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第216章 你要私奔嗎
第216章
周萌萌連行李都沒拿,回去急急忙忙的找了身份證,就跟着葉青楓去了機場。
在辦理登機牌的時候,她的心情就亂糟糟的,一刻都靜不下來。
尤其是櫃台前排了很長的隊伍,怎麼排隊都輪不到她和葉青楓。
葉青楓就站在她的身後,見她穿的單薄,立刻就解開了自己的外套,搭在她的肩上。
萌萌一愣,側首看他,隻見他淺笑,“穿着,别感冒了。”
“可是我……”她覺得這樣不妥,就要扯下來,卻被他的手一下按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動作。
“隻是一件衣服,你也要跟我客氣?”葉青楓微微皺眉,略帶受傷的看着她。
周萌萌這才作罷,“謝謝。”
站在他們前面的小情侶回頭看了看,女孩馬上就抱怨,“你看看别人是怎麼當老公的,直接就吧衣服脫了給自己老婆披上了,你可倒好,還要問我冷不冷,你就不能直接給我批上啊?”
男人回頭看了葉青楓一眼,抱怨道,“你又不冷,我把衣服給你了,我穿什麼啊。”
女人:“哎,我真是不知道是什麼眼光,找了你,長得沒人家帥就算了,還不懂關心人,果然還是帥的靠譜一些啊。”
男人馬上讨好說,“老婆别鬧了,我現在就脫給你,全給你,我光着身子好了吧。”
周萌萌和葉青楓站在後面,都笑了。
雖然把他們錯當成夫妻有些尴尬,可這對小夫妻的對話卻很有意思。
其實愛情就是這樣……
一個人強勢,那個人就要懂得遷就和低頭。
這樣的關系才可以長長久久,走的遠……
可她和蕭卓就不是。
他們都有着自己的驕傲,都不想低頭。
其實那天他誤會她,她要是死皮賴臉的纏着他,低聲下氣的對他解釋,也許就不會有現在的冷戰。
可她做不到……
骨子裡生出來的倔強,讓她本能的選擇了對他沉默。
這是不是說明,她和蕭卓,根本就不合适呢?
兩個好強的人在一起,隻會彼此折磨。
周萌萌正發呆,就輪到了他們,身份證一提交,登機牌馬上就出來了。
辦好了登機牌,他們從嘈雜的人群裡走出來,要去安檢。
葉青楓說,“你在這裡等我,我去買杯熱的咖啡給你。”
說着,就要轉身去咖啡廳,可轉身的瞬間,他卻怔在原地。
萌萌疑惑的看去,也是一愣。
隻見蕭卓就站在身後不遠處,正用譏諷的目光看着他們。
他臉上的線條冷峻,黑眸複雜又冰冷的看着她。
周萌萌愣着,直到手裡的登機牌掉落在地上,她才反應過來,他是真的站在那。
他西裝革履,身後還站着班傑,班傑的手裡拿着公文包,顯然是也要飛去哪裡。
這世上的巧合,恐怕都給她遇上了。
也不知道該說自己和他孽緣,還是說自己倒黴,好像每一次她和葉青楓在一起,就會正好的被他遇見,生活永遠都比劇本要狗皿,這一點,她總算是感受到了。
在她怔愣之時,蕭卓已經走上前來,站在她的面前,一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登機牌,掃了一眼上面的目的地,譏諷的問,“Y市?私奔?怎麼不走遠一點?這樣的話,我想找到你,恐怕還要花很長的時間。”
葉青楓伸手要奪過登機牌,蕭卓卻敏捷的避開,順手遞給了在他身後的班傑。
班傑接過去,毫不猶豫就撕掉了。
周萌萌見狀,忍不住生氣道,“蕭卓,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
蕭卓冷笑,“我現在就告訴你,我要幹什麼!”
說着,就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大步的往外走。
葉青楓要追上去,班傑卻上前一伸手攔住,“葉先生,别人的家事,您還是少管。”
“你給我讓開!”
“不好意思,我要是讓你追上去了,我肯定工作都保不住了。”
班傑微笑,一步都不肯退讓。
而蕭卓已經拉着周萌萌走出了機場,無論她怎麼掙紮甩手,他都沒有松手。
她能感覺到,他隐忍的怒意,似乎已經到了一個極限。
可他到底為什麼那麼生氣?
因為她和葉青楓見面了?
他們明明就是清白的……
想到此,她心裡既委屈又生氣。
他強行的把她塞上了車,再把司機也丢了出去,蕭卓一上車,車子幾乎就像是子彈一樣飛出去,吓得她心髒都要縮成一團,急急忙忙的給自己扣好安全帶。
她發誓那是她坐過最快的車,每一分鐘都覺得自己可能會死掉。
他根本就是帶着怒氣在開車,亦或者借這種辦法在懲罰她,周萌萌不敢看前面,她隻能偏過臉,逼自己閉上眼睛不去看,就算她真的下一秒會撞車身亡,她也認了。
半個小時後,車子終于停了下來。
她臉色蒼白,渾身都在顫抖,牙齒因為緊咬着,感覺也不在不停的抖。
可他卻一開門,把她從車裡拉了出去。
周萌萌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怒意,反手便一個巴掌甩了過去,打的蕭卓怔了一下。
時間足足靜了好幾秒,他錯愕看她,而她幾乎是下意識的想往後退開,甚至是離開這裡。
她這麼想着,轉身就要跑。
可她還沒能跑,就被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緊接着天旋地轉的,他直接把她扛在了肩膀上,讓她整個人都倒掉着,周萌萌生氣,掙紮,不停的用腳踢他,“你放我下來。”
“蕭卓,你是不是男人,有本事就放我下來。”
她聲嘶力竭的喊着,可他還是把她帶進了卧室,緊接着把她丢在床上。
不等她反應過來,他整個人已經傾了下來,雙手緊緊按着她的手臂,壓制着她,“我今天就告訴你,我是不是男人。”
他咬牙切齒的說着,仿佛每一個字都是帶着恨意來的。
周萌萌預感不妙,驚恐的看着他,聲音微顫的問“你要做什麼?”
他俯下頭,直直的的盯着她,愠怒道,“做一個丈夫該做的事情。”
話音一落,他的吻便落了下來,絲毫不溫柔甚至接近野蠻的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