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抱定金主:爹地快來娶媽咪

第二百零四章 這一切本該是她的!

  長歡的回來,讓家裡更加熱鬧了,而當天晚上,長歡想和江少勳好好的睡一晚,卻被丢丢拉着,并且在晚上睡覺期間,丢丢像八爪魚一樣纏着聶長歡,讓她根本就無法和江少勳同房。

  長歡隻得在心裡輕輕地歎了一聲,卻還是陪着丢丢一起睡。

  可丢丢小小年級卻好像有點睡不着的迹象,他的小手扒拉着長歡的衣服,偶爾從長歡身上翻過,又從另外一邊抱着長歡。

  “丢丢,怎麼睡不着?”

  丢丢小聲說道:“媽咪,我四歲的生日,是不是有很多人要來?曾爺爺現在教我要好好的認識一下來賓,可是媽咪,我能不能不去。”

  丢丢沒有将自己真實的煩惱說出來,他倒不是不願意去接待來賓,隻是小玲珑也要來,他去接待來賓了,那誰陪着小玲珑,家裡這麼大,小玲珑迷路了怎麼辦。

  長歡不知道丢丢的真實煩惱,還以為丢丢是擔心呢,她柔聲安慰道:“丢丢,你現在是爹地的兒子,有些人還是要去認識的,難道你不想爹地把你介紹給别人?”

  “不是。”

  長歡輕輕拍着丢丢的後背,安撫着丢丢:“别擔心,那天媽咪也會在你身邊的。”

  她本來不擔心的,可丢丢這麼一說,搞得她現在也有點擔心自己會不會在那天出現什麼岔子,畢竟還沒有參加過這麼大型上流社會的宴會。

  明天還是跟婆婆取取經。

  丢丢抱緊長歡,倏然想起一事,便從長歡的懷裡離開:“媽咪,我已經長大了,不能再跟你睡了。”

  長歡原本還想陪着江少勳睡的,可聽到丢丢這句話,她卻舍不得離開了,将丢丢摟得更緊了:“就算你長大也還是媽咪的寶貝。”

  現在不多陪陪丢丢,以後丢丢長大了,就更加沒有時間去陪着他了。

  丢丢睜着眼看着天花闆,心裡想着事的他睡不着,卻在自己媽咪溫暖的懷抱中,漸漸地熟睡了過去。

  等江少勳推開卧室門的時候,就看見母子倆抱在一起睡得香甜,他也掀開了被子,窩了進去,将自己最愛的人抱在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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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臨近丢丢的生日宴會,整個江家都變得忙碌了起來,長歡能随處可見傭人在打掃房子,連角落也不放過,到處都幹幹淨淨的,一絲灰層也沒有。

  江少勳粉紅色房間布局也撤了下來,換上了他所能接受的藍色,變得更加溫馨了,張婉然還在他們的床頭上貼了一張嬰兒的照片,想讓他們再加把勁,再生下幾個娃出來給她帶。

  長歡每每看見那個嬰兒的照片,就哭笑不得。

  在經過緊鑼密鼓的布置,終于到了丢丢生日宴會的前一天。

  那天,張婉然帶着長歡去做蓉城有名的美容店做護理,還帶着長歡去試了試衣服,又帶着長歡去弄發型,一圈下來,長歡還以為明天的主角是自己。

  可張婉然帶着長歡,兩婆媳相處融洽的畫面又上了新聞,所有人都在羨慕長歡現在的生活,有自己的事業,還有自己的家庭,簡直就是人生赢家。

  江家為丢丢舉辦的生日宴會,也被媒體大肆報道,有人說長歡是因為孩子才有現在的地位,也有人說她隻是比别人更幸運一些。

  坐在狹小辦公桌的宋綿綿看見媒體大肆報道聶長歡的幸福生活,她就緊咬自己的銀牙,她以為江少勳至少會給她一個總監的位置,誰知道他卻真的讓她陪着一群庸俗之人一起辦公。

  她的能力明明可以讓她有一個自己的辦公室,可現在呢,旁邊也是人,後面也是人,到處都是臭烘烘的味道。

  聶長歡的生活,本來就是她的生活。

  那些媒體報道的主角,本來也是她,可現在卻變成了聶長歡。

  甚至這麼多天了,江少勳連他兒子的生日宴會都沒有告訴她,更加别說要邀請她去參加了。

  宋綿綿将辦公桌上的仙人掌的針拔下,又狠狠地紮進了仙人掌裡,這柱小小的仙人掌上,已經被她紮出了很多小洞。

  “綿綿,一起去飯堂吃飯啊。”

  公司裡的員工,誰都不知道她是江少勳的前女友,對待她就好像對待一個尋常員工,宋綿綿深吸一口氣,回頭朝着呼喊她的人微笑道:“你們去吧,我在這裡吃就行了。”

  “那行吧。”

  辦公室裡的員工,陸陸續續都離開了。

  宋綿綿拿出手機,對江少勳撥了一個号碼,卻告訴她正在通話中。

  她不死心,又撥了一個回去,還是如此回應,宋綿綿不知道自己撥了多少個電話過去,終于接通了。

  江少勳的聲音傳來:“綿綿,怎麼了?”

  宋綿綿握緊手掌,柔柔一笑,假意輕松地問道:“少勳,剛才我打了一個電話給你,聽到你在通話中,你在跟誰通電話呢?”

  江少勳眉頭一皺,宋綿綿這話問得逾越了,剛才給他打電話的是長歡。

  長歡告訴江少勳,說被他母親拉去做美容了,還讓他中午多吃一點,吃飽一點,小妻子的柔聲叮囑仿佛還在耳邊回響,他倒沒有回答宋綿綿的問題,而是又問道剛才的問題:“綿綿,怎麼了?”

  宋綿綿臉色一僵,以前的江少勳從來就不會這樣子對她說話的,現在的他在漸漸疏離她。

  明知道他不可能看見自己,宋綿綿還是巧笑嫣然地說道:“少勳,聽說你要給你的兒子開宴會,如果當初我沒有離開你,那個孩子将會是……”

  宋綿綿故意不把話說完,她還悔恨般歎息了一聲,這一聲,卻深深地歎到了江少勳的心裡。

  如果當年宋綿綿不要離開的話,那丢丢将會是她的孩子,這毋庸置疑。

  江少勳語氣緩和了些許,他說道:“對,丢丢的四歲生日宴會。”

  “我能在生日宴會那天見一見丢丢麼?”宋綿綿恩賜般說道,“好歹丢丢會出生,也是我當年答應你去找别人代孕,這才讓他來到這個世界上。”

  “少勳,說起這個,又讓我想起了一些往事。”

  宋綿綿的聲音漸漸哽咽,江少勳也不說話。

  當年江家反對他把宋綿綿迎娶進江家,是因為宋綿綿心髒有問題,根本就無法懷孕。

  後來江家妥協了,如果宋綿綿生下孩子,就允許他們在一起,可他帶着宋綿綿整整求醫問藥了兩年,她的心髒還是無法負擔生育孩子的重任。

  那天晚上,她在他的懷裡哭到奔潰,便讓他找别人生孩子,可惜孩子五個月的時候,宋綿綿就音訊全無。

  他那個時候以為是江家把宋綿綿逼走的,這才有了四年來的不回江家,直到長歡和兒子的出現。

  江少勳聽着宋綿綿哽咽的哭聲,眉頭深鎖,卻沒有開口說出一句安慰的話。

  許久,宋綿綿聽江少勳無話可說,她收斂了哭聲,似嘲諷地開口:“少勳,我隻是想看看丢丢,你不會連這點意願都不滿足我吧。”

  “不會。”江少勳沉聲,“待會我會讓宋恒給你請柬。”

  聽到這句話,宋綿綿又伸手折下仙人掌上的尖刺,再次狠狠地紮入仙人掌裡,連一張請柬都要她開口求,江少勳啊江少勳,你可真無情。

  宋綿綿冷眸看着仙人掌流出來的汁液,像是想到了什麼,再次問道:“我可以邀請其他人一起去麼?”

  “可以,如果沒有别的事了,那我先忙了。”

  宋綿綿不舍地回答:“好。”

  電話毫不留情就被挂斷了,宋綿綿看着已經挂斷的電話,聽着裡面傳來嘟嘟的聲響,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笑容,隻有迸射出惡毒的雙眸。

  少勳連一句話也不願意跟她多說,就這麼恪守自己是聶長歡的丈夫?難道他們連朋友也不能做?

  宋綿綿狠狠地踹了一腳桌子底下的電腦主機,卻又想起自己在辦公室裡,連忙回頭看了一眼四周,見沒有人發現她這個舉動後,這才拍了拍兇口,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不能給她一個私人辦公室,她想做點什麼都得看着周圍人的臉色,甚至連少勳的面也見不到,她來這裡上班,跟不來這裡上班又有什麼區别,還給自己找事情做。

  宋綿綿越想越生氣,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很快,宋恒就将請柬送了過來。

  宋恒跟了江少勳許久,宋綿綿和江少勳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本來江少勳念在舊情,還有宋綿綿學曆的情況下,是要給宋綿綿一間單獨的辦公室。

  現在宋綿綿會坐在這裡跟其它員工一起,是因為宋恒跟趙程沁不小心說漏嘴。

  趙程沁當時教了他一番話,讓他務必轉述給江少勳聽。

  說什麼宋綿綿忽然空降,之前還沒有任何工作經驗,會被别人認為她是靠關系進來的,況且她身體不好,擔任高職位,若是員工不服的話,會對她身體造成影響。

  宋恒完全是硬着頭皮将那番話轉速給江少勳的,才打消了江少勳要安排宋綿綿擔任高職的念頭,并把宋綿綿安排在這個位置。

  如果宋綿綿真的有能力,公司自然會給她晉升職位,如果她沒有能力,要麼領着這份工資溫飽自己,要麼離開公司。

  “宋小姐,這是江少讓我來拿給你的請柬。”

  從背後忽然傳出來的聲音,驚到宋綿綿立馬回頭,她輕輕拍着自己的兇膛,裡面的心髒仿佛要負荷不過來,還有一股尖銳的疼痛,她慘白着臉龐笑了笑,并伸手接過請柬:“宋恒,謝謝你!”

  宋恒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轉身要離開,宋綿綿忽然在身後喊住了他,“等等,宋恒,能告訴我少勳今天在哪裡吃飯麼?”

  宋恒回頭看了宋綿綿一眼,冷冷地回答:“江少已經吃過午餐了。”

  言下之意,你自個慢慢吃吧。

  宋綿綿在宋恒這裡碰了一臉的釘子,她緊咬銀牙,以前她和少勳在一起的時候,這宋恒對她的态度上,還能給她三分薄面,現在卻連基本禮儀的笑容都沒有。

  宋綿綿握緊拳頭,等她以後重新得到了少勳,第一件事就是将宋恒炒鱿魚。

  宋恒剛離開員工辦公室,就看見站在電梯外左顧右盼的趙程沁,她看見他出來後,快步走到他的面前:“你看見沒有,那個女人踹電腦主機耶。”

  趙程沁的音量沒有壓低,宋恒立馬伸手捂住趙程沁的嘴巴,将她拖到一處。

  這裡是吸煙室,現在是午休時間,倒也很少人在這裡吸煙,可不代表沒人,員工在看見總裁助理拖着一個女人進來後,連忙打了一聲招呼後,快速将空間讓給他們。

  趙程沁推開他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将自己淩亂的頭發整理好:“你幹什麼,神經病呀。”

  “我幹什麼?”宋恒反問趙程沁,将她困在牆壁上,并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眼鏡仿佛折射出了一道犀利的光,如同他本人一樣。

  “趙程沁,你是不是忘記了被江少炒鱿魚過?”

  趙程沁梗着自己的脖子反駁道:“那又怎麼樣?現在老闆寵着長歡,長歡又不能離開我,老闆是不會再給我炒鱿魚。”

  趙程沁說完後,卻忽然感覺自己好像立了個flag。

  宋恒很生氣,卻還是保持了該有的風度,他嚴肅說道:“以後少管江少和聶長歡的閑事,先管好你自己再說。”

  他嚴肅起來,聲音拔高,聽起來像是在吼她,趙程沁滿不在乎地挖了挖自己的耳朵:“我身為長歡的經紀人,自然要捍衛她的美好生活,她是公主,那我就是騎士,騎士的職責是什麼,就是給她掃除一切障礙,包括阻擋她奔向幸福生活的障礙。”

  趙程沁說完後,踮起腳尖,直視宋恒的眼睛:“明白嗎?”

  别以為隻有他嗓門大,她的嗓門也可以很大。

  宋恒皺了皺眉,他不明白也不想去理解,對他而言,江少喜歡什麼樣的女人,那是江少自己的事情,他現在不想看見的,就是不想趙程沁這麼多管閑事。

  趙程沁故意挺直自己的兇膛,她臉上的肌膚幾乎沒有瑕疵,很健康的小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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