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億萬婚寵:老婆,你好甜

億萬婚寵:老婆,你好甜 對不起左逸辰

  變了變了!

  可偏偏這個樣子,才勉強讓他覺得,他們之間有點一家人的樣子。

  他心裡那是又惆怅,又溫柔甜蜜。

  自從結婚後,唐果兒很少給他這樣的感覺,大多數的時候都滿懷心事,滿臉憂愁。

  現在這樣,太難得,“我必須得有做哥哥的樣子啊,更遑論,我還比苒苒大了差不多十歲,你要對我有點信心,更要相信我。”

  他摟着她的腰,輕而易舉便把她帶下去,躺在床上,順帶拉過被子。

  卻不料用力過猛,竟然把兩個人的腦袋都一塊遮住了,頓時隔絕了大部分的光線,隻有一點點光穿透了被子,隐隐約約,模模糊糊。

  他們兩個人的距離隔得那樣近,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她溫熱的呼吸,就噴在他的臉頰處,還有她因為格外緊張,怦怦怦怦瘋狂跳動的心髒。

  而自己,心跳得更猛,強而有力,呼吸炙熱,喉結止不住的上下滾動。

  被窩裡的氣溫不斷攀高,氣氛格外暧昧,也不知道怎麼的,兩人之間就陷入了這樣的局面之中。

  或許是冥冥之中,老天爺都在給他們創造機會吧。

  “左……左逸辰……”

  她磕磕絆絆喊他的名字,聲線在顫,帶着明顯的緊張感,或許還夾雜着一點害怕和不自然。

  但是,他沒給對方再有說話的機會,更沒給她逃跑的機會,直接扣住她的腦袋,往前輕輕一帶,貼上了她的唇,柔軟,香甜,是他夢寐以求的味道。

  她猝不及防,一雙大眼睛瞪得溜圓,懵懵的,不可置信的盯着他。

  有點漫畫場景内味,有點特别的可愛。

  他失笑,“閉眼。”

  然後再次吻了上去。

  這次她回過神來了,似乎想推開他,但是手落在他兇口處的時候,又停止了動作。

  悶了将近兩秒,閉上了眼。

  沒有享受,沒有陶醉,她的眼睛閉得特别緊,像是豁出去一般,眉頭處因太過用力而微微發皺。

  他告訴自己沒關系的,她隻要不拒絕就好,隻要她忍着不拒絕他,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他好了。

  他一手掌控着她的頭,一手輕輕扣在她纖細的腰間,很耐心的吻她的唇瓣,引導着她,試圖撬開她的唇,和她有更深入的接觸。

  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他真的特别有耐心,但無論如何,她都死死咬着牙關,怎麼都不肯松口。

  他終于放棄了她的唇,輾轉到了她的臉頰處,脖頸間,一下一下的親吻,她全身都在顫,身上的骨頭僵硬到不行。

  還是這樣,她依舊是這樣,不管他試多少次,她都沒辦法接受,但這次,他覺得自己要憋不住了,不想再就此作罷,他想要和她更近一步,就在此刻,讓她完完全全屬于他自己。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變得這般急迫,或許是有什麼東西慢慢在發生變化,而他害怕變化,急需要穩定下來他和唐果兒這段關系,這段婚姻,他不想他的妻子永遠抗拒,更害怕失去對方。

  隻有突破了這一步,他才能獲得最基本的安全感,才不用每天擔驚受怕,他的手從她的腰側漸漸滑下,她突然瞪大眼,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他更近一步,“左逸辰!!”

  他停止了動作,但卻沒有收回手,而是和她僵持在那裡,他垂眸,對上了她泛着水汽,含着害怕,濕漉漉的一雙大眼睛,放低聲音,很溫柔的喊她,“果兒,我們是夫妻了,結婚快一年了你知道嗎?”

  他嗓音又粗又啞,耐心的去哄她,試圖說服她,“既然你和我結了婚,也下定決心想要和我過一輩子,那為什麼不努力嘗試一下徹底接受我?”

  “隻要我們過了這一步,我們之間的夫妻關系一定會有所改變的,變得更好,更親密,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拘謹。”

  唐果兒在發抖,“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他輕輕截斷了她的話,耐着性子哄,“果兒,你相信我,就這一次,你隻需要閉上眼,放輕松一點,剩下的全部交給我就好。”

  “逸辰……”

  聽她的聲音快哭出來了,他心疼的哄着,“我們已經結婚了,果兒,可不可以給我一次機會,也給我們彼此間,和我們這段婚姻一次機會?”

  他去親吻她的臉頰,一下又一下,輕輕的,一觸即離,“就一次,我需要你配合,如果還是不行,我就再也不逼你了,再也不這樣對你了好不好?”

  “我……”她終于松口,又長又卷翹的睫毛,因始終顫抖,像極了一隻展翅欲飛的蝴蝶,“我努力試試吧……”

  她像是豁出去了,再次閉上了眼,任他為所欲為。

  他也不着急,因為在這種時候,他越是急于求成,或許越是适得其反。

  所以他做好了長時間的思想準備,很溫柔的,但至始至終,她就沒有停止顫抖,即便過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

  他試了幾次,是真的一丁點都不行。

  這次她真的一點都沒反抗,像他說的,閉上眼配合,剩下的交了他。

  她做到了,真的,隻不過怪他沒本事,不能讓她動情,是他自己沒用,怪不得她。

  他無聲的笑了笑,笑得格外心酸,原來到頭來,他還是沒辦法打動她,哪怕分毫。

  也罷,不勉強了,勉強也勉強不來,沒意思,況且難過的,疼的是自己,何必呢?

  至少在這方面,放過她吧,也放過自己,試一次,心痛一次,試問這樣一次次下去,他還能頂得住多久?

  差的不多了,剩下的交給他不行,那便交給時間。

  他把睡衣重新替她套上,将她抱入了懷中,“睡覺。”

  她身體僵硬到如同木偶一般,察覺到他的舉動,發現他的意圖,聽到他的聲音,她這才終于睜開了眼,隻是還沒說話,眼淚卻先掉了下來,“對不起,對不起左逸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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