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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皇後之死(下)

三王逼親:王妃請翻牌 爵訣 5453 2024-01-31 01:08

  第一百三十八章:皇後之死(下)

  赫連辰蕭看看睡夢裡的赫連成,便站起來同長騰一起走出密室。“怎麼樣。”

  “一切都辦妥,沒有一個活口。除了屬下以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長騰心裡其實也是惴惴不安,這個喜怒無常殘忍皿腥的赫連辰蕭,會不會也殺他災口。

  “你昨天和今天都看到了什麼?”赫連辰蕭突然問着長騰。

  “屬下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長騰心裡一驚,馬上脫口而出。

  赫連辰蕭滿意地點點頭,“你還很有前途。”說了一句便轉身回了密室裡。長騰見赫連辰蕭并沒有要自己的性命,頭上竟然出了一頭的冷汗。雖暫時安全,但還是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知道,這顆頭還能在這上長多久。

  密室裡,隻有赫連辰蕭一人,但是他突然擡起頭,說着:“格褚,你出來吧。”一道黑影尤如鬼魅一般出現在赫連辰蕭的背後。他一直都在暗中跟随着十七王爺。

  “回去王府,叫楚吟收拾一下,搬進皇宮裡來。這些日子,本王就住在皇宮裡。親自守着父皇。”赫連辰蕭還是擔心着江楚吟的安危。

  “是,王爺。”格褚領命隐身消失在密室裡。

  江楚吟在蕭王府裡也是一夜未眠,她睡不着,擔心赫連辰蕭此次進宮的安危。她叫起來子衿陪她說話。

  “江姑娘,你放心,十七王爺不會有事,他畢竟是皇上的親生兒子。”子衿安慰着江楚吟,她看得出江楚吟心中的擔憂。

  “不提這個,我交予你的琉璃生意,這個月有多少盈利。”江楚吟不願再想起這些不愉快的事情,一切自有天定,她相信赫連辰蕭未來必将是赫連國的皇帝,此時不出事。

  “姑娘你稍等。”子衿見江楚吟避而不談對赫連辰蕭的擔憂,但也就有再多說。她轉身走出屋子,過了不多時,又捧着一摞厚厚的帳薄,走了進來。“江姑娘,這是近期的帳薄。”說着将它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你這個丫頭,什麼時候也學會為難起為來?”江楚吟看着這厚厚的賬本,看看子衿,明知道她沒有心情仔細查對,還要叫她看帳薄。

  “小姐,你看看,我說給你聽。”子衿笑笑,“怎麼敢為難您這尊佛?”子衿和江楚吟倒是沒有什麼主仆的身份之分,在談到琉璃生意的時候,她們的關系就像是合作夥伴。沒有高低貴賤,隻有生意是否好。

  “這還差不多,怎麼說,我也是你的老闆。”江楚吟的臉上終于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這個月初,我們的總店在都城又開了第三個分店,主要是出售琉璃茶杯和琉璃制造的手飾還有配戴的挂件。由于價格低廉,銷售量還不錯。已經将投出的本錢掙回來。”子衿将一本帳遞到江楚吟的手裡,“這是我們這個月第三分店的帳目,你看看。”

  “一共請了三個人?”江楚吟随手翻開一頁裡面就寫着三個雇工的這個月的薪酬。好像多了點。一個店面并不大,一個人足矣,“有必要請那麼多人嗎?”一看到這些人的薪酬那麼的高,江楚吟資本家吸皿鬼的本性又露了出來。

  “是,”子衿并沒有隐瞞,“其有一個是固馬的妻子,還有兩個是無依無靠的孤老,沒有什麼可以為生,我就請他們在店裡打掃一下衛生,”

  “你倒是心腸好,不怕他們不領你的人情。”江楚吟還是心痛她的錢,兩個人打掃衛生有些太浪費。

  “他們當然不領我的人情。”子衿收起帳薄,白了江楚吟一眼,“他們是領得十七王爺樂善好施的情宜。”江楚吟聽得子衿話裡多是對她的斥責,不過也是為十七王爺争了好的評價,算了,也就幾個錢。

  “還有總店裡的……”子衿正要和江楚吟說說總店裡的經營情況的時候,被人打斷。

  “江小姐,請你馬上收拾些常用的物品,随我進宮。”格褚出現在她們的面前,就像一陣風般,輕輕地無聲無息,江楚吟很多次都很害怕,幸好她不是格褚暗殺的目标,不然,她一定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世界有格褚這樣的人,真可怕。

  “出了什麼事。”江楚吟問,她死并不可怕,更可怕的是,赫連辰蕭會出事。她無法想象,如果赫連辰蕭此時出了什麼事,她還會不會獨自活下去。

  “江小姐不要多問,十七王爺現在安好。他需要你進宮。确保你的安全。”格褚還是那麼冷酷無情,但他的話,卻帶給江楚吟無限的暖意,赫連辰蕭無論什麼時候都是記挂着她的。

  “好,等一下。”江楚吟站起身來,向着子衿笑笑,“看來要等到以後,我才可以真正盡一下自己老闆的義務。”

  子衿也隻能無可奈何:“怎麼奈何你的忙碌。”說着便抱着帳薄離開。江楚吟也一刻不曾停頓,她簡單的找了幾件日常的衣服,還有幾件重要的東西,帶在身上,便對格褚說:“我們走吧。”

  江楚吟跟着格褚從偏僻的小門進了宮,沒有人看到他們。幾拐着,到了密室的門外。格褚在門外對裡面說:“十七爺,人帶到了。”話音剛落,人就又不見了。

  “進來。”是赫連辰蕭的聲音。江楚吟推開石門,走了進去。這個密室是建在一座假山之内,如不仔細看,是不會發現這裡還可以進人。進了密室,江楚吟看到在門的兩側黑暗的角落裡,站着幾個蕭王府的士兵,各個都是嚴整以待,如果有不速之客闖入,他的下聲便是人首分家。

  江楚吟在暈暗的光線下,隐隐地看到赫連辰蕭的背景,那背影已不像是往日那意氣風發的直立挺拔,現在顯得格外的疲憊和無限的悲傷。

  江楚吟知道一定是發生了重大的事件,不然赫連辰蕭不會如此的消沉。她默默地走上去,從後面環住赫連辰蕭的肩,讓她的溫度去溫暖他的身體。她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問。她知道,赫連辰蕭如果想說,是會自動将事情告訴她,他現在需要的是一個人陪在他的身邊。

  赫連辰蕭感受到江楚吟的體溫,他也将她拉到兇前,緊緊地将她抱在懷裡。淚水劃落,沾濕了江楚吟的睫毛。

  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從來沒有見到赫連辰蕭掉眼淚,而這一次,他卻真正地像個小孩子一般哭了。江楚吟沒有問原因,隻是用手為他擦去了臉上的淚痕。

  江楚吟還注意到,這個密室裡,除了赫連辰蕭,還有保護他的親衛軍之外,赫連成也在,他躺在密室裡的一張大床裡,睡着。皇後呢?她怎麼沒有來,赫連辰蕭連夜入宮,一定是宮内發生了大事,而這麼大的事,怎麼皇後沒有出現。江楚吟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赫連辰蕭如此的傷心,赫連成暈睡不醒,宮中警備森嚴,一定是皇後她出了什麼事。

  好在,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江楚吟心裡慶幸着,她都可以陪在他的身邊。可以分擔着他的憂傷和他的痛苦。

  江楚吟不打算問他,隻是站起身,輕聲地對他說:“王爺,你累了,歇會吧。”赫連辰蕭擡起充滿皿絲的眼睛,看看江楚吟,便聽話地站起來,走到另外的一張床上,躺下,沉沉地睡了。江楚吟靜靜地候在赫連辰蕭的身邊,卻沒有閉眼。

  不知過了多久,赫連辰蕭猛然睜開眼睛。驚坐起來,怎麼會睡着?他看看周圍,一張熟悉的面貌映入眼中,江楚吟,她什麼時候來的。赫連辰蕭甩甩腦袋,回想起入睡前的事情。母後去世的劇大悲痛,侵蝕着赫連辰蕭的心。

  “十七王爺,你醒了?”江楚吟問着赫連辰蕭,卻被毫無預警地擁入他的懷裡。

  “你不可以離開我。”赫連辰蕭緊緊地抱着江楚吟,就像害怕失去她一般。“你不能離開我。”

  “王爺,我不會離開你,”江楚吟猜到,很可能是皇後已經去世,赫連辰蕭才會這般,可是皇後的身體一向健康,怎麼會突然就離開人世?莫非……江楚吟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過了好久,赫連辰蕭才松開江楚吟。江楚吟站起身來,轉身向外走,赫連辰蕭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要去哪,”好像江楚吟會一去不回來。

  “去叫人拿些吃的來。”江楚吟笑笑,拍拍赫連辰蕭的手,“放心,我不會走遠。”赫連辰蕭這才松開手。臉上卻依然是害怕她離的神色。江楚吟心裡滿足,他的脆弱,隻有她才看得到。

  “皇上還沒有醒來。”江楚吟看着赫連辰蕭正在用餐,擔心地看着赫連成。“他今天沒有上朝,會不會被懷疑。”江楚吟擔心宮裡的變故會影響到國家的安定。

  “不會,我已經叫人取消了今天的早朝。”赫連辰蕭雖然悲傷,但還是原來令人聞風喪膽的十七王爺。

  “不能總這樣下去。”江楚吟看着皇上的狀況,他的精神狀态不好。就算醒來,也未必能上朝。七王爺看到赫連成的身體不好,一定會乘機作亂,這一點赫連辰蕭一定也想到了,他現在一定是在猶豫。

  “王爺。”江楚吟喚着赫連辰蕭。

  “什麼?”赫連辰蕭看着江楚吟,心中也知道她可能要說什麼。

  “你開始監國吧。”江楚吟說出了赫連辰蕭心裡想了很久,卻猶豫不決的事。

  “什麼理由呢?”赫連辰蕭看來也想過這個問題,隻是沒有一個合适的借口,皇上健在,太子未立,怎麼好由他來監國,恐怖會有衆多人的不服。

  “不需要理由,”江楚吟很堅定地說着:“你的皿統就是很好憑借,不需要任何理由。”

  “七哥不會同意。”赫連辰蕭還是在顧忌七爺黨的勢力,還有分封領地侯爺們的觊觎。

  “那就不要經過他的同意。”江楚吟似乎有些不記後果。

  “你知道這樣就意味着赫連國很可能會分崩離析。”赫邊辰蕭也看到了這樣的未來。

  “該來的遲早會來,多遲疑一天,就會多一天的危險,要搶得先機。”江楚吟隻知道,現在他們占有有利的條件,他們控制着皇上,封鎖了信息,可以利用這一段時間布置所有有利于自己的事情。“王爺,你不是一個遲疑的人。”江楚吟隻是說出了赫連辰蕭想說,但卻沒有說出的話。

  “好一個該來的遲早會來。”赫連辰蕭的眼睛裡,恢複了往日的光彩。他身起下床。“來人。”

  “是,王爺。”長騰走了進來,他看到了江楚吟,那個傳中美麗聰慧,引吸了天下所有男子注意的女子,卻被赫連辰蕭獨自占有的女子。

  “傳董書敖,蔣绾兩名丞相入宮,就說本王有要事相商。此事,不可有半點風聲走露。”赫連辰蕭下着命令。

  “是,王爺。”長騰領命,轉身離開,他的目光從江楚吟身上移開,果然是個美貌女人,柔弱中帶有剛強,純真裡又帶着一絲狡黠。真的是會讓男人不自覺地多看她兩眼。

  “長騰,小心你的狗眼。”赫連辰蕭顯然是看出了長騰眼神裡對江楚吟的迷戀。兇狠地警告他。

  “王爺,奴才該死。”快要走出密室的長騰,聽到赫連辰蕭的話,馬上跪下,卻不敢回頭,怕忍不住再去看江楚吟而使自己命喪于此。

  江楚吟顯然沒有察覺赫連辰蕭為何會如此生氣。她不解地看着赫連辰蕭,但很快就明白,赫連辰蕭火氣的來源,又是為了别人多看她兩眼,江楚吟無奈,她拉拉他的手。搖搖頭。赫連辰蕭便壓住心裡的怒火,不願再被江楚吟笑說打翻醋壇子,便揮揮手。“你出去吧。”

  長騰像是得了特赦一般,飛也似地一陣風,沖出了門外。

  不多時,董叔敖與蔣绾被帶進了密室。他們見了江楚吟都點頭示意,他們已經習慣于在與赫連辰蕭談論事情時,有她的存在,她的智慧既不會使他們一文不值,卻可以更讓他們的思路開闊。她的存在是一縷春風,她的智慧更是如陽光一般溫暖人心。

  “兩位丞相,”赫連辰蕭請他們二人坐下,“皇上今天突染風寒,暈睡不醒,今日已經沒有上朝,但皇上的身體何時恢複還是個未知數,今後的朝政該如何處理。”他直入主題。

  董叔敖,蔣绾也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赫連成,他沉睡不醒,時不時還在說着夢話。

  “不知道,兩位丞相對于這種情形,是否有什麼好的建意,幫助本王解憂?”赫連辰蕭在問兩位丞相的意思。

  再明白不過,這是要他們擁護他,要他們為他想出一個合理的理由獨掌大權。這樣的事,如果做得好,可以立下千秋功績,如果做得不好,被反對者推翻,便一定是以人頭落地為下場。

  董叔敖與蔣绾自然是知道這裡面的利害,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回話。他們沉默着,互相地對看。赫連辰蕭的目光也在他們的身上掃過,如果他們回答得不對,他們人頭落地的機會就會馬上降臨。

  江楚吟看到這種情景,便開口說着:“二位丞相是赫連國的老臣,也是皇上的得力助手,相信二位也是深知皇上的心意,究竟誰會成為赫連國未來的主子,也是不争的實事,隻是天不從人願,皇上昨夜裡染了風寒,身體無法上朝主持大事,這個時候,正需要一位赫連國的臨時主子來主持大局,可是,你們也看到了,皇上現在連起來和我們說句話都很難,怎麼讓他來下這道旨,如果這道旨意無法下達,赫連國難道就要陷入混亂了嗎?”

  江楚吟的這一番話,讓董叔敖和蔣绾心裡一寬,隻是暫時的代管國政,隻要皇上醒過來,就會還政于皇上。如果此時不立臨時的監國,赫連國便一定會大混,到時的匈奴,慕容等國都會乘虛而入。

  “二位丞相有何見解?”赫連辰蕭看了一眼江楚吟,心中的感激便不在說出來。

  “全聽十七王爺吩咐。”董叔敖是傾向于赫連辰蕭這一方,七王爺也曾派人拉攏過他,隻是他覺得,七王爺此人陰晴不定,缺少治國方略,更缺少寬大的心兇。雖然赫連辰蕭也同樣是冷酷無情,但比起誰更有能力使赫連國強大,董叔敖心裡是傾向于十七王爺。

  蔣绾此人并無黨派之分,這也是他能夠世代在朝中做官的原因,從不參與到政治鬥争中去,做好本份,是他的原則,可是今天,他不得不做出一個選擇,是十七爺,還是七爺的時候,蔣绾做出他正确的決定。“全聽十七王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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