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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婚寵:老婆,你好甜 第920章 委屈,你不配

  是啊,她想來盛世上班,不僅僅是為了靠近盛又霆。

  還有一個目标,是顧錦兮。

  如果她一直待在盛園裡,一個月估計見不了這些人幾次,也許這輩子,都沒有機會為自己洗刷冤屈。

  隻有蟄伏在他們身邊,她才會離真相更近一步,才有機會反擊。

  顧錦兮的見她笑,越發的生氣,她看到了她動了動嘴唇,她輕而易舉的就分辨出了三個字:走着瞧!

  顧錦兮對她的敵意深,她又何嘗不是呢?

  所以,在彼此面前,她們都不屑裝。

  她沖她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再不看她一眼,轉過身,往前走去。

  正如程池說的,拐彎右轉,她看到了盛又霆的辦公室。

  她走過去,辦公室的門半掩着沒有關,裡面隐隐傳來對話的聲音。

  偷聽不是什麼好習慣,可她還是聽了,聽了幾句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沒什麼有用的後,她擡手敲響了門,“咚咚咚!”

  輕輕的三下,非常禮貌。

  “進來。”

  柳柳走進辦公室,坐在大班椅上的男人把手裡簽約的文件遞給秘書,“你先下去。”

  “是,盛總。”

  秘書接過文件,恭敬的回應了一聲,往辦公室外走去。

  經過柳柳身邊的時候,秘書朝她禮貌的笑了笑,她亦回了個微笑。

  腳步停留在辦公桌跟前,還未開口,她就聽到了男人冷沉的聲音,“遲到了五分鐘。”

  柳柳聽聞,就差沒一口老皿吐出來。

  她為什麼遲到,還不是因為他故意整她!!

  她敢怒不敢言,還得乖乖的道歉,“對不起,盛總,以後不會再犯了。”

  特意恭敬的喊了盛總兩個字。

  他埋頭看着文件,連看都未曾看一眼,隻是公式化的道,“道歉沒有用,盛世不需要一個遲到的總裁秘書。”

  她的手下意識的攥住了衣服,深深吸了口氣,露出了淡淡的笑,“盛總,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反正看他的樣子,她裝乖是沒用了,那就,換一種方式,賭一把總比他馬上叫人攆出去的好。

  他終于從文件中擡頭,微微掀眸,要笑不笑的瞧她,手中的鋼筆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着桌面。

  模樣看上去有些悠閑,可那敲擊桌面發出的聲響,卻仿佛敲到了她的心髒上,讓她渾身上下都衍生出了一種緊張的情緒。

  尤其是,他還一言不發的盯着她。

  她壓制着心頭的緊張,繼續道,“盛總是不是後悔了,後悔答應讓我來盛世工作,所以故意為難我,就是想讓我,知難而退?”

  她直直的對上他幽藍的眼眸,“可盛總沒想到,我并沒有按照盛總所預料的發展,知難而退,反而想法子趕來了。”

  “況且,我還沒有正式入職,盛總就拿遲到來壓我,這樣似乎不太妥吧?就算是正式員工,遲到也隻是扣工資而已。”

  “還是說,盛總想告訴我,你的私人秘書不一樣,你不需要一個沒有時間觀念的秘書?”

  男人眯了眯眼,唇邊勾上了笑容的弧度,卻不帶笑容的溫度,“繼續。”

  他讓她繼續,就意味着,他在給她機會。

  她一定要牢牢的抓住這個機會。

  剛剛她揣測他的心思,還說出這番話,他心裡肯定是有點生氣的。

  現在又得換種方式了。

  “不好意思,盛總,我隻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哪能是那樣的人。”

  她彎了彎眼,拍馬屁,“盛總是堂堂男子漢,男子漢大丈夫,說出嘴的話怎麼會後悔呢,是不是?”

  他微微眯眸,輕笑了下,“套路我?”

  她仍舊在笑,“我哪敢套路盛總。”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笑容上。

  她笑起來的模樣,眉眼彎彎的,讓人看着很舒服。

  她就是用這樣的笑容,迷惑小依的嗎?

  現在,還妄想來迷惑他。

  菲薄的唇勾了勾,眼底泛着涼意,聲音更甚,“柳柳,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

  “我沒有。”

  “不,你有。”

  未等她回答,他又繼續道,“我承認,你是有幾分聰明,可惜,你的聰明用錯了地方。”

  “五年前,你仗着自己的幾分聰明,就敢對小依下手,還覺得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包括現在,你又妄圖揣測我的心思,你未免太自以為是了!”

  她的笑容頓時維持不住。

  像敲碎的玻璃一般,漸漸裂開,四分五裂。

  五年前的事,她不想再解釋,沒有證據,喊一萬遍冤都沒有用。

  所以,她要找到證據,擺在他面前,讓他把說過的話,全部吞回去!

  盛又霆第一次提到盛小依,沒有歇斯底裡,甚至看上去非常平靜,可她知道,這平靜的外表下,暗藏着怎樣的波濤洶湧。

  她閉了閉眼,沒有說話,說再多都是多餘,她已經做了最後的掙紮,現在隻能聽候他的發落。

  “說吧,你想來我的公司,有什麼目的?”

  “我隻是不想被關在盛園裡,太悶了,我會徹底瘋掉的。”

  “你撒謊了,不過,無妨。”

  他的模樣随意而閑散,染着漫不經心的笑意,“柳柳,你想玩兒,我陪你,反正生活這麼無趣,就當找點樂子,我倒要看看,最後是誰先玩兒不下去!或者――”

  眸光蓦然一變,語調如千年雪山上墜落的寒冰,砸在她的心頭,又冷又重,“到底誰玩死誰!”

  她站在他的面前,臉上的皿色早已褪盡。

  他說出口的每個字,每個字音,就像是把鋒利的劍,粹着劇毒,刺穿了她柔軟的心髒。

  疼痛深入骨皿,毒液蔓延到全身。

  原來,她拼了命的努力,甚至踩碎了自己所有尊嚴,把膝蓋親自獻給了他,隻求能夠離他們近一點,離真相近一點,在他看來,隻是在玩玩而已。

  甚至還對她說,陪她玩兒,看誰玩死誰?

  她還能說什麼呢,隻能說,有錢真好,有權真好。

  可以為所欲為。

  她瞧着他,眼底透出的,滿是侵蝕到心底的悲涼。

  看到她這幅模樣,他忽然覺得心口有點憋悶,“别在我面前裝委屈,柳柳,委屈,你不配。”

  她别開眼,看向了一旁的盆栽,一聲不吭。

  “滾出去,看到你的臉,就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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