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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王勃和廖小清在家裡你一口的我一口開始喝着小酒,吃着好菜的時候,王勃“未來的丈母娘”程文瑾也從菜市回到了家裡,穿上一條前面印有某個雞精廣告的圍裙,準備洗菜煮飯。梁娅的外婆也坐在廚房的飯桌邊,面前一個裝菜的菜簍,一邊幫自己的女兒摘菜,一邊和對方用魔都話拉着家常。
不久,在自己卧室看書的梁娅蹦蹦跳跳的跳進了廚房,攀着她母親的肩膀,好奇的問:“媽,今天中午吃什麼啊?”
“一個本幫糖醋小排,一個上海醉蝦,一個冬菇拌上海青。還有一個蝦米冬瓜湯。”程文瑾用上海話對自己的女兒說。
“全是清淡的,就沒有一個辣的呀?”梁娅翹了翹自己鼻子,用四方話回了自己母親一句。這段時間,因為她外婆的原因,母親幾乎頓頓都是做的清淡的上海家常菜,這讓從小已經習慣了麻辣川菜的梁娅頗有些不習慣,嘴裡一直覺得有些寡淡。
“還能忘了你?我在好吃街給你稱了點涼拌耳片。”程文瑾笑着,用上海話道。
“囡囡,侬(你)叽叽咕咕的用拿(你們)四方話跟侬(你)媽說撒?以為吾聽不懂是伐?”梁娅的外婆愛憐的看着自己這個又高又俊,完全就像從她母親一個模字刻出來的外孫女(俺也不懂上海話,僅此一句),然後又把目光看向自己的女兒程文瑾,“文瑾呐,你也不要光顧我這個老太婆的喜好,還是做點你們自己愛吃的菜嘛!你看,我家小囡囡都有意見了!”
“哪有啊,外婆!我可喜歡吃上海菜了!”被自己的外婆一語戳破自己的心思,梁娅頓時不好意思起來。扭着身子不依,馬上離開自己的母親,來到她外婆身邊,從其手裡搶過一顆青菜就開始剝。同時對她外婆說,“外婆,你就歇着吧,我來幫我媽剝菜。”
“就是媽,你歇着。讓小娅來剝。”正在用開水給排骨焯水的程文瑾對自己的母親說。
“又沒有多少菜,我和我家小囡囡一起剝。”梁娅的外婆從菜籃子裡再次拿出一顆青菜開始剝起來,“呵呵,程家屋頭這麼一大家子,所有小輩裡面,還是要數小娅最懂事,完全不像她那的那些表哥表姐。”梁娅外婆眼中的愛憐更甚,不過這愛憐也沒持續多久,很快便轉化成了一聲遺憾的歎息,“唉!可惜啊。就是命不好!你的命不好,你媽的命也不好!你媽當時如果不那麼倔,聽我和你外公的話留在上海,憑這媽的人才,怎麼會淪落到如今這種吃煙吸油,當家庭主婦都沒人幫一把的地步?”說到這裡,梁娅的外婆特意朝客廳瞟了一眼,見梁娅的父親梁經權還是如同一尊泥菩薩一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翹個二郎腿,優哉遊哉的看書喝茶。也不說進廚房來幫自己下班的妻子一把,心頭的氣便更是不打一處,“你們屋頭的某些個人吶,還真的把自己當縣太爺了。可惜就是有縣太爺的心。沒有縣太爺的命!現在享福想早了,看我以後老了的時候遲早要折福遭罪!”
程文瑾見自己的母親又在開始批判挖苦起自己那“不争氣”,“沒本事”的丈夫來,立刻開始為梁經權開脫:“媽,你就少說兩句吧。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什麼吃煙吸油?這不是有排風扇嘛?能吃得了多少油煙?”
“你就一直顧着他嘛!把他當泥菩薩一樣供起嘛!你看看,這麼多年過去了。小娅十歲的時候,你們住的就是這個房子;現在小娅都成大姑娘了,還是住在這個巴掌大點的地方,沒有任何的改善。他真想一輩子讓你兩母女住在這眼屎大的地方?讓你被你的那些哥哥姐姐笑話一輩子?他作為一個男人的上進心,責任心在哪裡?真的好意思喲!一天到晚喝茶看書,看書喝茶,還真以為‘書中自有黃金屋’,真的是好意思喲!”梁娅的外婆越說越氣,語氣中盡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如果是才結婚的那兩三年,母親這樣說自己的丈夫,程文瑾肯定會和自己的母親大吵大鬧一番,最後母女不歡而散——不是母親被她氣回上海,就是她被母親從娘家氣回四方家中,發誓這輩子再也不回娘家。然而,時過境遷,她現在也是為人妻,為人母,女兒都十六七歲了,自然也明白并理解作為一個母親希望女兒過得好的那種心情。看到自己的母親變得怒氣沖沖,程文瑾幹脆關火,将兩隻修長潔白,宛若女兒梁娅一樣細膩好看,看不到多少歲月痕迹的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走到母親的身後,開始給“盛怒”的母親捏肩捶背,細聲安慰:
“好啦,媽!你就别在抱怨了!每次你來都要聽你的抱怨!我的耳朵都快聽出繭巴了。你難得來一趟四方,來就開開心心的耍嘛。再說,你說得再多,這屋頭的“某些個人”也聽不懂你說的是啥呀!那不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嘛!除了氣你自己,其他人誰也氣不到。你說是不是?”
梁娅的外婆被自己女兒的話給氣樂了,呵呵一笑,笑過之後就是一聲無可奈何的歎息,“唉,你還是快去炒你的菜吧!要是待會兒吃飯吃晚了,‘某些人’又要不安不逸給臉色看了。”
“媽,他哪裡有你說的那麼霸道!平時都是我給他臉色看,他哪裡敢給我臉色看?你不信可以問問小娅。”程文瑾一邊說一邊朝自己的女兒使着眼色,又在母親的肩膀上捏了兩把,捶了兩下後便返回到竈台前,重新打火,繼續操持起午飯來。
剛才自己母親和外婆議論的是自己的父親,本着為尊者諱的家教,梁娅便沒有插嘴。雖然沒有插嘴,女孩的心頭卻想了很多事情。自己的外婆和自己的父親之間一直不太和睦。打她很小的時候就矛盾不斷,不是你看不慣我。就是我看不慣你。以前每次外婆來四方,或者她和母親一起回魔都娘家,一開始大家都是歡歡喜喜,但到了最後。無不是不歡而散。造成雙方不歡而散的導火索就是自己的父親。外婆和舅舅娘娘們都瞧不起自己的父親,覺得父親一沒本事,然後脾氣又怪,假清高,還說她母親當初跟着她父親就是一種錯誤。完全是瞎了眼。當初如果留在魔都,而不是去那鳥不拉蛋的“西南鄉下”,她兩母女也不會像現在這麼造孽遭罪。
以前,每當梁娅聽到外婆和舅舅娘娘們說父親不是的時候,她表面不會反駁,但心頭總是會偏向自己的父親,覺得外婆和舅舅娘娘們太過現實勢力,太過唯利是圖,而且完全是多管閑事,鹹吃蘿蔔淡操心。
現在。對外婆和舅舅娘娘們的現實,完全以金錢來衡量人的做法梁娅的心頭仍然是不以為然,覺得他們太過狹隘;可是,面對外婆對父親其他方面的指責,比如,不可救藥的大男子主義,文人書生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窮酸,不論她的母親在廚房有多忙,不論家中有無客人,父親總是翹個二郎腿。優哉遊哉的不是和客人聊天,就是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對外面的世界不聞不問的偷奸耍滑,裝模作樣……凡此種種,梁娅便有了些其他的想法。至少不像以前那樣一邊倒的站在父親這邊。她在想,如果以後她和王勃成了家,組成了家庭,自己在廚房忙碌,那家夥會進來幫自己打下手嘛?
她覺得會的!而且肯定會!那家夥就是一四方的好吃狗,經常吹噓自己的廚藝了得。梁娅當然不太信。但王勃能說出這種話,怕也是經常混迹于廚房之中,從他父母那裡學了一招半式。至少,絕對不會像父親那樣“君子遠庖廚”,認為洗菜做飯這些事有損他讀書人,文化人的顔面。
沉浸在思緒中的梁娅被母親的話驚醒,立即跟着幫腔,道:“是的,外婆,平時家裡都是爸爸讓着媽媽。在媽媽面前,爸爸可老實了!”
“老實!老實個鬼喲!你爸精着呢!呵呵!”梁娅的外婆“呵呵呵”的對自己這懂事乖巧的外孫女笑了起來,但轉頭看向女兒程文瑾時臉上的笑容便不見了,“文瑾,你老實告訴我,你們到底有沒有換房子的打算?他難道就讓你兩娘母住這種巴掌大的地方住一輩子嘛?”
“媽!我們當然有換房子的打算。不過換房子是個大事情,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說換能夠換的。你也知道,你女兒的開銷不小,又愛買衣服,又愛買化妝品。梁娅他爸賺的錢一半都花在了我的身上。現在小娅也長大了,各種開銷也開始多了起來,這存錢的進度嘛,自然就沒那麼快了。不過你老也甭擔心,房子遲早會換的。你下次來呀,說不定就能住上又寬又大的新房子了。”說到房子,程文瑾心頭便歎了口氣,這算是她心頭的一個結,也算是對自己丈夫沒什麼不滿中的一個主要的“不滿”。因為自家的房子小,自己父母每次來四方看自己和小娅,就隻能來一人,而且即便來一人,都沒地方住,隻能和自己睡一床,自己丈夫去睡客廳的沙發。程文瑾心頭雖然有些不滿,甚至有時候還有些喪氣,但是面對自己的母親,卻又不能火上澆油的說出來,反而還要不斷的安慰自己的母親,為丈夫開脫。
“你少為他開脫!買衣服買化妝品?那能用幾個錢?我看了你的那些衣服化妝品,全是地攤貨,廉價貨!幸好你的那些嫂嫂們離得遠沒有看到哦,要是看見了,暗地裡還不把你笑死?你們五個兄弟姐妹,你的文化是最高的,人才也是最好的!你還記得你讀初中高中的時候不?街坊鄰居,三親六戚,見過你的人,哪個不叫一聲好?說咱們程家出了個要當‘皇親國戚’的公主!可看看你現在過的日子,莫說什麼公主了,公主的丫頭都比你過得好!你這是人過的日子嘛?再說,你買廉價貨的那些錢,還不是你自己掙的?一周要上六天班,星期天都要上班,你上輩子造了啥子孽哦!”一說起這個最俊最美,從小到大的心頭肉,一直以為會有大出息,大前程的女兒,卻因為遇人不淑,一失足成千古恨,困居在四方這個八輩子都沒聽說過小地方,一天到晚為了油鹽柴米醬醋茶不停的奔波操勞,忙完外面忙裡面,顧了小的顧老的,程文瑾的母親就開始長籲短歎,為自己的小女兒可惜,可歎,可憐,又“可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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