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長發男人将張易當成了粉絲,伸手就朝着張易的兇口推去,想要把張易給推出屋外。
然而這個長發男子一推,卻隻感覺自己猶如推到了一面牆一樣,根本推不動張易。
這讓這個長發男子微微驚異,不由得多看了張易兩眼。
張易卻淡淡說道:
“這裡是我家,我憑什麼要滾?你們擅自闖入我的家裡,該滾的是你們。”
那個長發男子一聽,頓時隻覺得好笑。
他伸出手指頭點着張易的兇|脯說道:
“原來你不是粉絲,是想要蒙混進拍攝現場的狗仔隊啊!老子告訴你,你這種人老子見得多了!這一次你可是栽了,我們早就打聽過,這房子都快荒廢二十年了!你看看這裡滿地的灰塵和蜘蛛網,你居然說是你家?”
張易平靜說道:
“别說荒廢二十年,就是荒廢一百年,隻要我沒有将它賣掉,這裡就依然是我家。你若是不信,可以問問其他住在這裡的人。”
長發男子已經越發不耐煩:
“少來!快給老子滾!”
這個時候,張易和長發男子的争執似乎以為了房子裡旁人的注意。
隻聽房子中有一個男聲響了起來:
“外頭搞什麼?怎麼那麼吵?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拍攝過程中,不要搞出這麼大的雜音!”
長發男子對那個聲音的主人似乎極為畏懼,他急忙沖着屋内賠笑道:
“秦導!一點小事,我馬上搞定!”
說完之後,長發男子從懷中掏出五百塊錢扔到張易身上:
“拿了錢快滾!别再影響拍戲!”
然而張易卻看都不看這些錢一眼,他徑直就朝着屋内走去。
長發男子想要阻攔,但是張易的力量豈是他可以攔住的,張易的氣息稍微釋放一絲,長發男子就被這氣息推得遠遠的。
張易走進了自己家中,發現這裡已經變成了一個拍攝現場。
一男一女兩個演員正在房間之中對戲,而化妝師、燈光師、攝影師、導演、副導演等等各種劇組人員都齊聚一堂。
随着張易的進入,所有人的視線紛紛朝着張易望了過來。
導演秦偉頓時憤怒地喊cut,所有忙碌的工作人員頓時停了下來,個個目光不善地望着張易。
隻見導演秦偉指着張易叫道:
“你誰啊?”
張易說道:
“這裡是我家,你說我是誰?”
秦偉頓時惱怒地說道:
“你說這個廢棄了二十年的地方是你家,你有什麼證據嗎?”
張易從空間法器中取出房産證,扔到了秦偉面前。
秦偉卻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将房産證扔在地上,還用力踩了兩腳,最後沖着張易罵道:
“滾!”
張易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房産證,然後冷冷望着導演秦偉說道:
“你最好把它撿起來,然後道歉。”
秦偉冷笑一聲:
“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叫做秦偉!知名大導演!你知不知道老子一部戲能賺多少錢?老子一部戲賺得錢夠買這種爛房子幾十套了!而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闖進來這麼一耽擱,害得我們劇組損失了多少錢?害得我們的劇組人員和演員們浪費了多少汗水?你說,你該不該滾?”
張易冷笑一聲:
“你們沒有我的允許擅自闖入我家,現在反而還讓我這個主人滾,你們這樣的行為和強盜又有什麼區别?而你的話,更是強盜邏輯!我最後再說一次,把我的東西撿起來然後道歉,否則後果自負!”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充滿疑惑地望着張易。
他們隻覺得張易莫非傻了?居然和秦大導演反駁?
即便這裡真的是這小子的家又怎麼樣?秦大導演能夠來這裡拍戲,簡直就是這小子祖宗十八代的榮幸!
更何況,秦大導演這種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又豈是住這種爛房子的小子所惹得起的?還後果自負?這小子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秦偉聽到張易的話,已經十分不耐煩。
他沖着自己手下的工作人員叫道:
“來人,把這小子給我扔出去!他要是再不識相,就給他一點苦頭吃!”
當即,有四五個工作人員氣勢洶洶地包圍了張易,眼看就要對張易動手。
氣氛一時間緊張到了極點。
這個時候,一個女聲忽然響起:
“算了算了,我來撿,多大點事!”
隻見說話的是那個女演員。
這女演員長得十分漂亮豐|滿,她面容妩媚動人,塗着烈焰紅|唇的唇|瓣十分潤澤,一雙桃花眼更是仿佛能勾魂奪魄。
女演員身上穿着一身青花旗袍,身材前凸後翹好到爆炸,小腹平坦沒有一絲贅肉,而旗袍下擺開衩處露出的一雙玉腿又長又白。
這簡直就是一個人間極品,天生尤物。
隻見這個女演員來到秦偉身邊,彎下腰去撿那本房産證。
彎腰的女演員呈現出一個誘|人的弧度,房間之中除了張易之外的男性都不由得紛紛将視線集中在女演員的弧度上,然後紛紛咽了一口口水。
女演員撿起了房産證之後,拍了拍上面的灰,然後遞到張易面前:
“小兄弟,給姐姐一個面子,算了吧。”
張易淡淡望着這個美貌絕色的女演員,問道:
“你是誰,我憑什麼要給你面子?”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不由得紛紛鄙夷地望着張易。
堂堂當紅大明星阮玉蘭,無數宅男心中的女神,這小子居然裝不認識?這種裝傻裝的,未免手段也太低劣了吧。
阮玉蘭尴尬地一笑,然後低聲對張易說道:
“小兄弟,秦導惹不起的!他背後有好幾個大人物,其中一個就是在安陽市一手遮天的許少……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說到許少的時候,阮玉蘭的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厭惡。
阮玉蘭這也是好心将這些信息告訴張易,好讓張易知難而退,她也不願意見到一個無知的人惹到他惹不起的人物招來禍端。
哪知張易聽完後卻冷笑道:
“你說的這些人我都沒聽說過,我隻是到凡事講究一個‘理’字!你們闖入我家,我讓你們走你們還不走,偏偏反過來要趕我走,這不合道理!”
阮玉蘭聞言不由得微微搖頭。
她沒想到這個小子當真是死腦筋,她都已經把話說得這麼明白了,他還是一副不開竅的樣子。
秦偉這個時候也怒了,他陰狠地說道:
“小雜種,給臉不要臉了是吧?老子告訴你,這個世界有錢才是硬道理!老子給過你幾次機會,你偏偏還要和老子杠!那好,老子成全你!你們還愣着幹什麼,給我把他從這三樓扔下去!”
随着秦偉下令,那四五個工作人員頓時一擁而上,朝着張易抓來過來。
阮玉蘭見到這一幕,不由得扭過頭,她不忍心看一個無辜的人就在這樣被從三樓扔下去。
然而令人驚異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那幾個工作人員的手伸到距離張易一尺的地方,就宛如碰到了一股氣牆一樣再也無法繼續往前伸。
緊跟着卻見張易朝着他們身處手來。
張易一把就抓住一個工作人員,直接将他扔出陽台。
跟着張易又抓住一個繼續扔,這些工作人員在張易的手中就宛如小雞一樣,根本反抗不了張易的巨力。
他們一個接一個,全都被張易給扔下了樓。
這些人要把張易扔下三樓,那麼張易也自然成全他們。
頓時,一聲聲痛苦的慘叫就在樓下響起。
這一幕,頓時讓所有人一愣。
誰都沒想到眼前這個偏瘦的小子,力氣居然這麼大。
而張易卻将視線轉移到了秦偉的身上:
“現在到你了。”
說着,張易就朝着秦偉走來。
秦偉見狀急忙叫道:
“小雜種,你敢動我一下試試?你知不知道老子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我隻要一個電話,你就能在這個世上徹底消失!”
張易卻冷笑道: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想要扔人下樓就的做好被人扔下樓的覺悟!”
說着,張易伸出手猛地掐住了秦偉的脖子,将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秦偉被張易掐得直吐舌|頭,雙腳亂蹬。
張易卻一伸手,就将秦偉整個人從陽台上扔了下去。
很快就聽得樓下傳來一聲悶響,緊跟着便是秦偉的哭喊聲:
“哎呀!!!我的腿啊!臭小子你給我等着,我這就叫人來弄死你!”
張易卻已經根本懶得理他,他将視線望向了這裡的其他人。
剩下的人紛紛被吓得後退一步。
這個小子當真是個瘋子,他連秦偉都敢扔下三樓,其餘的人更不用多說。
當即張易冷冷問道:
“是你們自己滾,開始要我将你們扔下去?”
這一下,哪裡還有人敢停留。
頓時這些工作人員紛紛将他們來帶的東西收拾好,然後一刻不敢停地跑出了房外。
房間之中,隻剩下了那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明星阮玉蘭。
隻見阮玉蘭歎了一口氣,沖張易勸道:
“小兄弟,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并不是依靠蠻力就能解決的。現在雖然你将秦導扔下樓一時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後果?聽姐姐一句勸,你還是趕快逃離安陽市吧,逃得越遠越好。”
張易卻根本懶得多廢話,隻是淡淡說道:
“你還不走,莫非也想被我扔下樓嗎?”
“你!”阮玉蘭沒好氣地瞪了張易一眼。
她實在無法理解這個張易的思維,隻能恨鐵不成鋼地轉身離去。
此時家中終于隻有張易一個人,他也得以親近了。
隻見他在這個已經多年未歸的家中慢慢走,慢慢看。
自從沒人回家打理長達二十年之後,這裡已經早到了小偷的洗劫,不少之前的東西都被偷走搬走了,畢竟舊城區的治安也不是太好。
不過張易倒也不是太在意,他隻是看着這個舊地方感慨萬千。
這個時候,卻有人走進了屋中,卻是之前離開的阮玉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