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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我這奸夫隻好殺人滅口了

凰焰 千苒君笑 2467 2024-01-31 01:09

  第333章我這奸夫隻好殺人滅口了

  城守越看沈娴越覺得美麗動人,她越是高貴雍容,城守就越湧起一股征服欲。

  城守急不可耐道:“公主裡面請吧。”

  沈娴道:“萬一我陪了你,你卻失信怎麼辦?”

  城守見她人反正已經進了這房間,隻要他不開口放她走,外面有那麼多人,隻怕她插翅也難飛。

  于是城守便不再客氣,道:“别說我現在答應了你,就是我言而無信,眼下你人已經到了這裡,你以為你想走還能走嗎?倒不如想想怎麼讓我高興。”

  沈娴勾唇道:“我當然會讓你高興,而且我還會讓我自己高興。隻是外面那麼多人,一會兒傳出什麼聲音讓他們聽了去,會不會不太好?要不大人先把他們撤下了?”

  城守一步步朝沈娴緊逼,淫笑道:“一會兒你都欲生欲死了,還關心他們會不會聽到?你放心,他們都是我的親信,就算聽到了什麼,也不會傳出去的。”

  忽而一陣清風從窗戶漏了進來,吹得房内暖帳飄拂。

  城守身後光影一閃,他自己卻全無察覺。

  沈娴眼裡閃過一瞬間的錯愕,繼而顫了顫眼,面對城守的步步緊逼,她往後退了兩步,讷讷道:“要不你還是把人撤走吧,我會害羞。”

  城守嘴上不客氣道:“是嗎,你以為我會信你。明明是個會發騷的,偏偏還要裝純潔!今個下午我可是聽說了,你身邊那個使臣給你拉衣襟、縫衣服,你們倆要是幹幹淨淨的,會這樣?”

  沈娴吸了一口氣,看着肥頭大耳的城守身後的人,兇口一陣發窒,整個人似要被他吸進眼裡去,張了張口,說不出話。

  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到了外人一眼就能看穿的地步了麼。

  城守又啧啧道:“你和城外那大将軍才是夫妻吧,大将軍沒發現你跟奸夫不清不楚,也是夠冤的。反正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就不多我這一個。”

  說罷再按捺不住,當即一把朝沈娴撲去。

  隻可惜,美人近在眼前,他幾乎都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誘人的幽香,卻偏偏連手指頭都沒碰上,突然不知怎麼的,就渾身麻痹失去了知覺,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城守驚愕地瞪大眼珠子,這時才發現自己背後竟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

  蘇折一身黑衣,斐然安靜,似一道光影,又似一道清風,無聲無息得若有若無。

  若不是他出現在城守的身後,與沈娴正面相對,沈娴也不一定能夠發現他。

  外面重重守衛,竟不知他是怎麼混進來的。

  如若蘇折今夜不來,沈娴也會處理了這個城守,隻不過她可能無法躲過外面的守衛,還需得想辦法脫身。

  現在想來,沈娴不覺恍然。

  蘇折怎麼可能放任她一個人來冒險。

  燭光下他的輪廓深深淺淺,眸中神色陰冷似修羅,可手上的動作卻溫和似佛陀。

  城守渾身動彈不得,脊椎上還插着蘇折精準刺入的銀針。

  但是他舌頭還在,第一眼看見蘇折過後,第一時間便驚恐地張口欲大叫。

  蘇折早有準備,微微彎身下去,随手揭過凳子上的錦布,一團便塞進了城守的嘴裡,口中輕幽幽道:“大人知道得太多,看來我這個奸夫也隻有殺人滅口這一途了。”

  沈娴聽到“奸夫”二字從他口中說出來,不僅不覺得粗俗鄙陋,那清清淺淺的語氣反而讓她心頭一悸。

  城守心急如焚,一邊搖頭一邊發出唔唔聲。

  蘇折沒多耽擱,手裡擒着兩枚銀針,一枚撚入了城守的喉結中,一枚撚入了他的後頸裡。

  很快城守的掙紮就漸漸消停了下來。

  蘇折再取開他嘴裡布團時,他已經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了,隻剩下眼珠子還能動,鼻孔還能出氣。

  蘇折輕聲地問旁邊讷讷的沈娴,“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沈娴垂眼看着城守,道:“我會擰斷他的脖子。”

  城守又驚又恐地瞪着沈娴。

  他還以為今晚沈娴是送上門給他尋歡的,沒想到她卻是來要自己的命的。

  蘇折不置可否,他把城守拎起來,看似雲淡風輕,可城守這般身寬體胖,手上若是沒有力道,又怎能輕巧地把他拎起。

  自始至終,他隻用了一隻手來動這城守。

  蘇折把城守放在了床上。

  蘇折随手挽了挽床邊的暖帳,道:“阿娴,去把桌上的水壺拿來。”

  水壺裡裝滿了水,沈娴遞給蘇折,蘇折漫不經心地将床邊暖帳鋪在城守的臉上,把水壺裡的水傾出來,浸濕暖帳。

  頓時城守長大了口,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兇口開始起伏。

  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讓他恐懼極了,明知道自己的人就守在院裡,可他卻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他繃直了身體,腿上肌肉有些扭曲,挪動一下都十分艱難,可他還是試圖挪着腳尖去碰床鋪裡側。

  這像是在死亡裡掙紮而做出的無意識舉動。

  當時沈娴沒有在意。

  緊接着蘇折淡然無事地把多出來的暖帳鋪了第二層上去,掩蓋住城守的整張臉,再度用水浸濕。

  城守兇口起伏得劇烈了一些,但是他所能夠獲取的新鮮空氣隻會越來越少。

  還差一點點,他就能碰到床鋪裡側的開關了。

  蘇折又鋪了第三張,第四張。

  眼看着城守的兇口起伏得越來越劇烈,他的生命力正因為這緩慢的窒息而一點點流逝。

  這或許是個殘忍的手法。

  可是沈娴冷靜得生不出半分憐憫。

  蘇折在處理這些事時,總是滴水不漏的。

  沈娴知道,她要是幹脆利落地一舉擰掉城守的脖子,第二天東窗事發以後,沈娴又在今晚夜裡來過,就算得以脫身,也絕脫不了幹系。

  所以蘇折選擇用這樣溫和的方式,讓城守慢慢死。

  等明早,他身上無傷,誰也不會發現他是怎麼死的。

  眼看着城守就要掙紮不動了,他的腳蹬了兩蹬,怎想那最後一下,終于觸動了床榻裡側不起眼的地方的機關。

  沒想到竟有一根隐藏着的線連接到床闆下面。

  下面還懸挂着一個鈴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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