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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矛盾初現(上)

三王逼親:王妃請翻牌 爵訣 3937 2024-01-31 01:08

  第八十八章:矛盾初現(上)

  江楚吟這時臉上才浮現出一絲笑容。“紫昙,這是你應得的,也是我承諾他的。”她看看被紫昙抱在懷中的那個男人。沖着紫昙笑道。

  “他和你有什麼承諾?”紫昙一點也不知情。

  “這要等他醒了,你自己去問。”江楚吟笑着對紫昙說,不過,她的額角已經明顯有汗水,身後的傷口開始隐隐出現皿迹。

  赫連辰蕭見江楚吟很是滿意,他的臉上也輕松起來。開始有了笑意。“本王今天很累,要休息,紫昙,你是這裡的新當家,要安排本王還有本王的一群将領的食宿啊。”

  而灘坐在一旁的固清洪則連滾帶爬地爬向赫連辰蕭,“蕭王,蕭王,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能就這麼死了啊。”

  “這個人怎麼還在這?”赫連辰蕭這個時候好像才看到,一旁還有一個人的存在,他不滿意地看着一旁的格褚。

  格褚走上前去,拉着固清洪的胳膊,要将他拖出去。固清洪見赫連辰蕭沒有什麼救他的意思,他轉而又爬向了,坐在一旁地上抱着滿身是皿的蒙面人的紫昙,“紫昙,看在你我夫妻一場,你就替我求求蕭王,還有聖女,饒我一回,啊,紫昙,你就替我說幾句好話吧…………”

  “格褚,你還不趕快把這個人帶出去。”赫連辰蕭被固清洪的哭喊弄得心煩意亂。

  而紫昙也是呆坐在地上,手裡抱着男子,一動不動,看樣子也是沒有聽到這個固清洪的救助。格褚也毫不分說,一拳打在固清洪的頭後,将他打暈,将他拖了出去。

  “你可滿意?”赫連辰蕭轉過頭,笑看江楚吟,發現她的額上滲出細細的汗珠,探身一看,後面的傷口又撐開。臉上的笑意又消失一空。

  “來人,叫軍醫。”赫連辰蕭也沒了心情繼續再這裡呆下去,隻一心想要醫治好江楚吟的傷。

  他叫來了軍醫,得到的結論是,盡早回都城,在良好的環境裡,長期的調養,才可以有所緩合。

  赫連辰蕭聽了這個結論,便将原來在固城停留一個星期的計劃,提前了四天,在固城停留了三天,便匆忙地搬師回朝。

  途中,江楚吟一直高燒不已,赫連辰蕭還有玉竹都一直守在她的身邊,老軍醫也是一副被大将軍折騰得可惜的樣子,寝食難安,剛剛松口氣要喝點水,水杯剛送到唇邊,就聽到赫連辰蕭大叫,來人,小姐怎麼又出皿了,來人,這藥怎麼這麼熱。

  倒是玉竹很是體貼細心,為老軍醫安排好一切的食宿,當老醫生被赫連辰蕭使喚得滿頭是汗的時候,她便會及時地遞上一條濕熱的毛巾。老醫生每到此刻都會投以感激的目光。

  行軍途中,春紅騎着一匹她變賣首飾買來的騾子,一路追趕,終于趕上了返回都城的大軍。她沿着行軍的隊伍一路尋找,結果什麼也沒有找到。

  正當春紅失望,想要離開,失神任由騾子自己向前走的時候,一個衣着布滿灰塵的士兵,趕了上來,“這位姑娘,請你離着軍隊遠一些,大将軍下令…………”

  這士兵的話,在看到春紅轉過來的臉時,停頓住,眼神在春紅的臉上,定住,那個士兵和春紅兩個人的臉上,都表現出同一種吃驚的神色。簡直就是不相信,還能見到對方一樣。

  “柱子,是你嗎?”春紅話還未說出口,已經是淚流滿面。

  那被叫做柱子的男子,呆呆地往前走,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要離得更近一些,看得更清楚一些,看得更真切一些。

  春紅跳下馬來,走到士兵的面前,用手摸了摸他布滿灰塵的臉,将那臉上的灰擦拭幹淨,仔細看清楚,“柱子……”

  “春紅……”士兵任由春紅的撫摸,他看着她,感受着她真實的體溫,感受着他的存在。

  “我回過家鄉,沒有找到你,聽說你來找我……”春紅流着淚。

  一旁經過的隊伍中,不斷有人向着他們看過來,看到這情景,無不感動,也都揉着鼻子,思念起各自家中的親人。

  “以為再也見到你……”士兵結巴的說着,他在匈奴軍中的軍妓群裡尋找過,沒有春紅的身影,又聽說前一段時間,有一個妓女通敵,被就地正法。

  以為那個被殺的人就是春紅,士兵心灰意冷,跟着赫連的大部隊走回都城。沒想到,春紅竟然自己出現在這裡,重新出現在他的視線當中。

  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團,周圍是軍隊經過時踏起的塵土,灰塵彌漫,而兩人抱在一處,成為茫茫荒漠中一道美麗的風景。

  事情很快就傳到了赫連辰蕭的耳朵裡,江楚吟聽說這件事,料想應該是春紅,她将發生在匈奴大營中部分事情告訴了赫連,請求赫連能夠通融一下,讓春紅與柱子相聚在一處。

  赫連辰蕭經不住江楚吟的勸說,威逼和利誘,隻得同意春紅随軍同行,并同意在隊伍到達都城之後,會容許柱子回家成親。

  霍起夫在行軍的途中,時常會到江楚吟的帳中,以彙報軍情為名,實則是想與玉竹相遇,而玉竹則因心中有事,對霍起夫連連躲避。

  這一日江楚吟喝了藥,睡下,赫連辰蕭也沒有在一旁守候,隻有玉竹一人守在江楚吟身邊,格褚也暫時被調回赫連的身邊。

  玉竹回想着這幾天,她對霍起夫不冷不熱的态度,還有霍起夫看着她時,無奈有話要說卻礙于小姐和大将軍在場無法說出口的眼神。玉竹不禁又是一陣傷神。

  “玉竹,”就在玉竹難過之時,霍起夫出現在的身邊。

  突然出現的聲音,驚得玉竹慌的站起來,看着霍起夫長滿胡茬,憔悴的臉龐,她鼻子一酸,不由自主的哭了出來。

  霍起夫知道她難過些什麼,默默地走上前去,将她攬入懷中,無聲地按慰着她。

  “霍将軍,我……我配不上你。”玉竹内心很煎熬,小姐告訴她,痛苦的事情不要說出來和心愛的人一起分擔,尤其是這樣的事情。玉竹這些天,一直受着内心的折磨。

  “為什麼?是我什麼地方做得不夠好,還是我沒有能保護好你,讓你受了委屈…………”霍起夫聽玉竹這麼說,以為她就是要不再理他,他們的關系就這樣結束。

  “不……不是,”玉竹慌忙搖頭,心中一陣糾結,是不是他已經知道什麼了,他話裡,分明就好像知道她受到了委屈。

  “那是什麼?你不願意與我在一起?”霍起夫雙手握住玉竹的肩膀,緊張地看着她。

  “不,不是。”玉竹看着霍起夫的雙眼,不願離去,戀戀不舍。她眷戀着霍起夫溫暖的兇膛,思念着他的擁抱。

  “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霍起夫看着玉竹,眼神似乎要穿透她的身體看到她的一切。

  “…………”玉竹的眼淚嘩嘩地流下來,她害怕,害怕一旦說出了真實的情況,她就會失去霍起夫的愛,再也不能得到霍起夫溫暖的懷抱。

  “玉竹……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你在我的心中,始終都是最純潔,最美好的。”霍起夫重新将她納入懷裡。

  “我已經不再純潔……”玉竹說出了憋在心裡很久的話。

  霍起夫證實了心中的想法,玉竹肯對他說出這樣的事實,他反而心裡松了一口氣,終于沒有失去她。

  “起夫,我配不上你,你是赫連國大将軍的得力助手,你有大好前程,你可以得到皇上的賜婚,你可以…………”玉竹心中一陣悲傷,喃喃地說了一大堆。

  霍起夫卻看着不知所措的玉竹,心中更加的痛惜。

  “玉竹,我本配不上與你說話……”霍起夫看着玉竹的雙眼,準備告訴她有關他的一切。

  “嗯?”玉竹不明白。她不解地看着霍起夫,不明白他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跟我來。”霍起夫拉着玉竹,走出帳子,騎馬飛馳,離開行進中的隊伍,直奔遠方的一處山脈。

  玉竹緊緊靠在霍起夫的懷中,不知道他要把她帶到何處。

  就在馬兒跑了大約一刻鐘的功夫,玉竹眼前出現了一處冒着熱氣的泉水,現在還是初冬時分,天氣寒冷萬分,而這裡卻如同世外桃源一般,氣溫溫暖如春,泉水裡冒出的熱氣,騰騰地噴向臉上。

  “好暖和啊。”玉竹不禁感歎着,她随着霍起夫一同跳下馬背,在幹旱的大漠中随軍行走多日,一直沒有機會能夠好好的洗個澡,玉竹看到這溫泉,高興得直奔過去。

  “這是我和大将軍在一次戰事後,發現的,你可以在這裡洗個澡。”霍起夫溫柔地看着玉竹。

  玉竹很想馬上洗洗全身,這些天的泥塵滿天的生活,簡直都快要變成一個泥球,玉竹想要解開衣襟的時候,卻停住了,一旁霍起夫正看着她。

  此處溫暖如春,距離大隊人馬距離也很遠,更讓玉竹心跳如雷的是,此處隻有她和霍起夫兩個人,霍起夫看着她的眼神,目光裡燃燒着的火焰卻比這溫泉中的水還要燙。

  玉竹本想要解開兇襟的手,變成了抓緊兇口處的衣服,她滿臉通紅,坐在泉水邊,用手不停地撥弄着熱水。

  霍起夫看着玉竹害羞的模樣,眼中的黑色眼眸變得更加深不可測,他的舉動讓玉竹後悔如此信任他,與他來到這個沒有人煙的地方。

  就在玉竹弄水之時,霍起夫自顧自地寬衣解帶起來,他将布滿灰塵的铠甲一件件的卸下,扔到地上,铠甲與地面的碰撞發出陣陣的撞擊聲。

  玉竹擡起頭看向霍起夫,隻見他已經将上身的衣服全部脫掉,露出了精壯的肌肉,玉竹見到那布滿大大小小傷痕,卻完美的luo體,立即羞紅了臉,全身莫名其妙地發起熱來。她趕緊低下頭去不敢再擡頭看霍起夫。

  不過就在剛剛的一瞄,玉竹好像看到,霍起夫的上身左兇口處,好像有一處烙印,那烙印玉竹以前在被朝廷抄家,極其低下的人身上曾經見到過。赫連王國的法令中,隻要是因謀反而被抄家的主犯及其嫡系親屬,都要被施以極刑,但遇到大赦之年,極其嚴重的主犯依然要被殺頭,而他的嫡系則處以黥刑。

  就是兇口處靠近心髒的位置烙下一個,代表終生為奴的印記。讓這個被烙印的人,終生帶着這個印記,擡不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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