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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章那晚隻是碰巧

婚然天成 顔如歌 3557 2024-01-31 01:08

  “藍珂,你發什麼鬼瘋!”宮亞爵爬起來抓住她,俊美的臉上再次騰起憤怒。

  “你不就是希望我這麼做嗎?就因為我之前勾.引你嗎?”藍珂睜着朦胧地雙眸望着他,雨水跟淚水混合,她都不知道自己流的到底是眼淚,還是雨水。

  “現在我沒跟你說這件事!”宮亞爵氣急敗壞地抓住她雙手,眼神狠厲。“現在,乖乖跟我回去!”

  “回去?”藍珂自嘲地一笑,繼續冷笑道:“我還有什麼地方能去?我被你毀的一幹二淨。正如你當初說的,招惹你是沒有好下場的。你果然做到了,你不止将的身體踐踏,還将我的靈魂也摧毀了。我承認,我一開始是想勾.引你,利用你,但喝醉之後勾.引你的事是我沒知覺做的,勾.引你隻是碰巧。”

  “别說了!”宮亞爵怒火中燒,他現在關心的是藍珂的狀态。

  “可你怎麼能這樣?你知道你的一句話,一個手段對别人的無心之失是多麼殘忍嗎?我喝醉了才會想勾.引你,事實上,我之前隻是想想而已,并沒有打算真的那麼做,可你卻真真實實的毀了我。想讓我死就直說,我反正隻有一條賤命,可我奶奶怎麼辦?我受過的苦跟罪就這樣讨不回來了嗎?”

  藍珂無力地癱軟在他懷裡,哭得泣不成聲。

  “這件事跟我沒關系。”宮亞爵心疼地将她摟在懷裡,一直以堅強示人的藍珂此時哭得像個孩子。她的哭聲就如魔咒,正在撕毀着他一顆完整的心。

  “不明白,你什麼都不明白!”藍珂哭着哭着,在他懷裡昏厥了過去。耳邊隻聽到有人在喚她,似乎還是宮亞爵。

  “少爺,先上車吧。”江離打着傘站在宮亞爵身邊。

  宮亞爵眯了眯被雨水擋住視線的眸子,看了一眼懷裡的藍珂,打橫抱着她上車。

  江離開車很快也很穩,半個小時後,車子便停在了别墅門口。

  宮亞爵抱着藍珂走上樓,對着身後的江離吩咐道:“去把白水澤叫過來。”

  又随即對着另一個下人說:“打盆熱水來我卧室,還有準備一套女人的衣服。”

  宮亞爵抱着藍珂直接邁上二樓的主卧,樓下的下人一個個目瞪口呆,能讓宮亞爵抱着回别墅的女人隻有兩個。一個是宮亞爵從前的女朋友,另一個自然就是這個被稱為藍醫生的女人了。

  “還不快去!不想幹了嗎!”宮亞爵不耐煩地往下人吼了一聲,下人們這才紛紛分工去做事。

  宮亞爵輕輕把藍珂放在床上,大手放在她額頭上,才發現藍珂的額頭簡直如火燒一般。她身上的衣服必須馬上換掉,要不然會更加麻煩。可是當他伸手去掀藍珂的衣服,手頓了一下又收了回來。

  “少爺,需要我來嗎?”進來送水的下人看宮亞爵兩難,小心翼翼問。

  “出去!”宮亞爵煩躁地脫掉外套,利落的撸起袖子正要再伸手去掀藍珂的衣服,一個慵懶的男聲傳來。

  “火急火燎找我來幹什麼?”白水澤妖娆地走了寄來,一雙桃花眼含着戲谑的笑,如果忽略男人的穿着,很容易把他當成女人。

  “少廢話!看看她到底怎麼了?”宮亞爵将藍珂被子蓋好,才讓出一點位置給白水澤站。

  旁邊的白水澤摸着下巴啧啧個不停,推開宮亞爵居高臨下地睨着藍珂,啧道:“藍珂還真是個尤物,難怪你這鐵樹也想開花了。”

  “她發燒了?你仔細檢查一下。”宮亞爵一心撲在了藍珂身上,也懶得跟白水澤多解釋。

  白水澤自讨沒趣地撇了撇嘴,将一根溫度計放在她嘴裡,又用聽診器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不屑道:“就這麼點小事也把我叫過來,真當我閑得嗎?”

  “說清楚。”宮亞爵沉下臉,英眉緊皺。

  “應該是壓力太大,加上有傷引起的感染。”白水澤說着,下意識地伸手想去撩開藍珂的衣服。

  “别――碰她。”宮亞爵擋住他伸出去的手,深邃的眸子泛出犀利的光。

  白水澤好笑的收回手。“我是個醫生,我長得像狼嗎?”

  宮亞爵冷睨了白水澤一眼。“你說她身上有傷?”

  “肯定有,也不看看我是誰,換成别的醫生肯定是檢查不出來,可我是白水澤!”

  宮亞爵懶得聽白水澤吹噓,隻輕輕将藍珂衣角一端拉開一點點。隻是一點點,便讓他掀衣服的手頓住。

  她雪白的腰上,有着一條條鮮紅的細痕,看着就像是被鞭打過。

  “這些混蛋!”宮亞爵憤怒地将衣服蓋好,渾身的冰冷氣息籠罩整個卧室。這巨大的變化,連常年為伴的白水澤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麼漂亮的女人也下得去手,簡直不是人!”白水澤想起藍珂背上的傷,也忍不住感歎一聲。

  “你可以走了!”宮亞爵坐在床邊,細心地将毛巾擰幹。

  “真是過河拆橋,還能不能愉快的做兄弟了!”白水澤切了一聲,拿上他的醫學器具走人。

  等卧室不再有人進來的時候,宮亞爵才小心翼翼把她翻身過來,又一次掀起了她的衣服。

  這次衣服掀的全面,将她整個背部看得分明。橫七豎八的細痕基本上占滿她整個背,有的細痕甚至還浸出了皿迹。宮亞爵強忍着怒火幫她擦了擦傷口,又溫柔細緻地幫她在傷口上擦了藥。

  事情的過程并不難,卻把他憋得出了一額頭汗。

  做好這一切之後,他才将毛巾重重摔在水盆上,沖着門口吼道:“江離!查一下是誰動的手,把她的手指頭剁下來!”

  “是!”守在門口的江離悻悻然退下,還暗暗擦了擦額角的汗水。

  宮亞爵重新坐在床頭,靜看着藍珂熟睡的面孔。眉頭深鎖,俊美的臉上表情越來越冷,身上的肅殺之氣越來越濃。

  床上的藍珂手背上還插着點滴,蒼白的小臉上沒有絲毫皿色。

  “少爺,公司秘書打電話過來,說是那些董事都催你去公司一趟。”一個下人怯弱地站在門口,連說話的聲音都不敢加大。

  “讓他們滾!”宮亞爵煩躁地沖下人揮揮手。

  下人畢恭畢敬地行過禮之後,江離從外面走進來,道:“少爺,記者那邊……”

  宮亞爵擡手擋住江離要說的話,起身幫藍珂改好被子之後,領着江離走進書房之後,他才開口:“那些記者怎麼說?”

  “這些是那天在場的記者名單。”江離從身後将文件放在宮亞爵面前,恭敬地後退一步繼續道:“那些記者說是有人給他們放出消息,說是風少的未婚妻在酒吧跟人偷情。”

  “偷情?”宮亞爵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桌上的那幾張薄紙,薄唇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沒說是誰嗎?”

  江離聽到這,頓時忐忑不安地低下頭。“沒……沒有,說是有人匿名發的。我讓人仔細跟蹤那天的信息追查,發現信息的所在處是國外。”

  “國外?”宮亞爵看了一眼手中的名單,面無表情地将文件碎成碎片。深邃狹長的眸子也變得更加寒冷,渾身散發的氣息叫人不寒而栗。“我不想再在娛樂圈看到這些名字。”

  江離背脊一片發寒,恭敬地回答:“是,少爺。不過,如少爺所說,根據我這一天的調查,這件事背後的幕後指使,可能就是沖着咱們跟風家來的。但是……”

  “但是你一時半會查不出來?”宮亞爵拖長話後面的尾音,冰冷的眸子閃着寒光。

  江離臉色茬間煞白。“少爺,我……”

  “這件事對方既然做的出來,那就應該是做好全面的準備。你要是這麼查,也查不出來什麼。”

  江離疑惑地擡眸看着宮亞爵那張冰冷的面孔,忐忑不安地詢問:“少爺,這話的意思是?”

  “人做事都是有目地,既然你說對方是沖着風家跟宮家來的。那你就從這方面入手,尋找從中獲利的人,這樣一來,比你無厘頭的大海鬧針或許來的快一點。”宮亞爵冷眸掃在江離那張恍然大悟的臉上,冰冷的臉上更加陰沉。

  而江離将心中的欣喜掩飾,但大氣不敢粗喘。“是。”

  “管家!”宮亞爵喊了一聲,守在門外的管家恭敬地走了進來,向他行了一禮。

  “我現在去趟公司,你們好好照顧藍醫生!”宮亞爵話畢,轉身便乘坐着布加迪消失在别墅。

  管家目視着宮亞爵徹底消失不見的時候,一個下人小跑到管家面前。“管家,那位藍醫生醒了。”

  管家‘嗯’了一聲,有些驚訝。但并未多想,随即跟下人一起走進宮亞爵的卧室。

  此時的藍珂軟靠在床上,一張小臉蒼白的吓人。

  “藍小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管家輕聲笑問,蒼老的臉上盡是慈祥。

  藍珂輕搖了搖頭,她本想說話,但身體微微一動,背脊上就傳來清楚的疼痛。她蹙起秀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藍小姐,你還是吃點東西吧。”管家說着,向旁邊的下人使了個眼色。下人走到門口正要開門,門外卻熙熙攘攘一片,突然門在這時候被人從外面用力推開。

  一股撲鼻的香水味從進來的女人身上傳來,一雙鮮紅的恨天高踏進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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