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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婚寵:老婆,你好甜 第916章 把衣服脫掉

  什、什麼?

  他要她給他洗澡?

  柳柳無語的望了眼天花闆,耐下性子哄道,“先換衣服好不好,換了我用毛巾給你擦一下就不臭了。”

  “不行,擦不幹淨,我要去洗澡,我發汗了,我要洗澡!”

  見她沒有動靜,他的大少爺脾氣就上來了,還是醉醺醺的樣子,卻滿臉滿眼都寫着不爽兩個字,

  “你丫傻愣着做什麼,聾了還是啞了,還不快帶本少爺去洗澡!”

  她翻了個白眼,無奈道,“行行行,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你先到床上休息一會兒。”

  把人扶到床上,她就去了浴室,往浴缸裡放洗澡水,心裡吐槽着有潔癖的人真可怕,都醉成這個樣子了,還不忘了要洗澡。

  下沉式浴缸很大,她放了很久的水,不過才放了一大半,外面的人像是等的不耐煩,在外面用腳踹門,發脾氣,“哐哐哐――”

  “開門啊,你要再不開門,小心本少爺把門給砸了!”

  柳柳就差沒罵出一句智障了,門又沒有鎖,推一下就開了,結果他在外面又是拍門,又是發脾氣的,到底要鬧哪般?

  醉酒的人,真是可怕。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耐下性子去推開門,耳邊頓時鑽進一道暴怒的聲音,“你是屬烏龜的嗎,動作這麼慢?”

  說罷,他皺着眉,從她身邊越過,一邊扯着身上的紐扣,一邊跌跌撞撞的往浴缸的方向而去。

  轉眼間,他脫的隻剩條内褲,柳柳别扭的移開視線,打算出去,讓他自個兒洗。

  結果還沒走兩步,就聽到了他的叫喚,“喂,你跑什麼?”

  她的腳步僵在原地。

  “過來,給本少爺搓背!”

  命令的口氣,帶着不容拒絕的霸道。

  她皺眉,他的性格還真是多變又古怪,一會兒這個樣子,一會兒那個樣子,讓人完全捉摸不透,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你是傻子嗎,隻知道瞎愣着,再敢磨磨蹭蹭,小心本少爺把你剁碎了喂狗!!”

  她擡手揉了揉眉心,轉過身,走過去蹲在浴缸邊,抓了浴鹽準備給他搓背。

  突然間,她的手腕被捉住,大力的往下一扯。

  “啊!!”

  猝不及防,她發出一聲尖叫,腦袋朝下直直的栽進了浴缸裡。

  下沉式的浴缸大的像泳池,她整個人身體都被水浸泡,毫無防備的被灌了幾口水,撲騰了好久才勉強扶着台面站了起來。

  水進入肺部,嗆的她難受,不斷的咳着,他卻丢給她幾個字,“哼,沒用!”

  火氣嗖嗖的往上冒,她本想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結果腦海裡殘存的理智制止了她,她忍,她忍。

  看了眼他全身上下隻穿了條内褲的泡在水裡,還和她面對面,她不自然的别過眼,沒好氣的道,“咳咳,你不是要我給你搓背嗎?咳,轉過身去,趴着!!”

  這次他倒是沒有再發脾氣,乖乖的轉過身去,雙手趴在瑪雅灰色的台面上,半邊臉就枕在手臂處,“快點搓!”

  她抓了一大把浴鹽,耐心的給他搓背,他卻不滿意的叫喚,“用點勁啊,沒有吃飯啊?”

  她氣的故意使了很大的勁,發洩似的給他搓,就恨不得把他的皮給褪掉一層,結果他反倒很滿意的發出了舒服的聲音,“嗯,再用力點。”

  她終于知道什麼叫皮糙肉厚了,說的就是他這種人,沒錯。

  于是,手裡的力道不斷加大。

  浴缸裡的水還在繼續放着,嘩啦啦的作響。

  她這樣給他搓背,自然而然的就瞧到了他的背,上面有好幾條深深的疤痕,看上去很吓人。

  十六歲的時候,她不明白他的背上為什麼留下了這麼恐怖的疤痕,隻當他是混黑道的,還故意說難看。

  他用鄙視的語氣說她不懂欣賞,告訴她這叫男人味。

  後來她才知道,他的父親是陸軍上将:盛樊

  在這個國家的地位,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虎父無犬子,盛又霆在這樣的環境裡長大,理所當然的進了部隊,背上的那些傷,都是執行任務時留下的。

  隻是,她再度見到盛又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部隊很多年了,至于為什麼,她當時不敢問,也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告訴她。

  “行了,不用搓了。”

  熟悉的聲音拉回了柳柳的神智。

  她放下了手,他轉過身來,似是很困,半耷着眼皮對她說,“把衣服脫掉。”

  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瞧着他,“幹嘛?”

  他的眼裡迷了層水霧,掀了掀眼皮,“看在你把我弄的這麼舒服的份上,我也幫你弄弄。”

  喝醉後的盛又霆,真是一言難盡,她聽到這句話,就差沒給他跪下,喊他一聲大哥了,不過是搓個背而已,他至于要說的這麼暧昧?

  她直接拒絕,“不用,我晚上已經洗過澡了。”

  他打了個哈欠,有些漫不經心的問她,“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

  她回答的斬釘截鐵。

  “不用就算了,我很困,睡覺去了。”

  他一邊說,一邊拉開浴缸旁的櫃子,随手拿上浴巾裹上,似乎還沒有酒醒,腳步虛浮的走出了浴室。

  見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她才慢悠悠的從浴缸裡爬起來。

  垂眸看了一眼,她全身上下都濕透了,衣服濕哒哒的粘在肌膚上,頭發不斷的往地上滴水,在地上染出了一大片水漬。

  歎了口氣,她把身上的濕衣服脫下,換了浴袍,吹幹頭發走出浴室。

  空氣中漂浮着淡淡的酒香。

  擡眼看去,他已經躺在床上睡着了,側顔俊美而無害,隻是頭發濕濕的沒有吹,他似乎覺得有些不舒服,眉頭孩子氣的蹙着。

  她沒有理會他,走過去把床邊垃圾桶裡給處理幹淨。

  然後找了條薄被,窩在沙發上睡覺。

  沙發雖然不能跟床相提并論,但比起她之前在森林裡靠着樹睡覺,不知道要舒坦多少倍,所以她并不覺得有什麼。

  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睡不着,整個腦海裡都是那兩條一模一樣的紅繩,上面的四葉草吊墜,格外的熟悉。

  她到底在哪兒見過?

  她努力的想,拼了命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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