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第177章 她怎麼忽然有種他們在偷情的錯覺?(六千)

  第177章她怎麼忽然有種他們在偷情的錯覺?(六千)

  唇印。

  多麼暧.昧又惹人心悸的兩個字。

  這世界上或許有不止一個男人叫南慕白,不止一個女人叫郝小滿,可刻在戒指裡的兩枚唇印卻是獨一無二的,專屬于他們彼此的。

  ……

  剛開學,課程排的很滿,下課的時候已經六點了。

  林謙将她送回南慕白的單身公寓後便離開了。

  輸入密碼打開門,一股誘人的香氣便鑽入鼻息,勾的人食欲大動,郝小滿擡手摸了摸餓的扁扁的肚子,忙換了鞋子匆匆進去。

  穿着米白色家居服戴着圍裙的英俊男子恰好從廚房裡出來,手裡端着一個砂鍋,看見她,淡聲命令:“洗手,吃飯。”

  “哦。”她乖乖轉身去洗手間,洗完手後一溜煙進了餐廳,一邊拉開座椅坐下一邊問:“你不是得回南宅嗎?”

  男人打開砂鍋蓋幫她盛雞湯:“我打電話給媽說今晚有應酬,會晚一點回去。”

  ……這樣也行?

  她怎麼忽然有種他們在偷.情的錯覺?

  “那萬一被媽知道怎麼辦?你是她兒子她當然不會罵你,可一定會覺得是我給你出的主意。”

  南慕白将雞湯放到她面前,嘲弄冷笑:“那就恭喜你,終于如願以償的得到一個惡婆婆了。”

  她之前不是整天提心吊膽,生怕會被未來婆婆潑水打耳光的麼?

  郝小滿憤懑的瞪他一眼:“我上了一天課了都快累癱了,都說了在學校裡随便吃點就好了,都怪你!非要讓我回來。”

  男人面無表情的看她一眼:“那麼想吃你們學校裡的地溝油老鼠肉,那以後你就天天在學校裡吃好了。”

  郝小滿剛剛舀了一勺雞湯,陡然聽他這麼說,頓時一陣惡寒,想了想,還是把湯放下,轉而吃了一勺米飯。

  頓了頓,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興緻盎然的開口:“話說我們班上一個女生過了一個年,胖了好多啊!她是那種愛美如命的女人,以前為了減肥一天除了喝水隻吃一個蘋果!結果今年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想開了,目測至少胖了十幾斤,小蠻腰都不見了呢!”

  南慕白鄙夷的看她一眼:“就你這樣的,将來還好意思做護士?幹脆戳瞎了眼睛去街頭給人家算命好了!”

  郝小滿頓時不高興了,她好端端的跟他八卦一下,他怎麼搞人身攻擊啊!

  “你說的人,叫劉莎莎,她胖了那麼多是因為懷孕了,七個月了!是給一個做珠寶生意的小富商搞懷孕的,本想用這個孩子敲詐那富商10萬,結果那富商不承認孩子是自己的,她沒有朋友,又不敢告訴家人,也沒有錢去醫院流産,就一直拖到現在了。”

  銀質的勺子掉到了桌子上,發出咣當一聲響。

  郝小滿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的開口:“你、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男人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雖然他們是你的同學,但顯然我比你要了解他們,……每一個人。”

  郝小滿擡手合上自己的下巴,默默低頭把勺子撿了起來。

  這人是不是變态?!

  不止要盯着她的一舉一動,連她周圍的人的詳細信息也都要一絲不漏的拿到手?

  掌控欲到了這種地步,不是變态還能是什麼?!

  ……

  吃完晚飯又把碗筷洗幹淨後,已經九點半了。

  原本還想喝點東西休息一下的,但明天還是滿滿當當的課程,還是決定現在就走。

  南慕白還在書房工作,她穿好衣服後便直接推開了書房的門,伸了個腦袋進去:“不早了,我要……”

  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辦公桌後的男人正在通話,用的是純正的帶着性感英腔的英語。

  那個‘scars’就那麼毫無預警的傳入了耳孔。

  她是學醫學的,自然知道這個單詞的意思――疤痕。

  顯然,他正在跟他精心挑選出來的皮膚科專家溝通給林晚晴除疤的方案。

  南慕白大概沒想到她會連門都沒敲就進來了,畢竟他南氏集團總裁的身份在那裡,在他的意識裡,沒有人會在沒有經過他同意的前提下闖入他的私人領域。

  而事實上,郝小滿也習慣在進入别人的房間時敲門,這對她而言是最基本的禮貌,但這次進的是南慕白的房間,她下意識的覺得如果敲門會顯得太過客氣……

  果然還是該先敲一下門啊。

  南慕白丢給對方一句‘holdonplease’後,從辦公桌後起身:“要回去了?”

  他臉上并沒有什麼尴尬或者不自在的痕迹,淡然又随意,好像剛剛隻是在跟一個普通的生意上的朋友聊天。

  郝小滿靜靜看了他幾秒鐘,點頭‘嗯’了一聲:“你繼續忙吧,樓下有公交車站,我坐公交車回去就好。”

  這個時間,公交車正是空閑的時候,不會擠到沒有位子,也不會空閑到讓人害怕。

  “不用,我這邊馬上就處理好了,你先去外面等我,我送你回去。”

  “……”

  郝小滿張了張嘴,想拒絕他,可下一瞬他卻已經又坐了回去,繼續跟對方談了起來。

  她咬唇,看着明亮的燈光下他冷峻剛毅的側臉,沉默片刻,還是默默退了出來。

  ……

  還沒等到南慕白從書房裡出來,就先等到了古擎天的電話。

  她靠在沙發裡,皺眉看着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想了想上次他們見面的時候,他跟她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來着?

  哦,想起來了。

  他說,以後要找我就打我秘書的電話,不要随便打我的私人手機!

  呵。

  紅唇勾出一抹嘲弄的弧度,她忽然很好奇,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惹的這個男人不惜冒着風險給她打電話?

  劃開接聽後,傳來男人低沉冷漠的聲音:“有時間的話,約個時間見個面吧。”

  命令的語調,高傲的态度,好像她理所應當就該乖乖服從他的召見似的。

  郝小滿斂眉,屈指漫不經心的彈了彈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淡淡丢出三個字:“沒時間。”

  她的确是沒時間,當然,就算有時間,也不想跟他見面。

  古擎天像是被噎到了似的,好一會兒沒出聲,半晌,才沉沉開口:“你如果是因為我抛棄你想報複我,就沖着我來,跟小瑤沒關系!你敢試圖摧毀她的人生試試看!”

  這樣低沉充滿了威脅性的一句話傳入耳中,郝小滿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如果不是自己跟古遙的容貌太過相似,她真的要懷疑她到底是不是這個男人的女兒了。

  當然,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他陪在那個小公主身邊那麼多年,就算是個畜生,也能培養出父愛感了,她跟他又沒有生活在一起過,他會對她沒感情也正常。

  她靠在沙發扶手上,涼涼冷冷的笑出聲來:“古先生,你未免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要不是你打這通電話過來,我都快要忘記自己還有個生理學意義上的爹了,報複你?呵呵,你似乎不值得我浪費半點精力,更何況是你的小公主。”

  她真的伶牙俐齒起來,真的是每個字,連帶着标點符号上都淬着毒。

  古擎天明顯的怒了,聲音森森冷寒:“你也别想拿話激我!我調查清楚了,你既然已經跟南慕白結婚了,私底下還想着跟北梵行不清不楚?你以為南慕白能容得下一個不檢點的女人?你以為北梵行能跟一個已婚的女人玩兒真的?我勸你還是不要自尋死路的好!”

  “哦~~~~”

  郝小滿忽然‘哦’了一聲,意味深長的拉長了尾音,随即嗤笑出聲:“原來是古先生的寶貝小公主被甩了啊?啧!那可是北家啊,你可得再加把勁兒,千萬要抓住這個好女婿,我聽說再兩個月就要競選市長了?貌似憑你的能力,連提名都不能吧?你也知道南慕白支持的是誰,要是拉不上北梵行這個女婿幫你争取一下,……你就等着再憋屈五年好了。”

  話落,直接挂了電話,關機。

  ……

  南慕白從書房裡出來的時候,就見沙發裡蜷縮着小小的一團,腦袋埋在臂彎裡,一動不動,像是已經睡着了。

  他凝眉靜靜看了一會兒,傾身打算把她抱到床上去。

  手指剛剛碰到她的後背,剛剛還一動不動的小女人卻像是被燙到了似的猛然擡起了頭,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滿是警惕與戒備。

  這不是睡着被吵醒後該有的樣子。

  南慕白保持着俯身的動作,隻是碰在她後背上的那隻手滑了下來,撐在沙發扶手上,凝眉打量着她清冷的眉眼:“怎麼了?不舒服?”

  “沒有。”

  她像是這才回過神來似的,收回視線,淡淡開口:“剛剛在想一些事情……”

  一邊說着,蜷縮在沙發上的腿滑下,也不穿鞋,就那麼赤着腳往卧室方向走:“我有點累了,今晚就在這裡睡下好了,你出去的時候把門關好。”

  手指沒等碰到門把手,就被一隻溫熱幹燥的大手握住了。

  她靜默了片刻,擡頭看他:“還有事?”

  男人垂眸俯視着她,眼底翻滾着不知名的情緒:“你這個樣子,卻問我有沒有事?”

  郝小滿閉了閉眼。

  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臉色不好看,可身心俱疲之下,她實在沒有經曆再僞裝出半點笑容來給他看了。

  “我沒事,就是想睡一覺而已。”

  她擡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壓抑緊繃的聲音裡透着難掩的煩躁:“就今天一天,能不能拜托你不要追根究底的問我問題?”

  她不知道如果他繼續問下去,她下一秒會不會失控的咆哮出聲。

  男人身形不知不覺變得有些僵硬,眸色幽幽轉暗,好一會兒才淡聲開口:“好,我不問你,你進去睡吧。”

  話落,搭在她手上的大手果然移開。

  她看都沒看他,徑直打開門走了進去。

  ……

  好像,從腦袋沾到枕頭後睡着了,但迷迷糊糊中大腦卻又一直很清醒,清醒到能聽到外面的風聲,雨聲。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六點了,可大腦卻依舊昏昏沉沉,疲憊的像是在山林裡奔跑了一.夜。

  她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突然很讨厭這樣的自己。

  明明是南慕白欠了林晚晴的,他想要彌補她再正常不過;明明她對古擎天沒有半點感情,卻還會被他殘忍冷皿的一面擊中,受傷……

  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讨厭軟弱的自己。

  開門出去的時候,卻意外的看到了沙發裡正在喝牛奶的男人。

  她吃了一驚:“你昨晚沒回去?”

  他合上手裡的報紙,起身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淡淡回:“回去了,剛回來。”

  撒謊!

  他身上還穿着昨晚穿的襯衣長褲,沙發上疊的整整齊齊的毛毯這會兒也有些亂,明顯是敞開過的。

  雖說這裡隻有一個卧室,可他的書房裡卻也有一張用來休憩的單人床,她不明白他昨晚為什麼不去書房睡,而是選擇蜷縮在這張長度明顯不夠的沙發裡。

  她轉身,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男人已經将一杯溫熱的牛奶遞了過來:“知道你大概沒胃口吃早餐,喝了牛奶再走,别再低皿糖暈倒了。”

  郝小滿咬唇,默默的伸手接過來:“……謝謝。”

  她的确是沒打算吃早飯,不餓,沒胃口。

  剛低頭喝了一口,又遲鈍的回過神來,擡頭茫然的看他:“你剛剛……說什麼?”

  她跟他認識後,隻因為低皿糖暈倒過一次,容霏霏還搶了她一個先,導緻這男人直接沖上去抱着容霏霏走了,而她當時是暈倒在桌子下面了。

  雖然事後他問過她,但她記得當時她是給了他一個否定的答案的。

  南慕白卻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擡了手腕看了看時間:“我進去洗個澡,大概需要十分鐘,你要不要等我?我可以送你去學校。”

  你要不要等我?我可以送你去學校。

  郝小滿捧着牛奶杯,默默的點了點頭:“好。”

  男人又擡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轉身回了卧室。

  她在沙發裡坐下,閉着眼睛深呼吸了幾次。

  昨晚,她的态度肯定傷到他了,不然以他的習慣,不會在送她回學校這件事情上詢問她的意見,他向來習慣命令。

  ……

  正是上班高峰期,饒是再名貴的跑車,也隻有乖乖排隊等待的份兒。

  從上車後,南慕白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但他的臉色卻并不清冷疏離,似乎沒有在生氣。

  他這樣,她心裡反而更忐忑不安了,明明應該生氣的,卻偏偏沒有生氣,這種捉摸不透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郝小滿在心中打了無數遍的腹稿,終于下定決心開口:“對不起啊,我昨晚心情不太好,你别往心裡去。”

  他側首看了她一眼,薄唇勾出一抹很淡的弧度:“嗯,我知道。”

  她默默低垂了腦袋,不吭聲了。

  ……

  中午課間休息的時候,習慣刷微博的鄧萌忽然拍了拍她的胳膊:“唔,你看這個新聞,傳孤城G姓政府機要人員因貪污受賄、與多名女子存在不正當關系而被立案調查,有沒有什麼感想?”

  郝小滿打着哈欠,疲憊不已的按着眉心:“沒有感想,這種新聞多了去了,隔三差五的就有人落.馬,正常。”

  “那你對這個G姓也沒感想?”

  “G姓?”她心不在焉的重複:“G什麼?高?郭?關?還是谷?”

  最後從舌尖滑出,她這才遲鈍的反應過來,伸手就要搶她的手機。

  鄧萌身子一扭,不讓她碰:“你自己沒手機啊?看你自己的!這新聞鬧的很大,到處都是呢!”

  小氣鬼!

  郝小滿沒好氣的瞥她一眼,低頭從包裡翻出手機來,劃開屏保,不等打開流量,又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

  如果記得沒錯的話,她昨晚挂了古擎天的電話後,就直接把手機關機了。

  昨晚回卧室的時候也沒有帶手機,今早喝完牛奶後看到手機還在茶幾上放着,她也沒多想,直接拿起來放包裡去了。

  如果……南慕白恰好看到了她的手機,又恰好給她開機了,翻一翻通話記錄就能看到,幾分鐘前,她接到過古擎天的電話……

  古擎天雖然是政界人士,但紮的根卻遠沒有南慕白在政界紮的根基深厚,他現在想要競争市長的位置,本就已經惹的不少競争者欲除之而後快,如果得到南慕白的首肯,那麼……

  他會在幾天之内,被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啃的渣都不剩!

  她糾結的咬着手指甲,心想或許是她想多了也說不定,剛要看一看新聞的具體内容,一串她極度不想看到的手機号碼忽然映入眼簾。

  北梵行會挑在這個敏感的時間上給她打電話,自然不是來跟她談情說愛的。

  古擎天如果真的被調查了,古遙一定會第一時間尋求他的幫忙,他打這個電話過來,應該是想知道南慕白為什麼會突然對古擎天出手。

  她咬唇,手指在桌子上無意識的扣着,好一會兒,才像是下定決心似的,劃開了接聽。

  男人的聲音清冷凜冽,沒有什麼情緒起伏:“你想讓古擎天入獄?”

  郝小滿靜默了兩秒鐘。

  他問的是‘你想讓古擎天入獄’,而不是‘慕白想讓古擎天入獄’。

  按照常理推測,應該是南慕白不想古擎天跟北家聯手,才會對古擎天出手,而他卻似乎并沒有往這方面想,直接問是不是她想要古擎天入獄。

  好端端的,他不會無緣無故的把她跟古擎天扯上關系,也就是說,他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父女關系。

  ps:擔心客戶端的親愛哒們看不到,今天就寫正文裡好啦,新的一月,偶想争取一下月票榜,希望親愛哒們都能支持一下,3月份的月票現在大概都到手了,親愛哒們盡量都從客戶端投過來哈,1張變3張,不會用客戶端的親們加群,手把手的教哈!這個月如果能進前十名,下個月一号約定2萬字更新哈!麼麼麼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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