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工作時間的長短,工作時間最長的鐘曉敏領了210元!
其次是關萍,150元。但其中有100元是要被他老子關永祥沒收的,所以王勃隻給了她50元,剩下的100元等關永祥來了再交給他。
當然,得扣除關萍需分擔的一個月的水電氣和垃圾處理費。
田芯11天,領了110元。
解英8天,80元!
李翠最少,7天,70元!
除了工資,王勃又當場宣布,鑒于這個月大家的共同努力,讓“曾嫂米粉”的業績蒸蒸日上,原本需要一個月才能轉正的衆人,從下個月開始,全部轉正!
如果說剛才的工資算是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喜”,那王勃剛才宣布的轉正消息則完全是意外之喜了。“轟”的一聲,幾個年輕的女孩立馬高興得跳了起來,大呼“王勃萬歲”,如果不是王吉昌和曾凡玉在場,得意忘形的幾女說不定就要撲上來親王勃一口了。
田芯當即提議,叫“曾娘”别去買菜了,大家今晚上幹脆去“根根香”去吃串串,一起打平夥(aa制)。
〖≥,不知從哪天起,田芯對王吉昌和曾凡玉的稱呼就從原來的“王哥”、“曾姐”變成了現在的“王伯”和“曾娘”。王吉昌和曾凡玉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田芯就說她比關萍,解英她們大不了幾歲,她們喊“王伯伯”,“曾娘”,自己卻喊“王哥”,“曾姐”,那不是憑空大了她們一輩?而且她這麼喊,也把自己給喊老了。她現在還沒嫁人呢!
田芯的話當即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鐘曉敏當即就打趣說要不要敏姐給你介紹一個?
田芯就點頭說可以三,“鐘娘”!
得,她連對王勃小舅母鐘曉敏的稱呼也改了,從“敏姐”變成了“鐘娘”!
田芯的提議得到了所有人的一緻贊同,特别是剛領了工資的幾女,她們迫切的需用用一種形式來表達自己的喜悅之情。在手裡有錢的情況下怎麼表達?當然是消費了!
看着幾女積極的讨論着什麼時候去吃?要不要定位子?“根根香”的味道怎麼樣?好多錢一串?貴不貴?……等等問題,這種興奮而又熱烈的場面直接把王勃的記憶拉到了十年前當他畢業工作同樣領第一個月工資時的場景,那時王勃的選擇,跟田芯一樣,就是找幾個志同道合的同事晚上一起去搓一頓,隻不過他們當時選擇的是火鍋,而非串串。至于更激進一些的同事,則直接喊出了“去rb”,“去嫖,妓”的口号,将當時還是純情處,男的王勃震驚得話都說不出來。
“根根香”串串店跟王勃的“曾嫂米粉”相隔并不遠,隻隔了兩個街區,步行十分鐘就到了。所以衆人并沒有騎車,直接“安步當車”,一行八人,包括王勃一家,浩浩蕩蕩的朝“根根香”走去。去的時候大家也沒換衣服,隻是揭了帽子。王勃和他老子王吉昌則連帽子都沒揭,直接以工作的裝束大搖大擺的行走在四方的大街上。
不用說,這一群統一着裝,怪模怪樣的八個人,一路行來,就如同黑夜中點亮的八盞明燈,吸引了沿路所有人的目光,以及不少人的指指點點。
對面路人的“道路以目”,田芯,關萍幾個年輕女孩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如同冬天抱團取暖的兔子,擁擠在一起;鐘曉敏、曾凡玉是無所謂,對路人的目光恍若未見;王吉昌則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他隻恨路人的目光不夠多,不夠激烈!
而王勃呢,面對路人的打量和指點,則完全是一副“奸計得逞”的嘴臉,心頭有一種“衆人笑我太瘋癫,我笑衆人看不穿”的見識上的尤越感!無數路人打量,指點,議論,笑話他們的同時,他已經在廣而告之了。
“根根香”的老闆一看來了八人,連忙點頭哈腰的走出來迎接衆人,掏出兜裡的天下秀給王吉昌和王勃撒煙。王勃接了煙後直接扔給了身邊的母親。抽煙算是母親曾凡玉一生中不多的一個愛好。
“老闆,我們人有點多,給我們拼兩桌。再拿一件啤酒過來,要冰的。”雖然不是自己的地盤,但這種場合前世王勃經曆過無數次,也就當仁不讓的當起了“主持人”。
“要得,弟娃兒,你們稍等哈。幾位女士喝點啥子喃?”
“給我開一瓶維維豆奶,冰的。”田芯舉手道。
“喝啥子豆奶喲!今天晚上都喝啤酒!老闆兒,快給我們拼桌子,這裡沒得喝豆奶的。”王勃一揮手,将串串店老闆趕起走了。
“王勃,你太霸道了吧?我們喝啥子你都要管!”田芯不滿的抗議。
“芯姐,你就給我裝嘛!你喝啤酒這幾天我又不是沒見過,況且女人自帶三分酒量。我這個學生娃兒都喝酒,你還好意思喝飲料?”
“勃兒,田芯想喝啥子你就讓她們喝嘛!”在兒子跟女員工起沖突時,曾凡玉永遠都是“胳膊朝外拐”。
“不行!其他時間你們想喝啥子我不管!今天晚上必須都喝酒!每個人至少兩瓶!不喝的也可以,那就滿一個月之後再轉正。二選一,你們選吧!”懷着龌蹉心思的某人決定獨斷專行,揚起手中權力的大棒了。
“王勃,你賴皮!怎麼能說話不算話?你等哈兒先自罰三杯謝罪!”
“就是,勃兒太賴皮了!還每人至少兩瓶,半瓶我都醉了。”
“大家等哈兒一起給我灌勃兒!你是老闆兒,員工敬老闆兒酒你總不好意思不喝吧?你說是不是勃兒?”
“……”
王勃“仗勢欺人”的話才出口,立刻引來了一片的批判。這個時候串串店老闆把冰啤酒和塑料酒杯也拿來了,田芯左右開弓,每人發了一瓶,然後給自己的杯子斟滿,舉着酒杯對王勃道:
“王總,我敬你!感謝你這段時間的教育和栽培,小女子我以後一定努力工作,以報王總的‘大――恩――大――德’。”說完,将酒杯拿到嘴邊,一仰脖子,杯裡的黃色液體頓時一滴不剩。田芯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啤酒沫,向着身邊的幾女,高喊一聲,“姐妹們,繼續,每人先敬王總一杯,感謝他的‘大恩大德’!”
“王總,我敬你!感謝……”
“王總……”
“……”
除了三個大人沒跟着田芯“胡鬧”而在一旁呵呵直樂的看戲外,幾個年輕女将跟随田芯的步伐,一一口呼“王總”朝王勃敬酒。王勃一看這架勢,頓時有些頭大,感到自己好像作繭自縛了,而且他低估了田芯這小皮娘的反擊力。但是員工向他敬酒,而且還有美女,前世的王勃根本就沒享受過這待遇,即使明知道這是田芯給自己挖的坑,他也隻有捏着鼻子,痛并快樂的朝下跳。
前世的王勃,喝啤酒的最好狀态是剛工作的頭兩年,随随便便喝個六七瓶,七八瓶沒有任何問題。三十歲之後就降到了三四瓶的量。而到了他自殺前的哪一年,他的酒量已經下降到心情不好時喝一瓶都會醉的地步。
四杯,大半瓶瓶酒下肚,王勃頓時覺得有些熱皿上湧。他這才發現自己雖然重生了,但前世的酒量并沒跟着重生。目前的他,身體還沒經過酒精的熏陶,還處于一個對酒精比較敏感的時期。
好在衆女敬了王勃一杯酒,小小的報了一下仇後就不為己甚,沒有繼續灌他。這當然是看在他“幼齒”的份上,還有更重要的是有王勃的父母在場,田芯等人不好過分的懲罰這家夥。
好酒,好菜,加上衆女剛領了工資,轉了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席間的氣氛那是好得沒話說。大家你一杯,我一杯的相互敬酒,開始還刻意的回避王勃這個未成年人,但是随着氣氛的逐漸高漲,特别是管不住自己嘴巴的王勃主動挑釁田芯幾女後,田芯也不管王吉昌不王吉昌的了,再次号召衆女,跟王勃拼起了酒。
而此時的王勃,也是酒到酣處,渾然忘了自己目前的身份,還以為是重生之前跟狐朋狗友喝酒吃肉,面對美女的激将,忍不住豪放起來,解衣脫帽,推杯換盞,喝得那是一個起勁,連來自于王吉昌和曾凡玉的勸阻也完全不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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