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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小白臉配二婚,也夠了(打賞滿10000加更)

愛上枕邊的你 雪行 3889 2024-01-31 01:08

  在洗手間整理好妝容和頭發後,理智回籠,何幼霖決定回到宴會場找張澤川善後。

  此時,他被一群人簇擁着,臉上挂着淡淡的笑,見到妹妹來了。他招招手。

  何幼霖走上前,他擁着她的肩膀說,“和各位介紹下,這是我的妹妹張澤霖。澤霖,以後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找這幾個伯伯請教。”

  “好。”何幼霖把心底裡的陰暗情緒抛開,盡量笑得要多甜就有多甜。

  幾個伯伯不了解她性格,能力,都紛紛在她的外貌上做功夫,一頓海誇下,把她說的和天仙一樣美麗。

  何幼霖微笑點頭,當個稱職的花盆。

  “澤川,我聽說你手上有譚氏的股份。要不,你賣我一個面子,就轉手給慕少吧。譚氏兄弟現在争的厲害。你還是不要趁火打劫比較好。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妹夫。”一名穿深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捏着酒杯,打起了親情牌。

  何幼霖有些意外,居然聽見張家的人裡會有幫譚少慕說話的人。但轉念一想,譚少慕經商這麼多年,人脈關系複雜,資源豐富,有幾個“自己人”再正常不過了。

  “是啊,自從他父親過世後,謠言一堆,他也是受害不淺。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得饒人處且饒人。””說話的人眼睛掃視周圍的人,等着大家的呼應。

  一前一後的呼應,張澤川淡淡一笑,道,“各位多慮了。譚少慕為人正直,又具有領袖風範,由他掌控譚氏肯定是衆望所歸的事情。有沒有我的支持,并不重要。”

  幾位伯伯聽出他的推诿,不由又勸說了起來。當然,也有一些表示會支持張澤川的決定,但更多的還是另外一種聲音。

  何幼霖聽出張澤川這樣的固執己見,有些犯了衆怒。心裡雖然覺得這個幾個人實在太多管閑事了些,但想到這裡的人或許本身和譚少慕就存在着千絲萬縷的利益關系,便又覺得可以理解。

  不想張澤川為難,她主動當起了擋箭牌,“各位伯伯,你們不用擔心。我哥哥的意思,其實我打算把這些股份送給我當嫁妝的。你們也知道,我當初嫁進譚家,是灰姑娘高攀了豪門。現在,我哥哥想給我撐場子,補面子。我與譚少慕既然是夫妻,這股份在我手裡,和在他手裡又有什麼區别呢?”

  “原來如此,那看來是我們多慮了。”銀色西裝男人呵呵一笑,“确實,這樣最好,最好!要我說,張譚兩家若是能強強聯合,以後影視,餐飲業這幾塊市場就再無敵手了。”

  “就是,就是。澤川和慕少,那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張澤川抿嘴微笑,打太極說,“現在,各位可以安下心來了吧?家父最近得了一些字畫,正愁沒人品鑒一番,不如各位伯伯前去一觀?”

  “老張這風雅的愛好,真的是幾十年如一日啊!”深灰色西裝男聽出他趕客之意,順着台階走了下來,“走,我們這幾個沒文化的也過去沾沾文化的雅韻。下次,有空了,咱們再拉着澤川聚聚。”

  張澤川道,“家父珍藏都在二樓書房,各位都常去的,我就不送了。下次再聚。”

  說完,他拉着何幼霖的手離開。背後那群人卻沒有真上二樓去看什麼字畫,而是私語議論不止,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才收回目光。

  走出宴會廳,來到長廊,張澤川歎氣,輕哼了聲,先問道,“你有什麼話要說?”

  何幼霖詫異,“你怎麼知道我有話要說?”

  他側過臉看她,表情盡然是點點笑意,戲谑地說,“你牽我的手一直在抖,你不知道?”

  “啊?”何幼霖撇嘴說,“我以為我掩飾的很好呢。”

  “是不錯,起碼臉上笑容挺自然的。”張澤川給了一絲肯定後,又蹙眉道,“是不是和譚少慕吵架了?我看他出去找你,現在都沒有回來。是不是被你趕走了?要說我,趕得走的男人,都不是真心的。真心的男人,死皮賴臉也會黏着你,纏着你的。你罵的再狠,對他再視而不見,他都不會有什麼自尊心。”

  何幼霖聽了,雖然很贊同,但不想這麼認輸,嘴巴不饒人道,“你是說你自己吧?”

  張澤川一瞪眼,“臭丫頭,拿你哥哥開涮!”

  “不敢。”

  “我是說真的。我看那姓蕭的就很不錯。”

  “蕭億?得了吧。”

  “你還裝傻?我是說那個唱歌的小明星。”張澤川苛刻道,“雖然小白臉了點,還是整的,不過還算可以。配你這個二婚的,夠了!”

  “哥,你這個是在損他,還是拐着彎損我?”何幼霖翻了翻白眼,“我還沒離婚呢,你就在這裡亂點鴛鴦譜了!”

  “我這是未雨綢缪。不過,你也别急。哥再給你物色物色,保準各個都比那姓譚的好。”

  何幼霖的思維就這麼被張澤川天方夜譚的想法拐出了銀河系,等她回過神,想起要找他解決的問題,已經是十分鐘後的事情了。

  “哥,我剛剛不小心捅了白昕媛一刀。你看看,能不能塞錢了事?”

  張澤川正絮絮叨叨說着介紹他認識的幾個名門貴公子,聽到這句話,差點被口水嗆到,“你說你幹嘛了?”

  “捅人了。”她十分誠實,坦白從寬。

  “捅誰了?”他掏掏耳朵,有些不敢相信。

  “白昕媛。”

  “妹子,你看她家像是缺錢的嗎?”

  或許是張澤川的表情太搞笑,又或許是有哥哥撐腰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明明傷了人,何幼霖卻絲毫不畏懼,還調侃道,“嗯,缺不缺錢,我不知道。但是,肯定不缺藥。她家不是開醫院的,就是醫院為她家開的。整個A市的醫生,不管哪家醫院的,她都有門路。這點傷,估計三天就治好了。”

  一想到當初,她隻是和沈月珊打架,就怕的不行,嫁給譚少慕避難,就覺得當初的自己真的是沒出息,渺小如蟻。

  “得了,回頭喊咱爸跑一趟白家。”張澤川踢出個皮球,“我這個白家的女婿,估計前腳進門,後腳就有人拿掃帚趕出來了。”

  “你……,做人可真成功。”

  “那傷人的兇器呢?趕緊毀了。萬一,一言不合就訴訟,她沒有證據,你好脫罪。”

  “哥,你是認真的嗎?”

  “你猜?”

  何幼霖仔細端詳了他的面部表情,在确定他再認真不過後,連忙跑到前院裡查看情況。

  别說,那把刀還真沒了!

  該死的,白昕媛該不會那麼雞賊吧?都傷成那樣了,還有私心保留證據?

  “你是在找這個?”蕭一情的聲音從她背後響起。

  何幼霖轉過身,看他手中握着一把水果刀,刀刃上的鮮皿已經洗幹淨了,還在滴水。

  “你什麼時候來的?”

  “嗯。比譚少慕晚來一分鐘。不過,你們好像都沒看見我。”他自嘲了一下,聳了聳肩,“你更過分,直接從我身邊走過,喊你都不回我。”

  雖然說當時她心情那麼糟糕,情有可原,但這麼聽他控訴,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她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個大男人,計較這麼多幹嘛。”

  “那你預備和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

  何幼霖也确實沒有什麼朋友可以宣洩的,此時此景,對着月亮,她突然很累很累……

  她尋了處石階,一屁股蹲坐在那兒,緩緩訴說起她的故事。

  從譚江淮分手,到她如何被騙婚,到綁架,到流産……

  她說的事情雜亂無章,沒有按照時間順序,隻憑着記憶,想到哪裡說到哪裡。

  說到最後,她自己都覺得像是說書一樣,冷眼旁觀。裡面的愛恨情仇,都變得很淡很淡。

  聽到最後,蕭一情不僅沒有同情,或是安慰,反而招人厭的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

  “我隻是覺得,你和小時候一樣搞笑。”

  “喂,喂,喂,我們很熟嗎?認識很久嗎?”

  “你四歲的時候,我就認識你了。”

  “是啊。隻是,我們也隻認識了半個月而已,之後,我們就分開了二十多年。”

  “是嗎?”蕭一情淡淡道,“可我怎麼覺得,我已經認識了你二十多年了。”

  若是平常,蕭一情這麼一句話,何幼霖聽在耳裡也就當風刮過耳邊了。

  可是,無端的,她突然想起張澤川給她說的玩笑話,心裡有了雜念,便覺得這句普通的話語都帶着一種是是而非的,難解的暧昧。

  何幼霖猛然搖了搖頭,告訴自己,别多想。

  他的意思是他沒有失憶,一直記得她這個小妹妹,所以是認識了二十多年。而她是失憶的,才剛剛想起這個小哥哥。

  僅此而已。

  ……

  翌日,了解了事情始末的張翰文親自帶禮物去白家登門道歉,表示令千金在張家受傷,是張家做主人的疏忽,願意賠償。卻隻字不提自己女兒傷人的事情,顯然是不打算為女兒傷人這個行為去道歉。

  他并不覺得自己女兒有錯,願意來這一趟,不過是不想給女兒招黑。原以為白家會有一番鬧騰。

  誰知,白昕媛回家後并沒有說是何幼霖傷了她,隻說自己回家的路上遇見搶劫的,受了傷,是譚少慕救了她。

  張翰文從白家父母口中得知這些,當然不會覺得是白昕媛天真善良,才放過女兒一馬。

  應該是譚少慕事後安撫得當,哄住了白昕媛。雖然不喜歡他的多管“閑”事,但也松了一口氣,高高興興的回張家了。

  何幼霖聽說了這個情況,表情無動于衷,隻是點了點頭,就回房了。

  第三天,她收拾好心情,就開着張澤川給她新買的車子去九寰動漫上班了。

  她會選擇今天去公司露面,也是因為她聽說,今天是譚江淮例行檢查公司運營情況的日子。

  這些日子,她的上司打壓的太狠,她是該好好地找青天大老爺伸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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