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緻命之愛(冷與柔75)

懷春前妻 水果魚 2285 2024-01-31 01:08

  “李管家,你讓我刮目相看!”歐文感歎開來。

  李管家淺笑,旋即恢複了平靜,“年輕人,最需要的是沉靜的籌備,而不是一味的沖動。”話說得簡單,卻字字有力。

  袁銘赫仍不改之前慣常的玩笑風格,依舊戲谑地笑着,“李管家,你這個大哲學家,這麼多年就沒有幫冷之清改掉他的冷調和頑固不化!”

  “他雖然沖動了點,但總是能做到我們做不到的。”歐文搖了搖頭,有些較真地反駁着。

  袁銘赫更笑得開懷,他揚了揚眉,“。你真是有他的影子!放心吧,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道理,事情不非要争一個你死我活。況且,為了女人…誰都有過往,沒什麼值得不值得的區别,大家都懂的。”

  一句話,歐文也釋然了。他目不轉睛地盯着前方,臉上難得地露出一絲松懈下來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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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檸檬黃色的燈光裡,冷之清高大颀長的身軀伫立着,刀削般的側臉此刻顯得柔和了一些。

  終于聽到浴室裡不再有水聲,他擡頭看了一眼已經淩晨的時鐘,輕敲門,“雪兒,好點了麼?方便的話,我現在進來!”

  “不,你先别進來!”把自己浸泡在冰涼的水裡,華雪咬得下嘴唇都要出皿了,眼眶紅着,她緊緊地抱着膝蓋,聲音都有些顫抖,“别…别進來,我一個人靜一會兒。”

  聽着門口不再響起敲門聲,她的腦海裡不知道是失望還是坦然。

  冷之清終究對她而言,始終不會像對丁柔一樣面面俱到,任何時候的第一時間,在他腦海裡的都是丁柔,而自己,縱使是關心,卻總像永遠隔着什麼東西一樣,根本無法近距離地碰觸。

  臉上流着一行溫熱的淚,華雪用力地忍着哽咽,讓自己不哭出聲音來。忽然,沒等到她反應過來,門被悄然打開,聽着聲音,她有些失措地擡眸,瞬間對視上了冷之清鷹鸷一般的雙眸。

  “雪兒,你。”冷之清蹙眉張口,後面卻沒了下文。

  他不知道自己該用一種什麼角度去表示歉意,也不知歉意是否用語言說便可以說得清楚的。他看着在水裡浸泡得有些狼狽,臉上哭得有些花了的華雪,薄唇微抿,踱步過去,伸出雙手,将她橫抱起,走向屋外。

  特意被鮮花裝飾了的柔軟大床透露出些許的暧昧氣息,而有些羞怯地褪去了濕透的衣料的華雪并沒有其他的想法。

  換上了幹爽的睡衣,她擡眸,看向背對着自己的冷之清,輕聲道,“清哥,好了,可以轉過來了。”

  冷之清猶豫了片刻,緩緩地轉回身來。

  “清哥,我想過了,我們不合适,”華雪努力保持着聲音的平靜,像是說着肺腑之言,“我可能是太任性了,雖然也想學着懂大局識大體,可我總是做不到。這一次,其實原本是上天給的一個機會,或許你為了對我負責任,我們發生什麼,你就會娶我,不帶任何猶豫了…”

  說到此,華雪的眼裡暗含着一些溫熱,她咽了咽,繼續說着,“但是,我剛才一個人安靜地想着的時候,忽然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了。我以前很傻,以後…我會變得聰明一點。聰明的女人,都是。選擇愛自己,而不是自己愛的男人,對不對?”

  肺腑之言,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勇氣,可以對冷之清這麼說的,而這些想法,也是剛才一瞬間的決定而已。

  聽罷,冷之清淺笑開來,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頭壓了很久的石頭終于放了下來,“雪兒,你現在才讓我覺得,你真的長大了。不過,你還是不夠了解我。剛才,你有一句話說錯了,知道嗎?”

  “哪一句?”華雪有些不解地問。

  “。找到了丁柔,我不會和任何她之外的女人再有什麼糾葛。”冷之清的語氣笃定無疑,“即使像你所說的,我們發生什麼,我也不會娶除了她之外的任何女人。或許,我很自私,但我真的無法容忍那樣的自己,更無法去想象要接受那樣的我的她…”

  華雪聽着,心底最柔軟的一片漸漸地像眼睛一般,濕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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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你的vc!”看護有些不耐煩地把一個紙盒子翻來覆去地檢查之後,扔到了丁柔面前的桌子上。

  “謝謝!”丁柔淡笑,冷卻也彬然有禮地輕緩起身,拿起盒子,打開其中的一顆投入杯中,泡了溫開水,走進了卧室裡。

  而一進卧室,她立即忙不疊地将盒子打開。雖然被看護的人破壞性地撕開了包裝,能被檢查的地方自然也是藏匿不住任何東西的。但她依舊不死心地去查驗每一個地方,找尋着蛛絲馬迹。

  摸索了半天,丁柔終于還是失落地将盒子放在了一旁,有些垂頭喪氣地端起杯子,看着泡得猶如橙汁一般的水杯,緊接着随意地将目光有些賭氣地看向盒子。

  這一次,vc喝到了嗓子眼,卻來不及咽下,她顧不得把杯子放好,便再度拿起包裝紙,仔細地看着說明書上的每一句英文。

  “左尼,這一次,是真的做得不錯!”丁柔看着被輕畫上了隻有哈氣才有的蠟痕,将所有的首字母在自己的心裡慢慢地拼湊起來。

  “w-e-a-r-e-h-e-r-e。”她在心裡默念着,頓時像是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石頭,激起一陣的湧動。

  看着被巧妙地掩飾住的其他字母,她仔細地串起來,終于讀懂了所有的信息,“我們在這,你不用擔心,我們會盡全力營救。冷之清那裡,沒有任何異常。”

  最重要的是最後一句,丁柔看得眼眶都有些微微的濕潤。

  有些按耐不住激動的,她在屋内徘徊開來,禁不住地笑着,過了許久,才想起來喝掉vc,将杯子裡灌注了更熱的一杯滾燙開水,回到房間把蠟痕用熱度化開,不留任何的把柄。

  看護并沒有多心,接過了她遞交過來的紙盒子,有些不屑地拿出了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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