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重生之豪門第一婚寵

第一百一十四章 震驚到驚駭的真相

  還在夢中的蘇如漫感覺臉頰上癢癢的,她動了動,換了個舒适的姿勢睡着。

  可不知道怎的,就是不讓她安生,萬般無奈之下,蘇如漫的眉毛皺了皺,又掙紮着睜開。

  對上那一雙熟悉的眸子的時候,她先是一愣,然後才平靜下來,臉頰上不知不覺熱了些,因為許木深與她的距離着實近,她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了。

  “漫漫,早安”又是一陣熱氣噴灑在她的臉頰上。

  蘇如漫像是呆了一般看着越來越湊近自己的俊臉,直到自己的唇完全被覆蓋住,她瞪大了眼睛承受着。

  許木深并不會像禦修澤那般霸道,也不會像他那般過分,隻是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溫柔至極,很快便離開了她的唇。

  “漫漫,我都舍不得走了”

  蘇如漫從親熱中回過神來,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已經天亮了。

  “你怎麼還沒走”,前些日子,自己醒過來的時候,許木深已經走了啊。

  許木深溫潤的臉上露出一抹受傷的神情,随即又以開玩笑的語氣說“漫漫,現在隻怕是我想走都不行了,你家傭人都起來了呢”。

  “那怎麼辦?”蘇如漫猛然坐了起來,要是被發現許木深在她床上一晚上,那還得了。

  她可以想見自己将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目光,還有禦修澤會冒火的脾氣。

  許木深也坐起來,将她攬入懷中,“漫漫,今天,我便在穆家陪你好不好?”

  一開始蘇如漫還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直到許木深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什麼。

  蘇如漫陷入了沉思,似乎在考慮這件事情的可能性,許木深的意思是今天一整天他都不出她的房間了,這樣就不會被發現,傭人每天都會來給她收拾房間,她到是可以跟傭人說今天不用收拾了,隻是這樣真的好麼?一會兒她跟禦修澤約好了要去花海别墅的啊。

  看着她思考的小模樣,許木深柔和一笑,“漫漫,你得幫我,要是讓你爸媽知道我在你房間,那我以後都别想進穆家的大門了”。

  許木深說的是實話,穆家雖然思想開放,可穆景桓一向對穆兮顔要求嚴厲,跟禦修澤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點到為止的,跟禦修澤在花海别墅的時候,穆景桓看不到也就算了,可這是在家裡,在他的眼皮底下。

  蘇如漫糾結地看了看他,看來隻能這樣了,點點頭,“那好吧,可是中午我可能要出去一會兒,你一個人可以麼?”

  許木深十分“乖巧”地點點頭,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蘇如漫下樓看了看,傭人說柳佩蓉去跟太太們喝茶了,穆景桓一大早便上公司了,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吩咐了傭人不用打掃她的房間,又到廚房端了些早餐,才往樓上去,柳阿姨和另一個傭人面面相觑,小姐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個人拿那麼多東西,她們說幫忙都不要的,她拿哪裡去?房間?

  “哇,這麼豐盛”許木深已經洗漱好,還好穆兮顔的房間足夠大,有桌子,蘇如漫将早餐都一一在桌上放好。

  “吃吧”。

  許木深的口味跟蘇如漫差不多的,這本來是傭人給蘇如漫準備的早餐,倒也湊合着可以,看許木深吃上早餐,蘇如漫才到浴室洗漱。

  等她出來的時候,許木深已經将雞蛋剝好,将蛋黃和蛋清分開,又吹涼了牛奶“漫漫,快吃吧”。

  蘇如漫一愣,以前她總是不愛吃蛋黃,每天早上,許木深都會把蛋黃吃了然後把蛋清留給她,又把牛奶晾涼了,這樣的場景讓她有一瞬間的恍惚。

  手上一陣溫熱,許木深已經拉着她坐了下來,把東西都放在她前面,“木深”,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好奇怪,有的時候,你恨一個人,恨不得永生永世不再見到他,眼裡,心裡都是他對你滿滿的傷害,可是有的時候,你眼裡心裡,完全記得的卻是他對你的好。

  許木深寵溺一笑,“快吃吧,對了剛剛阿澤給你打了電話,我沒接”

  看着他一臉的若無其事,看着他寵溺的眼神,蘇如漫突然覺得自己充滿了罪惡感,嚼着嘴裡的東西,完全沒有了味道。

  “漫漫,那我在這裡等你,嗯”

  蘇如漫看了看許木深,終是歎了口氣出了房間,她也沒看到,許木深看着她背影的沉痛,以及嘴角的苦澀。

  蘇如漫到了花海别墅,裡面已經有些許的響動聲,禦修澤在廚房裡忙前忙後的。

  “來了”禦修澤從廚房裡探出個頭,對着她一笑,又轉過身去。

  蘇如漫放下了包,換了鞋,突然快步地走向廚房,雙臂穿過禦修澤精瘦的腰身,臉頰也貼在他的背上,拼命地想抓住些什麼,又像是在尋找些什麼。

  薄唇微揚,禦修澤得空回首親了親她的額頭,“想我了吧”。

  蘇如漫使勁地點點頭,禦修澤笑得更歡了,他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本以為他的一生,都不會如此開心了的,本以為再也不會有他心愛的女人從背後抱着他的這一幕了的。

  很快,禦修澤便做好了三菜一湯,蘇如漫也幫着拿東西擺碗筷。

  其實剛剛吃過早餐,她并不怎麼餓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禦修澤的手藝太好了,她還是吃了不少。

  “阿澤,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吃完飯,蘇如漫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既然要坦白,她并不想對禦修澤隐藏什麼。

  蘇如漫把前前後後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包括此刻許木深還在穆家,她看着禦修澤的雙眼,心中卻是前所未有的平靜,比起想方設法瞞着禦修澤,在他們兩人之間周旋,這樣的心境,很好。

  禦修澤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話,濃墨的眉峰緊蹙了,他走到了落地窗面前,蘇如漫能看到的隻有他一個背影,她也并沒有出聲,禦修澤需要時間,她知道。

  “他說的一個月麼?”

  時間久到蘇如漫坐立不安,終于聽到禦修澤的一句話。

  她點點頭,片刻,禦修澤轉過身,向着她走過來,“阿漫,我不想放棄你,也不想為難你,可是你真的不會後悔麼?”

  禦修澤抓着蘇如漫的手很緊,蘇如漫感覺手指都快要被他捏斷了,可她沒有吭聲,她不知道怎樣回答禦修澤,即使沉默是最傷人的方式。

  “阿漫,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你前生,許木深會出現在你身邊?為什麼他會對你一見鐘情?為什麼後來發生很多事情,他都一心為你?”

  禦修澤一連串的問題讓蘇如漫有些難以反應,卻心頭酸澀着,“我知道,因為我跟那個女人一模一樣,你不也一樣麼?”她的話有些嘲諷的意味,隻是不知她在嘲諷自己,還是他,抑或是許木深。

  禦修澤心口好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痛到窒息,他将蘇如漫從餐桌邊抱了起來,一直到客廳裡的沙發上,蘇如漫也并不掙紮,那個女人,何嘗又不是她心頭的一根刺。

  “阿漫,你有沒有想過,你跟她本就是同一個人”禦修澤不知道自己是以什麼樣的心情跟蘇如漫說這句話的,他,許木深,蘇如漫,一切的一切,好像就是命定的安排。

  蘇如漫已經震驚到驚駭,她瞪大了雙眼看着禦修澤,他說什麼,她就是那個女人?自己一直在吃自己的醋?生自己的氣?可是怎麼可能。

  她就是蘇如漫,一個孤兒院出來的孩子,這一切都是有記錄的,她的一切都有詳細的記載,幾歲讀書,在哪裡上學,什麼時候出道,一切似乎完美得沒有一點瑕疵。

  蘇如漫滿腹疑惑,禦修澤卻不再繼續說下去了,他環着蘇如漫,唇瓣在她臉上摩挲着,輾轉到脖頸處,手指輕輕地挑開她的衣領。

  “别”蘇如漫抓住了他的手,禦修澤卻并不打算放過她,“阿漫,你不願意麼?”

  蘇如漫心裡亂成一團麻線,“阿澤,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必須弄清楚,不然她連覺都睡不好。

  “阿漫,這些,若是許木深想說,他會跟你說,那個時候,你是屬于他的”若是可以,禦修澤一輩子都不想從自己嘴裡說出這麼一句話。

  他的眼眸中有極大的哀傷,濃得可以感染人,“阿漫,你是我的,給我”。

  他忽然如同發了瘋一般,蘇如漫如雪般的肌膚在他的暴力下寸寸青紫着,疼得她咧開了嘴,可她腦海中,眼裡都是禦修澤傷痛染滿的眸子。

  折騰了好久,蘇如漫光着身子一動不動地躺在地毯上,好久,她才恢複了一些力氣,拉過一邊的沙發巾披在身上。

  禦修澤在窗邊抽着煙,氤氲的煙霧随着進來的微風出去,蘇如漫緩緩地才走到他身邊,雖然他将自己折騰成這樣,可蘇如漫一點都不怪他,隻是好心疼,前生,她從未見過如此的禦修澤,他生氣的時候總是折磨她,可卻從來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他是為難的吧。

  手覆上禦修澤的手,蘇如漫心底一痛,竟然這麼涼,就如同前生一般,重生後,她很少感受到禦修澤的手有這麼涼的時候了。

  “阿澤”

  禦修澤轉首看了看她,手掌撫上她的臉頰,“阿漫,剛剛對不起”,他剛剛急需找到一個宣洩的出口,急需證明蘇如漫是他的,他真混賬。

  蘇如漫搖了搖頭,“傻瓜,以後不準這般生悶氣了”若禦修澤說的是真的,蘇如漫甚至不敢去想象,那個女人與許木深真心相愛,而禦修澤一直愛着那個女人……

  想着隻感覺頭疼,蘇如漫索性也不再想,“阿澤,你難道要我一直這樣麼,我不舒服”

  禦修澤看了看她,這才低咒一聲抱起她往樓上去。

  霧氣氤氲的浴室裡,蘇如漫就那樣看着禦修澤,他為她擦洗身子,那麼認真,那麼輕柔,卻一點都不孟浪。

  她理解禦修澤的惶恐不安,理解禦修澤對于她跟許木深關系的介意,有的時候,愛到深處,再強大的人也會害怕失去。

  “阿澤,我愛你”她輕聲地說道。

  禦修澤手一頓,擡起頭來看着蘇如漫,相視一笑,心裡的那一道堅冰仿佛融化了。

  洗漱一番,蘇如漫終于好受了很多,隻是行動受限了。

  禦修澤愧疚地看着她,又在蘇如漫的風安撫下,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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