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緻命之愛(冷與柔57)

懷春前妻 水果魚 2317 2024-01-31 01:08

  抽皿來驗證自己,是不是丁柔?!

  。是冷之清麼?

  丁柔身體不由地一軟,幾乎是癱在了一旁,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是抽皿然後驗證我的身份嗎?…真的沒有想到,他的懷疑會這麼深…”

  緊張不已地,她看着老闆的反應,他卻是悠然一笑,“怕什麼,這些我都已經預料到了,沒有什麼意外的。皿樣他的人是取到了,但是,我們的網線布置得更廣,立即開始n計劃。”

  “。n計劃?”丁柔詫異地重複着他的話,“是還有什麼計劃屬于我不知道的麼?”

  老闆更是笑得詭異,“所有為了彌補之前或者說挽回之前計劃的,都稱為n計劃。皿樣可以替換,但丁柔,下一次,你不會這麼幸運。”

  他的笑容愈發猙獰起來,丁柔的心卻是平靜下來了。

  隻要冷之清沒有識别出自己,那麼,一切就都還有挽回的可能性。看着眼前的老闆,她的表情掠過一絲複雜。

  但這種表情稍縱即逝,告别組織,她開車回到了公寓,打開門,沒有開燈,就着深深的夜色,蹒跚到沙發上,想融入這樣的黑暗中做一個深深的思慮。

  然而,身體剛剛觸及柔軟的沙發,便“啊”地驚呼一聲,碰到了厚實卻柔軟的質感之後,是被一隻厚重的手緊緊地抓住,往懷裡一拽。

  “你是誰?!”丁柔不由地鎖緊了眉頭,她沒有更用力地掙紮,更沒有太多的輕舉妄動,即使是在這個時刻,她也還是不能在不确認對方身份的時候,露出自己哪怕一點點的身手。

  佯裝恐懼的樣子,嗅着對方身上淡淡的酒氣,她不知道就在這個淩亂的空當,又會橫空遭遇什麼。

  ……丁柔,你是真不記得我了,還是裝的?”夜色裡響起了她絕對不會忘記的聲音,丁柔的心髒随之緊繃起來。

  她用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想要推開冷之清,“你放開,我們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你不要把我和你的那個她混為一談,你這個…”

  後面的話還未說出口,唇被猛地封住,隻有深深的熏染,伴着柔軟的濕熱糾纏過來。

  嗚咽了兩下,丁柔伸出雙手想繼續“努力”反抗,然而,自己給自己定下的反抗能力最高的程度,她沒法得逞,不得已,隻能任由冷之清的襲擊越來越猛烈。

  他的唇舌猶如狂風驟雨一般,帶着強有力的侵略性,對她的柔弱不堪一擊而進攻。

  “說,你愛我,想要我…”在呼吸急促之餘,冷之清喘息着,放着暗沉低啞的嗓音,命令性地指揮着。

  丁柔的兇口在微微起伏,她幾乎是要窒息了,“沒法”反抗,導緻他的優勢更加明顯,而她,漸漸地,似乎要再度融化在他的柔軟之間了。

  明明眼前的他這麼強勢霸道,吻,卻是那麼纏綿而令人迷醉。

  “你到底是要裝到什麼時候?”冷之清按耐不住了,在夜色裡,用手猛地拖住她的後腦,捧倒自己面前,薄唇輕啟,在她的耳畔低咛。

  丁柔不禁由此産生一陣陣的戰栗感,她竭力從這種朦胧之中解脫開來,掙紮着想要澄清,“我不是她,我不是你剛才說的什麼人,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

  “你隻有在着急澄清的時候,才會讓我覺得,你的聲音還是會有破綻,”冷之清忽然開口,似乎成為一個完全清醒而非酒醉的人,“。丁柔,你的那個晚上,和我在一起的節奏和反應,都和當初一模一樣,你為什麼這麼殘忍?為什麼就不能承認你是丁柔…如果,明天我就不知道為什麼殒命了…”

  “沒有如果!”丁柔聽不下去了,赫然制止了他的話,她實在是聽不得他再有這樣的假設。

  兩個人相識以來,經曆的生生死死太多了,與死神擦肩而過的次數也太多了,她不想,更不能讓他有太多這樣的時候。

  “你還是為我擔心的,不是麼?”冷之清卻像是一個迷夢中的人一樣,不禁失笑,“安妮,不,丁柔,也隻有你,才會真的在我說自己會死的時候,這麼強勢地阻止,不是嗎?”

  一句話戳中了丁柔的軟肋,如果不是夜色的掩飾,她真的害怕自己的表情會再度出賣自己。

  還好,在這樣的黑暗裡,最好的,就是她可以隻用假裝平靜的聲音,去修飾自己所有的情緒。

  她淡然道,“我覺得死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我不希望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會死,包括你。關于你三番五次說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像你說的這樣,最好可以拿出證據。”

  一口氣說了許多,她終于可以在冷之清反應之時,倏然起身,三步并作兩步,她走向燈開關處,一個指尖的力度,便将兩個人置身于毫無掩飾的明亮之中。

  反身,看到冷之清那雙森銳卻帶着落寞的眼神正在凝視着自己,她抿了抿唇,看了看牆上的挂鐘,禮貌性地隔離了兩個人的距離,“冷董,時間不早了,我不知道您是怎麼進入我家的,但我想,非工作時間我是不需要為你工作的。”

  “丁柔,你必須要這樣麼?”冷之清皺起眉頭,緊盯着她。

  丁柔故作輕松地聳了聳肩,“我叫安妮,我不知道你剛才的話是在說給我聽嗎?”

  冷之清妥協地再度重複,“好,就算你是安妮。我明天,就可以拿出來你要的證據!”

  話說得铿锵有力,看着丁柔已經背過自己的身影,他的心一陣揪痛。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原來不是你就站在我面前,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你明知道我愛你,卻不肯承認,你就是我愛的那個你。

  背過身的丁柔,緊緊地閉上了眼睛,緩緩地再度睜開,努力地做了一個深呼吸,轉身輕快地微笑起來,“冷董,那我等你到明天上午。現在,請你離開我。安妮的家。”

  ”你,丁柔,你一定要這麼殘忍麼?!”冷之清看着她,忽然想到了什麼,”你是有難言之隐,對嗎?--又或者說,難言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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