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第167章 兩個月之内,你要懷上我的孩子!

  第167章兩個月之内,你要懷上我的孩子!

  出什麼事了?

  郝小滿苦笑,她出什麼事了麼?

  好像是出了一點事,但仔細一想,好像又沒出什麼事。

  畢竟,南慕白還沒有跟她提離婚的事情,不是麼?

  不想讓鄧萌擔心自己,她勉強扯出一抹笑來:“沒有,就是今天家裡來了客人,累到了,給忘記了。”

  “客人?什麼客人?”

  “你關心這麼多做什麼?”何騰捧着女人的小腦袋,強行将她按回了床上:“有這個功夫,你不如關心關心你的何教授,看我,為伊消得人憔悴,寬衣解帶終不悔……”

  “你怎麼還在這兒?滾!”

  “你看你的好朋友現在有心情照顧你?你确定要我滾?”

  “确定!滾滾滾!”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滾啊!”

  “嗯,那我再給你最最後一次機會……”

  “……”

  在醫院裡待了一下午,聽鄧萌跟何騰吵了一下午。

  何教授不愧是何教授,就算是不說話,單單往那裡一站,就能氣的鄧萌豁出去命也要跟他死磕到底,郝小滿聽他們吵架聽的頭疼,抽空起身去買了杯咖啡。

  她需要提提神,好好梳理一下她跟南慕白之間的事情。

  才剛剛喝了沒一口,就接到了南慕白的電話。

  她盯着震動的手機足足呆了五秒鐘,才有些遲鈍的劃開接聽,卻遲遲沒有放到耳邊。

  或許,他會單刀直入的丢給她一句‘我們離婚吧’。

  雖然知道這是遲早要面對的一句話,可至少現在,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也不知道在聽到這句話時,她能不能也像他一樣幹脆利落的丢出一個‘好’字。

  通話計時到12秒的時候,遲遲沒有等到她回音的南慕白大概是以為通話出了問題,挂斷了電話。

  沒有五秒鐘,手機便再一次震動了起來。

  郝小滿閉了閉眼,仰頭将杯内的咖啡一飲而盡,直到感覺到苦澀的味道遍布味蕾,好像感官才都重新蘇醒了過來似的,她不再猶豫,直接劃開了接聽。

  男人充滿磁性的低沉嗓音獨特而性感,是罕見的那種單是聽一聽就能俘獲一大幫女人芳心的聲音。

  “在醫院?”

  “嗯,在醫院。”滾燙的咖啡燙的她舌尖發麻,連說話都變得有些含糊不清。

  “媽要我們晚上再回家一趟,晚點我去接你?”

  關于他們對長輩們隐瞞結婚的事情,南夫人應該是生氣了,這次回家估計是要興師問罪。

  郝小滿抿唇。

  在這個馬上就要離婚的節骨眼上,跟南家的二老坦白他們已經結婚了,似乎不是件好事。

  見她遲遲沒有回答,男人在那邊低低的‘嗯?’了一聲。

  郝小滿回過神來,猶豫片刻,還是點頭:“好。”

  ……

  六點半的時候,她坐上了南慕白的車,他親自開過來的。

  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堵的一塌糊塗,郝小滿坐在副駕駛座上閉眼假寐。

  車裡光線黯淡,偶爾有車燈一晃而過,能依稀看到她額頭上滲出的小小的汗珠。

  那杯咖啡此刻正在她胃裡肆意的翻騰滾攪着,痛意一陣接一陣的席卷而來,她每每都要咬緊下唇才不至于呻.吟出聲。

  南慕白似乎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因此也沒有發現她的異常。

  疼的實在受不住了,她轉頭看了看,大概離他們十幾米遠的距離,隐隐約約能看到‘大藥房’三個字。

  指尖顫抖的去解安全帶,她轉頭,勉強對身邊的男人笑了笑:“看這樣子大概還要堵一會兒,我有點餓了,先去買點東西吃,馬上回來。”

  她一出聲,南慕白像是才回過神來,視線落在她臉上的第一瞬間,眉峰便皺了起來。

  “不舒服?”

  郝小滿不知道可見度這麼低的空間裡他是怎麼看到她不舒服的,但還是搖了搖頭:“沒有,有點餓,我去買點東西吃就……”

  話還沒說完,手腕已經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扣住,已經半探出去的身體被迫再次回到了車内。

  她轉頭,不等說話,額頭上已經覆上了一隻溫熱的大手,那手心帶着薄薄的繭,幹燥而有力。

  郝小滿默了默。

  她好像漸漸能明白過來,為什麼林晚晴能為了他忍受這樣無休止的折磨跟屈辱,為什麼容霏霏能在明知他已婚的前提下還對他糾纏不休。

  無關他的身份地位,就單單是他這個人,他的聲音,他的談吐修養,他的氣質,他的眼神,他的力量……

  他的種種,對一個女人的誘惑力實在太大,甚至會産生一種近乎于終身性質的迷戀、忠誠,跟瘋狂。

  林晚晴迷戀他,忠誠于他,容霏霏則已經進入了瘋狂的境界。

  車裡溫度不高,掌心卻是一片濡濕,南慕白眉頭越皺越緊,盯着她的視線咄咄逼人的冷:“不舒服不會告訴我一聲?”

  “我沒事,就是咖啡喝多了,胃有點疼。”

  她幹笑一聲,擡手指了指那家藥店:“前面就是藥店,我去拿點胃藥就好了。”

  他目光清涼的看着她,嘲弄冷笑:“是不是我聽力出現問題了,剛剛是誰說餓了,想下車買吃的的?”

  “……”

  郝小滿在他銳利凜冽的視線中尴尬的沉默了下來。

  南慕白冷冷丢下一句‘等着’,開門下車,重重的甩上車門。

  郝小滿被那沉悶的一聲響驚的下意識的哆嗦了下。

  又生氣了。

  十分鐘後,男人回來了,拎着買來的藥跟一瓶熱水,打開車裡的燈把藥準備好後放進她手心,一邊擰礦泉水瓶一邊道:“你是學醫的,該知道這些東西對身體沒有好處,以後不許喝咖啡,也要把辣都戒掉!今天開始養胃。”

  郝小滿一聽那句‘把辣都戒掉’,頓時慌了:“咖啡導緻的我胃疼,憑什麼要我戒掉辣?!你怎麼能随便牽連其他呢?關人家辣椒什麼事?!”

  辣椒是她的繩命,不能吃辣椒的人生還有什麼樂趣?這比要她跟他離婚還要讓她難以接受好伐?!

  顯然,南總不太喜歡有人在他上火的時候挑戰他的忍耐力,長指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對上自己的視線,視線刀子一樣的刮在她的臉上:“再多說一句,以後甜食也要戒掉!嗯?”

  郝小滿抿唇,敢怒不敢言,隻好用憤怒的小眼神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拽什麼拽!他管得了她一時,管得了她一世嗎?!等離了婚,她住在辣椒蓋的房子裡他都管不着!

  等離了婚……

  這四個字飄過腦海,她心中的不滿跟憤怒不知不覺就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言的空虛跟惆怅。

  好吧,人嘛,尤其是女人,總是會多愁善感一點,别說是跟南慕白,就算是跟阿貓阿狗同床共枕了一年,也會産生感情,分别的時候,也是會空虛惆怅的。

  時間的強大,在于它既能一點點把感情積累起來,也能一點點把感情摧毀。

  當初她狠下心離開了北梵行,後來的日子過的雖然清苦,但也還算充實快樂,她相信等自己離開了南慕白,她一樣還是能充實快樂的生活下去。

  ……

  這一路,堵了至少一個小時的車,可南慕白卻自始至終都沒有提一句林晚晴。

  好像今中午的事情不過隻是她的一場夢而已。

  可誰都知道,那不是夢,林晚晴凄厲悲痛的嘶吼聲猶在耳畔回蕩,每一個字都那麼清晰的烙印進了腦海中,她忘不掉,更何況是他。

  或許,他隻是還沒想好要怎麼跟她談離婚的事情,是選擇一個快刀斬亂麻的方式,讓她長痛不如短痛,還是選擇一個溫柔和煦的方式,讓她不至于接受起來太過困難。

  可事實上,她真的不太在乎過程,他選擇怎樣的方式,對她來說其實都一樣,但可能對他而言就比較不同了,選擇一個他覺得合适的方式,或許能降低他心中對她的愧疚感。

  既然如此,那她也不介意再給他一點時間。

  ……

  這恐怕是這麼多年來,南宅裡氣氛最為壓抑嚴肅的一次了。

  平日裡總是言笑晏晏的南夫人闆着臉,表情肅穆的坐在沙發裡,盯着他們的視線裡滿是指責跟憤懑。

  “既然已經結了婚,為什麼不告訴爸媽?”

  她情緒明顯的有些激動:“連你北姨都知道了,結果你親媽卻還什麼都不知道,你覺得這像話嗎?!”

  “早知道你這麼不孝,當初生你的時候就該把你丢在醫院裡讓别人抱走算了!”

  “你說說看,你讓媽在客人面前這麼丢面子,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解決?”

  “不說話?不說話是什麼意思?你覺得你做的很對?”

  “……”

  南慕白斂眉坐在沙發裡,由着南夫人怒氣沖沖的訓斥着自己,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明明一副在自我反省的模樣,可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他的心不在焉。

  估計連他媽在說什麼他都沒聽進去。

  南夫人自然也發現了,怒火頓時高漲,剛要繼續罵他,郝小滿忙不疊的出聲,把她的注意力引到了自己身上:“阿姨,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求慕白不要告訴你們的,你要實在生氣,就打我一頓吧……”

  話音剛落,放在沙發上的手忽然被男人不動聲色的握住了。

  她擡頭,就見他皺眉對着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

  果然,下一瞬,就見南夫人眼睛一亮,立刻接話:“既然你們都知道錯了,我身為長輩,也就不跟你們計較了,可該做的彌補還是要做的,給你們兩個月的時間,夠了吧?!”

  南慕白忽然無奈的閉了閉眼。

  郝小滿卻誤會了婆婆的意思,忙不疊的點頭:“好的阿姨,這兩個月我一定好好表現,表現到讓您滿意為止!”

  大不了這兩個月她給她當牛做馬,陪她逛街給她當小工,當助理,當出氣筒,反正一切都順着她的意思來,直到她消氣為止!

  南夫人幾乎是立刻笑逐顔開,雙手一拍:“就這麼說定了!今天是臘月25,那明年的2月25之前,媽可是一定要得到你們的好消息的!”

  ……出個氣而已,日期還用得着算這麼仔細?

  郝小滿一頭霧水的看着歡歡樂樂跑上樓找公公道喜訊的婆婆。

  看南宅裡裡外外的女傭們也不少啊,婆婆要是真想欺負人發洩一下,到處都是啊,今天抓到她一個,至于這麼開心?

  “我……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她擡頭,睜着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茫然的看向南慕白。

  男人一臉同情的看着她,幹脆利落的丢出一個字:“嗯。”

  郝小滿忽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那婆婆的意思是……”

  “兩個月之内,你要懷上我的孩子!”

  “……”

  ……

  晚上八點鐘。

  郝小滿徘徊在公公婆婆的卧室門外,猶豫再三,鼓足勇氣剛要敲門,腰間卻陡然一緊,她低頭一看的功夫,人已經被一雙修長有力的手臂打橫抱了起來。

  她吃了一驚,壓低聲音問:“你幹嘛?!”

  南慕白輕輕松松的抱着她,大步流星的往西宅走,不冷不熱的反問:“你幹嘛?”

  “我去跟婆婆解釋啊!說我誤解了她的意思!”

  “她不會見你的,從今天開始到約定的那天為止,她不會給你任何機會跟她說話,除非你要跟她說的話是你已經懷孕了。”

  “那怎麼辦?”

  “我隻知道,如果我們交不出孩子來,後果會很可怕。”

  郝小滿想了想,沒想出會有怎樣可怕的後果,南夫人脾氣太好,就算再生氣,還能真的動手打他們?

  “比如呢?”

  “她會跟我爸哭訴,你知道我爸會怎麼做嗎?”

  他垂首,給了她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恐怕我們到時候就不止是生一個孩子那麼簡單了……”

  ……

  夜已深,人卻未眠。

  外面的積雪還沒有消融的迹象,皎皎月光灑落下來,映着白雪,将夜晚照的亮如白晝。

  今晚回家,林晚晴一直沒有現身,不知道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出去了,不過看今天下午她穿的那麼單薄,又坐在冰天雪地裡歇斯底裡的哭喊了那麼長時間,應該是身體不舒服,早早睡下了。

  郝小滿滿腦子都是她的聲音她的樣子,她一拳一拳無力又傷心的打在南慕白肩頭的畫面,想着想着,頭都開始疼了。

  躺了一會兒,她實在睡不着,索性想起身找本書看一看轉移注意力。

  身子剛剛一動,搭在腰間的手臂便忽然一緊,傳來男人清晰低沉的聲音:“睡不着?”

  郝小滿斂眉苦笑。

  離婚在即,她能睡得着也算她的本事。

  “可能是咖啡喝多了,還不怎麼困,你先睡吧。”

  她沒有看他,将腰間的手臂移開,穿上鞋子下床,剛走沒幾步,卧室外忽然響起幾聲急促的敲門聲。

  而且敲門聲響起之前,外面的人明顯的是先轉動了幾下門把手,沒打開,才不得已轉而去敲門的。

  她低頭看了眼時間,十一點整。

  不知道這個時候誰會過來敲門。

  狐疑的走過去,手指剛剛轉動門把手,外面的人卻像是已經等不及了似的,用力的把門推開了。

  郝小滿毫無防備之下被實心的桃木門重重拍開,踉跄着後退了幾步,後腰重重的磕在了門後的裝飾櫃上,那尖銳的棱角險些紮進她的肉裡,痛的她悶哼一聲。

  林晚晴明顯是匆忙中從床上起來的,身上還穿着一件連身睡裙,烏黑的發絲瀑布般垂落在身後。

  她筆直的向着床上的男人走過去,步伐踉跄又急促,溫婉柔和的嗓音裡滿是驚喜:“慕白,我聽她們說你今晚又回來了,還以為是我聽錯了呢!……你是特意回來看我的嗎?”

  這幾年來,南慕白鮮少回家,南家家規規定他每個月月底要回家,他就以工作忙為由,真的隻在每個月月底回家一次,其餘時候,幾乎從來不過來。

  南慕白蹙眉起身,下意識的擡手隔開了她試圖抱過來的手:“大嫂,你……”

  “不要叫我大嫂!”

  今天的林晚晴卻格外的敏感,男人習慣性的一個稱呼,刺激到她脆弱的神經,她像隻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尖叫出聲:“慕白,再也不要叫我大嫂!我已經聽夠了這兩個字!我不是你的大嫂,我是你的晚晴,慕白,我是你的林晚晴啊!”

  說到最後,聲音因為哽咽而微微變調。

  她的那聲‘不要叫我大嫂’尖銳的足以被主樓的南政橋跟南夫人聽到,郝小滿斂眉,不想把事情鬧大,默默的擡手把門關了上來。

  很輕的一聲關門聲,卻讓坐在床邊的林晚晴雙肩一顫,吃驚的轉頭看了過來。

  她似乎沒想到今晚他們是一起過來的,也沒料到這個卧室裡還有第三個人。

  可吃驚過後,她臉上随即浮現出的是釋然。

  “小滿。”

  她起身向着她走去,美麗的容顔蒼白的沒有一絲皿色,更顯嬌柔無力:“小滿,算我求你了,你放了慕白,成全我們好不好?”

  淚水小河一樣的滑落臉龐,她失皿的唇瓣微微顫抖,帶出一陣難掩的悲傷:“我不相信你沒有察覺到我跟慕白之間的一切,我不相信你不清楚慕白愛的人其實是我!你真的要守着一個不愛你的男人過一輩子嗎?”

  已經有多少人告訴過她,南慕白愛的人是林晚晴了?

  多到數不清。

  可沒有一刻是像此刻一樣,帶給她這樣深入骨髓的顫栗。

  好像一個不斷被人提出的疑問終于被證實了一般,那種再也無力反駁,再也無力掙紮的絕望感,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淹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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