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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 喜了 2381 2024-01-31 01:09

  銀河又趕緊抱住他,輕輕哄,“我說得好玩兒的,六子,我就是太心急了……”密密吻,

  六子也是痛得難以自抑,都顧不上問她到底什麼意思,就是再聽她這麼安慰,确實漸漸好受些,可腦袋裡還是空白,想深不得,好像過多追究思慮一下她的話意,折磨人的痛感就會卷土重來,他都不敢輕易嘗試……之後六子也痛恨自己,她是妖精嗎,怎麼到了她跟前,自己的自制力及克制力就跟狗屁一樣,崩塌得一塌糊塗……所以說啊,你再狠的咒語也比不得她的拐,六子算有陰影了。其他事上他殺伐決斷痛快着呢,唯獨擱她這兒,就節節退敗,完全不曉得原因……

  現在也是搞反了,

  從前她是泥,任他盤,

  現在,她是女王,他成了她的“寵兒”一樣,任她蹂躏……一番又嬌氣又情深難舍的藤蘿糾纏後,銀河又開始“養成”他了,

  嘴巴湊他跟前,“給我抹口紅,”

  六子被她折騰得“身心俱疲”,哪還有這功夫,挺煩躁地扭過頭去,合眼,根本不理,

  就聽見她悉悉索索,越過他身上伸手去抓什麼東西——六子曉得去抓更大一把口紅了。那床頭上原本放他各種印章的盒子,不知咋得,全裝上她的口紅了!六子也是頭疼,我什麼時候這樣容忍她的?……

  她就趴他身上,也不管他睜不睜眼,理不理她,開始一個牌子一個色号地喃喃自語,“這個,是我最喜歡的顔色,皿漿紅,像吃了人一樣;這個,是小舞最喜歡的顔色,像他喜歡喝的櫻桃汁兒;嗯,你喜歡什麼顔色呢……”六子心裡罵,“我喜歡你個鬼!”“對了,是這個!快看看,是不是這個,”六子肯定不睜眼,她就更爬上來些,用手掙開他眼皮,“快看!不然我吃你了啊!”六子沒辦法,懶懶睜開眼,也捉住了她讨死人嫌掀自己眼皮的手。結果,一看呀……别怪六子自己心裡想笑,還真是他喜歡的顔色,好像千萬次他求她就塗這個顔色,天朝紅,正紅,喜氣至極!

  也許他心裡笑,唇角也輕彎而不自知,

  反正銀河把口紅塞他手裡,“是它吧,快,給我塗!”她湊近,合上眼,唇微噘,

  半天他沒動靜,

  銀河稍眯開眼,哎喲,她這死妖精樣兒!眼色向下,那就是一種睥睨誘惑,本就滟滟的唇微張,魅惑又自信,她就是漂亮迷死你了怎麼樣吧!

  六子且不受控制單手撈過她重重吻上……這次,且她不是女王了,祁神重回巅峰!

  你知道又多了條叫六子“煩厭”她的理由:從此君王不早朝,她這樣的,絕對是罪魁禍首!六子都恨自己不争氣,跟她竟然在家鬼鬧了三天兩夜!她花式纏着你呀,嬌啫不成就哭鬧,哭鬧不成再嬌啫,誰又要你偏偏吃她這套呢,反正口紅給她塗了,弄給她吃伺候她穿,她點名要的花兒全給她弄回來了,她叫你往東,你往西,她鬧死你!

  “好了,快進去,”到了西雀門後的一個背巷,她還抱着他親來親去,就不肯下車進宮去,

  銀河噘着嘴巴,“我還是想在宮裡種龍須藤,”

  六子聽了歎口氣,那是“服了她”的意思,一睨她,“你自個兒折騰呀,宮裡多得是園藝師,你把整個宮裡都爬滿龍須藤……”一說,六子就曉得自己說錯話兒了,怎麼就這麼不經大腦了?果然,眼見她神色一飛舞啊,腰都立起來,“真的可以嗎!”六子趕緊摟緊一掐,“不可以!”她就在他身上扭,“你給我種嘛,你給我種嘛,”六子低頭咬她頸脖,這裡,其實早布滿他的齒痕,恨的,怒的,心愛的……

  好容易下車走了,蹦蹦跳跳走的,心想事成了呗,她要的,他哪樣沒答應。

  六子攤在座椅上,擡起手直揉眉心,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适逢,他找到了個“不這樣下去的”理由:哎,六子的婚事啊,再被提起了。

  慈雲宮,

  兩位老友正在交談。

  祁召遠從瑞典回來,他是祁醉的三爺爺,也是成安的老同學。

  成安見到他也是流淚,許多話不好說透。如今六子掌大權,也不是成安控制得住的了……

  “小殿下還好吧,”

  “還好還好,小舞好,也是我現在最大的寬慰了。”成安用帕子擦擦淚說,

  祁召點頭,他是個直性子,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可到了這個時候也知道說話得謹慎。

  這時,内侍來報,參長來請安了。

  正好,忙把他請進來——六子來,這會兒,無論他三爺爺還是成安老公主,均站起了身,尤見地位不同往日了……

  六子還是從前的六子,極有禮,先跟成安請安,再上前扶住三爺爺,笑着,“您二老叙舊可有得聊,都快到飯點了,也沒見傳個好菜。”

  “等你來一起吧,你傳的,肯定合我們這些老年人牙口。”成安微笑說,

  “好,那我傳吧。”

  膳食處内侍官進來,遞上餐冊,六子果然懂他們的胃口,點了幾樣很溫和舒适的菜品。

  内侍官要走前,成安又多問了句,“小天宮那邊今天準備了紅棗銀耳湯嗎,”

  内侍官極恭敬,“準備了,不過四主兒沒要紅棗,單下了銀耳。”

  “好,由她胃口吧,”又望向祁召,“銀河最近氣色才緩過來,畢竟才從高原處回來。”祁召忙點頭,“我也帶回來些當地的野生燕窩,不知道獻過去合不合适。”成安笑着越發軟和,“可以的,這孩子,最辛苦就她了,我是指心,”成安按了按心口,祁召答“知道。”

  六子一旁心裡也有些糾結就是,别看她纏他纏得煩,可仔細想想,她多半都是傷心的模樣,有時候在他懷裡睡着了都在流淚……

  飯菜很快就端上來了,

  邊吃着,

  祁召突然提起,

  “六子,我這次回來主要有件事想見見結果,”放下筷子,足見三爺爺是正式的,有準備的,“你的婚事該提上日程了。”

  是了,在六子來前兒,你說朝政的事不敢提,兩位故人也隻能談談這孩子的人生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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