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那個瑞城邊境新任長官,雖說不如老長官那般,可畢竟也是個天階,而且一直都是華夏官方上的人。”
“怎麼就成了叛徒了?”深林裡,幾個人影急速奔馳,朱員外一邊急奔,一邊滿臉不信的喃喃。
就剛才。
白玉鼠把事情沒有半點隐瞞的說了出來。
幾名隊長本想請示了總指揮再行動,可是總指揮去找天組總隊長彙報工作了,此時的指揮部,還真就他們這些隊長權利最大。
關系到季無的死因。
當即幾人便不約而同的決定和蕭運白玉鼠一起行動。
于是。
在這深夜,蕭運,甄櫻,辰,朱員外,以及子隊的白玉鼠,五人安排好各自隊伍的事情之後,便再次進入了蕭運之前被埋伏那個深林。
“我也不願相信。”
“當時隊長之所以死,就是因為發現了胡長官的秘密。”白玉憤然說道。
一旁的辰啊雙目一凝。
“放心,季無不會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的。”
“即便他是天階又如何,隻要他真的是叛徒,我辰就算再舍去了另外這條手臂,也要殺了他。”
“對對對,有幾位隊長在,那叛徒必死。”朱員外嘿嘿一笑。
倒是蕭運從始至終未說半句話。
季無的仇,肯定得報。
但是……
蕭運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而且那胡長官,當日憤怒闖了他的帳篷,那憤怒不似作假,說他是叛徒……
“放心。”
“不管是誰,季無的仇,必報。”蕭運淡淡說道,也不知話裡是什麼意思。
就這樣。
一行無人在深林裡快速急奔,甚至都快跑出了深林的範圍。
“白玉鼠。”
“你不會弄錯了吧,這裡可不像有人接來過的樣子。”甄櫻皺眉說道。
“應該不會錯的。”
“那胡長官出了指揮部就往這個方向來了。”
“而且,我之前跟随隊長跟蹤過他兩次,走的就是這條路。”白玉鼠肯定的說道。
甄櫻眉頭再皺,正要說話時,蕭運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看前面。”
一行幾人随着蕭運的手指看過去,就在剛出森林的位置處。
一道人影快速在前方疾馳,一副對路線很熟悉的樣子,盡管速度很快,所走的路線卻都是極為隐蔽,不容易跟蹤。
“真的是他!”
“這混蛋,怕發現,竟然怕被發現而放棄了飛行。”
“看來沒假了。”
“該死的叛徒,我們殺了他。”那朱員外一臉怒容,就要動手,卻被蕭運給攔了下來。
“不急。”
“叛徒,活不了。”
“他這麼晚還跑出來,肯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們小心跟着就是。”
“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蕭運說道,然後當先往前方摸去。
“還是蕭隊長有見識。”
“就這麼辦。”朱員外嘿聲一笑,然後幾人也快速更了上去。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幾人就出了深林,眼前一片荒涼,盡是荒沙和巨石。
沒有了太好的障礙物,幾人生怕被前方的胡長官發現,因而刻意拉遠了距離。
“這家夥到底要去哪裡。”
“如果是叛徒,我們得到準确的消息,敵人的大軍已經差不多全滅,他又能做什麼?”
“要逃離的話,也不應該是走這條路線啊。”甄櫻皺眉喃喃。
蕭運看了一眼前方似乎放緩了速度的胡長官,幾人躲在一個大石頭之後。
“季無之前到底發現了什麼?”蕭運突然開口問道。
季無之前心中的執念無外乎就是老長官也就是季無的生父的死因,如果确認了這胡長官是他的仇人的話。
季無不至于就這麼死了。
以他的性格,可不會做出獨自一人複仇的行動。
“我也不知道。”
“隻知道隊長是跟蹤這胡長官而死。”
“具體發現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白玉鼠顯得有些沮喪的說道。
“這樣嗎。”
“那你和季無最遠走到哪裡?”蕭運再次問道。
“最遠就是之前的深林邊緣了,後續的跟蹤,隊長不讓我同往。”白玉鼠回答道,蕭運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倒是辰微微睜眼,不過也沒說話。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胡長官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幾人急忙跟了過去。
眼前,卻再也沒了那胡長官的身影。
“該死的。”
“這都能跟丢嗎。”朱員外顯得有些懊惱的說道。
蕭運眼神一凝,神識放出。
二話不說。
直接往左側兩百米的一塊巨石後躍了過去。
其餘幾人互看一眼。
急忙跟上。
等趕到時,頓時發現巨石背後的地面上有一個四五人大小的一個地洞。
如若不是走到近處。
根本無法發現這裡有個洞。
“蕭隊長果然厲害。”辰對着蕭運說道,眼中光芒閃爍,蕭運再一次讓他驚奇。
“小心些。”
“裡邊的氣息有些古怪。”蕭運淡淡說道,然後終身一躍,從洞裡跳了下去。
其餘幾人急忙跟上。
洞不深。
不過三十多米的高度,對于幾人來說,算不得什麼大事。
落地。
蕭運手中冒出一股火焰,衆人眼前一亮。
前方。
赫然又是一個巨大的洞穴,隻是這處洞穴卻是潮濕無比。
二話不說。
再次往前走去,不過幾分鐘,頓時一副極為詭異的畫面映入幾人的眼中。
潮濕的洞穴壁面上,大小小的挂滿了許多的磨盤大小的白卵。
甚至可以看到這些卵還在蠕動。
說明還活着的。
“這些是異族的卵,我以前聽隊長說過。”
“該死的。”
“這胡長官果然是個叛徒,王八蛋,隊長懷疑的沒錯,這胡長官極有可能是這次事件背後的主使者。”白玉鼠憤然說道。
“季無懷疑胡長官是主使者?”
蕭運眉頭微皺,繼續往前。
一路上,巨大的白卵也越來越多,而地面上也開始出現一些屍骨。
隻是奇怪的是。
屍骨雖然衆多,卻沒有看到一點破損的衣物之累的東西。
就在這時。
突然一個顯得極為詫異的聲音傳來。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快離開!”說話的不是别人,正是幾人一路跟蹤的胡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