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說過什麼?”我全身心都在和他那隻在我身上作祟亂摸的爪子做鬥争,哪裡想得起他說過什麼。
“我說過……”他身子壓下來,啃着我耳垂:“這件事情幫你救出你哥,你要給我。”
!!!
我竟然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我能不能說不?”我哭喪着臉看他。
“你覺得呢?”他不為所動,撩了我一隻腿到他腰上。
“可這種事情要的是彼此喜歡和深愛,你和我之間有愛情嗎?”
“愛情?”他頓了頓,然後捏着我的臉說:“呵,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還想要愛情,我要做你還需要理由?”
果然,他果然會這樣說,人家沒有愛情上床叫做一夜情,約炮,我這種呢?比約炮還低端,僅僅隻是為他服務的一個工具罷了。
“随便你吧。”我渾身冰涼,也放棄了抵抗,偏開腦袋,随便他了。
他卻停下了動作,在我上面瞪我:“多少女人巴不得爬上我的床,你一副死魚态度是什麼意思?搞的老子很想碰你似的!别以為這世界上隻有你一個女人,遲早你會求着讓老子睡你的!”
我使勁推他兇膛:“你特麼言情小說看多了吧?還多少女人巴不得爬上你的床呢,你當你是總裁啊?你當你很帥啊?别忘了你是隻鬼,想上你的隻是鬼而已!誰特麼稀罕和你睡!”
冥玄被我氣的一口氣上不來,擡手要打我,我揚下巴:“你打啊!你打啊!”
“你這死女人,找死!”他沒有打我,隻是反手把我從沙發上扔地上去了。
我更生氣,爬起來光着身子跑回自己卧室裡去了。
關上卧室門,我靠着門滑坐到地上,終于忍不住了,抱着膝蓋哭了起來。
明明我也奮不顧身的救過他,明明我也擔心他擔心的不得了,明明我渾身也是傷,為何他什麼都看不到?他嘴賤說個一次兩次難道還不夠嗎?有必要說那麼多傷人的重話嗎?有必要對我上手嗎?我看他真的是沒有心!他就算有體溫,體溫是熱的,心也是冷的!怎麼做都捂不熱!
“為什麼會哭?”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我挂着眼淚的擡頭。
窗台的地方不知何時坐了個英俊男人,白色的細碎短發在微風下微微拂動,他有一雙像天空般清澈湛藍的眸,面頰輪廓精緻完美,絕對不比冥玄差,身披白毛貂裘長袍,裡面穿了件白襯衫,如果說冥玄的長相是冷漠霸王,那這男人就是個妖孽。
“你誰?”我呆住了,老天竟然造了兩個這種極品男人出來,真是……
“才沒多會兒你就忘記我了,小不點?”男人薄唇微勾,那雙會起波瀾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
我張大了嘴巴:“你……你不會是那隻小狐狸吧?!”
“我很小麼?我似乎比你高很多吧?而且我那個地方,也似乎并不小。”他開了個葷玩笑,從窗台上一躍而下,白毛裘袍在他身後起舞,真不是一般的驚豔。
“狐狸成精還能變成人?我突然相信電視劇裡拍的那些神鬼妖怪了。”他真的很高,需要仰起腦袋才能正視,真沒想到那隻小小的狐狸,竟然是個這種美男!
“本來我是打算離開的,路過這附近,剛好聽到你在哭,就來看看,怎麼了,被冥玄欺負了?”太一在我面前蹲下來,摸了摸我腦袋:“别哭,叫我一聲哥哥,哥哥替你做主。”
我眼角抽了抽:“我可不想認狐狸做哥哥,我可不想當狐狸。”
他低笑起來,這小狐狸一眸一動都充滿了魅惑:“看你傷成這樣,我良心比冥玄好,不逗你了,先穿件衣服,我去給你拿醫藥箱。”
說着他把他裘袍脫下來蓋我身上,我這才想起此時此刻的自己是全裸啊!還好剛才抱着膝蓋把關鍵部位都擋了,不然真得丢臉丢到姥姥家了!
“謝,謝謝……”我臉燒紅的裹緊他的裘袍,裘袍上還有男人淡淡的溫度。
太一沒再多說什麼,把我橫抱起來,我尖叫了一聲,他将我輕輕放到了床上,倒也沒耍流氓,折身從我卧室出去了。
很快我就聽到外面響起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再緊接着,冥玄和太一同時進我卧室來了,冥玄脾氣火爆的踹飛了我卧室門。
“該死的女人,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不要再和這隻臭狐狸靠近,你不聽是不是?我看你是欠教訓了!”冥玄滿臉火氣的直接朝我沖過來。
他這樣子,是要殺了我嗎?
我抱住腦袋。
他手掌朝着我腦袋打下來,力道大的我都感覺到一股勁風在我耳邊刮過。
太一抓住冥玄的手腕:“别動她。”
“她是我的女人,與你有什麼關系?”冥玄額頭青筋跳起。
“你的女人?呵。”太一冷笑着,回頭看我:“小不點,你是冥玄的女人?”
“不是,我和他半毛錢關系都沒有。”我說。
冥玄的眼睛瞬間陰沉了下去。
“看到沒有,人家都說了和你沒關系,你還要自作多情的攀關系?我告訴你冥玄,我不管你和這女人簽訂了什麼皿契,也不管你要利用她來做什麼,但她救過我,給我包紮過傷口,就憑這一點,我就不會讓你動她。”太一說着,扔開了冥玄手腕,氣勢也變得強大起來。
我望着太一後背,這一瞬間别提多崇拜他了。
冥玄臉都氣紫了:“所以你是向我宣戰了。”
“是又如何?”太一不怕冥玄的與他對視:“這女人我就是跟你搶定了。”
“搶女人?”冥玄突然笑起來:“你要喜歡這女人,拿去便是,不過這女人對恢複我的傷勢有重要作用,你若阻礙我使用她,别怪我不給你父親面子,後果是什麼,你應該知道。”
太一似乎忌憚冥玄的身份,滞了滞,半天才說:“我不會阻礙你療傷,你可以喝她的皿,但除此以外,我不會讓你在其他地方欺負她。”
冥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滿了冰冷和無情,然後他說:“就這種女人,碰她,我還怕髒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