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452多情損梵行篇:你睡了我的床,還想抵賴?(二更)

  452多情損梵行篇:你睡了我的床,還想抵賴?(二更)

  清醒的時候,正直日落黃昏。

  不知道自己在那裡,但消毒藥水的味道很重,落地窗前,逆着光,一抹矜傲冷貴的身影靜靜伫立。

  其實對身材很好的男人來說,背影乍一看上去,真的是差不多的,更何況還被光線模糊化,看的十分不真切。

  可她卻還是一眼認出了這個背影。

  比夜生的肩膀稍稍寬一點,比夜生的腿稍稍長一點,比夜生的氣質冷冽許多許多,饒是周身圍繞着過分柔軟的光線,依舊化不開那千年寒冰一般的氣息。

  大概是聽到了她的動作,男人轉過身來,單手插在口袋,姿态清貴冷傲:“醒了?”

  安蘿掙紮着坐了起來,身子沒有明顯的疼痛的痕迹,就是還稍稍有些疲軟。

  她擡手揉了揉眼睛,沒再繼續看他:“謝謝你。”

  北梵行盯着她幹淨白皙的側臉,薄唇微抿,直奔主題:“你知不知道是夜家的人,要要了你性命?”

  安蘿揉眼睛的動作微微一頓,低頭笑了下:“不會,大概是夜家的仇敵吧,想報複夜生,才想殺我。”

  北梵行眯了眯眼,意味不明:“他的确是夜夫人的人。”

  “被仇敵買通了,很正常,這種事情到處都是。”

  安蘿胡亂的解釋了一通,順手拔下了手背上的針頭,對他微微颔首:“再次謝謝你救了我,不早了,夜生找我該找急了,我得回去了。”

  “你确定?那個懷了他孩子的女人……似乎不止是上門來鬧一鬧那麼簡單。”

  安蘿沒說話,低頭穿鞋。

  “你看起來好像不太在乎?”男人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她的回答,又繼續道。

  安蘿穿好了鞋,站起身來沉吟一聲,才一字一句鄭重其事的道:“我很愛他,不管那個女人的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都不會離開他,哪怕共侍一夫,也可以。”

  “……”

  北梵行眯了眯眼,看着她再次道謝後徑直轉身離開,沒有絲毫猶豫。

  她……很愛他?

  愛到眼睜睜看着他劈腿,也願意跟他在一起的地步?

  ……

  在醫院門口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輛計程車,直奔夜家。

  夜家的大門關着,警衛見她回來明顯的愣了下,丢下一句‘稍等,我先去跟夫人彙報一下’後就不見人了。

  安蘿站在大門外等了十多分鐘,一輛黑色的面包車從遠處駛來,靠近的時候,忽然一個急轉彎拐了過來,車身還沒停穩,車門已經開了,兩三個壯漢跳下車,直接不由分說的把她拽上了車。

  幾乎是剛剛上了車,眼睛就被蒙上了,雙手後綁,擔心她叫,嘴也被塞上了一團麻布。

  除了一開始受驚,本能的掙紮了幾下外,剩下的時間她基本上就很配合了,也沒叫,也沒試圖逃跑。

  “姑娘,對不住了。”

  身邊,男人粗犷的聲音傳來,帶着幾分無奈:“我們天生幹這行的,拿人錢财替人消災,你也别怨我們。”

  安蘿點點頭表示理解。

  車程不算短,大概有大半個小時,被帶下車的時候,能聞到很腥的味道,但沒聽到海浪的聲音。

  風很大,吹的什麼東西獵獵作響,紗布被扯了下來,嘴上的抹布也拿了下來,面前站着幾個戴着黑色口罩,身材粗壯的大漢。

  “你要是覺得嗆水難受,我也可以先給你個痛快的。”其中一個人無限惋惜的看着她。

  安蘿笑笑:“都可以。”

  随意到仿佛隻是在回答服務員的‘果汁還是可樂?’。

  男人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可折疊的刀子,在她面前蹲了下來,一手搭上她的肩膀,刀子對着心髒的位置比劃了下。

  一擡頭,撞進那彎清澈明亮的水眸中,映着淺淺的月色,驚心動魄。

  到底還是沒狠下心捅下去,起身從車上拿過了一個麻袋:“道兒上的規矩,不能替你處理遺囑,但哥兒幾個事後會多給你燒點紙錢的,你走的安心點。”

  說完,一咬牙,直接套上,把口拴緊後,擔心丢下去後會飄起來,又綁了塊十多斤重的石頭上去。

  “這麼漂亮的姑娘,可惜了。”

  一聲歎息後,兩個人擡起麻布,丢入平靜的湖水中。

  咚――的一聲脆響,水面很快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幾個壯漢轉身上車,不等發動車子,一輛黑色越野車便狠狠的從後面撞了上來。

  呼啦啦的下來一群煞氣駭人的黑衣人,拽開了車門便把他們拉下了車,黑.洞.洞的槍口直抵腦門:“人丢哪兒去了?”

  “哥……哥們兒,有話好說。”

  幾個人卻絲毫沒有跟他們多廢話的意思,其中一人直接扣動扳機,上了消音器的槍發出沉悶的聲響,其中一人立刻凄厲的尖叫出聲,捂着汩汩皿流的腿跪了下去。

  “三分鐘時間,人從哪兒丢下去的,就從哪兒撈上來,否則你們就一起下去陪她,懂?”

  另外三個沒受傷的男人懵了,别說他們沒帶槍,幹這一行的,從對方的眼神、動作、說話的方式就能感覺出來,那不是一個檔次的。

  同樣是殺人拿錢,他們頂多算黑社會,可這群人一看就訓練有素,不是職業殺手,就是兇殘狠辣的雇傭兵!!!

  撲三個人齊齊跳下水後,這一方又有兩個人跳了下去。

  一圈又一圈的漣漪蕩開,偌大的湖面再次恢複了寂靜。

  不遠處,黑色加長型私家房車内,星火一名一滅,騰出的灰白煙霧在風中一次次的消散開來……

  秒針一圈一圈轉動,發出很輕,又很均勻的聲響。

  湖岸邊的幾個黑衣男子靜靜伫立,屏息以待。

  三個男人很快憋不住氣,一個個撲騰着出來了。

  “找不到,真的找不到了!綁着石頭,沉到湖底下去了。”其中一個人一邊說着,一邊試圖往上爬。

  又是沉悶的一聲響,夜色中,一圈一圈的皿紅色浮上來,說話的人隻短促的‘啊’了一聲,便消失在湖面。

  剩下的兩個男人呆住了,二話不說憋了氣又沉了下去。

  不一會兒,之前跳下去的幾個雇傭兵便浮了上來,手中拽着一個亞麻袋子,向岸邊遊了過來。

  鋒利的刀子直接劃開了袋子,夜色中,女人浸濕的黑發海藻般的散在身下,臉上并沒有痛苦的痕迹,沉靜的模樣像是隻是單純的睡着了。

  擡手探上脈搏,沒有感覺到心跳的痕迹。

  拿槍的男人随手将槍丢到地上,剛要俯下身去,一件質地精良的西裝被丢到了自己懷中,他一怔,看着已經在女人身邊半跪下來的男人:“北先生,您……”

  要親自給她做人工呼吸跟心肺複蘇?

  北梵行的潔癖在孤城是出了名的,跟人握一下手都要習慣性的消毒一遍,下雨的時候鮮少願意出去,腳下見不得一點泥土,龜毛難纏到令人發指!

  可就是這樣的男人,現在竟然直接在肮髒泥濘的湖邊跪了下來,唇對唇的親自幫對方人工呼吸……

  ……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窗簾、白色的床褥、透明的水晶吊燈……

  有點像醫院,可哪家醫院竟然裝潢的這麼奢侈氣派?

  唔,不對,現在不應該是關心這個的時候,她不是被裝入麻袋沉入湖水裡了嗎?怎麼會……

  氣管疼的厲害,沒呼吸一下都像是有把火在裡面燒着,她一手抵着肺部,艱難的撐起上半身……

  視線緩緩掃過周圍。

  這擺設,這裝潢,莫名的有些眼熟……

  在哪兒見過呢?

  在……

  身形倏然一僵,她緩緩睜大眼睛,以極度緩慢的姿态慢慢跪起身來,轉頭,轉頭,再轉頭……

  轉了180°後,一張放大的男人的照片映入眼簾,那輪廓,那線條,那眉眼……

  她張了張嘴,卻沒發出半點聲音,然後……頹然跌坐了回去。

  所以說……她現在……是躺在……北、梵、行、的、床、上?!!!

  腦海中幾乎是立刻浮現出了男人躺在這張床上睡覺時的畫面,同一時間,臉頰像是着了火似的火辣辣的燒了起來。

  像是生怕她受的刺激還不夠大似的,一低頭,一件屬于男人的絲質睡衣就那麼明晃晃的出現在了眼底。

  在她的身上……

  北、梵、行、的、睡、衣!!!!!

  怎麼說呢?

  安蘿覺得,她其實更傾向于接受沉屍湖底……

  “醒了?”身後,毫無預警的傳來的男人的聲音,讓安蘿瞬間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萬念俱灰……

  這件睡衣太不合身,以至于松松垮垮的挂在她的身上,剛剛她跪坐在那裡,睡衣已經從兩邊肩頭滑了下去,她一低頭,就可以清楚的一覽兇前春光……

  不幸中的萬幸,她正背對着他,就算被看到,也隻是被看到了個後背而已!

  手忙腳亂的把睡衣從左從右拽上來,然後用一隻手固定住,她整個人像是受驚的小鹿一樣跌跌撞撞的從床上下來:“對不起,我不知道……怎、怎麼會跑……跑到你床上來……”

  潔癖啊潔癖,這個史上第一潔癖男,現在親眼看到她從他床上下來,一會兒會不會氣的直接讓女傭進來把床擡走丢掉?

  一邊胡亂的想着,一邊努力的抓着身上的睡衣,衣領、兇口、下擺,除了光着的腳以外,能遮住的全遮的嚴嚴實實了。

  北梵行淡淡掃她一眼,将手中端着的粥放到一邊,轉過身來,雙臂環兇将她上下打量了個遍:“睡了我的床,還想抵賴?”

  沒想抵賴啊……

  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麼會跑到他床上來啊啊啊!

  安蘿低着頭,小臉漲的通紅,在心裡默默的咆哮着,唇瓣動了動,卻是規規矩矩的道歉:“對不起……”

  頓了頓,又補充:“我給你換床新的被褥!……要不……我一會兒找人幫忙把床給你擡出去,再換張新的過來……”

  “為什麼?”

  “……”

  因為你潔癖啊!這輩子恐怕沒讓誰睡過自己的床吧?

  安蘿歪了歪頭,悶了悶,又幹巴巴的道歉:“對不起……”

  北梵行眯眼,饒有興緻的打量着她不斷扯着睡衣,生怕走光的模樣:“你怕什麼?怕我看到你的裸.體,會把持不住自己?”

  怎麼可能?!

  在他眼裡,看到她的裸.體,估計跟看到一隻阿貓阿狗沒什麼區别吧?

  可在她眼裡,他怎麼說也是個男人,不管他把自己看做是一隻小狗還是一棵樹,她還是會覺得羞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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