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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我隻珍惜你

愛上枕邊的你 雪行 3995 2024-01-31 01:08

  蕭一情最終還是沒有滿何幼霖的好奇,隻說了一句,他自有辦法,便送她送回了雲水山庭。

  見她開門要走,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敲了敲,他還是開口叫住了她,“如果有一天慕少破産了,你會怎麼辦?”

  A市的夜風寂靜冷清,空氣裡似乎彌漫着薄薄的涼意。

  何幼霖剛打開車門,就被撲面而來的冷風凍得一個激靈,縮回手。

  而蕭一情的話在風中更顯薄涼,帶着一種審,判意味,聽得人心神不甯,仿佛會成真。

  她靠回椅背,目光直直地望着她家大廳裡的燈火,散發着一種暖心的光芒,思索了一會,沉沉道,“我會陪在他身邊,東山再起!”

  蕭一情安靜的垂着眼,修長的手指有些不自然的收緊,輕笑道,“我以為你起碼會說,不離不棄。他再窮,你也會陪在他身邊,過苦日子。”

  何幼霖柔柔道,“由奢入儉難。我這麼個苦慣了的人,現在若是把我打回從前的窘境,我要習慣苦日子都需要一點時間。像他這樣的人,是吃不了苦的。說什麼一起吃苦,時間久了,隻會消磨人的性情與驕傲,最後受傷的還是兩個人的感情。而是,他不是普通的男人。就算跌落谷底,他也會站起來,往上爬。他需要的,不是陪他吃苦的人,而是相信他的人。”

  蕭一情眉心驟然一蹙,一段并不愉快的回憶突然湧來。

  他望着漆黑無星的夜空,苦澀道,“相信是一回事,現實是另一回事。如果他少了時遇,不能東山再起,你又如何?”

  何幼霖笑了,“那就我養他。我會登上我的頂峰。所謂的好日子,本來就是夫妻兩個人的事情。”

  “你比她……更堅強些。”他沉着聲音,嗓子幹啞,“但女人的堅強,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事。她這樣,你也不會幸免。”

  面對他這樣無禮的妄斷,何幼霖十分生氣。但她聽出他話中的傷感,也明白那個“她”指的是他的誰,心裡的惱火也被同情取代。

  不想與他争執,她擡腕看了眼時間,“那我先回去了。電影的事,我等你的好消息。”

  蕭一情點點頭,看她走回屋裡,才重新啟動車子,消失在暗夜裡。

  譚少慕處理完公事,再與律師團隊商讨沈月珊案件,确定了應對政策後,已是深夜了。

  而何幼霖的手機,依舊打不通。

  每次她加班起來,就和人間蒸發一樣,弄的他十分心慌與懊惱。恨不得叫她辭了工作,把她圈養在家裡,時時看着才放心。

  他深邃的眼睛在燈光下掠過一抹幽光,起身去酒櫃開了一瓶紅酒,斟了一杯走到窗邊。

  他站在落地窗前,指間晃動酒杯,猩紅酒液沿着杯壁晃出一道道優雅的弧線,而他的目光卻被一輛停靠許久的黑色轎車吸引了。

  直到看見熟悉的纖細身影從車上下來,他眉心微蹙,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何幼霖回到屋裡時,譚少慕已經躺在床上,安靜地看着雜志。旁邊,擺着他喝了一半的紅酒。

  她口渴的厲害,随手酒杯就牛飲了一口,鑽進浴室洗澡前,聽見他說問,“誰送你回來的?”

  她想也沒想,就回答,“蕭一情。”

  “為什麼他會和你在一起?”

  她聽出他話語裡的不滿,頓了頓回答,“他負責《花顔》男主的配音,和我工作上有往來。”

  “沒聽你提過。”

  “這麼熱議的話題,隻要你稍微關注就知道了。”何幼霖說的頗為怨念。她的工作,他從來關心。現在卻怪她不說。

  “所以,你是要和他一起去台灣一兩個月了?”他的不滿更明顯了,

  “我不是和他,我和整個工作團隊一起去。”

  “你離他遠一點。”

  “為什麼?”

  “他别有居心。”

  她衣服脫到一半,從浴室門口探出個頭,不服氣道,“在你眼裡,隻要是接近我的男人,都别有居心!”

  以前是江淮,後來是張澤川。現在,連半生不熟的蕭一情,他老人家都看不順眼了。

  “不然呢?你又不是人民币,人見人愛。”譚少慕理所當然道,“接近你,必有所圖。”

  “你是說你自己吧?”何幼霖将髒衣服對準他的臉扔了過去,便縮回了浴室裡。浴室門沒關,透着縫隙又傳來她脫衣服的聲音時,她又補充道,“我之前也覺得他神神秘秘的,有感覺也不太好,想和他保持一定距離。不過,今天接觸下來,我又覺得他挺可憐的。仔細想想,他除了一意孤行,做事不愛解釋,容易給人誤會,好像也沒别的問題。甚至,對朋友仗義的。”

  “你對他印象倒是不錯。他不過是送你回家,這麼快,就把你給收買了?”

  聽見他滿是醋意的言論,何幼霖無語地扔了一句,“誰叫人家長得帥,魅力比你足?”然後就打開花灑沖澡。

  淅淅瀝瀝的流水聲傳出,譚少慕笑容一收。他放下手中的雜志,沖進浴室,看見一絲不挂的她,突然蹲下身直接抱着她的腿把她扛出浴室,狠狠扔在床上,重重拍了下她的屁股,“他長得很帥?”

  何幼霖渾身是濕的,弄的床單被子都濕了一片。她瞪着大眼,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完全不懂自己一句明顯的玩笑話,怎麼就點燃了他這個炮仗。

  見她不答,他又眯眼問了遍,“他魅力比我足?”

  她連忙搖了搖頭,深怕晚一步,他就有更誇張的舉動對付自己。

  “那你離他遠一點,聽見沒?”

  這是什麼邏輯?

  何幼霖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卻引來了他的不快。

  他狠狠地在她兇上咬了一口,認真道,“何幼霖,我是說真的。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很不好。我不喜歡他。”

  她一聲吃痛,忍不住打了他兇膛一下,嬌斥道,“人哪裡惹你了?你不喜歡是你的事情。憑什麼幹涉我交友的權利?”

  “憑我是你男人!”

  “喲,這話可真萬能。”她笑着說,“那麼,我也不喜歡白昕媛,她給我的感覺更不好。你離她遠一點。可以不?”

  他蹙眉,然後略微惆怅的說,“她之前是對不起你,可她已經知錯了。你不能因為她姐的關系,就對她有偏見。老和她這麼一個孩子過不去。”

  何幼霖一聽這種老生常談的論調,就氣的兇悶。她轉過身,把小臉趴在枕上上,不看他。

  她的後背一片雪白,因為纖瘦,蝴蝶骨格外的突出,性感的曲線在燈光下晃得譚少慕皿脈噴張。看她使小性子,不理自己,心存了教訓她的念頭,他前戲都沒有做足,就狠狠地從她後面進入了她。

  等何幼霖察覺他的意圖,要反抗,雙手已經被他一左一右地壓在頭兩側,任由他又狠狠撞擊了好幾下。

  “你!你禽獸!一言不合就開車!”何幼霖的臉埋在枕頭裡,随着瘋狂的幾次動作,枕頭滑了出去,才有了說話的空間。

  譚少慕被她罵笑了,貼着她的耳朵根吹氣,“我這禽獸的車技如何?嗯?”

  “不怎麼樣!”她梗着脖子,不服道。

  “那就多練幾次,練到你滿意為止!”說完,他直接把她整個人翻了過來,開始更加氣急敗壞的懲罰。

  然後,房間裡除了彼此的呼吸,便再無其他的聲音。直到彼此釋放了所有熱情,他才放開她,躺在邊上優雅地吸了一口煙,“我們去北海道的事情,你有和誰提過嗎?”

  “除了我爸媽,也就請假的時候,公司裡的經理和張總知道。”何幼霖平複着紊亂的氣息,疑惑道,“怎麼了?突然這麼問。”

  “在北海道的那次雪崩,警方說是人為的。”譚少慕頓了頓,又道,“本來不想告訴你,叫你白擔心。隻是那個蕭一情陰魂不散,你又那麼傻,不和你說清楚。我怕你會出事。你真當我吃飽了沒事幹,喝他的閑醋?”

  何幼霖一聽雪崩是人為,哪裡顧得他的調侃,當即坐起身,看着他,“你懷疑,雪崩是蕭一情設計的?可是,沒道理啊。他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哪裡有時間事先在那埋伏好?”

  “一直在一起?他上廁所的時候,你也跟着了?”譚少慕挑眉。

  “你這是無賴話!”何幼霖搖了搖頭,堅持道,“反正,我覺得不是他。他不是那種卑鄙的人。”

  其實,比起蕭一情,譚少慕也知道這次雪崩更有可能是關唯德做的。

  隻是,為了讓何幼霖對蕭一情産生戒備與排斥,他不介意把這個鍋扔給蕭一情。然而他萬萬沒想到,蕭一情在何幼霖心裡,形象居然那麼好,抹都抹不黑!

  這下,他也被氣得不輕,重重的彈了下何幼霖的腦門,“行,他最光明磊落。以後要是發現又被騙了,别找我哭!”

  “說的好像,你不騙我一樣!”何幼霖揉了揉發紅的額頭。

  “你居然拿我和他比!”譚少慕把煙頭一滅,瞬間把何幼霖撲倒在床。

  “你别說,我覺得他和你還是挺像的。”何幼霖說着,手就伸到他的眉毛上,摸着摸着,心裡莫名有些發酸,“少慕,男人的初戀是不是都難以忘懷?”

  每次,看見蕭一情對他女友的念念不忘,她都會産生一種錯覺,覺得譚少慕還是慕黑狼的時候,也會是這樣的表情,陰郁,獨世,誰也走不進他的心裡。

  或許是移情作用,她沒辦法讨厭蕭一情。私心裡,她非常欣賞這樣癡情的男人。

  譚少慕一揚眉,回了句,“那要看是誰。”

  “你呢?”

  “我的話,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輕輕地吻了吻她的唇角,“但我現在隻想珍惜你。相信我,好嗎?”

  她沒有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因為,她不能理解這種感情,也不相信一個對過去念念不忘的人還會有一顆完整的心給她。

  這個問題,或許隻有時間能給她答案了。

  最後,她仰起身,深深地回吻了他,帶着逃避性。

  而他呼吸一緊,開始了這一夜的第二春。

  情到深處,不用言語。兩個人用最原始的節奏,撞擊着彼此的靈魂……

  這一夜,他在她身上的馳騁幾乎沒有停止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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