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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禦醫轉眼小心地看向司徒玄康,見他面露凝重之色,并未注意自己才松了口氣,自己剛才實在是要不得啊,若是被人瞧見被劈了都是活該。
垂首恭敬地站在一邊的司徒宥,卻是看了個一清二楚,不禁好笑,司徒玄康還真是能裝啊。
此時一個小丫鬟跑了過來,想要進去卻被門外的小厮攔住,司徒玄康擡眼望去隻道:“什麼事進來回話!”
丫鬟推開門口小厮的手趕忙跑了進來,福身一禮道:“二老爺,老夫人在院裡吵嚷着一定要您過去!”
司徒玄康點頭,對一邊的陳禦醫拱手一禮道:“讓您見笑了,本官這邊有事要失陪一會兒!”
陳禦醫自是理解,趕忙道:“司徒大人盡管去忙便是了!”
司徒玄康點頭,轉而對司徒宥說道,“宥,你招呼一下陳禦醫!”
“是,父親!”司徒宥躬身一禮應下,待司徒玄康走了才對一邊的陳禦醫道,“陳禦醫有什麼事情吩咐小子便可!”
“六少爺客氣了!”陳禦醫笑道,“不知這中毒者的症狀如何,能否與我細說一下?”雖說之前已經看過司徒老夫人了,但是忏愧的說一句,他其實什麼都沒瞧出來,隻不過是按着司徒玄康拜托的與老夫人說了一遍罷了。
“初時并無太大的異常,不過是偶爾有些頭暈,之後便沒有什麼大礙了,若不是五嫂懷着孩子,發作的早怕是我們到如今也不會發現。到了中期會出現惡心嘔吐的情況,說是到了後期便會直接全身麻痹癱瘓!”司徒宥将症狀一一解說了一遍,細想了一下又補充道,“那位大夫說是他早年遊離的時候碰到過一個這樣的病患,已經癱瘓在床多年,小子鬥膽請問一句,是否真的有中毒之狀!”
陳禦醫搖頭道:“若是你們不說本官怕是會誤診為年邁中風的早期症狀。不過之前去看了三老爺和幾位公子的症狀全都是如此才覺得有些詭異。這毒真真是厲害,若隻是用在年邁之人身上怕是很難有人會覺得異常,隻會誤診為中風之症!”
司徒宥點頭。又拱手一禮對陳大夫道:“小子有個不情之請!”
“請說!”
“這畢竟是家中内眷貼身之物,還請大人……”司徒宥面露難色,欲言又止。
陳禦醫趕忙答應點頭笑道:“老夫明白,老夫明白。此事絕不外傳!”
“謝大人體諒!”
陳禦醫開的藥方不過是靜氣凝神之用,吃幾貼藥也能讓老夫人覺得安心些。少鬧騰他們,将藥方給了司徒宥,陳禦醫便道:“那我便先告辭了,麻煩六公子和司徒大人說一聲!”
“那小子便不留大人了!”司徒宥自也沒有拒絕。如今府中亂的很也沒有功夫招待客人。
......
這廂才送走陳禦醫,司徒老夫人那邊卻是已經吵嚷開了:“趕緊把我送出府,你們誰都不要來打擾我。還有快些給我把那什麼聖醫找到!”
“母親,這會兒都已經快中午了。就算馬上整理行裝,天黑之前怕也是來不及到别院,不如明日一早出發可好?”司徒玄康勸道。
“不成!”司徒老夫人此時是鐵了心的要馬上離開,“你是不是想氣我,讓我早些毒發,等我癱瘓了,府中的事情都便你一人說了算了!”
“母親,兒子不敢如此做想!”
“呸,你不敢?”司徒老夫人順了口氣,想到陳禦醫說的不要動氣,強制壓下自己的火氣,說的話卻是一點都不客氣,“你前幾日便說什麼隻是癱瘓而已,你早就打定了注意要讓我癱瘓了是不是,隻要我不死你是不是就覺得還是癱瘓這比較好!你做夢,要是我癱瘓了,絕對不會苟延殘喘,你自己看着辦,解藥你非得給我找到不可!”
“兒子記下了!”司徒玄康垂首應下,卻已經面沉入水,眼中一片冰寒。
司徒老太爺見自己老妻說話越來越沒有分寸,趕忙上前道:“好了,禦醫都到你平心靜氣,你這是做什麼,嫌自己命長?”
“你才嫌自己命長!”司徒老夫人一眼瞪向老太爺,卻也不再對着司徒玄康嚷嚷,隻道了一聲,“我即刻便要啟程,先帶些換洗的衣物,其它的傍晚之前給我送過去!”便徑直走進屋内。
司徒老太爺輕歎一聲:“你便由着她吧,走了你們也清靜!”
司徒玄康點頭道:“兒子知道!”對一邊的翟氏說道,“你安排一下吧,其它各房的物什也該整理起來了!”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司徒府上便一直忙碌着分家的事情,這件事情加上之前司徒府集體中毒事件,司徒府一時間成為了都城上下衆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司徒大人這次是做什麼那麼大動靜?”路旁的茶樓内,看着司徒府上一車一車的行李搬了出去,各個都伸長了脖子觀望。
“沒看出來啊,搬家呗!”一邊有人笑着說道。
有些不明說以的人感慨道:“這是要換宅子了?有錢人就是有錢啊!”
“什麼搬家,這是分家!”知情人士不屑地瞟了說話的人一眼,繼續往外看去。
那人也不在意而是繼續問道:“好好的怎麼就分家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之前那樣才奇怪好不好,一大家子人分了家還住一塊,全讓司徒大人養着!”便有人笑說道。
卻有人湊上來道:“你們說這次為什麼突然就把家分了啊,都有十幾年了吧!”
“我看司徒大人怕是早就想分家了,這次趁着老夫人不在便直接把家分了呗!”
“這麼說來也有道理!”一邊有人附和,“不過會不會太不孝了?”
“孝順?那也得看人的好不好,要是我家母親偏心偏成那樣,恨不得把我家的東西全搬過去給兄弟,還把自己兒子腿都給害地廢了,我早就翻臉了!”一邊的人不贊同道。
旁邊一人嗤笑一聲:“人家是做官的還要官聲呢!”看着是個屢試不中的讀書人,這話聽着酸溜溜的。
衆人也不管他,隻在那兀自說着:“做官的就是累,做什麼事情都得繞一大片的彎彎繞,什麼事情都得讓人家說不出話來才成,哪裡有不被人說的事!”
“可不是!”(未完待續)R4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