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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失控的一夜

愛上枕邊的你 雪行 3993 2024-01-31 01:08

  這一刻的何幼霖簡直要暴走了!

  不是她要裝純,而是她真的很純啊!

  和譚少慕夫妻兩年多,哪次不是黑燈瞎火的幹到天亮?

  然而,等天亮的時候,她也基本差不多是條鹹魚了,哪裡有幸見過他的這個“小夥伴”?

  “誰讓你在我換衣服的時候,沖出來的?”他皺皺眉,聲音依舊平淡,卻帶了一點點的揶揄。

  何幼霖看着他一臉“我才是受害者”的表情,就想踹死他!

  她大步子跨向他,指了指門鎖,“誰讓你鎖門的!說好了,我給你洗衣服,你就給我這個合租人睡覺的權利!”

  “是啊,所以我打算把我的半張床租給你睡!你還有什麼你不滿意的?”他索性放棄穿上内褲,整張臉沒什麼太大的表情變化,臉不紅心不跳地逼近了她。

  何幼霖五年沒幹過那啥了,此刻也是被撩撥的渾身難受。但是,比起那種生物反應,她對他的無恥和流氓行徑還是深表憤怒,決不妥協!

  今晚上,她要是不能堅守陣地。明天,他就農民翻身鬥地主了!

  “譚少慕,你的床,姑奶奶我不稀罕!别忘了,我們剛剛還在吵架!你能個脫褲子就當什麼沒發生過,我不能!”何幼霖咋呼呼道。

  “你沒試過,你怎麼知道?”

  “什麼?”

  “我說,你沒脫褲子……”

  “譚少慕!”何幼霖氣得直接一巴掌呼了過去,“你再耍流氓試試!”

  想想,也真真是她自己犯傻。

  她都答應搬過來住,和他假裝恩愛夫妻,給孩子演戲了,他能不得寸進尺?

  難不成,還想着他會一輩子都維持着最初重逢時對她失而複得的喜歡,愧疚?他會說一些暖心窩子的話,告訴她,他會努力成為一個她寵壞的男人?

  這樣的奢侈,到底是她傻,還是他賤?

  何幼霖吸了口氣,覺得還是自己一個人呆着比較痛快。沒有被子,又不會死人!大不了,空調開足一點!

  然而,她剛轉身走人,就聽見譚少慕抽了一口涼氣,喊着,“你下手怎麼這麼沒分寸?我胳膊要是殘了,你養我!”

  “我要是一巴掌能把你打殘了,我一定現在一腳踹你下面,踹得你不能人道!”何幼霖說着,要往門口走,卻在下一秒被他拽回了身。

  她一轉頭,就覺得唇上一暖。

  他的唇就那麼軟軟的,熱熱的,貼在我的唇上,沒有伸舌頭,沒有纏綿,就那麼純潔地貼着……?

  這一瞬間,何幼霖的腦子有片刻的空白。

  真的,有那麼一瞬間,她短路了,而且短的十分徹底,為他這麼純情的小男生行為!

  他的套路太深,花樣太多。

  而她,真的玩不過他……

  譚少慕低着頭,一隻手依舊緊緊捏着她的手腕。垂眸淺吻的樣子很是深情。

  他的唇微微一動,她的心也跟着動了一下,身體都開始緊繃了起來。可他并沒有太大的動作,依舊隻是輕輕地吻我的唇,鼻息之間的氣息都帶着醉人的溫和。

  慢慢的,一點一滴地讓她整個人開始松弛下來。

  何幼霖像個情窦初開的少女,不知所措。她眯眼睛看了看近在眼前的人,依舊是那麼英俊迷人。就在她開始考慮要不要将錯就錯,先吃了他,天亮再說分手時,他卻忽然退開了。

  他擡眸看向了她,眼底平靜無波,淺淺笑道,“這是你對我人身攻擊的賠償金。”

  說着,又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手指在她的嘴唇上摩挲了兩下,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手,走到電視機前,蹲下來,這櫃子裡找出家用的醫藥箱。

  何幼霖這才發現他胳膊上的傷口再次流皿了。

  好像……是她剛剛打的。

  她頓了頓,癟了癟嘴,“是你自己不正經,不能怪我。”

  “那剛剛我親你的時,你怎麼也不正經了?”他啧啧了兩聲。

  “我!”何幼霖這一口氣被他氣得,塞在嗓子眼上,不上不下,最後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後,就側過頭去,不再看他這張破臉。

  但下一秒,她就被他抱起,雙腳離地,“你幹嘛!放開我。”

  “别動,在動我傷口就真好不了了。”

  何幼霖看他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抱着自己,而垂落在一側的右手因為她的掙紮,紗布上滲出的皿也更多了。

  譚少慕先前輕佻的臉色散退,變得有些凝重。估計是麻藥的效力過了,痛感就變得更加敏銳。

  他把她放在床邊,冷冷抽回了手,把醫藥箱放在她的邊上,“你來。”

  何幼霖不想如他的意,但怕他真這麼和自己杠着,因為失皿過多而昏迷又不忍。

  最後告訴自己,她隻是醫者父母心,隻是職責所在,才壓下小臉的擔憂,真打開急救箱,幫他包紮。

  繃帶、剪刀、酒精、碘伏、止皿鉗甚至風險拆線的必備工具都有,這麼齊全的設備,比她這個醫生家裡備用的都要齊全。何幼霖一愣,又忍不住吐槽起他的星座。真不愧是最龜毛,最講究事無巨細都要完美的處女座!

  她熟練地包紮好傷口,因為懶得換手去拿剪刀,她索性低頭張嘴咬斷了白色膠帶。

  她炙熱的氣息噴灑在他僵硬的肌肉上,譚少慕冷眉蹙緊,“這樣不衛生。”

  何幼霖眼睛倏然瞪大!

  眼睛裡閃過濃濃的鄙視,纖眉微蹙,“反正又死不了人。”

  他抿唇一笑,深眸裡有暗潮湧動,大掌撫上她的臉,低低道,“誰說死不了的?我剛剛差點就因為你,死于心髒休克了。”

  這下,何幼霖僵住了。

  一男一女,坐在床上,又是久别重逢的夫妻,這樣情話綿綿的話語,她又如何守得住自己的理智?

  她的小臉别開,要走。

  譚少慕卻是冷眸一緊,猛然扣緊她的手腕,往自己身上一拉。纖小的身影一個不穩,便跌進他的懷裡面。

  情緒,氣氛,都剛剛好。他怎麼允許,她再次逃避,縮回自己的殼子裡!

  “你放開我一下……孩子都睡了……”

  何幼霖慌亂不已,連借口都說的那麼蹩腳,蒼白無力。

  譚少慕低下頭,炙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脖子裡,扣緊她的大掌低低道,“我現在隻有一隻手,隻要你用力,就可以推開我!”

  何幼霖聞言,一手扶上他的胳膊,打算推開他,卻聽見他又說,“隻要你舍得我再次流皿,再幫我包紮。沒關系,我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如果你不想做,那我們就不停的玩病人醫生的遊戲。除非,我失皿過多昏過去,不然,你休想離開這個房間,這張床。”

  懷裡掙紮的嬌軀果然僵住了,纖長的睫毛簌簌顫着,下面水霧湧動,“你……你又逼我。”

  從前,他拿她的家裡人逼她就範。現在,他拿自己的身體。

  譚少慕心下一疼,輕輕吻上她的唇,歎息一聲:“我不逼你,你就折磨我……霖霖,放過我,好不好?我錯了,你要我怎麼做,我都聽你。我希望,你不要在折磨我,也不再折磨你自己。成麼?”

  低啞沉痛的嗓音讓她心弦微動,心中隐隐的酸澀直往上冒,越來越強烈。她隻覺得說話時,氣息都被淚水燒得滾燙,“我能讓你怎麼樣?你覺得,你能聽我的話嗎?”

  “除了放開你,我都能。”

  “我們現在這樣,好像是全世界最普通的夫妻,彼此需要,有了孩子。可是,這樣的場景,真的能長久嗎?我哥,你師傅,白昕媛,這些人都像一座山一樣擋在我們中間。”纖眉蹙成一團,她啞聲低喃,“不是我們閉上眼睛,他們就不存在的……最重要的是,現在的我根本做不到和從前一樣,對你百分百的信賴。你懂嗎?你從前說我,被他們挑撥,才對你那樣……可是,不是的。我能發誓,我沒有。可是,現在我已經不敢了。我怕,未來的生活裡,我會因為别人的一句話,你的一個眼神,就疑神疑鬼。”

  聽到這些話,譚少慕隻覺的心下刺痛,兇口都開始劇烈地顫。

  他猛然吻下去堵住她的聲音,吻着她的唇,大掌重重地揉着她柔軟,像是恨不得将她揉進身體裡去疼愛,“不要懷疑我,幼霖,不要……永遠不要。你相信我,除了你,我再也不會愛别人。也不會再因為别人,傷害你。你永遠永遠都在我心裡的第一位,好不好?”

  那聲音,啞得史無前例。

  那一句心裡的第一位,是她求了多少年的期盼。

  可是,她卻不敢相信,隻是分開五年,他就變化這麼大了。

  難道,不是一時的愧疚,一時的沖動?

  等熱情散退,他依舊是他,而她卻再也不能做她了。

  極度迷茫和惶恐的何幼霖擡起被淚水打濕的睫毛,看着面前驕傲如天神般的譚少慕展露出如此卑躬屈膝的一面,心頭重重地震了一下。

  “你确定這不是你一時的意亂情迷嗎?等你理智恢複了,你依舊會那麼壞,那麼自私霸道?”

  他的掌心揉着她後頸,薄唇輕柔覆上她的唇瓣,“是意亂情迷。”

  何幼霖一僵,小手不安分的要推開他。

  “你聽說我。”譚少慕握住她的雙手,“如果我夠理智,我不會這麼心急的要你。我會和從前那樣,算盡心思的争取你,用騙,用拐,用搶……可是,因為我對你意亂情迷,不是一時的,而是時時刻刻。”

  她嫣紅的唇微張,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心湖裡像是有一隻乘風破浪的小船,把她攪得翻天覆地。

  不知何時,她的小手緊緊攀上他的肩膀,摸着底下硬硬的肌肉,心跳如鼓。

  她的手一顫,想退縮。他的唇卻滾燙而至,比夜色更性感,氣息醇烈壓抑,裹着深沉的愛意。迫使她慢慢仰頭,承接着他鋪天蓋地的疼寵。

  譚少慕渾身激顫,失控地将她翻身壓在厚實松軟的被褥間。任由她小手扣緊他的背,手指抓成一團。

  “……嗯……”激烈纏吻,兩人呼吸紊亂卻不肯停。

  她低.吟出聲,隻一聲,就叫的他整脊背都瞬間酥了。

  吻勢,漸次緩下來。

  她敏感的那處突然提醒着她――是他,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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