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口後,隻見裡面有一個衣衫褴褛的女人。
這女人被五花大綁,躺在那裡極為虛弱。
這個人是誰呢,那就是紅唇女了。
秦平以為她已經死了,但沒想到她居然還在這裡好好的。
“把她帶上車。
”秦平趕緊走過去,給她松了綁。
緊接着紅唇女就一下子昏厥了過去,估計這段時間也沒少受罪。
上車後,秦平把她送去了醫院,檢查完後醫生跟她秦平說,她沒啥事兒,就是最近飲食不足導緻的昏厥,隻需要休養幾天就可以了。
秦平心思着,這正好對六大家族不太了解,有她幫忙的話,以後幹什麼事兒,估計也簡單的多。
“安排幾個人看着她。
”秦平對薛偉說道。
薛偉點頭道:“明白。
”
緊接着秦平就回了家,當時蘇夢清就問秦平:“現在是不是都已經解決了?
”
秦平笑道:“算是吧,等我把這些錢收回來,咱就去買個小島住着,還有一些古董啥的,我拿到三角區去拍賣了。
”
接下來的幾天,秦平算是徹底放松了下來,沒事兒就出去打打球,釣釣魚,喝喝酒,過的優哉遊哉。
很快,六大家族的宣判就下來了,最終他們六個人全都被判了死刑,而财産呢,盡皆沒收。
至于那些欠條,和秦平偷偷留下的那個箱子,并沒有人來找他要,這就讓秦平徹底放下了心。
三天以後,秦平接到了通知,這個通知是啥呢,那就是關于至誠投資的拍賣活動。
這個至誠投資因為涉及金額比較大,所以上頭也沒有給什麼處罰,就是拍賣,算是重新找個主人。
秦平對至誠投資那是勢在必得的,所以,這天大清早的他就穿上衣服,去了拍賣會。
在甯城,秦平算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了,所以他到場以後,很多人就直接放棄了資格。
畢竟在他們看來,這個至誠投資就是一坨屎,除了那些外債之外,屁都沒有,接過來了也是大麻煩。
最終,秦平以五百萬的低價收下了至誠投資。
有了至誠投資,秦平也就算是徹底成為債主了,他晃了晃自己的手裡的欠條,在心裡暗想:這要是在古代,老子就是個大财主。
把這些錢收回來,整個浙東恐怕沒人比秦平有錢,就算是周惠民也不行。
辦完了手續後,秦平便跟薛偉還有猛哥三個人一起去了至誠投資。
到了門口那裡的時候,秦平接到了國字臉的電話,他在電話裡面跟秦平說:“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麼?
上頭準備成立一個組織,現在想邀請你加入。
”
秦平連忙拒絕道:“我就不去了,咱之前都說好了,這件事兒辦完之後,我就要退休了。
”
秦平怕這個國字臉再提一些别的要求,所以他還沒等國字臉回話呢,就直接把電話給扣了。
到了至誠投資的門口,薛偉跟秦平說:“這裡面還有不少人呢,回頭估計不能聽咱的吧?
”
“聽不聽可不是他們說了算的。
”秦平冷笑道,“他們要是聽話,我就賞他們一口飯吃,他們要是不聽話,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
說完,秦平就直接往樓上走去。
到了辦公室後,秦平發現這裡的人像是在防着秦平一樣,七八個人站成一排,冷眼看着秦平。
秦平笑道:“喲,這是都在等着我呢?
”
那幾個人冷眼看着秦平,說道:“我告訴你,我們是不會妥協的。
”
“那可不行。
”秦平搖頭,“這裡現在是我的了,哥幾個别那麼固執。
”
說完他就要過去坐着,這個時候呢,有個比較年輕的小子忽然伸手就一拳揮向了秦平。
秦平沒有躲,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拳。
在至誠投資幹的,都是有幾分本事的,所以他這一拳還是很重的。
“你他媽是想死嗎?
”薛偉幾個人立馬就不幹了。
但秦平笑了笑,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上的一絲皿迹,爾後看向了這個小子,問道:“你是想進醫院,還是想進去坐牢?
”
這小子當時一愣,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子哪兒都不進!
”
“不進?
”秦平冷笑了一聲,“那我就先讓你進醫院,再進去蹲着!
”
話音剛落,秦平伸手抓着他的頭發,猛地把他按在了桌子上。
接着随手從辦公桌上抓起來花瓶,狠狠地砸在了這個小子的頭上。
他抓着碎片,往這個小子的頭上砸了十幾下,直到砸的他滿頭是皿動彈不得才停手。
緊接着,秦平一伸手,旁邊的薛偉就趕緊給他遞過來了一份紙巾。
秦平擦了擦手上的皿,跟薛偉說道:“打電話報警,把他抓進去,就說他是六大家族的殘黨。
”
“行。
”薛偉連忙拿出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沒一會兒,JC便到場了,秦平指了指那個小子說道:“六大家族的。
”
當時那個帶頭的看着其他幾個人問道:“他們也是嗎?
”
那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急忙擺手道:“不不不,我們不是,我們是這個公司的員工,員工...”
但JC并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看向了秦平。
秦平笑道:“就這一個小子是。
”
那JC也沒說啥,便把這個小子直接給帶走了。
等他們走了之後,剩下的人便尴尬的說道:“老闆,不好意思哈...”
秦平輕哼道:“以後老實點,六大家族已經是過去式了,知道嗎?
”
“知道,知道,我們明白...”這幾個人頻頻點頭道。
秦平讓薛偉把那些欠條扔到了桌子上,說道:“算算,到期的盡快去要回來,有什麼事兒就找薛偉。
”
“行,我們知道了。
”
這些人當中,秦平唯獨信任薛偉,再加上薛偉辦事利索、大膽、心細,所以秦平幹脆就把這個交給了薛偉。
次日,薛偉便正式動身了。
他從最近的甯城開始收債,帶了三四個人,坐在了他們家裡,等着回來。
第一個人家,是甯城的一家企業,老闆姓謝,一年前資金鍊斷裂,從至誠投資借了一個億。
如今已經過期了整整三天,金額直接翻到了兩個億。
這麼大的利潤,恐怕也隻有至誠投資敢幹了。
很快,這個謝老闆便醉醺醺的回來了,大門一開,看到的不是他老婆孩子,而是坐在沙發上的薛偉。
“你們是誰?
”這個謝老闆問道。
薛偉沒有回答,他揮了揮手,身邊的人二話不說,上去對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沒一會兒便把他打的爬不起來了。
“謝老闆,怎麼,欠我們的錢,這是想賴賬?
”薛偉走過去,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臉說道。
“什....什麼錢。
”他小聲的問道。
薛偉一聽這話,當即擺手道:“繼續打。
”
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後,謝老闆哭着喊着的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馬上還,明天就給你轉,行嗎?
”
“明天?
”薛偉作勢就要扇他,這謝老闆急忙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現在就還,現在就還....”
接下來的幾日,薛偉如法炮制,僅僅一個星期的時間,賬戶上便多了整整十個億。
而秦平呢,啥都不幹,天天釣魚喝茶,日子過的倒是舒服。
他心思着,等錢收回來的差不多了,得去買點東西了,比如說私人飛機,遊輪什麼的,上次夏流的手筆,還是給秦平帶來了不小的沖擊。
半個月以後,錢開始大規模的往回走了,這一天,薛偉帶着一個價值三十億的欠條來到了秦平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