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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 喜了 2428 2024-01-31 01:09

  你看秒秒把她安排得妥當吧:

  給她上了新身份:姓高,叫高鮮。

  姓高是放在高峥家,對外都說是高原遠房侄姑娘,這樣各方面由高峥出面照顧她起來也方便。

  單名取這個“鮮”字,是秒秒想的。一來“羊鮮羊鮮”,“鮮”字本裡頭也有“羊”;再,同音“仙”,也取悅了羊,她易接受這個新名字。

  再,她現在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老這麼在社會上蕩也不是事;羊是噘嘴巴嘟嘟“我有錢了,就這麼蕩怎麼了,”柯秒盯着她“怎麼,還想蕩出些麻煩事兒出來?”秒秒不是怕她蕩出事兒,主要還是心悸她的安危,老覺得她為人老實安分些,不叫“天譴”瞧見她不好麼?

  十六歲,這大的孩子都在幹嘛,肯定在讀書呀!

  羊好容易同意“回學校讀書”了,但“回哪兒讀”又跟秒秒鬧了好一陣兒,

  羊想回中專,那頭清閑;柯秒說“回高中”,羊聲兒大呀“我,我本來就不是讀書的料!”秒秒曉得這得跟她慢慢說了,抱着她耐心地哄,“又不叫你讀成什麼樣,咱們從前都在那塊兒呆過,該曉得還是高中環境單純些吧,特别是重點高中,那些學霸孩子一門心思就是考好大學,沒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當然說這些是說服不了她的,最後還是這句最打她軟肋,“如今駕駕可看着比你大,他又在正道上,你奮進些,是不是對他也有帶頭作用?”羊嘟着嘴不做聲,算答應了。

  羊進了外校,讀高二,理科,畢竟她有個特别棒的數字腦袋。

  把她安排得妥妥當當,柯秒把自己同時也“安排”得“精準無憂”。

  這會兒對外,柯秒是不能“過得有絲毫活氣兒”的,他得越過得“要死不活”越好!

  如今他的身份已揭露,再尊貴又如何,有“幸福”可言麼?喪姐,喪羊,接二連三地打擊,應該将他徹底“擊毀”才對。

  事實也是如此,秒秒從相府辭了職,回到西京原單位,也不再擔任原職,隻中教專負責高中部分。人都傳,他是在“相府犯了事”貶回來的……

  婚姻狀況也不如意,婚也離了,據傳,因他“犯事被貶”,他老親爺筠學翰為了怕牽連自身,趕緊地叫女兒和他離了婚,如今反倒牽往京誠與他“再無往來”。

  如今的柯秒,早已風光不再,這人一落敗似乎都信起神佛來,大夥兒顯見柯秒十分迷信起來,辦公室總是佛煙缭繞……

  行了,秒秒的僞裝還是成功的,起碼一開始多多和梅粒一夥都沒再把他當回事。

  哪裡隻是秒秒一個“小人物”開始信起神佛,大家會發現,這最大的兩枚公子爺都迷信不行了!

  梅粒自不必說,他連觀音菩薩都敢娶!多多也是老往北海跑,求什麼“長生不老仙丹”。一時搞得潮圈子裡以“求仙問道”為時尚了,你看看如今的潮人們,哪個身上不挂一二佛串兒;再,連夜店都主打“佛系狂歡”……簡直不可理喻。

  “柯秒把婚離了?”梅粒一邊剝着蝦,垂眸問。小粒明顯也瘦了不少,如今唯一牽着他“理智”的就是駕駕了。梅帥最近打罵他少了?小粒又重回從前的荒劣,怎麼混賬怎麼來,梅帥隻有一句“你這樣怎麼教好駕駕!”能把他罵醒,是的,對駕駕的管教上,小粒才是個真正的“人”;其餘一切行事,都是鬼。

  多多不慌回話,看他剝好蝦,把蝦放醋裡泡着,然後再剝開好些棒棒糖,拿起一把精緻的小錘子就在碗裡砸呀!糖和蝦稀巴爛,他再拿起勺舀嘴巴裡吃,邊吃邊還舀一勺遞多多嘴邊,笑“嘗嘗?”

  多多稍偏頭,也微笑,“你喜歡就好。”

  梅粒簡直處處胡來,特别噬甜食。有時候和他一桌吃飯,某個人吃不慣他的吃法,無論男女,梅粒忽然變臉,一嘴巴扇過去“給臉不要臉是吧,吃!”多大的譜兒,多美的人兒,都得吃!

  “是離了。”多多端起茶,抿一口,這才答。

  小粒又用吸管捅開一盒奶,放嘴巴邊吸,多天真的模樣,“羊會不高興的,她喜歡結婚的。”眉宇間又那般自得,如今呀,隻有他最聽羊的話了,他是“有婦之夫”……

  多多放下茶杯,懶得再看他吃東西,光看着都覺得膩。“我也是來跟你說一聲,荀小勻我帶走幾天。”

  “不行。”梅粒放下奶,垂眸優雅地拿起餐巾擦擦嘴,

  多多一挑眉,“小粒,你知道,我現在是不想和你鬧誤會才來跟你說一聲。”言外之意,想要帶走荀小勻絕對分分鐘的事情,來跟你知會一聲已屬客氣。

  是呀,現如今多多和梅粒的關系已撕裂。還是跟兩人個性有關:多多心深,不想在明面上跟他徹底鬧不愉快;梅粒就不在乎那些了,他早就懷恨多多,除了“一緻對外”的時候,譬如對柯秒,其餘,他可一點不想“留情”多多。

  荀小勻如今是比“國寶”還重要的玩意兒:因為他是羊的“最愛”。梅粒可把他罩得緊,誰敢說荀小勻一句壞話,梅粒都得去撕爛他的嘴!所以現在你從紙質媒體到網絡媒體上去看看,有荀小勻半點不好的評論嗎!他一場演出下來,贊譽鋪天,私下更是一塊黑料不敢有!

  現在誰人不曉,娶了菩薩的梅粒,第二就喜歡荀小勻了,那是他的愛,誰敢私自帶走他……

  多多沒梅粒這瘋狂,他要不是在北海建了新廟,要荀小勻去唱兩嗓子,給羊招招魂,他用不着這玩意兒,

  他說“不行”就不行?多多招呼已打,既然說不通,那就不怪他直接帶走人。

  多多起身離開,這時,宇樂進來,見多多在,話還頓了下,

  梅粒丢下餐巾,“有話就說。”

  宇樂着急說,“荀小勻不見了!”

  眼見梅粒抽起較長的桌巾,猛地一起身咬牙反向勒住多多的脖子就吼“我說不行就不行!!”

  多多也不是吃素的,先兇狠一踩梅粒的腳而後用力向後踢向他肚子,回頭指着彎腰一手捂肚子的梅粒,“糖吃多了糊腦子,少吃點吧!”

  啐一口,又松松領口扣子,多多終于一臉兇神惡煞,轉頭沖要上來反撲他的宇樂吼,“省點勁兒找着荀小勻吧,媽的廢物,一個戲子都看不住!”

  羊死後,是呀,沒誰脾氣好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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