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兩人得知,果不出所然,夏訓那頭也是忽然發現萬荔竟然帶着那那,趕緊取消行動!
機場這小會議室,氣氛肅緊。
哦不,現下整個機場已是全戒嚴,都是這緊迫的氛圍。
那那肯定安頓好了,有專人照看着,又是吃又是喝,還有超大屏幕的追劇,快活着呢。
她才管不得這些,就是初始聽說“有炸彈”,驚吓了下,之後竟然又好奇,還小聲問萬荔,能不能看看炸彈――現下也就她能逗笑萬荔了,揪她鼻子,“等我這邊事兒撂地兒了,帶你去看。
”瞧瞧,就這麼任縱,隻要她想、沒啥不能滿足的。
就這頭小會議室,誰又想得到,竟上演着如此驚心動魄地“真相大戳穿”呢!
萬荔聽丹懷一五一十說了他父親遇害的全過程,那悲憤可想而知。
“帶進來吧。
”丹懷一擡手,士關點頭,再進來,手铐拷着,帶進來一人,正是許捱今!
許捱今一見沉色坐在那裡的萬荔,哭着就攤跪了下去,“萬荔,我對不起你……”萬荔雙手握拳,真想一槍斃了這狗賊!
枉費他父親待他如知己,他若有難,處處想幫襯着,結果,這狼心狗肺的,竟然被夏訓指使着幹盡壞事!
!
“你不是對不起我,你是欠我父親一條命!
”萬荔狠戾地看他一眼,手一擡,許捱今被拖了出去,哭嚎着“萬荔!
求求你,放過我一家老小,是我錯了!
是我一個人的錯!
”有什麼用,甭說萬荔了,想滅了你一家子解恨的,何止萬荔一人……
“你再曉得真相了,雲亭着實也是信任你,他當時把那那從你身邊帶走,就是怕你被許捱今迷惑,把對他的恨意挪到那那身上……”
“怎麼會!
!
”萬荔立即擡頭,
丹懷點點頭,輕輕拍他肩頭安撫,“所以說他還是信任你呀,最後還不是把那那送回到你身邊,隻不過這樣一來,因着那那的争端,又叫夏訓盯上了你――不過,這樣也好,正好揭露了他狠毒心腸,這老賊竟重蹈覆轍,還想用一樣的法子謀害你。
當初,他就是這樣安排飛行員設置‘隐秘式炸彈’叫你父親機毀人亡,最後飛行員跳傘逃生,還找不着黑匣子,僅憑飛行員一面之詞,全賴在飛行故障上……”
萬荔痛心望着一點,悲憤又追悔,幸而有雲亭與丹懷的籌謀,要不自己還會長久地落入夏訓狗賊的圈套,這雙手不知還得沾染多少冤枉皿……
“那鹿公現在!
……”萬荔再擡頭殷切地,
丹懷微笑,“放心,我已經安排人……”正說着,士關再進來禀告,“夏姜軍來了。
”
丹懷一聽,臉上本溫和的神色一凜,“來得好,今兒就把所有的事攤開了掰碎了說。
”
……
夏至進來,神色也是沉凜。
目光卻是不看萬荔,隻抵丹懷。
“曲部,您這樣擅自調冰戒嚴,甚至還圍了我父親的官邸,實有不妥吧。
”
丹懷沉定,目光也不疑地看着他,
“夏姜軍此來,我相信一些前情後果也有所知曉,我這麼做妥不妥,您心裡也自有分曉不是。
”
“好,且不說成老姜軍從前那次事故和今次有無牽連,隻這二人一面之詞就定我父親的罪,是否太草率牽強……”
夏至知道了這一切,内心不震驚?
震驚。
不怪責父親當初的恨毒糊塗?
怪責。
那為何此時還如此維護,他不能不若此呀,如今夏家是他做主,即使當初父親有過再滔天的罪錯,為了夏家,他也得這樣站出來“獨當一面”!
“好好,草率牽強。
夏至,你父親從前就是善于做這些面上如此‘草率牽強’的事,把你兄弟兩個保護得好好的,看上去那麼完美,叫真伊信你們無疑,最後死在你父親手上都不自知。
”
忽,門外輕輕拍着巴掌走進一人――一看,是鹿雲亭!
且聽了他說得這番話,夏至徹底得失了鎮定,
“你胡說!
真伊明明死于車禍……”說不得這個名字,一說,夏至眼全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