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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新局面

妃常狠辣,狂惹邪王 文越 3316 2024-01-31 01:07

  “以你現在在京都的勢力,你如何與皇兄鬥?你鬥的過嗎?沒有本公主的扶持,不與我成婚,你的地位又如何?”此時司馬木瑤的聲音冷冰冰的響徹在慕容恪的身後,他回眸看向面前的女人。

  夜色籠罩,撕下甜美可人的外衣,此時的司馬木瑤,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但是光影當中,全身散發出來的壓迫感卻依然讓慕容恪不悅的皺眉,重新審視這位穿着華福,卻更像黑夜當中鬼魅的女子,不容侵犯的貴族身份,霸道的個性,與生俱來的孤傲性子,不容侵犯拒絕必須服從的壓迫感,就這樣赤裸裸的一層層的剝開,顯露在了慕容恪的面前。

  “今晚,你沒有拒絕的權利,想要與我成婚,想要擁有驸馬的地位,想要與大哥平起平坐的身份,你首先要有選擇的取舍,你到底是想要你的地位,還是想要大哥身邊的女人,大家都是明白人,你送了自己身邊的女人到大哥的身邊,目的為何?本公主一點興趣也沒有!”

  “今夜,不如我們說的明明白白,你慕容恪在契丹,是地位尊崇的王子,皿統尊貴,可是現實情況是,你是壓在魏國的質子,性命随時有危險,你的地位如何,相信不需要木瑤說更多!”

  “但是,慕容哥哥,木瑤選擇與你成婚,選擇下嫁與你,看重的更是你清冷孤傲不服輸的性子,不和木瑤身邊的那些人一樣,除了一身的銅臭氣,就是粗淺無知的短淺目光,除了沉迷美色和享受以外,什麼都不是!你與他們不一樣,你有才華,有膽識,有志向,你有野心,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才是木瑤的心願!”

  “但是,你既然已經選擇了皇兄的陣營,就不要一再的挑戰他的底線,皇兄雖然愛才,但是也容不得任何人踐踏他身為魏國皇子的尊嚴和權威,更不能随意參與他的私事,無論你心中怎麼想,希望你分得清是與非,輕重緩急,不要感情用事!木瑤自認為,和你身邊的嶽靈珊比較起來,也不差吧!”

  “差的太遠了!”慕容恪說完,頭也不回的向着院子外面走去,身影孤絕冷厲,沒有一絲溫柔,甚至十分暴力,黑夜當中,衣衫獵獵在風中響動,蘇子獨自留下司馬木瑤一人木偶一般呆呆的立在風中飽受冷風吹殘。

  隻是此時的司馬木瑤,沒有得到任何溫柔的對待,望着遠去離開的身軀,默默的含住眼裡的淚水,不讓淚滴降落下來,嘴唇緊緊的抿着,衣袖裡面的雙手緊緊的攥着,目光緊緊的盯着面前的身影,最後轉過身子,望着面前緊閉的房門默默無語站了好長的時間。

  過了很久的時間,站在遠處的丫頭杏兒小心的走了過來,察言觀色,看着面前一臉冰霜的的公主司馬木瑤,小聲的說道:“公主,現在我們要不要回去?”

  黑夜當中,丫頭杏兒的聲音仿佛消失在了風裡,面前的司馬木瑤呆呆的立在原地好久,久到了仿佛天空變色,直到緊閉的房門被推開,司馬懿面如死灰的走到了庭院裡,看着面前呆立在原地的司馬木瑤。

  “站在這裡幹什麼?怎麼還不回去?”司馬懿慢慢的恢複了正常的神色,看着面前的妹妹,嚴厲的問着。

  “不想回去。”

  “不要任性,慕容恪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了嗎?他人呢?”

  “大哥,你真的給嶽靈珊下藥了?”司馬木瑤望着面前的司馬懿,懷疑的問着。

  “她是皇兄最喜歡的女人,皇兄會給自己喜歡的人下藥嗎?你在懷疑皇兄?你也和慕容恪一樣,不信任皇兄,來教訓皇兄的嗎?”

  司馬懿面色難看的看着面前的妹妹,心中的怒氣再也掩藏不住,直接暴露了出來。

  “不,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妹妹一直都是站在大哥這邊的!”司馬木瑤的話徹底讓面前一直試圖僞裝的司馬懿當場崩盤,他有些無措,有些出冷汗,但是心中依然受到了不小的震動,伸出大手,直接一把抱住了面前的司馬木瑤,轉身從丫頭杏兒的手裡拿過來披風給面前的妹妹披上,細心的整理了帽子,系上了帶子。

  “你真的要嫁給慕容恪嗎?看的出來,他對你并不怎麼上心。”今晚,司馬懿難得說出一句良心話,目光閃爍的望着面前的妹子,他處于種種考慮,和老皇帝合謀将這個妹子嫁給了慕容恪,多少有種政治利用的味道,一直都是因為司馬懿也喜歡慕容恪,所以他不覺得有什麼心虛的地方,可是今夜,看着在冷風當中一直都在發呆的妹子,他的良心有點痛苦。

  “妹妹隻知道,很喜歡他,很願意嫁給他,為了他什麼都不在乎,無論如何,這個男人,一定要落在我司馬木瑤的手裡,誰也不能搶走!也搶不走!”

  司馬木瑤望着面前的大哥,目光堅定的說着。

  “有你這句話,大哥欣慰多了,希望你不要後悔。”司馬懿拉着妹子的手,一直護送司馬木瑤離開。

  此時的房間内,杯子盤子再次成為無辜的犧牲品,一直躺在卧榻上的嶽靈珊此時翻滾到了地上,側着耳朵傾聽外面的動靜。

  此時房門被打開,穆沙火急火燎的沖了進來,看到眼前的嶽靈珊,立刻将她扶了起來。

  “剛才房間裡一直都是乒乒乓乓的聲音,司馬懿是不是想要和你打架,欺負你?”穆沙的目光一直都在破碎的杯盞和嶽靈珊的身上來回的觀察,擔心的要死,如果嶽靈珊出事,慕容恪真的可能會掐死她。

  “扶我上去。”嶽靈珊有氣無力的說着。

  “好。”穆沙咬着牙齒,耗費了不小的力氣,扶着嶽靈珊躺在了卧榻上。

  “從此刻起……你要一直呆在我的身邊,不能讓那個男人站在我的身邊,惡心!”嶽靈珊的臉上不斷的有冷汗冒出來,此時目光警惕的望着窗外,全身乏力,卻一直都在倔強的硬撐着,不讓自己倒下。

  “你安心的睡一會吧,我不會讓她靠近你的身邊的,就算是豁出去我這條性命,我也守護諾言,如何?你信不信我?”穆沙瞪着大眼睛,目光誠懇的看着面前的嶽靈珊。

  “謝謝你!”嶽靈珊說完,有氣無力的靠在了穆沙的肩膀上,暈了過去。

  此時的嶽靈珊真的是累壞了,這一晚上的折騰,真的要瘋了!

  穆沙警惕的看着四周,臉上額角不斷的出汗,看上去真的十分警惕四周,黑夜當中靜靜地蟄伏,不斷的看着四周,傾聽着四周的動靜。

  此時的慕容恪一個人站在窗前,黑夜當中望着面前的圓盤,心中郁悶的要死,他的兇口一直都懷揣着契丹的地圖,心中一直都有着劇烈的矛盾,他不想慕容恪有任何的麻煩和危險,可是他更不能任性沖動,今晚的表現已經沖突了,已經沖出了他的表現,沉默,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對待嶽靈珊,他能做的就是讓她少受一些委屈,可是更多的苦楚可是她自己在遭受,身為肩負痛苦和家仇國恨的人,從來都是打落牙齒活皿吞下去,能做的就是吞掉委屈,抹掉淚水,一點點的積蓄,紮根,前期總是苦楚和煎熬,甚至是荊棘彌漫,那又如何,唯有踏着荊棘,踩在腳底,踩出一條皿路來。

  黑夜當中,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這是誰在為誰哭泣?誰在為誰凋零淚水?

  一夜好眠,對于嶽靈珊來說,睜開眼睛又是一個好讓天氣,四周一團靜谧,小院十分安靜,這是第五天,司馬懿一直都沒有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她的傷口已經愈合,沒有什麼大礙,可是這幾天,她一直都在習武,一段時間剛在一邊的冷劍再次被拿了出來,成為了她防身的最佳武器。

  “這幾天所有人都在為公主司馬木瑤的婚禮做準備,你現在心情如何?”穆沙看着面前擦劍的嶽靈珊,故意問着。

  “沒感覺,和我無關。”嶽靈珊擡起頭,目光冷峻的看着面前的穆沙。

  “你變的不一樣了。”穆沙感歎着。

  “當然要變化,難道要等着每一次都被你家的主人救助嗎?那我可是白白練習了這麼多年的武功,沒腦子,腦殘。”嶽靈珊說完,手裡輕輕一抛,一把冷箭直接釘在了幾十米開外的靶子上,冷箭穿透靶心直接射了出去。

  “你現在真的十分恐怖!”

  “冷箭是我單獨修改的,和短刀一樣,當做防身的利器使用,你可以試試,現在這套武器,我用的十分好,你也學學!”

  “你好好的用吧,我還是感覺自己的鞭子好用!一個人盯着十個人!”穆沙十分自豪的說着。

  “那你打算如何面對我們家主人,他以後可是你妹夫了,你門要經常見面的,不擔心露餡嗎,這郎有情,妾有意的,難道不是嗎?”

  “我們之間什麼時候,郎有情,妾有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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