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第169章 我喜歡玩兒粗暴的,你有意見?(六千)

  第169章我喜歡玩兒粗暴的,你有意見?(六千)

  她歪着頭,手指扯着他的領帶把玩着,口吻随意的像是在跟他閑話家常:“南慕白,你挑個時間,我們去把離婚證領了吧?”

  男人長指剛剛挑起一點透明的藥膏,就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定格了。

  深邃如深海的眸鎖緊她,他語調很輕的問:“什麼?”

  郝小滿不明白他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

  好像……很震驚?

  好像……這兩天他從未想過要跟她怎麼離婚似的。

  她覺得有點好笑,可又實在笑不出來。

  不過,她一直以為提到離婚的時候,她心裡應該是很難過的,可等真的提出來了,她發現自己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樣難過。

  或許,是陷的還不夠深,至少這種難過,與當初她離開北梵行時的難過相比,淡了太多太多。

  “我一直覺得容霏霏拿她哥哥的死來要挾你對她好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情,我不想變得跟她一樣。”

  她扯着他的領帶把他拉近,靜靜看進他眼底:“我不想利用‘婚姻’這兩個字束縛你,逼着你對我負責,這樣對你不公平,對我自己也不公平,你不覺得嗎?”

  男人忽然傾身逼近,修長的指忽然扣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到幾乎要捏碎她。

  那雙沉不見底的黑眸像是一個住滿了妖魔的深淵,透着源源不斷的邪惡與陰冷,就那麼猝不及防的闖入了她的靈魂深處。

  “是你不想用婚姻束縛我,還是不想我用婚姻來束縛你?郝小滿,仔細想一想,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斷的跟我提出‘離婚’這兩個字的?哦,想起來了,是從北梵行,你的初戀找到你的時候開始的,對不對?”

  那低沉輕緩的嗓音像是從地底裡滲出來的一般,帶着濃郁的黑暗與壓抑,鑽進她的耳孔,纏住她的心髒。

  郝小滿一時呆住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樣的他。

  認識這麼久,這是她第一次,聽到他用這樣的嗓音說話。

  像是完完全全變了一個人,陌生到讓她不寒而栗。

  ……

  電話裡,鄧萌似乎在吃什麼東西,聲音含糊:“你這麼着急提離婚做什麼?他多大了?你多大了?就算拖,也是他更拖不起好嗎?!你就耐心等吧,等他提離婚了,不就好了。”

  郝小滿還心有餘悸,悶悶應了聲:“……哦。”

  “唔,話說你們家南總呢?這都12點了,按理說他不是應該躺在你身邊或者是陪你做點什麼不良運動的嗎?”

  “他給我上了藥後就出去了。”

  她趴在床上,郁悶的開口:“我腰還疼的厲害,下不了床,也不知道他是去了書房還是正在打算離家出走。”

  不過仔細聽一聽,隐隐約約似乎還能聽到外面偶爾傳來的一兩聲動靜,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是沒走。

  當然,其實她私心是希望他能走的,出去散散心,火氣消了再回來就好了,可這會兒他時不時的在外面走動,她總覺得他是在準備着各種工具好把她大卸八塊。

  至少從他離開前的表情來看,用想把她大卸八塊來形容真的一點都不過分!

  “管他呢!反正這事兒你别再主動提就對了!男人嘛,都愛面子,或許他本來想跟你離婚的,結果不等想好怎麼說,你就主動提了,他一傷面子,反而還不想跟你離了!離了婚好讓你找你的北奸夫去麼?呵呵,他甯願搭上自己的時間跟你死耗!”

  郝小滿:“……”

  南慕白有這麼無聊?

  ……不好說。

  她撇撇嘴:“好吧是我心急了,主要是我總覺得我現在像是阻隔在人家南總跟林晚晴相親相愛路上的絆腳石,我自己瞧着自己都别扭,更别提他瞧我了,原本以為我主動提出來,他還能少傷點腦筋,誰知道他會發那麼大的脾氣……”

  “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說女人心是海底針,那男人的心就是海底針上的那個小孔,賊小!更何況像南南總那種身份的人,肯定是想自己掌握主動權啊,這事兒的确是你心急了,我得批評你啊!”

  電話裡那咔嚓咔嚓的清脆聲響時不時的傳來,郝小滿不知不覺開始吞口水,注意力也被轉移了。

  “你在吃什麼啊?吃的這麼香?”

  “唔,梨啊!叫什麼庫爾勒香梨,你們家小北專程托朋友從新疆給我帶來的,味道還不錯!又香又甜!啧,這麼一看,他對我還是挺上心的,要不是姓北,姐姐我還真想跟他玩一把戀愛!”

  北三少這倒黴孩子……

  郝小滿扶着疼痛不止的腰,氣的鼻子都歪了:“忒特麼偏心了!同樣都是受傷,憑什麼你有好梨吃,我特麼就隻有光聽聽聲的份兒!又不是已經跟你好上了,他北三少好歹得把一碗水端平了不是?”

  “切!跟我裝什麼裝!你們家南大總裁money多多,你就是想吃火星上的土豆,你們家南總都能給你買來,你跟我在這兒矯情什麼?!”

  呵呵……

  郝小滿扼腕歎息:“可惜,我現在已經把我們家南總得罪的透透的了,别說是吃火星上的土豆,他不把我剁吧剁吧當做肥料施給火星上的土豆就不錯了!”

  話音剛落,卧室門就被推開了。

  郝小滿手一抖,手機從掌心話落,掉到了床上。

  她手忙腳亂的把電話挂了仍在一邊,仰頭給了南慕白一個讨好的笑。

  男人冷冷淡淡的瞥她一眼,将餐盤放在床頭櫃上,将上面的粥碗端起來,白瓷的勺子攪拌了幾下,舀起一小勺放在唇邊吹了吹,遞了過去。

  她乖乖張口吃下。

  甜而不膩的味道,清爽可口。

  “這是什麼?”她咽下,眼巴巴的擡頭看他。

  “小北托朋友從新疆買來的梨,送了一些過來,這冰糖雪梨滋養潤肺,養胃生津,正好你的胃不好,趁着這個機會好好調理一下。”

  唔,沒想到北三少這麼有心,好吧剛剛她錯怪他了。

  “這是你親手做的?”

  “你看這裡還有第三個人?”

  “……”

  郝小滿輕咳一聲,被他涼涼冷冷的視線盯的不敢再說話,默默的一口接一口的喝。

  喝完後,男人面無表情的抽了張紙巾幫她擦拭唇角:“這些天不要再亂跑了,乖乖待在家裡養傷,你隻有一周的時間,到時候傷沒好吃苦受罪也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郝小滿沒聽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隻有一周的時間?

  ……難道說,他是打算給她一星期的時間,一星期後就立刻跟她離婚?到時候她要一個人生活,各種艱難各種痛苦,所以必須要在這一周之内把傷養好?

  就算離了婚,她過的也不應該很凄苦才對啊,畢竟她從容子皓手裡搶來的那麼多的财産還在他手裡,他不是打算給她吞了吧?

  忒不道德了!

  她深吸一口氣,默默把心底的小情緒壓下去,試探着問他:“那什麼……不管怎麼樣我們也是夫妻一場,你應該……不會舍得讓我吃苦受罪的哦?”

  就算真的想吞,那麼一大筆财産,他好歹也給她留個渣啊!像她這種勤儉節約的三好學生,随便給她留個幾萬塊就夠她順順利利撐到畢業了啊混蛋!

  南慕白挑眉,戲谑的瞧了她一眼:“誰告訴你夫妻一場,男人就一定得憐香惜玉的?我喜歡玩兒粗暴的,你有意見?”

  玩兒粗暴的?

  郝小滿瞪大眼,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竟然壞到這個地步,大有要把她趕盡殺絕的架勢!

  怎麼?他死不是打算把她的财産全部吞掉,把她身無分文的趕出南宅,再利用他的權勢逼學校退她的學,讓她找不到工作,整天以淚洗面的懊悔終生才能解氣?

  感情他今晚給她做的這碗甜湯,是要提前給她送行了?

  她冷笑着點頭,盛怒之下說話都變得有些咬牙切齒:“好!好好好!你是南總,你最大你說了算!玩兒吧,盡情的玩兒!有能耐你别等我傷好了再玩,你現在就玩兒啊!玩兒不死我你特麼就不姓南!”

  她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狠下心現在就把她丢出去!就算離婚,她頭頂上也頂着個前南少夫人的名号,逼她餓死街頭她就不信他臉上能多有光!

  南慕白慢慢抽了張紙巾擦拭着幹淨修長的指,薄唇劃出一抹漫不經心的弧度:“你确定?要我現在就玩兒?”

  喲,還真想玩兒呢?!

  她氣的臉色鐵青,怒吼出聲:“玩!我要是求饒一句我就是你孫子!”

  說完還不忘去抓手機,就算被一會兒被他丢出去了,好歹手機在手裡,關鍵時刻還能打個電話報警告他虐待什麼的……

  南慕白眯眸,饒有興緻的将她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加重了語調又問了一遍:“最後給你一次反悔的機會,你确定要現在玩兒?”

  “你能不能幹脆一點?磨磨唧唧的……還是不是個男人?!”她把臉埋進枕頭裡,悶聲尖叫。

  男人薄唇弧度一點點收斂,一手撐在她身側,另一手漫不經心的擡起,一顆一顆的開始解襯衣的紐扣。

  郝小滿預料中的騰空而起沒有如約而至,抿唇又等了幾秒鐘,男人卻還是沒有過來把她打包丢出去。

  她疑惑擡頭。

  昂貴的襯衫被丢到了地上,男人赤.裸着精壯的上半身,已經開始解皮帶了。

  那太過完美的倒三角型身形,曲線性感的肌肉線條與男人搭在腰間的手形成一種難以言喻的視覺刺激,郝小滿渾身一顫,隻覺得渾身的皿液都湧上了腦袋,小臉登時漲紅:“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男人手中動作半點停頓的意思都沒有,語調慵懶淡漠:“現在才想起來後悔,是不是太晚了一點?”

  郝小滿頓時反應了過來,哆嗦着手指指向他:“你個禽獸!臨把我趕出門前還想再占我便宜!呸!你敢碰我一根手指試試看,我……我打電話給你媽,讓她看看她的好兒子有多麼的衣冠禽獸!”

  男人挑眉:“把你趕出門?……我有說過我要把你趕出門?”

  “你不是給我一周時間養傷麼?養好傷之後不是就準備讓我吃苦受罪嗎?!”她憤憤指控。

  南慕白淡淡瞥她一眼:“你聯想力這麼好,怎麼不幹脆去寫小說?”

  她毫不客氣的反擊:“你衣冠禽獸做的這麼好,怎麼不幹脆去做豬?!”

  話音剛落,屁股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記!

  ‘啪’的一聲響,雖然不是很痛,但毫無防備中的她還是本能的尖叫出聲。

  暴力!暴力!家庭暴力!虧這衣冠禽獸當初信誓旦旦的說什麼他不打女人!!

  男人淡淡提醒她:“一周後,是你的排卵期,不要告訴我你忘記你答應過媽的事情了,我們隻有兩個月的時間,耗費不起,嗯?”

  郝小滿:“……”

  生、孩、子!

  眼看男人就要撩開她身上的被子‘工作’了,她吓的忙一個側身,雙手緊緊的抓住了被子的一角。

  男人垂眸瞧着她:“嗯?”

  “那、那個……我覺得我們的溝通好像出了點問題……”

  郝小滿幹笑一聲,咧咧嘴一臉無辜:“我以為你說的事情是離……”

  ‘婚’字還在舌尖打轉,眼角餘光掃到男人臉色一沉,吓的她忙把這個字吞了回去。

  “總、總之,是、是是溝通的問題!你看我腰上的傷……啧啧,慘不忍睹,我連動一動都鑽心的疼,你南總在床上又一向骁勇善戰,辛勤耕耘,一番折騰下來,我不死也得去半條命,你真的忍心嗎?”

  男人不說話,隻是眯眸嘲弄的睨着她,像是正在思考用什麼樣的姿勢才能最大程度的懲罰到她。

  郝小滿被他盯的不寒而栗,默默擡手把被子的一角從他手中拽了出來,默默的蓋好自己,然後誇張的打了個哈欠:“好困啊……睡覺了睡覺了。”

  閉着眼睛忐忑不安的等了一會兒,耳尖的聽到男人轉身離開的聲音。

  她小心翼翼的把眼睛眯出一條縫兒來,瞧見他拿着睡衣進了浴室,這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争取在他洗完澡之前就睡着,這樣一來他肯定不會喪心病狂的把她叫醒了。

  好在她昨晚一夜未睡,今天白天又折騰了一天,這會兒的确困的厲害,不一會兒,便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直到感覺到有人将她的身體強行側翻了一下,她從側躺的姿勢再一次變成了趴卧,潛意識裡總覺得男人的身體馬上就要覆上來了,腰間的那一塊隐隐更疼了,她幾乎是瞬間驚醒了過來。

  男人面無表情的将用毛巾裹好的冰袋放到她腰間,涼涼淡淡的瞥她一眼:“長得也沒有那麼好看,别成天幻想着我想上你可不可以?”

  郝小滿臉一紅。

  什麼叫她幻想?他去洗澡之前不還想着上她麼?關鍵是……她哪兒長得讓他不滿意了?比不上他家霏霏妹妹,還是他家晚晴前任?

  她摸了摸那冰袋,為難的皺眉:“我不想趴着睡了……”

  “都這時候了還使性子?側着身子睡冰袋會掉下去。”

  “那就不冰敷了呗,我真的不想趴着睡了!”

  “趴着睡怎麼了?”

  “……”

  軟聲軟氣的央求不管用,郝小滿頓時炸毛了,闆着臉沖他吼:“你一男人當然不知道趴着睡有多不舒服了,你前面長這麼兩團然後壓在下面試試看!”

  南慕白像是被噎了一下,好一會兒沒出聲,幽幽暗暗的視線從她生氣盎然的小臉下移,落到那兩團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綿軟上,低緩的嗓音裡平添了一抹沙啞:“我前面沒有這麼兩團,但我知道把它們壓在身下挺舒服的。”

  郝小滿頓時被他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索性直接不去理他,忍辱吞聲的趴下了。

  幾秒鐘後,身子又被男人強迫性的轉了轉,再次變成了側身躺着。

  她蹙眉,不滿的看他:“我側着睡的時候你要我趴着,我趴着睡了你又要我側着,南慕白你故意的是不是?!”

  看她現在行動不便,折騰着她玩兒!

  男人似是有些無奈的輕歎了聲,大手拿着冰袋移到了她腰部,溫熱的唇貼着她光潔的額頭:“好了,睡吧。”

  也不知道一天天的,怎麼氣性那麼大。

  郝小滿怔了怔,下意識的擡手摸了摸。

  這樣的姿勢,他的手臂需要一直用力按在冰袋上,才能敷在她受傷的那一處。

  也就是說,他需要一直保持清醒。

  “呃……算了,上了藥就行了,真的不用冰敷了。”

  她又覺得不好意思,聲音驟然低弱了下去:“你這些日子忙着跟生意上的朋友應酬,晚上再睡不好,不是會很累……”

  男人擡手将她按進懷裡,下巴蹭着她的頭頂,聲音低低啞啞:“他們100個人加起來,都沒有一個你讓我覺得累。”

  說的跟她多能折騰似的……

  郝小滿鼓了鼓腮幫,不吭聲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睡意朦胧中,似乎聽到男人很輕的一聲歎:“小滿,你乖一點,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别總想着跑……”

  她模模糊糊的記得自己‘嗯’了一聲,後來再仔細想一想,那聲‘嗯’似乎隻是停留在了她喉間,并沒有發出聲來……

  ……

  鄧萌一手拿着一隻蘋果,一手拿着一個橘子,望眼欲穿的看着窗外:“今年恐怕要在醫院裡過年了。”

  連吃的都沒辦法治愈她了。

  郝小滿腰上的傷還沒好,不能久坐,過來沒一會兒就趴在床上了,這會兒也郁悶的不行:“我今年恐怕要在南宅過年了。”

  “廢話!”

  郝小滿默了默,又補充了句:“我聽我婆婆說,南慕白的大哥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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