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慌不擇路的沖進了院子跑回了正南屋,吓的趕緊把屋門給關上了。
我的媽呀,這是要鬧哪樣?
一個田小甜就夠我受的了,這又來了個梁可悅,我這是命犯桃花嗎?
而且還害的我可恥的硬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趕緊坐到床上緩一緩,窗戶上的鈴铛靜靜的挂在哪裡一動也不動。
順着鈴铛上的細線,我看見了窗外胡作農還未寒下的屍骨,他靜靜的躺在棺材闆上,臉上波瀾不驚,似乎對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毫無所知。
胡作農這個人很好,我也十分想幫他的忙,可是我剛才居然被他老婆給勾引了,而且基本上是當着他的面。
這讓我升起一種罪惡感,我應該把這件事說出來嗎?
但我又想到梁可悅現在的處境,如果我真的說出來,再讓她背上一個蕩婦的名聲,那她在以後的日子還怎麼活下去。
這種糾結讓我無法靜下來,我隻能對着胡作農的屍體思考問題,用他的死無時無刻的提醒着我不應該對不起朋友。
至少胡作農死前對我還不錯。
天色越來越暗,也不知為什麼今天的夜空就像一塊漆黑的大布,将一點星光都籠罩的消失全無,我為了能看見偷胡作農屍體的真兇,還特意在胡作農的靈前拉了一盞燈泡,打算亮上一夜。
但是我現在後悔了,對着他的屍體我根本睡不着覺,不是因為害怕,我從故事的開頭經曆了那麼多恐怖的事情早就見怪不怪了,現在睡不着完全是一種愧疚。
就這樣我一直坐到晚上大約十一點以後,靠着牆壁始終忘不掉那隻肉感十足的小腳,我承認我可恥了。
突然,一道極其微弱的聲音傳來,我因為擔負着任務,所以時刻都保持着警覺,難道偷屍體的賊出現了?
我連忙俯下身子爬在窗戶底下向外張望,可是胡作農屍體前半個人影都沒有,我一度覺得我是不是耳朵出現幻覺了。
我正集中精神聽着外面的響動,忽然自己的屋子門被人推開了,吱呀一聲,卻十分微弱,看來進來的人也十分小心。
“是誰!
”我心裡暗叫了一聲,猜測到難道是小甜或者是她老爹怕我一個人對付不了偷屍體的賊,來幫忙了?
正想着,隻看見一道嬌小而又充滿風韻的身體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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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哎我去,這不是梁可悅嗎?
我頓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剛才那想入非非的幻想又升了起來。
“嫂、嫂子,你怎麼來了?
”
我本來想鼓足勇氣讓梁可悅出去,但是話到嘴邊就變了,變的很輕,甚至是顯的十分不好意思。
梁可悅反倒是沒有什麼尴尬,眼中流露出一種哀求,她走過來一把抓住我,“大兄弟,嫂子知道剛才吓着你了,但你幫幫嫂子吧,你是城裡人,帶上嫂子遠走高飛,你想要什麼嫂子都給你!
”
說完梁可悅就要脫衣服。
這一下把我給吓的給更厲害,急忙一把按住她正要解扣子的手上,“嫂子,你别這樣,讓人知道了多不好?
再說胡大哥還在外面躺着呢!
”
我将胡作農也給搬了出來,其實這更多的還是對我自己的一種警醒,我努力的告誡自己,我如果對梁可悅有什麼非分之想那是不道德,是可恥的事情,那樣我是對不起田小甜的!
一想到田小甜,我的心情就多了一點平和,阻止她的手就更為有力。
但梁可悅絲毫不顧我的勸說,一把掙脫了我,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把兇前的衣服給扯開了,裡面是一件紅色的肚兜,還有一道深深的溝壑……
我腦子裡原本較為堅定的思想瞬間就崩塌了,眼睛都瞪直了,但是這個不能怪我啊,梁可悅隻是白虎命,但凡有這種命的人長相那絕對不是蓋的,梁可悅就屬于這種人。
她不僅相貌好看,身材那更是好,該翹的地方翹、該凸出來的地方凸,尤其是現在裸露在外面的地方,深的能把任何一個男人的埋進去。
我差不多都要流鼻皿了,呆呆的站在那裡,看的連話也說不出來了,而且我想跑都沒地方跑,再說我能跑到哪去?
“嫂子,千萬别這樣!
”我一邊吞着口水一邊拒絕她,但眼睛就是直勾勾的移不動。
我又可恥了!
梁可悅見我這副樣子,突然多了幾分溫柔,她挺了一下傲人的兇,慢慢的抓住我的手,我驚的哆嗦了一下,顫顫巍巍的手被她拉了過去,我再接觸的那一瞬間裡,頓時全身就火熱的厲害。
“不、不、嫂子我不能這樣幹!
”我一把抽出手來,努力的使自己鎮定,胡作農的老娘還在正房裡呆着呢!
“嫂子,你快走吧,今天的事我肯定不會講出去。
”我背着梁可悅向外面瞅了過去。
我轉過身主要是因為梁可悅的衣服扣子還沒扣上呢,我怕我把持不住了。
現在我真的感覺到什麼是萬爪撓心了,下面還挺着,所以我轉過臉一邊看着胡作農的屍體一邊向正屋的方向還有門口注意着,就怕誰突然給闖進來。
但是這心裡吧,還是多少有些希望能發生點什麼。
梁可悅看我這麼堅決,竟然沒上來再拉我,這倒讓我大失所望,隻聞身後傳來一陣小聲的哭泣聲,“嗚嗚,大兄弟,你是城裡人,不會也相信我這命是白虎命吧,打我從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你人好,能幫我,你要是不幫我,我這就死去!
”
說完梁可悅朝着牆上就撞了過去。
我去啊,我當時就給梁可悅跪了,你這調戲勾引我我就不說啥了,你這還要在我屋裡尋死,你這不是坑我嘛!
當下就把我給驚的顧不得别的,一下将梁可悅給攔腰抱住了,我求着她說,“嫂子啊,你的苦我知道,這事是大家不對,不應該這樣對你,但人活着不容易,你千萬别想不開啊!
”
“大兄弟,那你一定要幫我啊!
”梁可悅見我抱住了她,又返身就撲到了我的身上,一下就把我按在了地上。
“大兄弟,嫂子也沒啥報答你的,這就給你!
”說完死死的抱住我的腦袋,用她兇前的軟肉将我的臉給埋了進去。
這一抹雪白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動,還有一股特有的香氣,看的如何能再淡定,要在沒反應就真不是男人了。
我的内心充滿了一種很奇怪的心情,外面就是胡作農的屍體和老娘,屋裡卻是他的老婆和我,讓我又覺得很緊張但又有一種強烈的刺激感。
梁可悅伸手又向我身下抓起,我全身都被烈火點燃了,忽然窗上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鈴聲……
這鈴聲就像一盆冷水一樣将我的内心燃起火焰從頭到腳瞬間全部澆滅了!
有人偷屍體!
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梁可悅也是一愣,因為她在衆人走後見我在胡作農的屍體上綁了鈴铛,現在鈴铛響了她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
梁可悅趕緊從我身上下來,怨恨的向窗外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她頓時吓的癱在了地上……
“作農詐屍了,他詐屍了!
”
吓的我趕緊用手捂住了梁可悅柔潤的嘴唇,這深更半夜的招來了人我可沒法解釋梁可悅咋會在我的屋裡,難道我要說她來勾引我嗎?
另外我也怕梁可悅把偷屍體的賊給吓跑了,悄悄的爬到窗戶旁邊往外望,窗戶上的鈴铛一直急促的響着,絲毫沒有停頓,我心裡起疑道,“這偷屍體的賊怎麼搞這麼大動靜?
”
等我爬上了窗子一看,外面設成靈堂的棚子裡哪裡有一個人,隻是一盞昏黃的電燈泡散發出絲絲微弱的燈光,而綁在棺材闆上胡作農的屍體正在不停的晃動,想要掙脫麻繩的捆綁……
“莫不是還真詐屍了?
”
隻見身後梁可悅已經把衣服穿好了,嘴裡還說着,“有鬼,作農變鬼了,剛才的事一定把他給激怒了!
”
這一說我還真有點跟着害怕起來,要是因為剛才的一幕被胡作農的魂給瞧見了,那是真要變僵屍了。
我繼續向外看去,胡作農身下的棺材闆呼啦啦的響着,發出的動靜也算不小,但是他的老娘在屋裡卻沒有什麼反應,就這一小會,那麻繩已經有快要綁不住他的趨勢了!
正在這個時候,正屋的門呼啦一下就開了,胡作農的老娘終于出來了。
“兒啊,你這是咋的啦,還有啥事放不下呀……”胡作農的老娘哭哭啼啼的站在門口。
我心裡想胡作農的老娘也出來了,梁可悅你千萬别讓他老娘看見啊!
正想到這,突然窗戶上牽着鈴铛的細繩子一緊,整顆鈴铛猛的全部擠在窗戶縫上,鈴鈴鈴的響了兩下,那根線猛然被拉斷了!
當的一聲,鈴铛重重的落在地上,我急忙擡頭向胡作農停屍體的棺材闆看去,此時,胡作農就在我分心的一刻,已經不知所蹤了……
我心裡大叫一聲壞了,胡作農可别詐屍去害人啊!
我感覺去看胡作農的老娘,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看見窗戶上趴着一張臉,幽綠幽綠的鬼臉,他的眼神十分僵直,根本不能移動,就這樣靜靜的盯着屋裡的一切。
梁可悅大叫一聲,奪門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