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騙子
古馳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還坐在地上隻有上半身隻穿了件内衣的求詩蕊,他連忙轉過身開口,“求小姐,總裁請你離開”。
聽到古馳的話,求詩蕊看向門口的古馳,再想到冷漠離開的陸湛言,緊緊握緊拳頭,陸湛言是她求詩蕊的。
……
容淺快速的下了樓,眼前的一切都要模糊的讓她看不清路線了,她從來沒有想過原來這一切都是騙局,也沒想到陸湛言竟然會有未婚妻,如果不是自己不告知陸湛言來了他的公司,想必今日她還不知道陸湛言有個未婚妻,更不知道原來當初那個拿走的腎的大人物就是陸湛言本人。
真是嘲諷,偏偏她還将陸湛言當做恩人,越想眼眶裡的淚水越多,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快速的攔了一輛車,最終決定回家。
陸湛言下樓就看到了容淺離去的背影,他隻得快速上車,追上容淺坐的車子,他拿出電話給容淺打電話,容淺見到陸湛言的來電,是毫不客氣的按斷了陸湛言的來電,随後直接将手機關機。
電話被掐斷,他隻得再打,他希望容淺能夠聽他解釋,他想告訴容淺他對求詩蕊沒有半分的想法,也對求詩蕊沒有半分愛意,他更沒有和求詩蕊有過一絲絲的暧昧。
可是,這次打過去的結果如舊,再播,電話裡卻傳來冰冷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
他将手機煩悶的丢向一邊,快速的追上着容淺坐的車子。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着容淺傷心的模樣,想要安慰,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安慰,待看清楚後面跟着一輛豪車,他猜測和容淺有關,不由的疑惑開口,“小姑娘,後面那車是不是追你的”。
容淺淚眼婆娑的回過頭,果然就看到了陸湛言的車,她咬了咬牙,狠聲道,“師傅,麻煩你幫我甩掉他,我不想聽他解釋”。
司機點了點頭,就知道和這個小姑娘有關,他笑了笑,猜測必然是豪車車主和車裡的小姑娘鬧了脾氣,“小姑娘,你坐好,我們起飛了”。
說着,一踩油門快速的飛馳起來。
容淺沒有管司機的速度,隻是點了點頭,淩厲的風從窗外吹進來吹得臉痛,她沒有關窗,讓風繼續吹着,想要吹幹眼睛裡的淚水。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一眼容淺,就看到了容淺的眼睛越發的紅,他歎口氣,繼續飛快開起車來。
陸湛言也跟着加速,想要追上容淺解釋,可是,那司機是十分的狡猾,老是不停的左拐又拐,不停的走岔路和小巷,他不熟悉地形,加上不時的各個方向的人和車跑出來要走他先,饒是他連闖兩個紅燈,都追丢了容淺的車子。
他憤怒的一拍方向盤,拿出手機,撥通了古馳的電話,電話一接通,他便連忙開口,“我追丢了淺淺,幫我查出淺淺最後去了哪裡?
立馬就要消息”。
“是,我立馬就查”。
身後沒有了陸湛言的身影,司機看一眼後視鏡裡的容淺,剛準備告知容淺,就看到了容淺依舊紅着眼眶,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開口了,隻是默默将容淺送到了她要到達的地方。
回了家,容淺付了賬,就聽得司機開口,“小姑娘,以後的日子還很長,若是男朋友對你不好,你就一腳踹了得了,在重新找個好的”。
聽到司機的話,容淺心情莫名好了些,對于陌生人的關心也很感激,“謝謝”。
說完,她便下車離開。
回了好久沒有回來的家,容淺從冰箱裡拿出啤酒開始慢慢喝起來,她的心情很難過,也很痛苦,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隻希望酒精能夠讓她不要這般難過痛苦。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喝了多少廳啤酒,容淺就聽得門外傳來着敲門聲,伴随着熟悉的聲音傳來,“淺淺,開門”。
沒想到會是陸湛言,也沒想到他會這麼快找過來,容淺是有些驚愕的,不過按照陸湛言的人力物力要找一個人又是何其的簡單,她嘲諷的笑笑,不在驚愕,隻是再次将啤酒倒入嘴中,最終選擇無視。
陸湛言拍着門,始終不見容淺回應自己,他不由的加大力度和聲音,“淺淺,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我和求詩蕊真的沒有什麼”。
容淺不想聽,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難道她親眼看見的,親耳聽到的會有錯誤?
先前求詩蕊說的話她可以不信,但是當在辦公室看到的,聽到的,她也能不信嗎?
敲門聲還在響起,容淺将手中喝完的啤酒瓶用力的丢入門上,“滾,我不想見你,也不想聽你解釋”。
騙子,大騙子。
聽到容淺這般話語,陸湛言知道容淺肯定是拿什麼砸了門,他皺眉,“乖,淺淺,你先聽我解釋,這是個誤會好不好?
我真的和求詩蕊沒有什麼,你看到的一切聽到的一切都是她故意策劃的,如果我若是和她有什麼,我不會立馬丢下她來找你”。
容淺選擇不搭理陸湛言,繼續開着啤酒在大廳内喝着,門外傳來着陸湛言的解釋聲,她捂住耳朵不想聽。
見容淺一直不開門,陸湛言加重了語氣,心裡也是有些擔憂容淺的,他害怕容淺做什麼傻事,“淺淺,開門,别逼我卸載了你們家的門”。
容淺咬唇,真想給陸湛言一巴掌,她也知道陸湛言一定會說到做到,可是,她就是不想開門,她不想見到那個騙子。
而且陸湛言這樣敲下去,一定會吵到周圍的人,到時候别人問起來,她壓根不知道該怎麼向旁人解釋,她甚至還怕這件事捅到汪霞和容軒那裡去。
“容淺,開門,你再不開門我真讓人卸了你們家的門”陸湛言的語氣十分的冷硬。
聽到陸湛言這話,容淺起身,走過去慢慢打開了門。
門一打開,陸湛言就看到了容淺通紅的眼睛,他心有些疼,走進屋内,便見到了茶幾上好幾個空酒瓶,睨着面前全身散發酒氣的容淺,他擰了擰眉,“喝了多少?
”
容淺選擇不搭理,她隻是關上大門,随後朝着沙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