊轉身離開。

  範宇光去找了龐宏達。

  龐宏達靜靜的喝着茶沒什麼表态,許久,一壺茶已經沒有顔色,這才說:“這件事隻能靠朔銘自己,我幫不上什麼忙。”

  “龐哥……”範宇光還要說。

  龐宏達擡手讓他打住:“現在局勢還不明朗,如果朔銘能出來不用我們幫也能出來,如果他出不來我們隻是飛蛾撲火,包括你。”

  範宇光很失望,似乎不認識龐宏達一樣,沉默一會,範宇光起身:“龐哥,那我先走了。”

  “替朔銘掃掃尾,這是你唯一能做的。”龐宏達是對範宇光的忠告,就算朔銘救過自己龐宏達也不會用自己的全部來幫朔銘,而且就算龐宏達幫了,朔銘也不見得能安然無恙。這麼多年了,龐宏達吃過的鹽甚至比有些人吃過的米還多,隻有理智對待才是上策。

  範宇光從龐宏達那出來,接到了馬婷婷的電話。

  “光哥,怎麼樣,朔銘的事有眉目沒有?”馬婷婷還是挺關心朔銘的,至少朔銘幫過自己那麼多次。

  範宇光歎口氣,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世态炎涼,對馬婷婷說:“我再想想辦法。”

  這一刻,範宇光覺得自己不再是龐宏達的人了,反而與朔銘更近一些。

  馬婷婷說:“有什麼進展通知我一聲。”

  “好。”範宇光說:“你多注意休息,這件事你幫不上忙。”

  馬婷婷很感動,這段時間範宇光對自己怎麼樣心裡清楚,雖然不至于喜歡範宇光但并不讨厭,範宇光對自己的那些關心反而是自己這個獨居女人最需要的。有時候馬婷婷會想,即便範宇光不是自己喜歡的那種人最少會對自己好,為什麼不考慮考慮呢?

  範宇光坐上自己的破車,狠狠的抽着煙,龐宏達有一點說得對,替朔銘掃掃尾。龐宏達說的掃尾是一個很含糊的概念,就是朔銘被抓之後不能做的範宇光幫忙做了。而此時朔銘需要範宇光的地方就是工地那點事再就是照顧好家人。

  朔銘打算去拜訪一下郝笑所以就去了聚鮮小廚。

  範宇光做事非常得體,雖然也知道朔銘家住在哪但他不會去,免得被人說閑話。

  郝笑已經很久沒來聚鮮小廚了,可自己一個人在家覺得孤冷甚至有點恐懼,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郝笑習慣了朔銘在身邊,就算朔銘不回家,郝笑至少知道朔銘很好。可此時郝笑完全失去了安全感,他是警察,那些審訊的手法就是沒做過也有所耳聞,朔銘會受到怎樣的對待,簡直難以想象。

  見到範宇光,郝笑差點哭了。自從朔銘出事,郝笑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什麼叫牆倒衆人推,王兆甯再沒露面,胡俊成天玩手機,郝笑聯系郝笑的其他朋友竟然鮮少有接電話的,都在害怕,害怕把自己牽扯進去。沒有一個人說話,甚至沒什麼安慰的言語。

  要說關心的也就是劉偉了,但即便劉偉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也無濟于事,幫不上任何忙。

  範宇光仗義,郝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範宇光話不多,對郝笑說:“弟妹,這是我的電話,有什麼事盡管打給我,不管什麼時候什麼時間。”

  幾句簡短的交流,範宇光就離開了。郝笑看着門外,眼神中幾乎失去顔色,天要塌了。

  郝笑在聚鮮小廚待到很晚,開着朔銘的車回去忍不住悲恸。郝笑不想去朔銘那住了,一個人好孤獨讓她忍不住的想到朔銘。

  原本隻是打算回宿舍睡一晚,或許第二天朔銘就安然無恙了。可郝笑在宿舍樓下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農建林。

  “你怎麼在這?”郝笑本就心情不好,自然沒什麼好口氣。之所以與農建林打招呼是因為這個公子哥擋住自己的路了。

  “我在等你,不然怎麼會來豐城。”農建林笑着,覺得郝笑比之前更漂亮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總之更女人了,尤其是身材,比之前認識郝笑時更豐滿,也更誘人。

  “有事嗎?”郝笑問。

  “能去你那坐坐嗎?”農建林想要去拉郝笑的手。

  郝笑向後退了一步:“我有男朋友,你見過的。”

  “叫朔銘是吧?”農建林笑了,笑得很陰險:“你們很快就不是情侶了,除非你願意在監獄外等他幾年,我覺得以他的作為,少說能判五六年。”

  “你什麼意思?”郝笑直視農建林,秀拳緊握:“朔銘的事你怎麼知道?”

  “你說巧不巧,正好是我在審問他。”農建林很恣意的笑,他很開心能把朔銘玩弄在股掌之間。隻要進了局子,實打實的證據很快就會有,農建林不信朔銘能頑抗到死。

  “你……”郝笑已經猜到了,農建林一定在折磨朔銘,可郝笑不想問,甯願農建林不說出來,自己騙自己,朔銘沒事,隻是進去關了幾天,好好的等着被放出來。

  “郝笑,其實我們是有點誤會,你也知道……”

  “我與你沒有誤會,讓開,我要回去休息了。”郝笑從一旁要繞過去。

  農建林抓住郝笑的胳膊:“你現在還看不明白?朔銘已經出不來了。”

  “松手。”郝笑語氣非常冰冷,用怨毒的眼神盯着農建林。

  “郝笑,我一直對你有感情的,難道你感覺不到嗎?”農建林說:“當年那件事我沒有能力,如果我能幫你把那個殺人犯弄出來早就辦了。”

  “你是怕得罪人,不是能力的問題。”郝笑使勁掙脫:“不過現在不需要了,因為朔銘幫我做到了。”

  “朔銘能做到?”農建林鄙夷的笑着:“就憑他?一個臭蟲一樣的包工頭。”

  要講經濟實力農建林不是朔銘的對手,要講實權肯定是農建林占據上風,但自古官瞧不起商,農建林瞧不起朔銘很正常。

  “讓你失望了。”郝笑說:“你覺得你是誰?比得上朔銘嗎?一個花花公子而已。”

  農建林知道動人的話已經感動不了郝笑,幹脆撕碎僞裝的外衣,冷笑着說:“現在正是我在審朔銘,你猜他現在是什麼樣?我可以透露一點,到現在他隻吃了兩個泡面,還是我施舍給他的。說個笑話給你聽,朔銘尿褲子了,沒見過吧?”

  “你……無恥……”郝笑的眼淚刷一下流出來,惡狠狠的盯着農建林,如果可以一定把他撕碎。

  “對,我無恥,你怎麼說都行。但我勸你别着急走,你讓我心裡不痛快我就讓朔銘不痛快。”農建林色眯眯的盯着郝笑:“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想讓我上去坐坐了?”

  “滾……”郝笑從牙縫裡擠出這個字,農建林想幹什麼他清楚的很,但越是這樣郝笑就越惡心農建林。

  “好,我滾,這就回去給你的男人加點餐,你說他喜歡吃什麼呢?”農建林冷笑。

  “你到底想幹什麼?”郝笑說:“如果你要錢,我可以想想辦法。”

  “我要什麼你不知道?”農建林盯着郝笑上下看:“你比上學的時候發育的更好了,不過現在卻是個爛貨。不過我不介意,隻要你好好的伺候我或許我能對朔銘好一點,如果讓我滿意,朔銘還有可能被放出來。”

  郝笑呆愣在原地,屈辱的淚水緩緩流下,可越是這樣越激發了農建林的獸性。

  農建林怪笑着抓住郝笑的胳膊,使勁一拽想要抱進懷裡:“我說過,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朔銘又沒死,現在給我笑一個。”

  就在郝笑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把你的爪子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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